冬茗,你是真的生气了么?
那么,是因为我,还是司徒梦然……
“说吧,你和司徒梦然的过去。”我双拳紧握,心里莫名的疼痛着,是的,我是不相信冬茗,因为初雪告诉过我爱情是自私的也是多疑的,因为司徒梦然喊着冬茗的名字时的语气是那么的悲痛和……深情。就像小婴儿丢失了心爱的玩物似的。
而现在的我,输不起。
冬茗放下了医术,眸子却依旧无神,看起来那么空洞。忽的,他抿唇一笑,叹道:“冰姐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的心里一紧,仿佛快要窒息了。
“你不相信我?”冬茗用眸子锁着我,墨色的发丝披散,脸苍白的似是透明,现在的冬茗似是回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冰冷与出尘。
那么的没有存在感。
“我……”我承认,我是不相信冬茗。可是,我又怎能残忍的说出?
上前一步,抱住冬茗微微颤抖的身子。肩头却湿了一片。
冬茗,你是在哭么?
是我的多疑伤害了你?
“冬茗,我……”想道歉,却是开不了口。我好像已经没有道歉的权利。
冬茗忽的反抱住了我的身子,墨色的发发出幽幽的香味,“不用道歉。其实我也有错,我没有告诉你我们以前的故事,是因为不想不想冰姐姐被你讨厌。她是我姐姐,所以……我……不想你讨厌她……”
冬茗,一直把自己保护得很好的冬茗,一直不给别人任何一丝机会伤害自己的冬茗。你的从前……你口中的冰姐姐……到底做了些什么?会可恶到……让我讨厌?
“我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冬茗,我们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相信对方,好不好?我云浅汐棉发誓我以后要是不相信司徒冬茗就让我……唔……”
我的恶毒发誓还未说出口唇就被冬茗轻轻地贴住了。
冰冰的梨花香。
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冬茗轻颤。
我却邪笑着缩进了冬茗的唇中,肆意的舔食着。
冬茗的脸终于有了血色,心跳声也在这个寂静的夜显得那么明显。
我使坏地把手伸进了冬茗的白袍里,蹂躏着他的小突起。
冬茗倒吸了一口气。
我却趁势揭开了冬茗的白袍。
白袍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也遮住了窗外那双带着愤怒的媚眼。
我把冬茗压倒在床上,轻轻舔着他的唇,笑道:“恩,真甜。冬茗的味道,真好。”
“云儿……恩……”
“冬茗……”
银月易主赠江山(一)
我以前的梦想就是一觉醒来身边睡的人是我的挚爱。以前,初雪总是笑话我说我心术不正。
可是我总会很认真的对他说能醒来就看见他真的很开心。
而今,时过境迁。但是我还是很开心。
只是,能使我开心的人变了。
初雪,你可后悔选择了那个只是把你养大的云浅朝漠?
冬茗的睫毛透着新升的光,显得那么的醉人。
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那如诗的眉间。
冬茗轻哼了一声,转身拥住了我。
如果能一直这样,永远不醒就好了。
“云浅小姐,王爷备好马车请您出府。”
“出府?干什么?”奇怪的司徒梦然,说都不说就要我出府,要是平日我就忍了,可现在……
我还想等冬茗醒来呢。
“转告你家王爷,我今天身子不舒服,不去了。”
“可是……”
“咳咳……我身子不舒服,咳咳……是在去不了。”
“那好吧。奴婢这就去转告王爷。”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我窃喜的稳住了冬茗的脸,冬茗缓缓睁开了双眸,叹道:“云儿,你这样说,会让梦然伤心的。”
“原来你早就醒啦?呵呵,他才不会为我伤心呢……啊~!!”我现在才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这是冬茗的房间吧,可是为什么王爷府的仆人来冬茗的房间里来叫我?难道昨天在门外偷视的人就是司徒梦然?
冬茗似是被我吓住了,“云儿,怎么了?”
“哦,没事。我……我没事。我们继续睡吧,昨晚,你累了。”
冬茗脸微微发红,没有反驳我,而是乖乖的睡下。
“你哪儿不舒服?”门被司徒梦然撞开,他起伏的胸膛和滴落的汗珠竟让我的心里一紧。
我放在冬茗身上的手竟也不受控制的收了回来。
“呵呵,我看你很舒服嘛,云浅~~”司徒梦然恢复了平时的不羁,斜靠在门框上,抬着眼看着我和冬茗。
冬茗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他呼吸的紧促还是暴露了紧张。
“云浅汐棉,跟我走!!”司徒梦然见我不说话竟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只只是没有心理预备的我竟摔落在司徒梦然的怀中,司徒梦然邪笑,望了眼依旧闭着眼的冬茗,把我环抱起带出了门。
处于惊讶状态的我并没有反抗,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在马车上了。我看了看还没来得及换的衣衫叹了口气,“有什么事,这么急?”
