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等您。您不要猜测了,臣就是他他拉怒达海。”怒达海拥着新月深情款款的说完这么一段话,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新月半步。
于是,在令妃的一阵晕眩中,他他拉怒达海带着新月跑了!而令妃呢?这回是真的被人气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此章很是混乱。。。。。。
再想说,我有些卡文啦。。。。。。桑心,但是咱还是会尽力更新的。
23
23、小燕子终于飞来。 。。。
秋狩当日天气很是不错,乾隆是不敢让永章骑着马去打猎的,所以此刻永章坐在为乾隆搭建的观景台上乘凉。而台下众人已经穿好的打猎用的骑装,更有甚者,比如乾隆和一干阿哥武将们还穿上了铠甲。用手中折扇遮着脸,永章默默向外看了一眼,那一片片铠甲的反光真的好刺眼呐——
永章捏紧了手中的折扇,乾隆穿着正黄旗的骑装骑着一匹黑色烈马目光深邃而凌冽,在众人跪地的姿态中气势凌人尽显王者霸气。那一刻,永章抚着自己的胸膛,终于感觉到他是一个帝王,而不单单只是一位父亲。那一刻,永章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不顾一切的追求权利与地位,因为俯瞰的姿态,的确很美。
他蓦然抬头,与乾隆的目光交织,看见对方对他勾起一个温和,甚至是有些亲昵的微笑。像是在安抚着受惊的孩子一般。
永章低着头,装作没有看见对方的口型。
他说——别怕。
原来,在看着这样帝王风范的乾隆的时候,他还是不经意的流露除了一种心慌,乾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只因为像极了当年御花园中轻易剥夺他继承大统的资格连带被罚紧闭的样子。永远的气势凌人,永远的冷若冰霜。永章伸手按住了自己的额,用手挡住了眼神中属于永章的那份无奈与惊慌。
“爷,这日头着实大了些,您喝口水润润唇吧?”小馒头站在永章身后伺候着,见永章默默撇过头,于是殷切的端上了茶水。
永章放下折扇,点头,接过茶水。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人依然在注视着自己,除了乾隆,还有……永琪与福家兄弟。或许是因为福尔康的视线太过专注,让永章不得不抬头看了一眼。只一眼就让永章顿时黑了脸,原来福尔康正骑在马上昂着脸,怜悯的看着自己,他的马嚣张的骑到了永琪身边,那副得意的模样,让永章立马就知道了他为何不屑。而在他左后方的福尔泰正伏在永琪的耳边说着怎么。倒也没有人注意去让福尔康稍稍克制。
乾隆骑在马背上,忽然觉得这样的气氛着实是很好,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若是能尽情跑马奔腾倒也不失为抒发郁结的好方法,或许……也是培养父子感情的好方法。想到温润的永章,乾隆又不觉脑补了一番永章骑马的模样。嗯,自家儿子,果然就应该鲜衣怒马挥斥方遒。
想着想着,便不自觉偏过头看去,正好看见永章皱着眉的样子,再顺着永章视线看去。乾隆顿时怒了,福尔康,你怎么敢,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朕的儿子,哼!朕的儿子即便是再差劲也轮不到一个包衣奴才怜悯不屑,何况永章他好歹也是个郡王,福尔康,到底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样大胆?乾隆的目光更加森冷,福伦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被那目光骇住了,再仔细看来,乾隆的目光赫然是投向自家长子的,好在福尔康也看够了,终于移开了视线,可福伦还是不禁汗湿重衣。
号角终于响起,乾隆先是鼓舞了一番士气,然后看着众人道“今日谁猎得最多,朕重重有赏!”
永琪已经是一脸兴奋,又听见皇阿玛说出这样的话,正想说些什么。而此时福尔康却骑着马率先应声道“是,皇上,那臣就不客气了!”
永琪愣了愣,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在他心中,福尔康本就是如此心性直爽之人。与福家兄弟相处久了,这样的行为时常发生,他也就习惯了。于是借口道“不用你客气,且看今日是谁家天下!”
话音刚落,便见福尔康一马当先跑了出去,而永琪不甘落后的冲了出去,与当初剧情不一样的是福尔泰不知何时已经骑着马站在了福伦身后,一副谦卑顺从的模样。
福伦看着乾隆脸上勉强维持的笑意,心中有些颤抖,但末了,想了想仍然稳坐妃位的令妃,又安下了心。不论如何,只要令妃还在那个位置上,他们福家,便绝不会有事!
