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の鸡飞狗跳闹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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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の鸡飞狗跳闹重生-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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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建国揉揉眉心,向来知道女儿主意大,但也没想到她默不作声就联系了国外的大学,事到如今,只要她拿定主意想出去,谁还能说个不字?说白了,也不好耽误她的前程……   
    秋上林仍在徘徊,做父母的决定旁观,而下林则被他姐威逼利诱不许宣扬,若非程冲偶然遇见李长生,只怕她这边决定出国了,李长生仍被蒙在鼓里。   
    下林略略阐述前因后果,李长生恨得直咬牙。感情不止国内有情敌,就连外边都有劲敌跃跃欲试呢! 
    秋上林去国外的念头也只在脑中一想,并没有真正落实到行动,你道为何有国外的大学发来邀请? 
    摩卡公司和国外企业一直都有往来,美国一家华侨公司,老板去年带儿子回国探亲兼考察,那位华侨二代对秋上林一见未钟情,却是再见倾心,在接触中喜欢上了这位小小年纪,能耐很大的中国女孩儿。后来他回美国,俩人联系也不多,华侨二代中文学的不咋地,却听说过一句古谚语‘近水楼台先得月’。   
    于是私自做主,帮上林申请美国大学,以求近水楼台。   
    挂了电话,他跟木撅似的站在客厅,孙一涵屡次询问,都被他冷眼相加,惨遭迁怒。   
    直到他收拾行李告诉母亲要回C省,孙一涵和李母才恍然大悟,李母固然百般阻拦,孙一涵却没多话,只是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义无反顾的跟随李长生回了子房镇。   
    夏日闷热,院里知了疯了一般扯着嗓子叫个不停,上林心绪烦躁的从外面回来,在玄关换鞋,喊下林拿冰块给她。下林嗯了一声,却没动弹,秋上林换完鞋,擦把汗,想去厨房,把头伸进冰箱凉快凉快,余光扫过客厅,却兀的一怔。 
    家里来客人了,还是俩。   
    李长生正对她,神色疲倦,赶了一天路来不及刮胡子,下巴上密密的长了一层胡茬,光线下泛着淡青,他的脸也是青的,铁青铁青,瞪着自己的目光恨不得剥皮抽筋一般。 
    另一位有点陌生,微微侧身笑看,长长的大波浪卷发随意散落,眉目如画,身量高挑,明眸善睐,顾盼有神,端的是位明艳丽人。 
    上林笑笑,招呼:“长生来啦。” 
    心里则琢磨开来,看他神情,这事露馅了,算账来了。可旁边那位又是谁?瞧着面善,莫非也是熟人?但这般美女,自己没有记不住的道理,莫非是李长生的小女朋友?—— 
    他叫女朋友了?   
    心中泛开五味,酸甜苦辣咸,说不清的滋味。   
    一面安慰自己,他交女朋友是好事,你不是一直盼着他感情有寄托——什么人哪,前几天才来信说非我不娶,转头你就交女朋友? 
    你,你道德败坏你!   
    苦夏,上林例来不爱吃饭,经过介绍,想起孙一涵究竟是何方神圣。虽然孙一涵自己说不是外人,但秋上林可不好真拿她不当外人,让她陪自己吃凉拌黄瓜。驱车到镇上,在小酒仙要了雅间,叫上王伟和几个李长生以前关系不错的同学做陪,因有他们插科打诨,席间倒也热闹,只是李长生的目光如毒蛇一般,时不时盯得上林背后发冷。 
    她在心中叫苦不迭。   
    这孩子越长大越不可爱。   
    她假作无辜,仿佛一切照旧,李长生看在眼里,越来越火。孙一涵在边上听几个男生恭维,笑语盈盈,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这两人的互动,看的越多她越发笃定郎有情,妹无意。 
    李长生虽然不肯说究竟为什么突然回子房镇,但她只稍微打听了一点消息,很快就串联起来,再联系他们的别扭态度,早就想通了。 
    送走秋上林,相隔几万里,就不信他李长生不回心转意!   
    想到这儿,她越发笑颜如花,时不时亲昵的为长生夹菜倒酒,又说起他们在南方的生活,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她和李长生关系匪浅。 
    上林本来挺心虚,眼神都不敢和长生对视。她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办的不地道。别的不说,光凭俩人多年的情分,就不该瞒着长生,用张红卫的话说,长生别看姓李,咋说也是一家人,当儿子看的——她又何尝不把他看成家人? 
    然而心里总是不忿。 
    你李长生说喜欢我的时候死缠烂打;说起忙碌,一声不吭,高考完了连通电话都不打,也不问问我考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凭什么你想怎样就怎样? 
    凭什么连我亲弟弟都觉得我就注定属于你?    
    种种复杂心思作祟,她才要瞒着李长生,也多少有点赌气的意思。   
    心虚归心虚,眼看着孙一涵在她面前和李长生亲密无间,火气就压过了心虚。我和你十几年交情,比不过你和美女两年相处? 
    怪不得不跟我联系,怪不得没空回来,被美人蛇勾魂了吧? 
    我呸,你瞪什么?你还有理了?再瞪,再瞪我掀了桌子把你和你的美人蛇撵回南方去!   
