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正想再唱,我的唇已被他轻轻覆上,很柔,很柔。他用的是动作,却依旧没有用言语告诉我那个问题的答案。
“兰儿,我好累。”浅褐眼眸中蒙上了一层迷雾。
“累?”
“十年了,我都好累,好累。”
他继续着,“兰儿,给我时间,给我时间,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但是我现在不能说,一旦说了,我怕,此生都没有办法去做。”
侧望着那轮月,他是一个迷,是一个我不知道的迷。曾经我一直排斥着他,排斥着他的身份,排斥着他的霸道,排斥着他的无情,排斥着他一切的一切,只是,我的心却一直朝着一个相反的方向坠落。我拦不住,拦不住它,拦不住已深深而落的情。没有理由,因为爱本没有理由,不需解释,因为情本不需要解释。
“不能说,就不要说了。”靠在他的身边,我很想告诉他,我会等,因为在这北周,我已经静鸿阁作为自己的家,已将你作为我心里的依靠。
这一晚,我不知何时而睡,也不知何时回到的静鸿阁,只是第二日,我发现自已经躺在了那个熟悉的紫色垂幔下。
这是梦吗?不,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我已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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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第一更,端午节快乐哈!
无意侵犯,情难控
“醒了。”
盯着垂幔发呆的我,忽地听见一个声音从窗沿边传来,清清淡淡如晨间轻风拂面入耳。他,他怎么会在二楼?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是昨晚没走,还是今早刚留?
“记得那一晚,你就在这里拒绝了我。”
他侧过身,微点笑靥,眼睑稍落,复又抬起。
“我,我……”
那一日的温存让我至今流连,难平涟漪。正想着,他已坐到了我的身边,举手间,指已经落在了我的颊上,轻轻抚触。
“你,昨晚没去会你的美人们吗?”
躲在锦被中的我,羞涩中带着醋意地问着。
“昨晚,我只听见有人一直在呓语。”
呓语就是说梦话喽,他略带逗意的眸光告诉我,明显说的就是我。脸热热烫烫的,躲着他投来的戏谑,拉了拉锦被,我侧睡过去。
“真坏。”
“坏?那就让你知道我有多坏。”
我反击的话尚未启唇,他已凑到了我的耳畔,发丝的梢尖触到了颊上的细肤,一阵痒痒的撩动。
“痒——”
我蜷动了一下身子,锦被跟着一动。
“痒吗?”
“嗯。”我点着已是烫可煮蛋的脸,轻轻地答着。
“很好,我就这么罚你——”
腰际间一个揉动,他像小孩般,隔着细滑的锦被挠着我痒痒。
“啊——救命啊——痒死我了——救命啊——住手啦——”
“不”
“嘻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哎呀——我痒死了——”
躲在被中的我,挣扎逃着他袭来的挠动,乱蹬着被子。
蓦然间,他的手停了,蓦然间,我的笑停了。
时空,若静止一般,停在那一刹那。
他的瞳仁中,是我看着他墨眸的倒影,我的鼻中,是他与我呼吸的交替。
“兰儿……”
他的身压了下来,他的唇落在了我的颈边,他的手拉却了挡在我身上的那层锦被。
“兰儿……”
颈边是温热,是湿润,是他愈加急促的气息。
“不要……”
我轻轻地求着他。男人的欲望在他的心里慢慢燃起,吐着的热气,加剧的吻,告诉着我榻上的他想干什么。
“不要……”拒绝他,因为我还没有他给我的答案,双手抵在他的身前,我抗拒着他压下的身子。
“兰儿……”
他一手拉过我的双手,紧紧地扣住皓腕,压在锦枕的上方,一手去解围在我腰际的锦带。
紧紧的指力,是他的占有欲;颤颤的解带,是他的紧张感。
“不要,不要这样。”
我的声音是柔弱的,拒绝的话是无力的。
一个冰冰凉凉,我仅剩肚兜的身体露在了外面,一个温温暖暖,他的手滑向了我无遮无挡的腰际。
“皇,皇上——”
他正要探入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微喘着,他回道:“什么事?”
