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贱·人(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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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贱·人(重生)-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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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剔牙齿的狂点头,笑着:“可不是,也不知道跟哪个家丁乱搞,这不是出了事,还想逃走,今儿被逮到了更不老实。我家老爷的意思是,请官爷好好管教下,叫她懂点规矩。”说着直往衙差腰间塞银子。

    湘君被人压住,这时真的慌了,她这辈子还没遇到过这样明目张胆坑害自己的,那人如何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双拳握紧,紧咬住牙关怒吼:“来路不明的人说话如何能信,大人,我与孟府二小姐认识,请您去找二小姐身边的丫鬟过来,到时候她自然能为我证明。便是要定我的罪,也要弄清楚我是不是他们家的丫鬟!”

    看着衙差似有动摇,剔牙齿的男人哼了一声,鼻翼迅速扩大,气愤不已。他一把夺过衙差手里的木板,扬手就冲着湘君重重地打了三下,每一下用上了他浑身的力气,那木板落在湘君屁股上,啪啪直响。

    湘君瞬间面色苍白,她满脸惊诧地看着那男人,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可他眼中却有着骇人的仇视的光芒,让她看了一眼心中就发寒。她还没能质问出口,腹部剧烈地疼痛起来: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剔牙齿的那兄弟其实挺有爱的是吧……原本他只是一个小喽喽,俺忽然对他生出爱意了……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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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呸!贱·人(重生)》

