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指停留在飞扬的眉角,一道道细长的纹线上,来回摩挲着,不舍,不舍,还是不舍。
“轻轻,可是醉在我的美色里了?”
连他的声音,也是这般的迷人,沙哑中总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慵懒。
“是啊,这劲儿,可比子云哥哥的陈酿醉人多了。唉!难怪你的下属那么喜欢拉着你开会呢,一个个都舍不得走呢,走了也都依依不舍两步三回头的模样呢……啊呀……”
他掐了她腰儿一计,“陈酿这么快就变成陈醋了么?!”
她噘嘴瞪他一眼,身子开始扭曲,脱出他的势力范围,缩到了床内边,“君子动口,不动手。奕哥哥在我面前,从来都没有少君的模样!”
这是指责,也是疑问!
狭眸微微一缩,侧身半支着头,一副睡美男的标准模样,被襦被她托走了大半,刚好托到半截挂在他性/感窄//质的腰间,低低的最底线部位,起伏的髋骨肌理,深深地,没入被襦中,偏偏呵……她不由一下瞪大了眼,因为香檀色的被子上绣着腾龙飞凤,可接着他底线部位的花纹,正好是一只昂首翘的龙头,更羞人的是,那里似乎正在慢慢崛起。
她忍不住眨眨眼,想要看清楚,明知道不应该看,就是忍不住,好奇啊……小手把被子揪得更紧,这一动,便牵起全局,龙头也动了一下,但那个崛起的部位,还是同样的高度。这再明显不过,那里的确有座小伞丘……
忍不住,吞了吞喉头,满脸通红,抬个眼,正对上他笑得温柔舒朗的俊脸,室外的阳光缓缓爬上他宽阔的背,映亮那玉色如水的肌//肤/,勾勒出一弯性感起伏的曲线,黑瀑散落在深壑软丘之上,反衬着玉肌奕奕生光,随着他的一个挑眉,整幅画面一活,潺潺如水的眼光射来,忽觉一股强劲的电流打进体内,害她浑身又是一颤,小手不禁又是一缩。
嘶溜一声,那是丝被与肌肤摩擦的细微声响,春光玉色轰然爆入眼帘,她便瞬间石化了。
脑子里很快地飘过一句:真的好养眼啊!
他唇边的笑,高高一扬,“我确非君子,轻轻这模样,也非淑女。”
她低啊了一声,立即拿被子捂住小脸,叫道,“谁……谁叫你有床不睡,非要跟别人抢被子的。”又松下一点,偷瞄那一/柱/擎/天的部位,心说,他这方面功能向来很好,就是当初坐轮椅时,也毫不逊“色”。嗯,未来可以保证她肯定是个幸福的女人咯!
他心中好笑,却是一叹,“原来,轻轻真是不爱与我同榻相亲,这方天也亮了,我便离去处理公务就是。”
他转身时,面容上明显流露出一抹受伤的神情,让轻轻一怔,才知道好像过头了。急忙推开被子,爬出床就是抱那站起身的人。
“等等,奕哥哥,你……你明明知道……”紧紧搂着他的背,急急解释,“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只是许久没有……所以才会有点……那个……”
“害羞了?”
他淡淡问出口,没有动,静静地站在床边,任她抱着。
相叠的人影,轻轻铺在床幔上,幻成一副极致暧昧美丽的画面。
她帖着他的背,点点头,小脸蹭着他背上滑腻的肌//肤,染出一片嫣色,双臂更加收紧,搂紧他,却不知自己搂的位置真是经典的好位置,刚好就触到了前方的一/柱/擎/天。
当她反应过来时,急忙松手,他的身子倏地转过来,她身子直接后倒,本来是半跪着的,这倒下去后就完全是个“大”字形儿,而他迅速俯下的身子刚好卡在了最完美的攻击位置上。
神啊!她的天性难道真是个大色女么!
他涎着又深又浓的笑,长指勾过她沸腾的小脸,“原来轻轻是对我生份了?如此说来,更需要加强接触,弥补我们分开整整一个月十七天又七个时辰的空白。”
“呃……那个……当然是很好。不过可以不用急在这一时,不如……”
“不如,我们先预先操练一下。”音未落,他整个身子全覆了上来。
“奕哥哥……”
那滚烫的躯体昭示着他对她全然的热情和渴望,紧帖跳动的热源缓缓滑动着,故意用着一种磨人的速度,烫帖过她敏感的娇嫩/肌/肤。
“轻轻,还是不愿意么?”