“他去御书房了。”
那是独孤翎的声音,慌措间,我合上了被他拉开的衣裳,钻入了被中。
“朕马上过去。”
“是。”
独孤翎下了楼。
我的掩饰根本只是徒劳,在这静鸿阁内,除了我外,还有谁会躺在这个榻上。他,肯定已经看见,看见了刚才一幕。
“原谅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他帮我又拉上了锦被。
抿了抿唇,我没有言语。我没有怪过他,也不会去怪他,因为我爱他。只是,只是我想听到他的答案。
“我要去御书房。好好照顾自己。”
这是他离开榻前留给我最后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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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大赛,拉帷幕
狩猎大赛如期而至,队伍浩浩荡荡地从长安城赶到了远处的太白山脚下。第一次,我经历如此规模壮大的马队前行。过去,我只看到过导演编剧们用着镜头特技描绘出的宏伟场景。如今可以身临其境,也算是一件值得炫耀的大事。浩大的气势果如电影一般,只是一堆马走在一起,那个噪音,那个臭味,着实给人难以忍受,时不时地,我便用起手背捂着鼻子,眼眸不自觉地瞅向他。可是,自从昨日他去了御书房后,到现在,他的俊眉一直紧紧地锁着,连话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
太白山——一千五百年前的太白山尽现在我的眼前。
“哇——”我张着嘴,不禁叫出了声。
导致的结果,便是一双双投来的异样目光,我吐了吐舌头,低下了头,怎么说,一个堂堂的御助,一个纤弱的女子,如此不顾礼节地大呼,确实也是一件失礼的事情。
红枫满山尽显媚,山果串串挂枝头。
白映红,红透银,太白山下遍黄金。
马蹄踩在金黄的枯叶上,发着细碎的声响,头顶上偶尔传来的鸟叫,鹰啸,划着蔚蓝长空转瞬而逝。好脱尘的自然美景,在二十一世纪已难寻那般净澈的地方,无浊,无染。
好一会儿后,队伍才停在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古人真是很有序,只是看着那不同颜色的旗帜,便自觉地分好了队伍。而我,自然是跟着他,到了前面。不过,我并不是完全自己骑马,而是由一个侍卫牵着马笼走的。受到这种待遇的只我一人,而骑在马上的女子却非我一个。几乎每个队伍里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女子。
为什么每个队都会有女人?
“皇上今年可是头一次带女子来参加狩猎大赛。”那个不受欢迎的宇文护骑马上前,扫着我,却对着他讲着。
“朕的嫔妃不喜风沙,既然她是朕的御助,理应跟在朕的身边。”
“哎——这下,就剩我一个人独骑独狩了。”
好熟悉的声音,我远远望去,蓝色束身衣袍下的他,一副装出的可怜样貌,如以往般戏谑。
他好了?居然也来参加比赛。
“卫剌王真是风趣,你风流之声遍落长安城,不是选不出女子,恐是女子太多,难以抉择吧。”宇文护浓眉一舒,大笑起来。
“下次吧,下次等我有王妃了,一定让她帮我取猎物。”
话说着,他便朝着我,投来一个莫名的眼神。
原来,队伍中的女人是专门为他们这些男人捡猎物的。那就是说,我要为他去捡猎物。这都是什么破规矩,干嘛要女人捡猎物啊?
“哈哈哈哈,皇上,或许文御助今日能给您带来好运。”宇文护看着我的眼神,和他的话一样让我恶心。
“呵,朕疏于骑射很久了,恐今年还是一样没落在后。”他淡淡地回着。
“皇上,请——”
宇文护谦恭地展臂请他,宣布狩猎大赛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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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日出门一天喔,所以更不了文,希望亲们见谅。
狩猎大赛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请各位亲们静待……
狩猎过半,箭未发
狩猎大赛就这么开始了,两个时辰之内谁狩下的猎物最多,谁便是第一。香一燃起,各个队伍便纷纷策马而出,消失在了幽林深处。
而我们的队伍,准确的说是御驾之队,却异常地不紧不慢。他——独骑于队前,将一个漠然无声的背影留给了我和所有的随从。
他在干什么?难道他不想赢吗?他是一个君王,他应该很好胜才对,怎么此刻确是这般笃定,笃定地让人猜不透他想干什么?密林中,狡黠的兔子,傻傻的狍子,一只又一只地就这么从我们眼皮底下,扑通,扑通地溜了去。可是他,却连箭筒都没有摸过一下。
一个时辰一晃而过,而他却如闲庭漫步地转悠在密林中。即便不想争第一,总不至于拿最后一个吧。我疑惑地看着他,又环睨了周围的随从。他们好似并不着急,同他一样不着急。
“打些禽吧。”
蓦然间,他转身说道。
“嗯?”被他突然的话语打乱了时才的不解。
“你们几个跟着朕就可以了。”他眼眸投向了左边的几个随从,停落几秒后,便又转向了他身侧的我:“你也是。”
“哦。”
话一落,他,我,还有五个随从便独自入了更深的林子。
好一会儿后,他突然停了马,而我也赶紧使了全臂的力气,将马停了下来。
风吹秋叶,摇坠枝头,林繁叶茂,鸟鸣偶出。
“嗖——”
他袖中突飞一物,弹指一挥间,已打落在几十米外的树干之上。
“啾——啾——”
“叽——叽——”
呼地,一群鸟从树冠隐处惊叫而出,拍翅之声突鸣于幽寂密林,骤然而出的声响把我猛地惊了一跳。还未从恍惚中回神,一支箭,已从我紧张的瞳仁前划了出去,一道白色冲天而追,破过绿叶直向惊乱的羽翼飞去。
“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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