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穿·剑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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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穿·剑醉吟-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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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条件反射一般放下碗筷正色道:“是!”
  饭桌上众人于是傻住。
  水水两岁了。
  两岁的水水有时候乖到叫人心疼,有时候顽皮到叫人头疼。
  这个小鬼聪明得竟不像是生在明朝的孩子,我想这应该源于我的教育方式和他爹家族的遗传基因。
  他的各种能力都在不断增长,他会走、会跑、会说话,而且常常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完成所有的事。
  凡事都要学了自己来做,可是往往做得并不好,然后跟自己发脾气。
  比方说他会好奇为什么我可以自己穿衣服而他就很难完成这项比较艰巨的“任务”,常常要求自己穿衣服穿鞋子,却又因为不熟练而浪费许多时间,每每遇到这种情况我总担心他着凉,于是忍不住伸手想帮忙,而他就扁着小嘴皱着眉头极为不满意地说:“水水要自己穿。”那声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他吃饭的时候会要求坐椅子、学习拿筷子,然后把饭吃到桌子上,气鼓鼓地要求:“妈妈,水水要学(用)筷子。”
  他开始感知喜怒哀乐,知道讨厌的感觉,例如白岭一念经他就躲得没影子,还知道那手捂住耳朵“不听不听”地叫唤,更别提拿东西远距离企图投掷打伤他二舅。
  他会熟练使用游老爹做的各种会变形的小玩具,而且经常拿这些小玩意儿去挑衅金刚,胜利之后爬上金刚的虎背,软软地问:“金刚叔叔,水水,很聪明?”金刚表扬道:“水水小少爷比金刚聪明。”水水于是露出十分同情的神色,道:“金刚叔叔,手大大。”
  所有看热闹的于是全扑倒——这么小的孩子就会自己找原因去解释一件事比方说“金刚叔叔不会玩玩具是因为玩具太小而金刚的手太大”。
  金刚颇感骄傲地说,他特意去打听过,附近没有任何一个两岁的奶娃的好奇心能比得过水水。
  他很快掌握了“为什么”的使用方法。
  我不厌其烦地回答着他的问题例如说太阳为什么会(灼)痛眼晴而月亮不会;马为什么不说话;舅舅为什么(喜欢)念书书……
  由于我拒绝扼杀水水的好奇心和想象力,导致中年祸水王对我和水水母子间稀奇古怪的问答大感兴趣,每次他我出去听他作关于“扬州那个小丫头”的报告时总喜欢让我带上水水。
  我让水水管他叫舅姥爷,中年祸水王很高兴。
  结果有一日就出状况了——
  趴在中年祸水王胸前听我们说话的水水小朋友好奇地拍着中年祸水胸膛问:“为什么,舅姥爷硬硬,妈妈软软?”
  中年祸水王愣了许久,小心翼翼背诵起医书上的某段描述男女胸部构造。
  水水很有耐心地听完,歪着头想了想,总结道:“水水不懂。”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这样幼小的孩子问出这种问题无非就是与“为什么这个桌面是圆的那个桌面是方的”一样简单的问题,很多时候他们只是想要一个他们可以接受、可以理解的答案,而不是繁复的、权威性的所谓标准答案。
  中年祸水王于是黑着一张脸听我对水水道:“因为舅姥爷是男的,妈妈是女的。”
  水水歪着头又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地答道:“哦。”
  极有智慧的中年祸水王、水水他舅姥爷终于崩馈了。
  写于 18/08/2008
                  《飞刀穿·剑醉吟》石小小 ˇ第一百零八章 我走了,我来了ˇ ——。



  叶红袖跟着阿飞离开扬州。
  中年祸水王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忽然冒出一句:“丫头,叫声舅舅我听听!”
  我扑倒。
  想起当日在扬州他最后离开我那会子,我在扬州的老少爷们眼皮底下演了一出“恶舅抛弃外甥女”的戏码,由于不断重复爬起又扑倒的动作导致那日阿飞勃然大怒……三天前,我窝在浴桶之中囧了整整一下午……
  我僵笑着咬牙唤道:“舅……舅……”
  中年祸水王道:“丫头,你就真舍得让阿飞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依他的眼力,早就知道水水是谁的儿子了,再瞒着他似乎没有意义。
  我轻道:“舅舅,我若说我就是那叶红袖,你信么?”
  中年祸水王疑惑地看着我:“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思索半晌,谨慎地道:“你不是。”
  我垂头不语,心头闷笑。
  他有些得意地补充道:“且不说你与她年龄不同,她如今会的易容是我教的,一个不大识字的女孩子能学到她那种程度很不容易。
  她的天分虽然不如龙小云,却有龙小云所没有的灵性。”
  呃?!
  我心下一跳——莫非说,当日在扬州我能如此顺利记下虫二宝鉴上的东西,是因为与现在这个已经掌握了这些学识的我有了灵魂共鸣?直到现在想起,我都很佩服记忆力平庸又自由散漫的自己当时能有魄力地下决心背下一整本连文字我都不太认识的秘籍,并尽力理解、将之融会贯通为我所用。
  我再次被雷到了。
  …_… 原来灵魂共鸣的好处就是一边学习,一边复习。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绝世神功“事半功倍”的正解?
