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他有着边境数个小国还需要收服;
对内,他有着一宫的叛逆宦官要斗败要铲除;
对上,他要对得起列祖列宗交付与他的玉玺和江山;
对下,他有对我们这几个藩王的始终戒备和撤藩大计未完成,
他根本没有任何的精力和资格去宠爱一个女人,这样的男人,你会动心就是你够笨,他会对你动心也是他不自量力,活该被那些宦官利用!
好了,本王说过了,过去的一切本王都不会计较了,日后,你自会发现你自己有多笨,也会知道那些过去只是你的错觉,然后很快忘记了。(眼快看书 。yankuai。)”
“才不是错觉,你刚才说的那些我都同意,但是,皇帝也是人,当然可以有真爱,我理解他作为一个皇帝的这些无奈和压力大,更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心疼他的孤单,否则我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做他的第33个老婆。
女人是祸水会都是无能男人的借口,我的纯才不会用这些接口推卸责任,现在的他在宫里一定很担心我,但是,宫里有内奸,太后也还在误会我,宫外又有你在继续虎视眈眈,江山随时有地震的可能,他暂时顾及不到我,这点,我理解的,我不怪他。(眼快看书 。yankuai。)
就算这辈子我们都没缘分了,也无所谓,浓缩是精华,认识过他,做过他的女人,能被他爱过、宠过、这一切的回忆也值回票价了。
至于王爷你,拜托表再做作了,不就是要篡位玩,你继续自娱自乐就好,搭上我做人质可以,反正我暂时没反抗能力,只是拜托别搭上感情,也别再把肉麻当有趣,自欺欺人。”
听着小婉出口这些话,她的善解人意,她对李纯的纯情张扬的够可以,让李焕再一次刺痛在心底,后悔着自己当初的放手,他甚至有冲动要再次用药删除小婉所有和李纯有关的记忆,却被小婉依旧有点苍白的脸色和唇色提醒着,她的身子实在很孱弱,需要好好调养先。
深叹一口气,李焕还是出口道:
“丫头,你的脸色比起先时更苍白了,说那么多话,站那么久,一定累了,反正本王有的是时间可以被你气,不急在今晚,女孩子天葵期间更需要好好修养,本王这就带你回寝宫陪你早些睡下。”
寝宫?虾米?
啊!他干嘛抱起自己呀。
“喂,李老六,你干吗抱我呀,喂,要睡我可以在这里睡呀,干吗要去你寝宫啊?”
“本王的王妃自然要和本王一起在寝宫睡,哪有你一个人睡在别院的道理,从此后,每夜,你都要和本王一起就寝。”
“就寝你个头,王妃你个头,李老六,快放我下来!”
“放下她,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朕,谁都没有资格抱她。”
当那声熟悉的霸道出现在耳际,当那阵若有似无的龙诞香出现在鼻息,
小婉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愣愣的注视着门口突然出现的这个高大男子,望着这个一身平民装扮,简直象经历过生死大战般身上伤痕累累,衣裳血迹斑斑的男子。
都忘记了,自己还在李焕的怀里,小婉只是浑身被点穴般,凝望着李纯,望着这张早就刻在自己心底的好帅好帅的脸,望着他手臂上那条很长的划口,望着他沿着袖拢一滴滴地滴落地面的殷红鲜血,小婉终于恢复了神智,终于能在喉咙口出现了一句:
“老公!”
轻唤后,小婉却又立刻哽咽,再无法说出任何的字句,只能任由眼泪奔涌,傻傻痴痴的望着李纯流泪。
终于又看见了这个让他入魔的丫头,终于又看见了这双带着泪也依旧晶莹明亮的大眼睛,终于又看见了这张总是喜欢微微翘着的小嘴,终于又听见了她对自己轻唤这句‘老公’。
李纯的心底立刻狂涌着疯狂的爱意,也是无法再移开双眼,一点都移动不了,身上的伤痛再抵不过心底的抽痛,只因为眼中的丫头,真的如方才听见了李焕所言,脸色真的很苍白,看似很孱弱。
一样被这个突发状况有点憾住到屏息的李焕,也很快的清醒了神志,轻轻放下了小婉,紧紧握着她的手臂,坚定的挡在了她的身前,沉下了眼色,让他总会显得邪魅的精致五官出现了和李纯简直有的一拼的冰冷表情。
“你竟然能离开白马寺?看来,那女人比我想象中的精明太多,她竟然没有中计,以死相逼竟然是为了让你金蝉脱壳?冀穆离那么高调的出现城中,竟然要掩护的是你!李纯,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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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面风翻弱絮,树头雨退嫣红(二十八)
一边出口,一边,李焕当然看清了李纯的伤势和那逐渐积聚在地面的鲜血。(眼快看书 。yankuai。)
“一等一的高手就是不同,本王设下了那么严密的机关布阵,你独身一人便可以闯破所有障碍,只受些皮外伤。始终能提着真气让我察觉不到你的靠近,如果我猜的不错,门外的所有人应该都被你悄无声息地放倒了吧。”
并没有回答李焕的其实已经答案清晰的问题,李纯只是冷冷的注视着李焕,
“为什么要做这一切?这份处心积虑甚至不惜和那些阉人合作,助纣为虐的助长父皇好不容易铲平的那股阉人嚣张气势,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这个王位,还是因为晴妃?”
