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日祖的很难熬啊,我们必须重新给自己的位置找一个平衡点,习惯了在你身后有你遮挡一切的惬意生活,却忘记了有些东西是躲不过的。是不是看到了这些所以你才选择离开呢?不论是司、玲、总二郎、还是我,都不曾在享受你的关怀的同时去考虑你所承受的压力呢。明明是一样大的人,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对待我们,习惯的为我们遮去了风雨,却在转身看我们的时候发现我们必须要靠自己的力量长大,于是,毫不留恋的离开。
渊,你真的很厉害呢。
可是我们,也不差啊。
以后会掌握整个日本经键脉的我们,怎么可能会差呢。
所以,尽情享受你仅剩的个人时光吧。我们很快就会追上你的脚步,和你并肩而立了。
渊,你都不知道,没有你的时光,我们四个人也只能坐在一起静默的安慰彼此了,真的,很寂寞呢。
对了,你还记得小景和弦一郎么?那两个孩子一直都在以你为目标努力的偏呢。我家那个骄傲的像孔雀一样的表弟,也只有对你才是真正的心服口服吧,外加上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地依恋。其实,弦一郎也是一样的。那两个小鬼从你走了之后开始什么都要比上一比呢,从剑道到学习成绩再到参加的社团,见了面就一个冷哼一个飚冷气的。有时候我们在一旁看到,真的觉得好好玩啊,可惜你不在。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在的话,那两个家伙也不会这么闹腾了吧,个个的在你面前乖的不得了。所以说,其实渊你才是终极oss的吧。
絮絮叨叨地在心里对远方的好友说了很多很多话,然后泽类以非常标准的面瘫脸,醉倒在沙发上。
见状西门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类架到上,盖好被子。虽然你不说,可是类啊,其实你也很想念渊的吧。
可惜,光是想念是没用的,不然渊也不会就这么把他们丢在日本这么多年了。
话说,渊你最好赶在我们去抓你回来之前自己回来哦,不然,被他们抓到了,后果会很严重呢。总二郎心里如是想道,笑容邪肆却甜如幼童。
道明寺渊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抖了下,背脊爬上一股寒意。天气也不是很冷啊,难道他感冒了?有些疑惑的揉揉鼻子,渊决定忽视掉心里升起的一些不太好的预感,继续听课。
it's the time to go back
“小少爷,这是大少爷从英国寄给您的包裹。”管家将一个巨大的用彩绸裹起来的盒子递给道明寺司,行礼后转身退下。
“阿司,快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吧。”其他三人很有兴致的催促道。
“切,管他是什么呢。那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这么久了还不回来!”马上就是他们的十八岁生日了,为什么渊自己不回来反而要寄一个奇怪的盒子回来呢。
三两下撕掉外面裹着的彩绸,不想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另外一层包装!
再拆!
还有一层!
………………
随着手边堆起的废弃的包装,四人的脸都有不同程度的变青,渊那个家伙,真是到哪都不忘记整人啊!!!
终于,在他们的耐心告罄之前,一个盒子随着一层月白包装纸的撕去,出现在他们面前。盒面上用緞带系了一张卡片,打开,熟悉的字迹引入眼帘:“司,看到这张卡片的时候是不是有种青筋暴突的冲动呢~不过可惜,我炕到那么可爱的表情了哎……我们的十八岁生日就要到了哦,随信附上礼物,希望你喜欢。PS:不用试图找到我,我最近正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的说~爱你的,渊”
强忍住将卡片撕碎的冲动,司一把掀开盒子,一对精致的穿着婚礼礼服的和服娃娃出现在他面前。
两个娃娃的脸一模一样,分明是他和渊的样子,一个头发卷曲,穿着象征新娘纯洁的少时代的“白无垢”,另一个则留着顺直漆黑的长发,身着新郎礼服,两个娃娃的手紧紧连着,仿佛什么都不能将它们分开一般。
看到这,道明寺司只觉得脑子中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断掉了。
“道明寺渊,你这个混蛋!”咆哮着的司此时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王,向惹怒他的人怒吼着。不过可惜的是,那个人注定是炕到他喷薄的怒意了。
“一、二、三、……十八。”泽类完全忽视掉司的怒火,专心致志地喃喃自语。
“类,你在数什么?”作好奇地问道。
“包装的层数啊。算上那个盒子,正好是十八层包装呢。”
“……怪不得那家伙要写上十八岁生日了。”西门抚额,真是服了这个家伙,七年不见,还是那么的喜欢恶搞呢。不过,他心里的那点点酸涩又是什么呢?生日礼物,为什么会是婚礼的娃娃呢。刻意忽视自心底涌上的苦涩,他重又展开一抹笑,“司啊,看来,渊是想娶你做新娘哟。看看,这可是表白的铁证啊。”
“什么表白的铁证!我为什么要嫁给他啊!再怎样我也不会是新娘子的!”道明寺司继续暴跳。
搞半天这家伙原来是在气这个么。……单细胞生物就是单细胞生物,单纯的没救了啊。作玲在心里感叹。没发现自己在看向那对娃娃时眼里浮现出的一点点羡慕。
而这些,都让心明如镜的类看在眼中。呐,渊,看样子你虽然远在万里,却还是魅力非凡呢。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对你的感情竟开始慢慢变质了呢?