乾隆带着一干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大臣们走进了围场,许是心中多少有些火气,因为昨日的密折,抑或是今日福尔康的事件。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借着狩猎将心中的火发出来,于是不到短短的半个时辰,便已猎得许多猎物。心情得到了纾缓,乾隆骑着马在林中慢慢散步,那些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将地上盛开的花朵渡上了一层金边,沿途有清澈的小溪在潺潺流动。那湾溪水澄澈的模样,让他想起了永章的眼。偶尔望着天空或是对着画纸时也是同样的温柔而专注。
想来他应该也是想看看这些景色的吧,乾隆想着被他留在观景台的永章偶尔注视飞鸟时明朗的笑颜。把他带来吧,让他也看看这样纯粹的景色。
这样想着,于是他带着两个侍卫,调转马头,回了营地。
永章有些呆呆的看着去而复返的乾隆。只见他微笑着,伸出手。说“跟朕走。”
语毕,见永章依然有些呆愣,于是乾隆从马背上俯身拉住永章的手,施力将永章带上了马背。
“呀——”小馒头哪里见过这样上马的方式,又怕乾隆一个不小心将永章摔在地上,于是惊叫出声。乾隆淡淡的看了一眼小馒头,成功让他顿在了那儿。自己半揽着吓到了的永章快马返回围场。
高无庸走到小馒头身边,拾起地上的碎屑,道“你几时见过皇上做过没有把握的事?即便没有,你也该相信皇上不会拿三阿哥来开玩笑。他们毕竟是父子,血脉连心。”
小馒头放松了拳头,道“谢过公公教导。”
高无庸看了他一眼“若不是三阿哥习惯了你,你早就……下回机灵点吧!”
小馒头只能愣愣点头。
这边永章刚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已经被乾隆锁在怀中,而两人共骑的马正在飞快的奔跑,永章一时有些慌乱,想要抓住乾隆的衣袍却发现乾隆今日穿的是铠甲,只得咬着唇紧紧抱住乾隆的腰。
“怕甚?朕不会让你掉下去的。”乾隆低头看着埋头与自己胸前的永章,低声笑起来。永章闷头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始终没有做声,只是用力抓紧了乾隆。身后的两名侍卫早在乾隆抱着永章之后就离得远远的了。
“皇阿玛,我们这是要去哪儿?”等到速度终于慢了下来,永章这才松开抱着乾隆的手。
乾隆莫名的有些失落,但又看着怀中的少年已经泛白的脸色,便知道他是真的累了。于是低头哄到“你既不会打猎,朕来教你。”
教他打猎?乾隆爷你是让人用箭射到了脑袋吧!他这种身子连弓都拉不开好不好!
或许是永章的表情取悦了乾隆,乾隆从马背上摸出一把弯弓放入永章手心。“怎么不能?朕教你姿势,你若拉不开弓,朕自然会帮你。好歹也跟着朕来了一趟木兰,若真是什么都没有猎到,那何必要来这一趟?”原来即使永章不说,这个男人也是懂得的。
永章抿唇笑笑。“这可是皇阿玛自个说的,若是永章没有猎到猎物,就将皇阿玛的猎物送与儿臣好了。”
乾隆笑道“朕既然开了口,便是说话算数的。你且放心。”乾隆从永章身后揽着永章,双手将永章的姿势摆好,低声凑到永章耳边道“看,那儿有只野兔,你若是射中了,朕就加倍赏你!”
永章被乾隆的气息弄得有些痒痒的,不自然的躲了躲,乾隆倒是浑然不觉,只是盯着猎物压低了声音道“待会朕说好了,你就放箭。知道了吗?”
“是,儿臣知道了。”
另一边,福尔康与五阿哥在猎到了不少猎物之后,同时看到了一直漂亮的母鹿,两人一路追逐,很快福尔康有些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箭矢“这只鹿已经被我们追得筋疲力尽了,五阿哥!对不起,我要抢先一步了。”语毕,就做出要射箭的模样。
永琪虽然有些不甘福尔康快了半步,却还是拼了一股劲想要赶上去。于是也高高的抬起手臂,想着母鹿射出了箭。
“啊——”
属于女子的惨叫声将永章面前的猎物给吓跑了,永章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挫败。
“真讨厌。跑了就跑了,爷才不稀罕一只兔子呢!”永章低声说道。
乾隆见此,取过永章手中的弓箭,笑道“那我们三爷稀罕什么呢?说来给朕听听?”
永章尴尬的摆摆手,低下头,掩饰满脸的红晕。
“在朕面前有什么可害羞的。”乾隆想了想自己先前猎得的猎物中似乎有一只雪狐,本想剥了狐皮做件披风送给永章,可它实在太小,而后来又没有遇见相同颜色的狐狸。这样想来送只活的给永章解闷倒是不错。
身后的侍卫们上前,道“皇上此地并不安全,奴才斗胆请您尽快返回营地。”
乾隆不在意的摆摆手道“行了,朕知道了。”于是骑马带着永章沿着原路返回。
等回了营地,乾隆吩咐人将那只雪狐清理干净抱了来,送给永章。永章本来还有些未尽兴的心情就被这只可爱的狐狸所带来的喜悦所代替了。虽然表面上装作淡定十足的模样,可是面对这样一只灵活可爱的小狐狸,永章心里可是真的有些欢乐了。
就在这时,五阿哥抱着一个身上插着箭的姑娘骑马飞奔而来。
乾隆身边的侍卫早早的将乾隆围了一个圈,不让其靠近,“保护皇上,有刺客!”永章怀中的小狐狸像是被这声音吓到了似得,在永章怀中滚成了一个小球。永章看了一眼眼前陌生而熟悉的闹剧,低头安抚着怀中的小狐狸。
永琪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