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程英挥了挥手,也没在意。
“蔡蔡,程英,来,尝尝。”这时,宋欣云自制点心弄好了,将抹了酱料的鸡蛋饼分在盘子里,递给两人。
“宋欣云,再这么吃下去,我会成胖妞的。”程英边抱怨着边接过吃的。对于程英这种有些娇气有些别扭,又特在意自己外貌的女子来说,吃美食的心情,那痛并快乐着。
白蔡蔡和宋欣云不理她,两人各泡了一杯金花道茶,然后笑咪咪吃着鸡蛋饼。
就在这时,白蔡蔡手机响了,白蔡蔡拿过一看,居然方晓北的电话。
“喂……”
“蔡蔡啊,我方晓北,百胜王不行了,我打电话给你二哥,你二哥让我找你想想办法,你有没有办法啊?”电话一通,对面就响起方晓北的声音。
“怎么会不行了呢?”白蔡蔡皱着眉头问。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这些天它就不吃不喝的,精神也十分的不好,我现在来接你,怎么样?你来帮我看看,这可我祖宗,出不得事的。”方晓北声音焦急的道,这段时间,他带着百胜王将一干京里玩鸡斗狗的二世祖们那脸打的啪啪响,如今正风头正胜的时候,突然百胜王就出毛病了,他能不急吗?
白蔡蔡看了看时间,八点多钟,时间应该差不多,于道:“不用了,你来接我一来一去的还耗时间,若碰上赌车的话更烦,我打的过去吧。”
“那好,快点啊。”方晓北说了地址,又催了句。白蔡蔡就直接挂了电话。
“蔡蔡,什么事?”一边程英听到方晓北,便好奇的问。
“百胜王出了点事情,方晓北要我去看看,你去不去?”白蔡蔡问。
“不去,我恶人远避,见了他,我有多远躲多远。”程英翻着白眼道,说她小肚鸡肠也好,总之她记着方晓北以前怎么欺负她的,坚决离他远远的。
白蔡蔡乐呵了,这两人算杠上了。
随后白蔡蔡收拾好东西,又把从家里带过来的几块玉符放在口袋里,听着方晓北说的挺严重,也不知这玉符管不管用,如果外伤,那效果有限,不过,听方晓北说百胜王不吃不喝,精神不振,那显然不外伤了,应该水土不服,或者受了惊吓什么的,亦或打斗受了内伤,对于这些,玉符的效果还不错的。以前她就帮自家二哥冶过好几回,其本上符到病除。
背着小包出了校门,打了的,车子就直朝方晓北的住处去。
方晓北在京里似乎从来不跟刘家人住在一起,用他的话来说,他就跟着他表哥混。住的地方就在潘家花园白桥附近,白蔡蔡小舅的房子也在这一块。到了那处小区的门品,方晓北已经站在门口等了,这会儿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我已经没辙了,就看你了。”方晓北急急的引着白蔡蔡进了屋,一套两套的复式楼。
一进门,白蔡蔡就看到百胜王趴在屋子一角,头耷拉着,两眼没一点神彩,连那因为灯光而印在墙上的影子都显的没精打彩的。
“我仔细检查过了,也找过好几名禽类专家,可说起来都说它没病,也没受伤,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方晓北在一边急的团团转。
白蔡蔡也看不出来啊,从百胜王的体征来看,都很正常,不由的白蔡蔡就探示起百胜王的运势,这一探就感觉到问题了,百胜王的运势被一种更强的运势压制着,绝对的压制,百胜王的运势没一点反手之力。
这种情况,就类似于五行相克一样,近乎于天道法则定律似的,这一种规则。
“你这屋里养过什么别的动物没有?”白蔡蔡突然问。
方晓北想了想,点点头:“养过,一只海东青,可我住进来后已经送走了。”
一听海东青,白蔡蔡明白了,鹰鸡属的天敌,百胜王再厉害那能厉害的过天地的法则?虽然送走了,可那气息还在的,所谓的气息也一种气运,一般强大的物种会以自身气运影响常居地的气运,从而起到占居领地的作用,而显然的,这屋子就那只海东青的领地,把一只竹鹧鸪放到鹰的领地里时,哪还能不吓破胆。
“赶紧着把百胜王换地儿吧,那海东青你虽然送走了,但气息却留下的,百胜王哪能受得了,没吓破胆已属万幸了。”白蔡蔡冲着方晓北道,并不仅仅将海东青送走就行的。
“啊,这原因?我说怎么找原因都找不到呢,那赶紧着,我给它搬地方,回我原来的住处。”方晓北道。连忙抱起百胜王,又招呼着白蔡蔡出门,锁了门,然后又开了车一路回到原来的住处。
第二百二十一章 方晓北带来的消息
换了个地方,百胜王的精神明显好多了,无神的眼睛也开始亮了点起来,白蔡蔡又拿出几块玉符布在百胜王周围帮它恢复,相信这样过几天,它就能恢复过来的,如今这家伙在京里斗鸟的圈子里,那身价百倍啊。
“这就能治百胜王?徐师公教的?”方晓北蹲在一边瞧着,瞧着白蔡蔡的举动有些稀奇,也有些疑惑,在他看来,白蔡蔡就把几块破石头摆布在百胜王的身边,这有什么用?
