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の鸡飞狗跳闹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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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の鸡飞狗跳闹重生-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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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哪里?她疑惑的看看殷夜遥,想起两人相遇的地方——啊,他是指姥爷村里!瞧他那副连提都不屑提到的臭屁样,真让她看不顺眼!你瞧不起农村啊?瞧不起你别来呀,也没人逼着你非来不可不是! 
  下意识的,对他产生非好感。     
  殷夜遥很有些卖弄的成分,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回话,不免有些不满:“资金不够是不是?” 
  上林连看都懒得看他,冷哼:“关你屁事。”当然,声音很小很小,就怕花衬衫听到。 
  她不明白,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她那点小心思怎么逃得过华子的考量。亲眼看到她对殷夜遥不尊敬——岂止不尊敬,简直是不客气到极点,脾气素来不怎么好的殷夜遥不仅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任凭她数落,华子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他面对的是小两口,女的闹脾气,男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笑眯眯的耍赖…呸呸呸,他们才多大呀,自己怎能产生如此邪恶的联想。再说,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明摆着,就算将来长大了,殷夜遥看上她,许蜜,又怎会同意? 
  一个前途无量;一个前途无亮。 
  一个是家底丰厚的少爷;一个是小山村的穷村姑。 
  呸呸呸,压根就不会出现这种可能性! 
  华子猛的甩甩头,有点着恼,怎么窝在小山村里也能把脑子窝糊涂?乱七八糟想什么这都是! 
  都怪两个小孩不像小孩子——一个四岁做哪门子生意;一个八岁装什么阴森!     
  他笑嘻嘻把脸凑到上林面前:“我现在手里有笔闲钱,不如我借给你呀?” 
  上林连甩都不甩他,嗤之以鼻:“你能有几毛钱!” 
  他继续笑嘻嘻,好像遇到她之后自己就很爱笑。 
  “加上华子刚刚带来的,大概能有七千吧。”保守数据,或者说,隐藏了大部分的钱,只说了一小部分。 
  财不露白嘛。 
  上林继续甩都不甩:“切,我还以为你多富有,你当你自己F4啊!” 
  腹诽,七千,七千够干嘛?一套房子首付都不够……她习惯性的用后世的眼光来衡量,腹诽完了才想到,咦,现在是1986年,七千已经不少了对不对? 
  殷夜遥有点伤心。 
  他大爷的,好容易在小姑娘面前显一次富,就被她嫌弃了。伤心的看看华子,无声的问:七千真的很少吗? 
  华子非常坚定的告知:太少了,你应该多说点! 
  对于一个经常带着几万块十几万块满城市跑的人来说,七千块,确实少了点。在不知不觉中,华子把秋上林看做了如同许蜜一般的存在,即: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再感到惊世骇俗。 
  曾经有个人把惊世骇俗变成馒头米饭给你每天看每天吃,接受过这样的熏陶,再遇到惊世骇俗的缩小版,他不认为自己有惊讶的必要。 
  处变不惊,不小看任何一个人,是他跟在许蜜身边学到的知识之一。     
  殷夜遥很伤心:“我把七千块全借给你好不好?” 
  上林不假思索:“我不要。我们又不熟!”     
  她用一个眨眼的时间断然拒绝,又用一个眨眼的时间幡然悔悟。     
  七千哪……不是七分不是七毛也不是七块更不是七百,白花花的七千哪……张红卫卖多少杯汽水能赚来;自己卖多少块橡皮能攒齐? 
  她刚才,一定忘了带脑子。 
  如果她有把脑袋顶在头上,一定会牢牢记得现在是1986年而不是二十一世纪,七千块钱足以买下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无数个秋上林! 
  二十一世纪她可以非常不屑的拒绝别人借她七千块的好意;1986年——把她卖上一百次,能凑够七千不? 
  幡然悔悟的秋上林望望天,望望唰的阴沉下脸色的殷夜遥,再望望始终面无表情此刻眼中带了笑意的花衬衫,突然发出一声感慨——人生寂寞多如雪,为了钱财不要脸! 
  嘴角一勾,殷勤的挽起殷夜遥的胳膊,无视他的诧异,热情异常:“小银哪,你看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这边,不如去我家吃顿饭吧?怎么说你也算是我妈的娘家人,娘家人到了家门口,我不请你回家太不像话了!” 
  小殷小银,有奶便是娘,有钱就是亲人——在全家都为资金焦头烂额的此刻,秋上林深深的感到,把送上门的金钱向外推,是多么不明智多么傻缺的行为! 
  啥,骂我财奴? 
  叉,我就财奴了怎地,有本事你住茅厕旁边试一试!     