“不,不,我……我愿意。”
他自她的耳垂滑到细颈上,轻轻咬了她一计,在她抵不住轻吟一声时,又抬头深深吮进她唇中,长舌紧紧吸住她的小舌,汲出一股酥麻柔软的香液,交/缠/捻动,同时磨动着宽阔的胸膛,揉碎了片片的嘤唔,从她喉间一路滑进小//腹,烫得整个身子暖哄哄的,渐渐镂空了一方空间。
“乖,为我,完全放开你自己。”
“奕哥哥……”
“轻轻,我爱你。”
他轻轻吻啄她的额头,眸中的期待,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动人。
她心中一暖,主动环上了他的腰身,低吟一声,任他/滑|进了|体|内,深深驻进了心中。迷蒙的眼色中,坠入他眼中流泄出的炫目星光,美得教人窒息,是他全心给她的温暖和爱意。这温暖的感觉,随着他全部的付出,而更加的夺目摄魂,恍惚之中,她亦仿佛看见那织阳灿光中,两颗并生的茂密大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翠叶儿,柔润的绿光,幸福的颜色,伸手触,便是她抓住了就再不想放开的美梦。
此刻,她的美梦,真实地拥抱着她,深深地,不舍地,呢喃着她心底最渴望的那个声音。
璀璨的绿光,灿烂夺目,摇曳着一段恒久的誓言:不管穿越多少时空,我都会找到你,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
“奕哥哥,我也爱你。”
她抱紧了他,任这极致的感动,环绕了全身,褪去那曾经纠结的痛苦和迷惑,永远永远不再改变。
。。。。。。
回到姜霖奕的身边,便似什么事都不用担心,只用享受他的宠溺,过她最喜欢的那种日子。
什么样日子?
他们的“熟悉”活动,随着他日益健好的双腿,直是夜夜春宵。以至于屠越人某日还偷偷跑来警告他们俩。
“以二位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好保持每周2~4次为最宜。”
此话一下,她立即羞红了脸。而姜霖奕却轻轻叩着桌面,一副完全无事者的模样,继续听屠越人的医者心德。
“轻轻现在体内有蛊毒,虽然因此不会怀孕,不过最好还是将蛊毒拿掉,毕竟非属人体的东西这生久了总归是对身体不好的。”对着轻轻他是没什么好害怕,但对上姜霖奕的那双狭长轻柔的眼波,他就没由来的紧张起来,好像他才是那个纵欲过度的人似地,开始不好意思起来,“至于少君的恢复情况非常好,又有神功……呃,浑厚的内力相助,现在就是无碍。适当地运动,有宜身心。但也要顾及一下……女孩子的身子……”
“先生所言甚是。”姜霖奕打断了他的话,笑道,“奕确因这月余过于担心,轻轻终于回到身边,自是有些情难自禁而忘情了。此番先生提醒,奕自当小心爱护轻轻。”
屠越人忙抹汗,点头,“那是,那是。少君明白就好!”
姜霖奕轻轻执起那只小手,在掌心揉捻,又引得她羞涩难当,心痒难捺起来。
“至于先生所说的解蛊毒一事,奕也希望尽快解除这一心病。所以,已令人前去紫极岛取紫极草。”
“那就好,那就好。”
结果,屠越人一离开,她又被扑倒了。
扑倒的原因是,“这方阿金送来那么多仙果,其中有一味金银并蒂果,最是补身。以后,让它再多送一些。”
“为什么?”
他眉眼一眯,倾出那熟悉的狡猾神色,勾起的唇角,性感得直捎人心尖儿。
“因为那是提升床//弟/之/欢/的十全……大……补……丹……”更多的嘤吟被他吞进了喉中。
事后许久,她都沉浸在他的浓情密意中,完全没时间胡思乱想。直到……
“今日我需与各方守将议事,午膳不要等我了。”
“嗯。我正想和芝芝一起做糕点,晚上给你做夜宵吃。”
他拧了拧她鼻头,在额头烙下一吻,“好。我要吃薄荷味的,可有?”
“既然少君都点名了,当然会有啊!”她揽上他的脖子,送上一个正宗的吻。
直到他忍不住情动了,才不舍地推开彼此,目送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廊回的尽头,然后又开始发呆,傻傻地期待着晚上的时光,早早到来。
他们好像新婚的小夫妻哦!
小婢女一来就拿他们打趣。可是,一听到新婚,她的心头没由来的抽搐一下,隐隐作痛起来。好像,她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直到芝芝跑来,才抽回神,一起去了西院。
午膳时,满桌的奇怪糕点,香的,臭的,漂亮的,奇丑的,弄得满院子欢声不断。
华宪之早练回来,路过时,一眼便看到那抹粉色身影,薄薄的碎阳洒在她周身,点亮她眉梢眼角的幸福笑意。一直以来,她都是因他笑而笑,因他悲而悲。一回到他身边,她流露的表情,对自己来说是多么陌生。曾经,就是看她和雍西候在一起时,也未有这般纯净的笑容。
是不是正因为那个男人可以让她像寻常普通女子一般,这样幸福,单纯地笑着,生活着,所以她不惜用一切去交换了,回到他的身边?!
她似乎忘了西秦发生的一切,连成为西秦王后的事,也完全没有提起。而那个男人,亦狠狠地私下警告他们,绝不可主动提起半句那半月里发生的事。
如此严密不漏的保护,极致到让人不得不产生了害怕的情绪。
可是被保护着女子,却能露出这样幸福甜美的笑容,许是那个男人也同另一个一般,就是下地狱的代价,也要将她牢牢护在自己身边。
“花仙子叔叔——”芝芝率先发现他。
轻轻转头一看,高兴地挥手,“宪之,宪之,快过来啊,尝尝我们做的糕点哦!”
他刚想拒绝,但他身后的两个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