    这种情绪,字典里有个词语形容,叫‘吃醋’。 
    秋上林把新华字典、中华成语典故倒背如流。吃醋的出处在唐朝,太宗时房玄龄的妻子善妒,不许丈夫纳妾,太宗皇帝多管闲事,赐给臣子几名美女,房妻不许,皇帝陛下震怒,说:“你要么喝下毒酒,要么领会美女从此不许妒忌。” 
    房玄龄的妻子是个硬茬,面对皇帝赐给的毒酒二话不说,接过去一口饮下,皇帝自然看傻了眼,感慨说她宁可去死也不肯与人分享丈夫,实在无法。从此就手罢开,再也不管臣子的家事——自然,他才赐的也不是什么毒酒,而是一杯醋。从此之后,‘吃醋’一说广为传播。   
    你瞧,秋上林能把典故倒背如流,但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和房玄龄那位善妒的妻子如出一辙。自然,秋上林英明神武,绝对不会承认,她在‘吃醋’!   
    席间热闹正酣,男生们划拳喝酒好不热闹,上林悄悄起身,出去透气。李长生虽一直和朋友们叙旧,注意力可从没离开过她。见状也推说去洗手间,跟了出去。   
    小酒仙是上林早年投资的酒楼,几经翻修,占据子房镇商业街的黄金位置,是一栋三层小楼。一楼大堂,二楼雅间,三楼则是办公室。通往三楼的门锁着,上林有钥匙,开了门,去楼顶吹风,楼顶布置了一方小小的温室,养花草虫鱼,还有一架葡萄。 
    盛夏时分,温室顶部早就打开,微风徐来,坐在葡萄藤下的长椅上,嗅着花草的清香,笑看金鱼儿游来游去。 
    她正享受,长椅旁边有人坐下,挺有重量,长椅吱哟一声。 
    李长生才不管气氛如何,沉声:”为什么不告诉我?“ 
    大家心知肚明,谁也别耍鬼心眼,更用不着铺垫假设客气试探。   
    上林反问:“孙一涵怎么来了?” 
    他不耐烦:“我怎么知道!”她非要跟着,不让跟就哭,我还能撵走不成? 
    上林幽幽:“她挺好的,别辜负她……” 
    长生怒了,一巴掌拍在长椅上,长椅跟着震了一震,说:“你别转移话题说些没用的。我为你怎么不告诉我!” 
    上林心也跟着颤了一颤,李长生面色狰狞,目光凶狠。仿佛说你要不给我个交待让我满意,我就拍死你拉倒——心悸的看着他的大巴掌,这哪是人手,分明就是熊掌! 
    算计着,被熊掌拍到受伤的几率有多大;而李长生打她的几率又是多少——他小时候不打自己,可不代表长大了不也打……脸色铁青,明显是气急了,强忍着呢,后牙槽都咬的咯吱咯吱响……   
    “你别给我装傻,赶紧说!”他的耐心有限。 
    “说就说!”咽口唾沫,镇定心神,梗着脖子:“我虽然不知道孙一涵的脾气,但看上去她很喜欢你,我也就放心了……” 
    李长生火冒三丈。 
    刀架在了脖子上,你还胡说八道?   
    她今天穿了白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女人美好的曲线,料子有些轻薄,奶白色小可爱上青翠绿的圆点隐隐可见。因为嫌热,长发挽起,只用一根银簪固定,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水汪大眼瞪着他,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起初还能听清她在说些什么,渐渐的,李长生眼神恍惚了,脑海里只有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压根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舔舔干渴的唇,一个念头浮上来。 
    一定很好吃。 
    早年那个吻突兀匆忙也没经验,但他犹记得味道美好……   
    总之,秋上林说了些违心的话,说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说着说着突然没了声音,一个软软的东西附在唇上,堵住,让她发不出声音。 
    大约是阳光毒辣让人恍惚,她想,不好,他又非礼了……然后,脑子里混沌无章,不知自己在哪儿,做什么,想什么……   
    一吻之后,李长生稍稍退开,舔舔嘴唇,满意的看到秋上林神情恍惚,嘴唇微张,嫣红湿润,笑笑:“你刚才吃了上汤豆苗。” 
    小酒仙向来安静的顶楼爆发尖叫:“你个流氓!”       
    鱼缸里的金鱼游来游去,摆摆尾巴,好奇的看着一个穿了白裙的女孩儿手持大棒追杀一个男孩儿,俩人围着鱼缸绕来绕去,绕来绕去,它的小眼跟着转来转去,转来转去,很快,转晕了。     
丈母娘   
    子房镇的天忽然阴了下来,头顶上的乌云沉甸甸的,就像是垫在拖拉机车下沾了脏污机油的破棉絮,沉沉的悬在人们的头顶。 
    子房镇的人没有惊诧,七月天娃娃脸,说变就变,主妇们抓紧时间收了衣服,路人纷纷疾步,或找地方避雨,或赶着回家。李长生并没有惊慌,伴在上林身边不疾不徐的走,等到第一粒雨珠落下,撑开黑色的大伞,牢牢护住两人。 
  孙一涵在他们后面,独自撑了一把花伞。   
  她的伞很时髦,天堂牌,浅绿色,印了许多碎花,往常走在雨中,总会收获女孩子羡慕的眼光,然而此刻,孙一涵却觉得这把花伞太过轻浮。 
  孙一涵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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