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的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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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男儿-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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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哈图听令而去,遗落心情愉快的王子再度进入冥想。
  
  想的是赛里斯的脸容,那双迷人的金眸,甚是醉人。
  
  另一处宫殿,冷清已久的殿尝被照得明亮,仆人侍卫将室内外守得严实。华丽的宫殿里,二十来个美女战战兢兢地挤成一团,跪了一地,好不壮观。
  
  这一切至于李长琴,是一种讽刺。因为这里原是二世的宫殿,这些美女人也二世收在房里的侍妾,现在巴顿将他扔到这里,分明是要故意刺激他。悄悄与赛里斯对上一眼,他暗里算计该如何处理这些人,侍卫和仆人明显都是巴顿派来监视他的,而美女虽然是二世的人,但他憎恶二世也不至于牵连这些女人。
  
  只是这场面,终需要处理。
  
  “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让我们住这里,还有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诺布首先沉不住气,立即就狠狠地质问领路的侍从。
  
  那人穿着比平常仆人华贵,也是听从将军指示办事的,自然气炎嚣张。小人得色,是吊着白眼看人的,也口没遮拦:“将军事多繁忙,虽未能亲自接见神使大人,仍知道体恤神使,特意将拉美西斯?二世遗留的物品交由神使处理,难道神使连将军的美意都不能理解?”
  
  诺布气得要将拳头往那人脸上砸,长琴却抬手制止了。就这点程度的挑衅,还不算什么,要知道打歪这嚣张的嘴脸不难,但现在不是逞一时意气的时候。
  
  长琴扯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睐了那群女人一眼:“我对女人没有兴趣,要怎么样处理都行,别放在这里碍眼。”
  
  女人们全都噎住了,惊恐地瞪着李长琴。不被喜欢的女俘虏会被怎么样呢?被杀?还是分配下去当最低级的军妓?
  
  那嚣张的侍从也微愣,接着试探地问:“神使大人,这可是前王子的宠妾们,将她们带来就是让大人你好消消气。”
  
  李长琴挑眉,冷眼睐向他,嘲弄地扯起唇角:“消气?这烂主意是谁想的?真是没脑子。这些不过随手可得的妾,以拉美西斯?二世那种风流性子,见到喜欢就收,玩够了也就养在这里而已,对谁上心?即使把这些可有可无的玩物给剁成肉酱,也不会让我消气。如果真想让我消气,倒不如带皇后或者公主过来,让我扇几巴掌才消气。”
  
  “这……”
  
  “真是废物,办不到就带这些垃圾滚出去,碍眼。”冷哼一声,也就不再看他们一眼,长琴带上赛里斯,转身走向浴池:“我要沐浴,都给滚出去。”
  
  蛮横命令下去,一干亲信立即将所有人强行赶出门外去。所有反对声音都无法撼动李长琴,大门将他们隔绝,室内再次恢复平静。
  
  人都出去了,长琴睇着那门,感慨:“这门质量不错,隔音效果真好。”
  
  诺布满额是汗:“喂,你真不管那些女人的死活?”
  
  “已经管了。”赛里斯轻拍诺布的手臂,让他安心,深入解释:“就要冷漠对待才行,太热心反而引人怀疑,容易起事端。而且那些女人之中有几个是高官的女儿,恐怕是将军特意混进去,试探之余,也想陷害长琴。”
  
  “嗯,是吗?”长琴挑眉,努力回忆:“我倒不知道还有这一着,高官的女儿吗?”
  
  诺布和赛里斯错愕地瞪着李长琴,唇角轻抽。
  
  赛里斯抿抿唇,苦笑着问:“不然,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长琴耸耸肩,一指提起赛里斯略略下耷的唇角,笑着说:“当大人物的女人就该有所觉悟,不是吗?身份地位越高,风险就越大。如果连这一点都无法理解,哭死也活该。”
  
  “呃,也对。”赛里斯抚着唇角,无奈地苦笑:“的确是。”
  
  “哦……”诺布猛地瞠目,半晌后讪讪地说:“虽然有道理,但是有点残酷。”
  
  长琴不觉失笑,诺布这个大老粗总对女人和小孩心慈手软,即使这样一群不相关的女人,也能操心半天。
  
  “好了,别担心她们,先确认我们的状况。”
  
  听了这句话,诺布端正心态,迅速行动,检索房子与及观察四周。
  
  长琴带着赛里斯待在空旷的房间中央,等待确认。在这古远的年代,他倒不担心什么窃听器或者摄象头的存在,就是怕哪里藏着毒针,毒蝎,或者毒蛇。是杀不死他,却会对身边伙伴造成威胁。
  
  搜过以后,在枕下发现毒蝎,在书架上发现毒蛇,还有摆放的果品和沐浴用的香油都掺了毒。低劣的陷阱,却十分阴险。
  
  “真是有够白痴。”把玩着手上色彩斑斓的毒蝎,长琴冷笑:“诺布,你最好帮我打听出那白痴将军的寝殿,我要放一窝蛇蝎进去陪陪他。”
  
  诺布出了一脑门的汗,一边擦着一边应:“好了,我会去打听。”
  