“这受了惊嘛,当然就得用收惊的手法治了,你没见以前村里哪家的孩子受了惊,都徐师公去收惊的,我这一套可跟徐师公学的,这百胜王跟人一个理儿,先收了惊,其它再按你那一套调理就行了。”白蔡蔡道,举出徐师公的例子。
想当年,小的时候,村里镇上,哪家的孩子受到惊吓了,镇上村里的人都会去请徐师公来压压惊的,想来方晓北小时候也瞧见过,所以白蔡蔡这么说,方晓北应该能理解。
而真说起调理竹鹧鸪的本事,方晓北并不比自家二哥差,当初两人比赛也半斤八两,只白二哥有白蔡蔡玉符阵这个作弊器,所以显得更牛些。
“嗯,这理。”方晓北点头,以前徐师公也给人收惊的,小时候,他总觉得神奇无比啊,如今看来,也没啥嘛。
“你这里住的好好的,怎么搬那边去住?”一切弄好,白蔡蔡才坐下来环顾四周的问,方晓北这里虽小些,但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那我表哥平日住的地方,我表哥受伤住院了,那屋子就空下来了,他让我帮忙照看一下那房子。”方晓北道。
“你表哥?勒强?他怎么受伤了?”白蔡蔡惊讶的问。
“还不为了东梁的抗洪,一个多月前的那场大洪水,因为人员紧缺,而我表哥那一队人当时正好在东梁,就上阵参加东梁的抗洪,说起来东梁的洪灾可真凶,再加上泥石流,我表哥他们那一队人临时接到任务,去转移道岗上的百姓,结果桥冲毁了,他们硬站在水里搭了人桥让百姓过河,但没想到都到了最后了,一个战士承受不了冲击,被水冲走了,我表哥去救人,认识救上来了,他自己却被卷走了,后来救了起来,全身伤。这都住了差不多两个月的医院了……” 方晓北眼眶有些红的道,说实话,京里的亲戚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在他的眼里,亲人就只有这个表哥一个人。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白蔡蔡有些担心的问,突然想起水灾当天,她就在电视里看到道岗百姓的转移的,原来最后那个救人而被冲走的面目模糊的人就勒强。
“还好,全力抢救下,其它都还没什么问题,就人现在站不起来了,做了手术效果也不行,最后一个老中医专家说,腰部经脉受伤严重,必须要长期用针灸治疗,疏通筋脉,再配上现代的高科技手段复建,估计一两年内能站起来吧,后遗症有没有不好说,那几个老中医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方晓北一向没心没肺的脸上少有的出现担心的神色。
白蔡蔡有细细的问了问勒强的腰伤情况,方晓北显然对自家表哥的伤情很关注,了解的也很细致。
白蔡蔡听着方晓北说的伤情,这种筋脉伤,懂鬼门十三针的胡婆婆强项啊,当初高玉红她妈那么重的伤,在床上躺了十几年了,胡婆婆一出手,一个多月的功夫,就能下地了,虽然这样的效果也有自己玉符帮助的原因,但胡婆婆的针灸之术同样有鬼神之功的。
白蔡蔡正打算跟方晓北说,让他去宁山找找胡婆婆,若能请动胡婆婆出面,那勒强的腰伤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可念头一动,她白蔡蔡突然又有了另一个主意,干脆让自家小舅出面去请胡婆婆来,若胡婆婆能完全治好勒强,那小舅也算有推荐之功,那自家外公那心里或许会好受一点,也许就不会再阻止自家小舅和莫秋雪的婚事了。
白蔡蔡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行。
于就跟方晓北告辞。拒绝了方晓北的相送,出来后,打了个的直奔自家小舅的住处。
一会儿,到了小舅在白桥的屋子,白蔡蔡按着门铃,只却一直没有人来开,怪事了,难道小舅不在家里,可屋里明明有着灯光的,白蔡蔡继续死命的按,好一会儿,们才打开,开门的却莫秋雪,两眼还红红的。
“秋雪姐,你也在这里啊。”白蔡蔡打着招呼,心里却暗暗的想,自己不会破坏了小舅的好事吧,不过一看屋里的低气压,觉得自己想左了。
“你瞧,蔡蔡都叫我姐,显然,我跟你没有缘分的。”这时,那莫秋雪听到白蔡蔡叫了,却转脸冲着一边正在灯下,抱着头的周勇。
蔡蔡郁闷了,这都啥意思啊,现在叫你姐,等你嫁给了小舅,那自然舅妈了,这有什么关系了,怎么因为她的称呼就扯上 缘分什么的了。
“小舅……”白蔡蔡弯着腰探着头去看小舅,可暗暗的,什么也看不清。
“秋雪姐,到底怎么了?”白蔡蔡问,就算自家外公不答应,但慢慢磨就了,难道外公还真让小舅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蔡蔡圈圈你舅,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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