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急色鬼更没兴趣。”
“意见一致,没必要再罗嗦了。”他把横抱起她,就往屋里走。
“不要不要——九州,救我!”
“你有胆再给我叫一次看看!”
“我就叫了,莫楚材,救命啊——”
“周芷兰——”怒吼紧追尖叫,小院里一片热闹。
“我不是周芷兰,我是晏语轻轻!”
被指名点姓没法离开的人们实在不想看那两个人,恶女丢脸没关系,但是堂堂大候爷也这般失控,实在……做为属下的实在看不过去,惨不忍睹啊!很想偷溜,当不认识这两人,但是更担心未来成为某人的迁怒对象,只有死蹲这儿受荼毒。
燕九州想冲去时,被娃娃脸萧尊素拉住。萧尊素直摇头,拍拍他的肩,要他不能冲动。燕九州握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只有压下一腔的痛,静静地立在一旁。
姬凤倾突然一笑,带着明显的狡猾,“不一起睡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跟那小子做了什么约定?”
嘎?他还记着这个,果然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
没办法,谁叫他摊上了这么个女人。他不想在意,不能在意,但是他却该死的很在意,所以完全不顾往昔的骄傲,开始耍着无赖要她说。
“什么约定,根本没有这事儿。”
“周芷兰,你别以为……”
“我说了我不是周芷兰。”她哼一声,转身走进屋子,砰地一声关上门,迅速落了栓,叫道,“我头疼,我要睡觉了。”
“晏语轻轻——”
暴吼又传来,大门传来重重一响,轻轻吓得眼皮直跳,祈祷着门外那几个斜眼男人能起点作用,拉住那只肆虐的暴龙。当第二声响起时,她左右四顾,寻到窗户就准备登桌子爬上溜掉,不做待死的兔子。
幸好斜眼男人们终于发挥了作用,没有再响第三声。
叹一声,逃过一劫。
眼一转,急忙缩到床上打开了那个小包包,她很急,但是她不想承认自己急着找东西,是什么呢?组织的指示嘛?!靠,她才没有,她这是为自己的小命着想,对,是这样的没错。
可惜,大包小包茶包药包,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啊?!!!
她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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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80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欢呼!马要进入尚朝之权利中心,三男一女之感情纠结全面启动,PK场面陆续上场,美男要打堆儿了,看轻轻如何偷到马儿和铁矿!仇人倒数计时开始。。。。。。
顶着一双兔子眼,小白兔照样被暴龙挟持着,坐同一匹马上了路。所以,马上的斗争一直没断过。
“姬凤倾,你就只会用强的嘛?”
“非也。”
恶!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起一身鸡皮,疙瘩们已经直掉地上了。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同骑!”
“你现在有力气骑马?还是……你已经知道怎么骑马了?”他俯下身,凤眸中都是嘲弄。
“我……你不让我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吼回去的声气实在不够足。
旁边又传来咳嗽声,轻轻转头就瞧见娃娃脸的家伙嗓子又出问题了。哈哈哈地笑声自然出自那个厚脸皮的假儒生莫楚材,而她心目中第一副驾手燕九州唇角挑着笑,不敢看她。
气死她了!都怪今天早上那匹不长眼儿的小母马。她好不容易抓到燕九州,要他专门给她准备的温顺、温柔、好骑、好驾的马儿。偏偏那畜牲一见到她就猛喷鼻气,刚摸到屁屁就甩蹄子踩她,吓得她啊,冷汗刷刷地流,连试了十数次,试到姬凤倾再也看不下去,额头抽着青筋抱她上了马。
她不甘啊不甘啊不甘——
“笨蛋!”姬凤倾骂归骂着,不过心情却出奇地好,唇角扬得很高。
“你才是笨蛋。”
“你的倔脾气若不收敛,吃苦的总是你自己。”
“你的强权手段若不收敛,最后倒霉就是你。”她说得牙痒痒的,偏就挣不开腰间的大手。
“那咱们就看看,谁最先吃苦倒霉!”他用力一压,缩开的家伙重重跌回了怀抱,软玉温香,十分畅快。
“你你……你不要脸!你还是堂堂雍西候爷吗?”
他俯下脸,笑得霸气又邪恶,“如你所见,如假包换。”
她哼哼一声,扭头不看,努力忽视屁股下的东西。偏偏身后的人就不让她舒坦,鼻息喷在她鬓边,在她要退缩时,耳朵一热就被咬个正着。他们正行在一片山间官道上,左右无人,斜眼护卫们都在身后至少一匹马的距离处。前面的主子做什么,只要猜测,不得亲眼。
“放开我,你个色……唔……”
嘴巴被突然送进的两根手指堵住,浑身一紧,扬手就要逃脱,立即被逮住压在了身侧,腰间的大掌一下爬上了胸口,重重一压,一捏,口中火热的摩擦/抽//动,股下一轻一重地碰撞,仿佛有小虫子啃着心尖儿,又痒又麻又疼,她努力喘着气却发现唇角逸出了娇吟,魅惑得令人骨酥肉麻,更可恶的是他的舌头钻进了小耳洞里,湿濡濡的撑动着。与心完全相反的快感,让她即害怕,又生出生理上的期待感,越是激烈,越是矛盾,越是让人无法承受的感觉到灵魂深处的那抹痛苦。
不,她不要,这绝不是她所要的东西。
她不是周芷兰!