司徒梦然笑道:“到了就知道了。”
我白了司徒梦然一眼,掀开帘子朝外看去,也许是看不真切,可是那一抹紫色我又怎能看错?
我叫停了车夫,下了车,追寻着那抹紫色。
只是,找不到……找不到……
唇角苦苦的勾起。
云浅汐棉啊云浅汐棉,当初明明是你放开了人家。
“怎么了?”一双手轻轻扶住了我的肩。
“没事,我们上车吧。”
“嗯。”随司徒梦然上了车,但是心里却好乱。
银月易主赠江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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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了。
司徒梦然牵起了我的手向外走去,没来由得紧张,紧紧回握住他的手。
不似冬茗手的冰冷,也没有暮想手的柔软,但是确实少有的温暖。
原来司徒梦然带我入了银月国的皇宫,皇宫的气氛也颇为诡异,一路上下来竟没有宫人,只有几个身着黑衣的暗卫。
只是那些暗卫是王府的人,我曾经见过司徒梦然对他们训话。
我现在才发觉,今天诡异的地方还有司徒梦然没有穿深蓝色的袍子,而是一身明黄,发丝也很仔细的挽了起来。更是增添了几分阳刚和……英朗。
雨没预兆的飘落,纷纷扬扬。倒是多了几分洒脱,春雨一向如此,敢爱敢恨的性子,到是我喜欢的。
不知转了几个弯,路过了几座空有华丽外表实质却早就空了的宫殿,终于到了司徒梦然的目的地。
很华丽的宫殿,很霸气的金雕,华美的玉饰,却是那样的压抑。
这就是宫……
无论在哪个国家,这就是宫!
“你在这儿等我。”司徒梦然放开了我的手,我却上前一步拽住了他的袖子,痞笑道:“你现在走了,到时候不认我这个陪你进来的大恩公可咋办啊,我要随你进去!”
司徒梦然一怔,也随即一笑,“好!”好熟悉的笑容,却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那个被唤作棠玉的男子。
司徒梦然,我猜到了,你要做什么,可是你后悔么?你今天带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的一切,而这个故事里必定也有冬茗和那个冰儿吧……
宫殿的正上方有一个满身贵气的女人,明黄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更是添了几分不容小觑的华贵。
那个人我见过,是银月国的女皇,司徒仙荛。
这么久了,她还是没变,依旧那么的高贵,不容侵犯。
“云浅汐棉?”司徒仙荛看见我有一丝的惊异,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嘲笑道:“呵呵,原来你还是没死啊,不知道现任牵云国女皇知道了会有什么感想。”
“呵呵……”我抿唇一笑,“这到不用您担心了。不过,您该想想您这即将过期的女皇该干啥了~!!”
“大胆!”司徒仙荛双眸微闭,“你现在最好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将会为你惹来什么!”
我无所谓的说:“我该知道什么吗?过期女皇?”
“大胆,来人啊!!”
司徒仙荛这一叫果然从外叫出了几十名暗卫,不过可惜的是很全是司徒梦然的人。
司徒仙荛站了起来,猖狂的笑着,可是眼泪却暴露了她的恐慌,一个肯拿自己孩儿去换权利的人,有什么资格坐上这个皇位?
“梦然,你恨娘亲么?”一向高傲的司徒仙荛竟有如此温柔的时候,似是一个母亲的亲亲呢喃。
司徒梦然一怔,嘴角挂起苦苦的笑,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皇位,也走向了自己的母亲,“娘亲,您可有后悔当初把爹爹扔下万蛇谷?”
司徒仙荛叹道:“娘亲后悔了……要是当初好好待你爹,好好待你,兴许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好好的,好好的……”
“一家人……”司徒梦然呢喃着,抱住了司徒仙荛,像个孩子般哭道,“娘亲,孩儿,不恨你,孩儿也做了伤害你的事……”
“那就赔偿朕吧!!”司徒仙荛的刀法那么快,直直的毫不犹豫的刺向了司徒梦然的心脏……
我的脑袋像空了般,竟有种从未有过的恐慌……
司徒梦然忽的向我邪魅一笑,望着那把刺向他的刀,毫不畏惧……
一切明明那么快,却又那么慢。
以至于,我从司徒梦然的眼中看到了痛苦与……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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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易主赠江山(三)
司徒梦然的手法竟比刀还快,仿佛早就知道会有一把刀在这个时刻向他刺来。
司徒仙荛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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