  40、《呸!贱·人(重生)》
  孟朱与秦珂对视一眼;心中大骇,她不由地出声询问:“天晴姑娘何以得知这红珊瑚手钏有异?”虽说她也有怀疑;但天晴仅凭一眼就觉察出其中的问题;此事也透着蹊跷。
  天晴面色平静;道:“青楼中的姑娘们嫌汤药苦口,因此想出了一个法子,将藏红花等药材晒干磨粉,然后请师傅在制作首饰之时加入少许。如此经常佩戴便能避免孕事。夫人手上的手钏里有一颗白珠。那珠子与天晴曾经见过的神似;因此天晴冒昧借来一看。若是夫人不信,大可请大夫来瞧瞧那白珠里头可有藏红花的粉末。”
  听她这般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孟朱将东西收进锦盒之中;如同供奉一般安置妥当;此刻她的手有些颤抖;面色平静之中略显苍白,对上秦珂关切的眼神,她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无事。
  向天晴道了谢,她肃容言道:“天晴姑娘,今夜这番话我希望只留在此处,不希望有第四人知晓,便是那西域贵客也不成!你懂我的意思吗?”说到后面,她声音渐犀利了起来。
  因为提到了那人,天晴犹豫了一番,这才缓缓出声:“既然夫人吩咐了,天晴必然照办,但恕小女子顺道多嘴一句。今日之事,贵客并无恶意,天晴此番前来也正是受了贵客之托。虽然天晴愚昧,不解贵客深意,但还是希望公子与夫人莫要错怪了他。”
  看着天晴离去,孟朱喟叹:“相公,你说她是塞克斯请来的说客吗?若真是,她这个说客还真是厉害。”
  秦珂专心替她擦脖子,仿佛此刻最的便只有这一事。他面上不甚在意:“是与不是又有何妨,不过他如此胡来,必定会出事。我看,也该教他吃些苦头了,不然他还以为京城时他西域后花园呢!”
  听着他似是威胁却暗藏关心的话,孟朱笑了:毕竟身上流着相近的血脉,若是塞克斯出事,相公势必不会袖手旁观。
  哎,这个嘴硬心软的相公。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去,马车里大皇子妃精神头不大好,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头骑马的男子们,不由秀眉一蹙:“听说昨儿个那舞姬又去你们帐篷了?当真是个‘奇女子’,如此的不知羞耻、不识身份悬殊!”
  孟朱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大皇子妃此刻正盯着大皇子,心道:这番话只怕更是对大皇子与昨儿个和他在一起的女子说的吧。因此孟朱并未答话。
  舟车劳顿地回了府,洗漱得当,孟朱在去拜见公婆。路上却不想遇到了大嫂万慧茹,只见她嘴角一边扬起,笑得冷艳高傲:“弟妹好威风啊,当真是一舞动京城,从此大家闺秀见了你都羞了七分颜色。”
  孟朱不欲搭理她,但听她话里头的意思却心中又是一紧:想不到消息传得如此之快,一同去京郊的也不过是大皇子夫妇,还有三、四皇子,还有他们的下人,究竟是谁如此积极地散布消息呢?第一个映入孟朱脑海的便是那三皇子,想到这个孟朱又记起一件事,不免担忧了起来。
  三皇子想必已经发觉了塞克斯的身份,若是他提早一步在皇上面前进言,还不知道会把塞克斯进京的事说成什么样。许是会说他密谋进京,而且与大皇子勾结,意图不轨?
  在见过公婆,听他们训诫了一顿之后,孟朱忙去寻秦珂,下人说秦珂去了大皇子府。听到这个,孟朱稍稍松了一口气:自己能想到的,相公必然也想到了。
  回屋之后,孟朱看着那只锦盒发呆,她思前想后都觉得不对劲。自己确然是设计陷害过三皇子,但以他的身份大可以凭借权势给自己降罪,为何需要用到害人绝子绝孙这般阴毒的法子呢?而且他又如何能得到这种东西,除非是有人在他耳边挑拨?
  想到这里,孟朱让绿腰去汤山书院请了陆沛过来,想请他去三皇子府外守候,看都有谁进出。自然陆沛要收取一定的酒钱。
  话说秦珂在大皇子府商议该如何将塞克斯的事情禀告给皇上,三皇子心思深沉,不知他会如何拿塞克斯的身份做文章。
  大皇子的意思是直接将实情告知父皇,他身正不怕影子歪。
  秦珂淡笑:“若是皇上问您为何今日才禀告西域六王子在京一事,您该如何应答?若是皇上再问您是否早前就与六王子熟识,您又该如何作答?若是……”
  这连番的问句教大皇子心中生寒:若是父皇由此联想,以为我与西域暗中勾结,那事情就大了。
  当下,大皇子皱眉,问秦珂有何高招。
  秦珂躬身行礼:“您可以将此事推到怀瑾身上,称六王子是怀瑾昨日为您引荐的,而六王子此次前来的目的是求亲,至于六王子相中了哪一位您并不知情。”
  有人愿意担上责任,大皇子自然乐意之至。同时也越发信赖秦珂,觉着此人衷心了。
  秦珂回府之后,恰巧碰见下人抱着一叠的名帖。上前询问才知道,这些都是送往自己屋里的。随手翻了几张,不由笑了起来:这名帖都是给娘子儿的,有请她去品茗的,有请她去看戏的,还有的请她去生辰宴会……诸多名目,而且言辞恳切。
  回了屋,孟朱还在打盹,秦珂轻手轻脚地将东西放在桌上,自己则是坐到床边,俯身向下欲偷亲芳泽。
  不过床上的人却一个翻身,教他扑了个空,吻在床铺上。
  孟朱躺在里侧,狡黠地笑了起来:“大胆毛贼,竟敢擅闯民宅!”待秦珂起身,她才好似发现了什么,佯装吃惊道,“呀,相公,怎么是你?”
  秦珂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无奈道:“你这丫头……”话音未落,整个人便躺了上来,动作迅速地将她压在身下,眼神逐渐深邃:“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孟朱扭动了起来,连声讨饶:“好相公,我再也不敢了,您高抬贵手。”
  秦珂却是不依,俯身便是一吻,他舌尖灵活地撬开妻子的牙门,在她口中横行无忌,只听得孟朱发出呜呜的声音,唇畔的厮磨却是越发痴缠起来。他好似要吸尽孟朱口中所有气息,教她喘不过气来,只能贴紧了他同样吮吸着他口中的气息。
  秦珂握住孟朱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嘴唇顺着她的脸颊、下巴滑到锁骨,秀眉的弧度引得他的双唇流连忘返,他吮吸着锁骨处香滑的机理,一时间竟忘了轻重。
  孟朱只觉得锁骨处一阵细微的疼痛,忙呜咽出声:“相公,轻点。”
  秦珂这才松开锁骨,唇畔却又顺着往下行去。他的牙齿咬住领口的盘扣。下人很得力,孟朱所有衣物的盘扣果然只有一个样式,而秦珂对此早已是烂熟于心,因此仅凭了牙齿也能一颗颗解开。
  孟朱不由笑了起来:“相公,我越发觉得你像我娘家的阿财了。”
  听到这个秦珂松了口,似笑非笑地盯着孟朱:“阿财是谁?”眼神中还有一丝危险的模样。
  孟朱挑眉轻笑:“阿财啊……”她故意拖长声音,引得秦珂脸色越发难看,醋意横生了,才出声道,“它是一只小狼狗,跟你像极了……”
  此言一出,秦珂双眼微眯,松开手掌就将孟朱的双臀托高,而自己的银枪隔着衣料抵住她的□门口,声音越发得低沉:“看来得好好教训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戏弄你相公。”
  孟朱咬住下唇不敢喊出声,秀眉睨了秦珂一眼:“你流氓你无耻你净干这些不害臊的事。”说着说着,她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珂正欲将流氓无耻进行到底,却听得恼人的敲门声响起。
  孟朱见秦珂还不想停手,瞪了他一眼:“快起来,说不定有要紧事呢!”费了好大劲才将他推起来。孟朱又理了理衣裳才出声:“谁在敲门?”
  绿腰的声音传来:“小姐,这里有好多给您的名帖,都是邀请您去参加夫人们的宴会的。”
  秦珂还躺在床上,手枕在脑袋下面,笑道:“夫人,你果然是一舞成名了。”
  孟朱这才看到桌上还放着一叠名帖,看这数量,大约有数十份吧,不觉一阵头疼:京城的传言当真是可怕,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这么多了,今后可如何是好?
  难怪有人云:人怕出名猪怕壮。而孟朱两者皆怕!
  呜呼哀哉。
  正在孟朱犯愁该如何婉拒了夫人们的好意之时,宫里头来人传出消息,说是皇后娘娘请府上两位少奶奶进宫一叙。
  这事可不得了,皇后作为一国之母,是天下女子之表率,她要见秦府两位少奶奶,这可是莫大的荣耀。更何况此日并非节庆也无宴会,看来是宫里头对秦府重视的很呢。
  一时间下人们忙着为两位少奶奶盛装打扮,秦府也再一次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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