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朵朵 媚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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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朵朵 媚祸-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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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他本来就这样?
  ―兰儿,你根本不知道他是多么狡诈的人!―
  姬凤倾不只一次这样告诉她,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他妒嫉姜霖奕,说的气话。没想到……没想到……
  “够了,不要笑了,不要笑了——”
  她蓦地狂吼,扑上前,想要捂住他的嘴,可是当手碰到他的胸口时,大片的冰凉,沾湿手掌,冰冷的水珠,滴打在手臂上,一滴又一滴。
  他声音嘶哑道,“现在,你还敢说,你爱我吗?”
  ―世界上最可怕的力量,是自己心中的恶魔……―
  “爱,我爱你。”她拌着手,爬上他湿冷的面容。
  她感觉到,他明显的一颤。下一刻,她被他狠狠地推倒在床上。
  “兰儿,你又骗我。”
  幽魅的声音,冷戾得,满含杀气。他的大掌直接抚上她的脖颈,轻轻一个用力,便疼得她几乎无法出声。
  “奕哥哥,我……相信你……我爱你。”
  她没有挣扎,只是伸出手,想要去抚摸他的面容,那满心的伤,正在流血,正在哭泣,他心底的恶魔在啃噬他的心,折磨他的心,她要拉回他,不能让他再被恶魔伤害。
  他赫然松开手,抓住她的手,狠狠地定在床上,俯下身,重重地咬住她的唇,一场狂风爆雨般的吻,蹂躏得心口一片腥咸,焦涩,可她知道这点疼,如何比得上一个才十三岁的男孩子,被千百种怪毒日夜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仍在忍辱偷生的疼,更疼,更可怕。
  他如恶兽般,紧紧掳住身下的猎物,舔舐过她冷湿的颈,声音冷得尤似极北的风,徐徐吹进她蛰疼的心底,“我知道,你心底最爱的还是姬凤倾。那晚从边境救你回来,你唤了她整整三百次。要我,不要杀他。”
  他每说一句话,冰冷的水珠都敲打在她的脸上,她眨眼时,落进她大睁的眼中,一丝刺疼,从眼底传出,一瞬间,她瞧清了他的面容,痛苦,纠结,阴黯,而潮湿,那双狭长的眸子,长睫不断地抖动着,波光婉转的眸底,有一个脆弱的灵魂,死死地挣扎着,渴望求赎。
  “奕哥哥,不是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啊——”
  他突然,毫无预警地冲|进她体|内,狠戾而不留半分余地,捣进她心垂深处,开始肆意的搅|弄抽|戳,他看她的眼神,又深,又邃,又疼,又恨。
  原来他一直不相信她,都是因为另一个男人,还活着,活在她心中,他无法释怀,他时时担心害怕她会回心转意去寻另一个男人。他将她禁锢在他亲自划定的世界里,小心翼翼地守着,呵护着,隐瞒着。
  “奕哥哥,你听我说,我不会……离开你。我爱……”
  他赫然俯身,嘟住她的嘴,长舌重重地汲吮她的蜜|液。狂猛的攻击,让她娇喘不叠,再难出声。狭眸腥红一片,此刻在她面前,只余留下一头深受重伤的野兽,除了以攻击来保护自己,似乎再没有别的办法。
  她凝着他的脸,吞下了他的眼泪,一颗一颗,苦涩,却又甜蜜。
  当他调转她的身子时,她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他,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姜霖奕,不管你是谁,我爱你。
  一如,那个清风飘雪的夜廊下,他捧着她的脸,她亦第一次含住了他的泪。
  ―我爱你,不管你是谁。―
  他没有停止侵略,但是,他烙下的吻,温柔如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呵护。他眼底的幽光,渐渐褪去。她知道要他不再害怕,还需要很多很多,只要他没有推开她,她就会死死缠着他,用一生的时间,去努力抚平那些伤痕。
  ―大哥哥,不哭不哭。以后兰儿保护你!―
  ―大哥哥,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粗重的喘息,和着娇娆的低吟,盈满华帐,亦久久不歇。
  她无力地昏迷前,仍能瞧清他的面容,她很想抬手抚去那泪水,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在她体|内释放了一切,眼光却仍是那般悲凄低迷,还有害怕。他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这一刻,他沙哑的声音里,颤抖得厉害。
  “轻轻,对不起,我……不能失去你。”
  就是再用多少卑劣的手段,也不能让你再离开我身边。我知道自己很可怕,我是恶魔,比起姬凤倾那横冲直撞的狠辣,我更阴毒、自私,无耻,下贱。
  即使如此,“你是我的,生生世世。”
  烙下爱语时,她无力地垂下眼眸,只想着,等醒来,一定要再告诉他一次,不不,是很多次,直到他不再害怕。每天,每时,每刻都让他知道。
  她相信,只要努力,他十年的梦魇,也有被涤清的一天。
