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穿·剑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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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穿·剑醉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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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牙僵笑道:“小弟这身子骨能护镖?说了大哥您别见怪,只怕那山贼一出现,不等他们抽刀出手,小弟先一步迷倒自己梦了周公。”
  暴龙暴笑,吴花失笑,崔月月抿嘴偷笑。
  唉,其实我很有做笑匠的实力。
  ……
  一顿饭吃完我们谈拢两件事——
  一,两个时辰后我和暴龙搭吴氏夫妇的顺风车去扬州;二,我的车钱给暴龙,当作吴氏夫妇请的保镖。
  暴龙非要去扬州的理由居然是怕我路遇山贼梦周公。
  我哭笑不得。
  我打理好行李和干粮,思前想后,找顺风客栈的掌柜商量了件事——
  我付了一个月的房租,现下有事需要退房。
  但退的银子我可以不要,我要他帮我在客栈外贴张寻人启事,上面就写俩字“找人”,属名“袖红叶”。
  我说我朋友可能会来找我,我对他形容了非少爷的相貌,想想金公子貌似也那模样,不放心地道:“你得确定他是找人再告诉他,就说我去扬州寻生意了。
  若他人问起就说代人贴的,不知道。
  若三个月内没人找来就算了。”
  角落里那个中年男人的目光炯炯而来,我一怔,心道看什么看?没见过靓女扮成的靓仔么?那人嘴角一挑,冲我举起酒杯饮了一口,我朝他露出各牙膏广告中不得不做的动作——露齿而笑。
  掌柜乐得连眼晴都没了,不一会儿寻人启事贴上了门,上书五个斗大的黑字:“人找叶红袖”
  古人的书写方式果然是从右往左来的。
  小二好奇地问我袖红叶是啥意思,我含糊地说自己是做衣料生意的。
  临走前店小二认真地对我说:“叶公子,大丈夫何患无妻?花楼女子再美也是无情,就拿与香怜姑娘齐名的绿襟姑娘来说,刘公子为了她砸了一千两银子,她却砸了刘公子的脑袋。”
  胡说!我只给了他一记手刀!
  我做出落莫之色,叹道:“小哥说得是,在下一定记着小哥的话。”
  哎!我在他眼中就是那痴情懦弱的失恋少男。
  烟花三月,马鞭轻扬,吴氏布庄一行人带着瘦弱的我和标悍威武的暴龙自山东费城一路向南赶往扬州。
  作者有话要说:哎,想来想去小袖子在未弄明白身处何地的时候还是要离武林远一点,巩固一下自己的实力。
  