  我面前的中年祸水王瞬间在我脑海之中换装,化为西服革履、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学老师,站在讲台之上语重心长地道:“今天我们要表扬一下叶红袖同学,她学习虫二宝鉴这门学科采用一边学习一边复习的方法。
  事实证明按照她的方法学习效果十分显著……”
  我甩甩头,将此巨雷无比的猜测抛在脑后。
  十一月。
  中年祸水王去追阿飞小两口等着看热闹。
  我带着白岭悄悄前往扬州,原因是叶小一居然把我那如玉美人给吃了!!
  由于如玉美人的旧情人上门闹事,如玉美人假死,叶小一娶得很是匆忙,连喜酒都没办就在叶府院里拜了天地。
  我带着面纱,连夜闯入了叶府。
  提气大吼一声:“是人的都给我出来!”
  二三四五六七果然机警,起床速度够快,齐刷刷操着各种武器出现在院子里。
  “嗯,棍子、刀子、筷子、茶杯……五妹,枕头可以当武器么?砍人?”
  我话音才落,小五尖叫一声:“东家哥哥!!”
  飞扑了过来。
  小脸蛋扑在我腰间蹭个不停。
  水水被尖叫声吵醒,颇为不满地抗议道:“妈妈,水水在睡觉!”
  院子里一阵吸气声。
  也是哦,在他们的时间里,我才离开两天就跑出一个孩子来……
  我介绍着身边的白岭道:“这位,是我二哥。”
  不等他们有所表示,就问道:“大弟呢?”
  话音才落,叶小一衣裳不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卧室之中隐隐传来如玉美人的呢喃声:“干嘛……你等等嘛……”
  叶小一立正,磨磨蹭蹭地开口:“东家哥……姐姐……”
  我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打量了八八六十四眼,对他的仪容仪表很是不满意。
  “好你个新郎官儿!”我斜眼瞧着他,缓缓道:“叶小一,你可知错?”
  “大……大姐,不就是趁您没回来悄悄成了个亲么?您犯得着动怒么?小心气坏了身子……” 月光下,叶小一的面色潮红,嘴唇有些惨白,看他的神情是有点不满,想必刚刚是被我打断了什么好事。
  二三四五六七吃吃地笑个不休。
  水水好奇地打量着他。
  就连白岭也止不住面带笑意。
  那叶小一见气氛不错,居然得意地开始挤眉弄眼吐舌头做鬼脸。
  我眉一挑,喝道:“大胆叶小一!面见大姐这么重要的场合,你怎么穿女人的衣服?”
  众人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
  叶小一低头一看,顿时面色囧得发紫,慌忙冲回卧室。
  半晌,如玉穿着小衣裹着披风就跑了出来。
  才跑两步瞧见白岭,尖叫一声又跑了回去。
  白岭凑近我,小声问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扑倒。
  ……
  扬州近日来最大的新闻是——
  那位最最痴情的袖楼东家叶红袖不但有个姐姐还有个哥哥,这个叶红袖姐姐由于丈夫不在身边,终日带着面纱,还有个两岁大的儿子,有目击者指称,她儿子长相随爹,而他的爹就是当日来扬州与叶红袖一起做生意、还买下了可怜的、被亲舅所卖的女子“秀秀”的那位“好心的表少爷”。
  而叶红袖的那个哥哥,据各药铺送药的小伙计称,那个男人俊美到天上有地下无,而且脾气好得就像庙里供奉的观音菩萨。
  由于这个新闻的出现,先前扬州第一女明星白如玉为报叶红袖的知遇之恩而情愿死节也不愿嫁给那个叫周儒的京官的新闻被一道炒作了起来。
  人们都说,叶红袖悲伤过度身患重病就要追随那白如玉而去,因此才百般央求姐姐来料理如玉的后事。
  舆论的力量就是大啊!
  我先前虽有准备,却真不知道如玉的前任未婚夫会找上门来,而且还大言不惭地说要纳如玉为妾,好像那就是天大的恩赐一般。
  最终让如玉不惜假死让全扬州的人都知道她香消玉损、香魂生烟、香玉成冢……不过值得肯定的就是她的花名真的香飘四海泛滥成灾,扬州温柔阁的代言人温柔嬷嬷称:“我们要像如玉姑娘学习,做知恩图报、重情重义的风尘女子。”
  那个叫周儒的男人不堪谣言打击,恨恨地想要让手下人闹事上门要娶了尸体以平舆论。
  所以,在一个青天白日、寒风阵阵的午后,周儒自温柔阁玩乐出来后就遇上了一个上前搭讪的、貌若天仙的美人。
  半醉的周儒心神荡漾间被娇滴滴的女人带到了湖边说是要泛舟湖边,谁知那女人忽然以袖遮面,一变脸变成了那面白若纸、披头散发的白如玉!这有着长舌的白如玉阴笑着死命将周儒拖入湖中,那湖中一时间竟又多了两个披头散发的白如玉!!
  周儒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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