“住嘴,你和那个女人永远都没有资格再提起母妃。”
“所以,你介意的果然不是江山龙椅,李焕,你该清楚当年父皇过份宠爱晴妃以至于被阉人利用,危及太上皇,危及了江山社稷,太上皇和母后才会才会在晴妃的寿宴”
“看来做皇帝还真的不错,至少想怎么颠覆黑白都可以任意妄为,李纯,你这番话倒是提醒我了,和你争这个皇帝做也不错,至少我能重新书写那段历史,将一切真相公之于众,还给母妃一个清白,将她的陵园迁入皇陵,让她能安心地睡在父皇的身侧。(眼快看书 。yankuai。)”
“喂,你先放开我啦,痛死了!”
小婉才没心情分析他们之间说什么,她只是一直在拼命地要让自己的手臂脱离李焕的控制,然后冲到李纯的身边,扑进他的怀里。
可是李焕的手就是握着她很紧,无论小婉怎么用力,甚至用另一手去死命的掰,他就是不放。
小婉的眼中的眼泪立刻委屈的又奔涌,李纯就已经在面前了,她却靠不近,这叫她怎么不委屈,不伤心。
“丑丫头,我说过,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除非踩着我的尸体,让我永远闭上眼睛,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所以,今晚,除非我先死了,你休想再回到他怀里去!”
望着李焕眼中这股从未见过的危险火花喷射,望着他旁若无人、近乎可怕的凝视,听着他再一次出现这般莫名其妙的狂吼,小婉禁不住愣住了,别说动静都停下了,连眼泪也被暂时唬住了。
望着小婉这一刻的滞缓和凝视着李焕的愣神,李纯的心头猛地撼动了出了一丝裂痕,感觉了一阵堪比雷击的痛楚,
原本盘旋在心头要对李焕晓之以理,试图弄清真相,试探出宫里阉人的势力范围的一切预想都不复存在,脑中只剩下一个意念,先要将婉儿夺回自己的怀里才是。
提起一股真气,李纯瞬间就移动到了李焕的身边。
李焕也不是省油的灯,不仅伸手挡开了李纯的出招,更是用非常惊人的闪速率先点了小婉的穴道,让她再不能动弹后,轻轻带了一些力道,便让她不偏不倚的直挺挺的睡上了就在身后的卧榻。
小婉突然浑身没有了丝毫的知觉,但神智却依旧清晰,眼睛看见了卧榻顶帐的同时耳中也听见了李纯紧张的呼唤:
“婉儿!”
“在我们没有分出胜负前,丫头还是先安静待着比较好,放心吧,比起你,我更不舍的伤害她一丝一毫。”
“这就是你自以为是的不伤害?用这种方式?你就不怕吓到她?婉儿,我知道你听得见,别怕,今晚,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大话还真容易出口,可惜事实是,今晚,连你也再走不出我凌王府。”
话音落下,李焕一边再次出手,一边口中发出一声长哨音,穿透了凌王府的上空。
白痴都知道,这是李焕的‘集结号’。
果然,哨音过后,在两个男人过手不超过5个回合后,这座别院在一次被重重的包围了起来,门口、窗口都出现了手握弓箭的士兵,直指李纯。
屋内,依旧招招惊险,二十个回合后,李纯和李焕依旧平手,但突然,李纯率先停下了手,跳后了几米,眼中突然出现一道精光,锋利的扫过李焕,出口道:
“你,根本就是在等我!”
既然李纯先停手,李焕也跳开到了一个暂时安全的距离,依旧冷冷的望着李纯,但眼角零星泛起的星点又掀起了几分李焕天生的魅惑眼神,只是这一点的精锐眼神让李纯完全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难怪,院落中的八阵图只布下一阵,更没有阵势重叠的互补,熟知兵法的李焕绝不可能不知道后阵包裹的重要性,特别是在吉姆利出现城中的今天。
同时,护院的侍从虽然都竭尽全力阻拦,甚至招招狠绝,但是,他们都没有做一件事,那,就是预警。
当时,并不是每一个侍卫都在自己的一招下毙命,至少有3-5个人在死前是有机会发出预警的,可是,他们竟然都没有那么做。
之前还只是捎带迟疑的李纯被李焕这声召集口哨完全点醒,
这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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