银牙一咬,血流迸出口,他闷哼一声,迅速抽出手指,怒喝一声,“周芷兰,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很明显,我拒绝!我不要这种与心完全相反的快感,那让我唾弃、厌恶、憎恨!”
她直视上那双仍燃着浴火的凤眼,双眸被撑得一片红肿,在他惊愕的瞬间,她用力一推,身子直跌下了马背,幸好马儿行得较慢,她仅是滚了一圈就稳住了身子,刚准备站起身,就被人扶住了,抬头,映入眼帘的是那颗熟悉的黑曜石,转动着温柔的流光,渐渐安抚了她心底的慌乱不安。
“轻轻,你有没有伤着?”燕九州一边问,一边为她抚去身上的灰土。
她紧紧拉着他的一只大手,感受那里温度和包容,很想扑进他的怀里,但是他身后的人怒气薄发,一声怒吼便打断了这一切。
“燕九州,让开!”姬凤倾坐在马上,高高俯视,将一切看在眼底。
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竟然对自己的属下生了这分情谊。若他早知道会如此,不,他知道燕九州对周芷兰有特殊的感情存在,但是他没料到他真会为了她,开始忤逆他了。
“燕大哥……”轻轻抓住燕九州的手,不想让他退开,但是对上那双为难隐忍的黑眸,她的心一片刺痛。
不可以吗?真的不可以吗?只是因为他是你的主子,你誓死效忠的主人吗?那你对我的心,又该如何处置?
燕九州被轻轻眼中的沉痛惊疼了心,好想一直握着不放开,可是她从一开始就不是属于他的,现在……现在……更不可能是了。他必须打断这一切,若她知道了一切,她只会更受伤。
但在燕九州要脱开轻轻的手时,轻轻先松开了,转身站到了他的跟前,面对姬凤倾。
“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再强迫我,我发誓我会用尽生命来逃离你。”
凛然的大眼,红肿,却坚决无畏地迎上骄傲的凤眸,冷风绕着青丝划这那冰冷的小脸,一瞬间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再也无法触到那颗心,曾经是他离得最近,也只有他离得最近的一颗充满爱意的心呵!
她向他伸出手,但是她的眼里冷漠疏离,没有一分他熟悉的情意。
仍是不由自主伸出手,将她的身体拉了回来。
心离开了吗?那他也可以再花功夫把心找回来。他仍然相信,只要当她忆起往昔,看到事实,一切都会改变。
莫楚材路过燕九州时,哧笑一声,“我早说了,你这是作茧自缚!”
走上前的萧尊素瞪了莫楚材一眼,拍了拍燕九州的肩头,不忍看多年好友如此落漠,安慰道,“你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要后悔了。不然这样下去,最痛苦的还是你自己。”
他一握拳头,“我不介意。”
萧尊素愕然,又听他道,“但是我不能让她痛苦,哭泣。”黑曜石般的眸子追上前方走远的身影,绽出了坚决。
萧尊素无奈叹息一声,“走吧!”
再踏上征程,一切都变了,也其实一切已经回到原点。
这一路回来还是走的官道,和来时一模一样的路,心境已是两样。轻轻静静地回忆着过去几个月的一切,碧姬的雅丽不失俏皮的性子,采之表里如一的厌恶,焙之的稳重老练,轩辕七杀表面凶恶内里却细心无比,风大时总是他最先为他们掩好车帘,落脚时能寻来最甘醇的山泉。还有乐阳的直率亲切,雁悠君的风趣猾头……还有那只白狐狸,从头到尾只是嘴巴上占尽她的便宜,实际上却没有伤害她一丝一毫,还倾力相助于给她解毒。真的是没有一点面对仇人的样子,为什么呢?!
她不是不懂他眼里的温柔,那是周芷兰的吧!周芷兰对姜霖奕的回忆,酸涩中,带着甜美的味道,十分诱人,每一次做到那样的梦,都让人忍不住沉溺在那淡淡茗香的温柔里,不可自拔,同时又害怕着什么。
轻轻知道,周芷兰那样骄傲的人,是不会承认爱上第二个人的。所以她害怕着他的靠近,他的温柔,他的不舍……当狭眸一眯时,她的心就会跟着砰砰乱跳起来,当那丰润的唇角牵起笑容时,会觉得浑身都在发烫,这感觉好似……好似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唉……
真是不剪不断,理还乱。
啊啊啊,搅得她头疼死了。她不要想这些臭男人了!她要自由。结果这一抬头,就看到邻桌上的黑衣人,忍不住又吞了吞喉头。
他们已经进了城,和雍西候的拜寿大队汇合,马车礼物一大堆。同时,大家都整换了行装,个个衣冠楚楚,尽显不俗风仪。燕九州依然是那套黑色劲装,胸口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