  接受她的热诚邀请,作为娘家人的代表,华子陪同殷夜遥来到了红星印刷厂员工宿舍大院。 
  一路经过传达室爷爷的详细盘查、过路大叔的热情招呼、大妈们查户口似的审问,终于逃进了位于厕所隔壁的秋家。 
  殷夜遥坐在屋里,打量着狭窄空间里的布置。 
  摆在最外面的是一张很小巧的桌子,用白色棉布权充桌布,上林心血来潮,将一条外婆时代的红歌花色包袱皮剪成三角形,斜着铺在棉布上,白色趁着红歌花,有种独特的艳丽风情。桌上很随意的放了一只水杯,水杯里很随意的插了一把鲜花和狗尾巴草。农村随处可见的花草搭在一起,绽放无限生机。 
  再往里去是一张双人床,用干净的被罩将整张床罩起来;一面五颜六色千纸鹤做成的纸帘悬在半空,风吹过有哗啦啦的声音,隐约透出最里面一张小床和一个橱柜。 
  这个家,不说家徒四壁,也差不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在猜测殷夜遥是否男主 
其实大家看男配栏就知道啦 
殷夜遥只是个过路的,上林成长过程中的男配 
正派男主尚未出场 
并且还有很长的一段才会出场 
所以, 
不要担心小上林的将来 
殷夜遥,是她的过程, 
但不是结局。                       
 京剧和评书 
   秋上林看看时间差不多,拧开她求秋建国特地买回的收音机,正赶上依依呀呀的在放《霸王别姬》中的一段,上林不理会另外两人,径自搬了小马扎坐在桌下,手上捏了一叠纸开始折千纸鹤,一面跟随音乐摇头晃脑,聚精会神。 
  殷夜遥历来是不爱听京剧的。 
  老套破旧的东西,有什么好? 
  但主人不表态,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挪到她身边,一面看她手指灵活的上下翻飞,一面好奇的听收音机中有些模糊不清的唱词。 
  只大略听到了四句: 
  “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 
  我这里出帐外且散愁情 
  轻移步走向前荒郊站定, 
  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     
  年纪尚小,不能理解其中深意,不免探寻的去看上林的脸色,一看之下,殷夜遥怔住了。 
  她竟痴了一般,手上虽机械的动作,脸上却是一种悲怆的神情,仿佛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刻,强忍悲痛安抚了即将分别的人,掩着满心惆怅出外散愁情,荒郊野岭,野草横生疯长,把一切生机都无情的吞噬,月色清明,却没有退路…… 
  这样的感觉,殷夜遥以为他不会理解。 
  然而当两年后,他被家中派来的轿车接走,眼睁睁看着这个小镇在眼前越行越远,想着两年间的点点滴滴以及日后注定漫长的分离、对未知的恐惧、对既往的留恋,他突然想起曾经听过的这一段曲目,突然就明白了秋上林此刻的悲怆。 
  两年后他只有十岁,却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正当两人怔忪出神,随收音机里的人无限悲凉的时候,华子猛的一声咳嗽,不赞同的看着他们—— 
  两个孩子,假装什么世事苍凉! 
  他心想,我十五娘死,十六爹死,进门不满三个月的后娘霸了家财不说还试图找人宰了我,我东躲西藏无所事事混到十七岁,一不小心就捅死了人,十八岁生日当天被逮进局子里,要不是你老妈我恩人许蜜为我百般奔波辩护,只怕我能在里面呆个十年八年都出不来,勉强教化了三年出来以后一穷二白三无人脉,想当小混混又举目无亲走投无路,眼看就要投河自尽,寻思着临死之前打个劫吃顿饱饭买件像样衣服,谁知道又那么倒霉就打到了你老妈我恩人许蜜身上,若不是她看我是块可造之材,我早就被她的保镖丢进河里喂了王八。 
  你说,你说,你说我这种凄惨到惨绝人寰的身世都没有怨天尤人看事悲凉,你们两个小屁孩究竟在悲凉个什么劲?     
  他这一咳嗽惊醒的不止是两个梦中人,更有刚自外面奔波归来的张红卫。 
  这些天全家都为钱而烦恼。秋建国不用说,怎么都不赞成她成立冰棍厂的想法,若不是河东狮吼镇住他,他才不肯陪他去借钱呢! 
  别以为她不知道啊,虽然自己硬拉了他亲戚朋友家走一圈,他可是到哪儿都偷偷告诉人家千万不要借钱给她……想到这个张红卫就来气!有这样的丈夫吗?自己思路不灵活也就算了,妻子想干点事业改善家庭生活环境,他不说帮忙,反而帮倒忙! 
  这不,张红卫今天又出去跑了一天,能借的人家全借遍了,但那家工厂要的不是小数字,一百二百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 
  满肚子是气的回到家里,刚进大门就有人善意的提醒,说是自家闺女领了个小流氓回来—— 
  听听,我闺女才四岁,幸亏才四岁,你们就已经风言风语,这要是大点,岂不让你们说出满脸花? 
  说归说,却担心的不得了。万一出个什么事……一边担心的往家赶,一边恨得咬牙切齿:秋上林个死孩子让我担心的要命,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天下父母都这般矛盾。一面爱儿女胜于生命,一面又把他们看做私人财产——所谓私人财产,就不应该要我担心,应该乖乖的好好的,我空闲的时候去逗一逗拍一拍,丢根肉骨头笑嘻嘻的看着你玩耍。 
  正低头匆匆咬牙切齿呢,自家方向传来好大一声咳嗽。 
  她抬头一看,喝,一穿的花里胡哨的壮硕男人双手抱胸立在自家门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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