  可她未料到,醒来时,又是另一场猝不及防的风瀑。



  第2卷  第37章 夺宫高潮

  中秋宴不久,宫中再次举宴。据闻乃太司命大人为楚王祈福,后得金丹三枚,楚王服之,身体大好,特此举宴,不过是仙宴,入宴者仅只楚王血脉相系之人。顾也算是一场家宴。轻轻还有几日才会嫁进王家,故而这场家宴便没有参加。
  但自那晚后,她就没再跨出少君府一步。隔日,她在王府的用具全部搬来,也没住进曲池事先安排的院落,而是与姜霖奕一处。
  窗外的清风拂来,即被屋内置好的暖炉给温热了,扑在脸上,也没有冬日的朔寒,窗棂上的风铃儿,轻轻叩响,桌几上的茶壶,正汩汩地冒着清烟,浓郁的茗香,缭绕一室,虽看不到,也知道这幅景色是如何地怡人,惬意。
  而心,已经沉进冰海底。
  虽是日日相对,夜夜同眠,他和她的距离似乎变得好远好远,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仿佛一夜之间,他就变了个人似地,即使他每一夜都热情地抱她,却再没说一句“我相信你”,只是一再救赎般地说着,“兰儿,不准离开我”。
  她一再保证,会相信他,不会离开他,爱他。偏偏,他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似地,根本不相信她。把她牢牢地囚在屋里,不准她外出,也不准见花兵,只让屠越人定期来给她看诊。看诊时,为怕屠越人带任何外面的消息般,又派轩辕七杀在旁边守着。
  她理解他的害怕,可这般下去,如何长久?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每一次要想跟他好好谈一下,他都用吻封住她的话,用无法魇足的热情抹去她所有的反抗。好像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般,他倾其一切地纠缠她,让她隔日总是疲乏不堪,被屠越人乱笑话。
  她现在,也只是一个禁脔。
  他现在,变得好像姬凤倾一样疯狂,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走火入魔。
  偶一夜,她累极昏迷后,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整整一夜不合眼。说她为什么知道,其实只是和他在一起后,有一种感应便越来越强烈。这种感应的力量,似乎有她血液里的末伽灵力,让她在情绪难控地时候,眼睛就会短时间复明。
  他眉结深折,清冷的狭眸变得森寒孤寂,似淀了多少的痛苦和无奈,丰润的唇依然艳若桃樱,却没有往日光泽,黯淡地抿成一条凄迷的直线,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像呵护着稀世珍宝般,满溢的爱里,揉上了浓浓的苦涩,她窥见时,心中抽痛不矣,却不敢教他发现,装着侧过了身。
  他只是俯下身,紧紧将她搂进怀里,帖着她的耳畔,重复着那一句,似咒语般的低喃,“兰儿,不要离开我。”
  她的心便似撕裂了一般,哭不出来,只有紧咬着唇。
  她没有使计要离开,也没有想过要离开,她痛心,她难过,她不知道现在能做什么,去安抚他心底的担忧和惶恐。
  她从轩辕七杀那里知道,最近几日,他正忙着夺嫡的事,她能为他做什么?他已经为她心力交瘁,她不想分他的心,只能打听一下事情的进展情况。不过轩辕七杀职责有限,也不能透露太多。为了她,他也被姜霖奕屡屡重罚,现在身上的鞭伤还没好。
  门外传来脚步声,细听,她便知道是屠越人和芝芝来看她了。
  “公主。”
  屠越人的声音,格外兴奋,似乎有特别的事发生。
  “妈妈,你的眼睛可以治好了。”芝芝直接扑进她怀中,争着说道,“花仙子叔叔他们把破杞草找回来了。现在爸爸就给你治!”
  “昨日晚上收到,我连夜做好药膏,现在给你敷上。”屠越人打开一个木盒,取出仍冒着热气的暖膏。
  旁边,兴奋的阿金也汪汪地真叫,难得每日是只有他们来时,气氛会活跃一些,平日里连曲池也被限制极少出入。
  药被敷好后,眼周暖暖的。芝芝又和她玩了拍手歌,直到累极睡去。
  她这才随口问了一句,“宪之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到这一刻,她才知道一直未见着的人,是去给自己寻药。这件事,还是被瞒了那么久啊!
  屠越人看了眼轩辕七杀,后者似乎没有阻止,才道,“他们现在营上休息。”
  “嗯,此去巴子国,没受什么伤吧?”
  “一切都好。”
  听到这话,她着实松了口气。又道,“当初,华真没有去成,是因为他身体受伤太重,争不赢他们几个吧?”
  屠越人未想轻轻如此敏锐,“是。华真为此可郁闷了很久。”
  所以那段时间,她的药都是他给熬好送来,基本他随时都候在她身边。
  她轻笑出声,“屠大哥,我眼睛要几日才能看到呢?”
  “如此敷上三日,即可。因为你眼伤并不重,前期的汤药化去不少瘀血,而且还能感光。或许,明日就能看见。”
  “太好了。”
  她心下想好,不管姜霖奕到时如何阻止,她也要见见花匪他们,不然她无法安心。
  入暮时分,姜霖奕回府,见到她已敷药膏,便询问轩辕七杀当时的情况,和屠越人的叮嘱。
  一边,他还亲自喂她吃晚膳。
  用完膳,他又换了一身衣衫,说,“今晚父王举家宴,我会晚些回来,早些歇息。”
  当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时,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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