  赛里斯拿来两只草编的篓子,将毒物收起来。见长琴心情不爽,就出言安抚:“我再给你准备水,梳洗过就休息吧。”
  
  长琴听了,点头答应,让赛里斯去忙,回头却跟诺布说:“以后你不要跟着我,日间就跟紧赛里斯,不能让他落单。晚上由我守着,你们好好休息。”
  
  赛里斯听了,脚下稍顿,回首看了长琴一眼,最后也没说话,继续忙去。
  
  诺布颔首应是,另外报告外头的监视者。
  
  从人数和位置看来,这座宫殿是被守得滴水不漏,几乎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现在怎么办?”诺布问着,见长琴也脸有难色,诺布猛地吸口气,挺起胸膛,脸带铁血汉子的坚毅:“如果只有我一个,倒可以尝试潜行出去。”
  
  长琴却不赞成,他拍拍诺布的肩膀,劝其稍安勿躁:“太危险了,等我想到办法处理这些监视者再说,反正还有时间。”
  
  诺布却不想拖拉,正要坚持,赛里斯正好过来,打断他要出口的说话。
  
  “我能说几句话?”
  
  二人自然静下来,等待意见。
  
  赛里斯带着微笑,问:“长琴,还记得两年前去世的特朗书史官?”
  
  “记得,他是教你们算术和建筑的导师。”长琴困惑地蹙眉:“他怎么了?”
  
  “他曾经研究过宫殿的构造,也有偷偷让我看过宫殿秘道分布图,可谓四通八达,宫内没有去不到的地方。”从书架上拿起纸笔,赛里斯的笑脸略带得意:“我还记得,可以画出来。”
  
  这真是惊喜,长琴可记得历史记载底比斯在公元前2134年时成为首都,至今也差不多上千年了,经历数个王朝以后,这座宫殿应该有很多秘密都掩埋在历史中。如果知道秘道,一切就变得容易多了。
  
  “但我只知道宫殿里的秘道,以外的就不清楚,。”
  
  “已经够了。”诺布面露喜色,欣赏地重拍赛里斯的后背:“好小子,真不错,以后你得教教我家哈娜,让她也这么聪明。”
  
  长琴听了,扬眉:“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像赛里斯这么聪明吗?他是特别的。”
  
  “喂,你得意个屁?聪明的又不是你。”诺布扛回去。
  
  “他是我挑出来的,至少我是伯乐。”
  
  “什么?芭乐是什么?”
  
  “……去死吧,蠢货。”
  
  长琴抬脚要踹,诺布虽然不明白哪里开罪了他,仍知道要逃。神使和侍卫长耍宝,也是平常事了,其它人淡定着望天看地,不去关注那两个活宝。
  
  赛里斯见他们还有得闹,就一把捞住李长琴:“先梳洗去,然后来看我的图,诺布叔你也一起去。”
  
  将两个人使去沐浴,赛里斯迎着众饮佩目光,无言轻叹,转身画图去。
  
  才刚洗好,赛里斯已经画出一幅简略图,接下来要听说明,不然那图根本没有多少人看得懂。等解说完,又讨论了一番,天色已经已经黯如墨,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分。
  
  “诺布叔,如果允许,你最好亲自前去探看,以免必要时碰壁。”赛里斯真心建议,毕竟画图和说明也只是纸上谈兵,要确实证明,才适合应用。
  
  诺布了解,点点头,将图收了。
  
  “好,天都快亮了,你们俩先休息。”先前已经遣其他人先睡,看着那群席地而睡的士兵们,长琴拿了条被子给诺布,再带过赛里斯:“好好休息,所有计划都推迟到晚上再说。”
  
  感受到长琴的关心,赛里斯的唇角又提高了几分,深入敌阵的不安感也稍稍平复。
  
  那知道才走到床边,有东西从窗外丢进来,圆柱型的,骨碌碌地滚动着。
  
  包括已经入眠的亲兵们,所有人都惊醒,瞪圆眼睛戒备地盯着那物体。
  
  当然,这年代不可能会抛进来一只手榴弹,或者别的高杀伤力武器。长琴先于所有人接近那东西,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个纸莎草纸卷轴。也不考虑,打开来看看,既没有撒毒粉的戏码,更没有大象出几支毒针增加戏剧色彩,仅仅是一卷家书,由暗号写成的家书。宫内中人有一个人会写这种暗号信。
  
  “菲尼尔的信?”长琴挑眉,忍住好奇心,没有窥探信件内容,将它交给了赛里斯:“是给你的。”
  
  赛里斯仍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木然地接过它。即使他一直挂念留在宫殿里的菲尼尔,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所接触。轻中交唇,他拉开卷轴阅读。入目的暗语一一解读以后,是一封诉说思念与关心之情的信,另外邀他见面。
  
  读完信,赛里斯轻叹,正准备将信收起来,却意外发现李长琴脸上的好奇几乎溢出来。他不觉莞尔,故意将信收起来,见到那欲言又止表情,暗笑在心里。
  
  李长琴抿着唇强忍住好奇心,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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