司持续喷火中……
良久……
“够了啦,司。要是你不想要的话,就把娃娃给我好了,我可是不介意接收的哦。”西门开口,立刻让某只暴走的凤梨头少年安静下来。
“就是的,不要的话,被我也行啊。”类和玲同时开口。
“切,本少爷才不干呢。渊给我的,才不给你们。”开什么玩笑啊,他可从来没说过不想要的啊。这可是渊给他的生日礼物,其他人,谁也别想染指。
“那你就好好收着吧。”
亚马逊热带雨林
司应该已经收到了他寄去的礼物了吧?不出意外的话,那三只应该也在旁边的说。渊好心情的枕着自己的手臂靠着树枝,目前他正在做生存训练,保证自己能在任何恶劣的野外环境下活下来。当前看来,效果还不错。
不知道,那个暴躁的家伙会有什么反应呢?
唉~真的好想看到司在拆了十八层包装之后的反应啊,一定非常有趣的说……
算了,渊在心中自我安慰,反正以后一样能看到,说不定会有更有趣的……
(辰:可怜的司,他以后的生日估计会一个比一个让他记忆深刻吧。渊,微笑:你说什么?)
英德学园高等部学生餐厅
又有一个人被贴红纸条了。
一年级的生,因为得罪了英德学园的王子F4,被贴上了红纸条。
人群狂热的呐喊着些什么,空旷的大厅此时挤满了疯狂的学生们,只留下中间的一小块地方。
四个身材硕长的少年背光站立,冷冷的看着面前满身狼狈的孩,没有一点同情。
“我错了,求求你们,求求你,求你们原谅我……”孩泣不成声,凌乱的头发鱼满是泥浆的衣服让她看起来与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大形象大相径庭,现在的她看起劳路边的乞丐没什么两样,脏乱之至。
“恩?你错了?”司的语气里充满了嘲弄,“要是道歉有用,那还要警察干吗?!”
“司最近的火气很大啊。”西门露出一抹笑,“类,渊失去联系多久了?”
“从司收到生日礼物那天开始,一个月十七天。”
“啊~哦~,显然,司越来越暴躁了呢。这个时候撞上了枪口,这个小林家的儿,还真是倒霉啊。”这是学会了轻佻语气的作玲。
“我可没看出来你有哪里表现出来对那个‘可怜’孩的同情了。”清冷的声线,泽类一如既往地泼上冷水。
“呵呵,类你也不一样么。”
“不过,最近的红纸条,是不是贴的太频繁了?”西门说道,“我都有点腻了。”
“管他的,反正司不腻的话,或者,渊还继续失去联系的话,估计会更加频繁呢。”事不关己的玲。
“……”还没开口就被前面发生的动打断的类。
一个穿着校服,浑身缠绕着贫民气息的孩,愤怒的朝阿司出拳,大魔王,KO!
F3不能抑制的大张着嘴,完全失去了平时的贵公子形象。整个大厅呈现出诡异而可怕的宁静,随即响起“嗡嗡”的声音,“天啊,她居然打了道明寺!”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刺激着F3的耳膜。
“你不过是个没能力养活自己的像寄生虫一样依附于家族活着的锦衣玉食的贵公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嚣张!”一长串的怒骂从孩口中迸出,显然,她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而完全忘记了忍哪处世方针。
道明寺司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掏出手绢擦了下被打到的地方,眼神危险而疯狂。
“人,你竟然敢……”狂暴的怒火几乎可以在他的身边具现化出来,道明寺提着孩的领子,将矮他一头的孩拎起来,与他的眼睛平视。
“哎呀呀,拎着淑的领子可不是一个绅士应有的行为哦。司,你平时的教养都到哪里去了?礼仪课白上了吗?!”调笑的声音自门口响起,在鸦雀无声的餐厅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不过显然说话的人在说到后半句时很是生气。
F4一起抬头看向门口,想知道哪个不怕死的人居然敢在英德学园挑战他们的权威,当然,让他们行为如此一致的另一个原因是,斥责司的声音听起劳某人该死的简直一模一样!会是他回来了么?四人目光灼灼地盯着站在众人身后的人,人群唰地让出一条道来。
高挑的身形,顺直的黑发,以及深渊一般漆黑的眼睛。
“嗨。”不甚认真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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