                  第九章 与花魁有约



  朝阳暖暖地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清冷的湖水像是裹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就连湖中的一叶轻舟,也如同漆上了淡淡的暖金,竟不像是简陋的小舟,而是西天佛祖寺院里飘下的一片悟了道的菩提叶。
  小舟上没有船夫、没有长蒿、也没有浆,舟尾煮茶的紫砂壶袅袅冒着青烟,壶边随意摆着几个精致的茶盅盖碗。
  舟头跪坐着一名怀抱琵琶的白衣女子,纤纤玉手拨弄着丝弦,只听得她合着那悠扬的琵琶声唱道——
  “烟花那女子叹罢那第一声思想起奴终身靠呀靠何人爹娘生下了奴就没有照管为只为家贫寒才卖那小奴身伊呀呀得儿喂说给谁来听为只为家贫寒才卖那小奴身……”
  【某石注:《叹十声》感兴趣滴朋友可点击播放键收听】舟中传来一阵轻咳,有人道:“白姐姐的琵琶越弹越好了,难怪昨个儿有书生到我家指责我是一块牛粪霸占着某朵鲜花。”
  女子嫣然一笑,娇声道:“琵琶弹得好又有何用?若没有公子教的歌,我这花魁可做不得了……”
  这个回眸一凝,百媚千娇的姑娘——自然,不是我叶红袖。
  哎!我真不是故意要遇上她的,实在是吴花那浊物一听得我出家门是为了长见识,一卖完布回到扬州就立马带我上扬州的温柔阁去“长长见识”了。
  我在那日遇上了一个满面悲伤、很会弹琵琶的女孩子,她叫小白。
  我发誓,我当时只是忽然想起死了的那个是叫小绿,然后在心里奇怪地位低的烟花女子怎么只会用颜色命名,是不是像我这名字的进去了会变成小红?正想到此处,我腹中一痛,裤底传来暧昧的暖意……我的“好朋友”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来了。
  我当时立即起身,指着角落弹琵琶的小白,严肃地道:“就要她了。”
  小白抱着琵琶哆嗦着跟我进了一间厢房。
  我冲外头的龟奴大喝一声:“本公子办事不喜欢有人听墙根,给我滚一边去!”然后关上门露出一副猪哥样,垂涎道:“美人……我来了……”
  小白惊叫一声躲到墙角。
  我解着腰带,道:“小姑奶奶,过来帮忙,我家好朋友来了。”
  “啥?”小白探出了脑袋。
  我问:“你会写字么?”
  “会。”
  “来,写几个字我瞧瞧。”
  “公子要看什么字?”
  “就‘好朋友’吧!”
  小白很乖得在那桌上写了仨字,我点点头,将唇凑到她耳边,说:“你瞧瞧要把这仨字拆开来看,是啥?”
  “女、子、月、月、友……啊~~~~”
  掏了掏耳朵——某人就是见识少。
  我捂住她的嘴,继续在她耳边道:“知道了不?我家好朋友来访,需要你的帮助。”
  点头点头点头。
  ……
  那天我不幸与十六岁的小白结为同居人,她说她的身份不适合跟我做姐妹。
  事实上我是有提出要把她赎出温柔阁,原因之一当然是传统中的传统“滴水之恩当砸银子以报”,可最重要的原因不是这个,而是我这个假公子需要有个红颜知己来蒙蔽世人,但她这个看上去胆小如鼠的小女子居然不乐意。
  这是一个巨俗无比的故事,说她为了给喜欢的男人,她的未婚夫筹集钱款进京赶考而卖了自己。
  当时她只有十三岁。
  那个男人当时抱着她哭着说,将来高中后一定要来赎她。
  她盼了两年零七个月,她知道他高中了,娶了恩师的女儿。
  她知道依她现在的身份已经不能做他的妻,只能做妾。
  小白对我说,她想做花魁,只有当了花魁他才有可能在经过扬州的时候看她一眼,或许会想起她,收了她。
  说真的我很想摔她巴掌,天生她这个人不是用来受虐的。
  我刚举起手正要掌落,却听得自己在说:“哦,别怕,我帮你当这个花魁。”
  丫滴,小爷今儿个同情心泛滥了!
  一个成功的老板要懂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事物,对其进行投资。
  我赎了小白的卖身契,跟温柔阁的老板娘温柔做起了生意。
  我说,我可以亲自调教小白,让她变成全扬州最有名的姑娘,但她需要一个表演的舞台。
  我借这温柔阁的一方台作为她的舞台,温柔可以得到小白收入的十分之三。
  温柔凤眸一挑,正要开口,我又加一句:“你要不乐意也行,扬州不是只有你一家青楼。”
  温柔于是蔫了。
  小白从此用上了她过去的名字——白如玉。
  她本就是个洁白如玉的女子,就是有些小单蠢,为了个男的至于么?想我红袖,蹂躏了……呃,不得已与那个非少爷发生了干柴烈火的事,也没要死要活的,就偶尔会想想他最近杀人了吗?有没有被杀?就这样。
  整体来说,我是比较冷血的。
  崔月月为了我和如玉的事没少责怪吴花,连带着瞎掺和的暴龙也被赶回了四川。
  崔月月生气是因为他们打来的时候就从店小二那儿得知我是一个“痴心人”,怎么可以让我去温柔阁“见世面”。
  崔月月说,知错犯错,罪无可恕。
  吴花睡了一个多月的冷板凳。
  其实他们不知道我真的只是在窑子里溜姑娘,而且还是出于姑娘自愿。
  因我与如玉的尴尬事,我不得不花了许多银子在扬州城里盘下了一家经营不善的成衣铺子。
  盘下它的原因是那铺子楼上有现成的卧室,方便本人与本人的红颜知己同居。
  我找了个木匠,定做了一艘这个世界没有的小舟——底部有浆叶的人力脚踏舟。
  每日清晨携美外出游湖,调教歌舞。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行了……刚刚损友阿布指责我挂羊头卖狗肉……
  阿布童鞋,这个文要在四五年前,偶会粉天真滴让小袖子去学习武功然后和某男除暴安良悬壶济世双宿双飞神仙侠侣天下只一双……
  但是,你以为小袖子一成年滴姑娘跑去学武功很容易么?虽然偶们系瞎扯淡,好歹要有一点点事实根据对不?再说鸟,江湖系危险滴,小袖子那颗迷糊蛋还没搞明白自己在嘛地方,哎~
  今天就到这里吧,终于折腾完了三章……
  明天见咯各位!
  偶保证,明天一定让小袖子与某男亲切会晤。
  2008年5月21日
                  第十章 红袖的噩梦



  我教如玉唱歌跳舞,教她背诵诗词歌赋。
  傍晚就到温柔阁去“上班”,直到深夜一副猪哥样的我接她回家。
  我的这种行为,古时候叫调教歌女,年代距离现在进一点的叫捧角儿,现在叫做打造明星。
  名妓白如玉于是诞生了。
  温柔阁的姑娘虽也学她的歌舞,却远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随着她诞生的是名为“袖楼”的衣铺子。
  哎!我是资产阶级剥削者,如玉是我的,所以她挣的钱也是我的,所以我心安理得地拿着她挣的银子做生意。
  刚开始的时候我真没想把那个成衣铺做大,人怕出名猪怕壮,就像当初若不是为了报恩我也不会去捧一个花魁。
  随着如玉演技的提高,她的Fans也越来越多,我分得的银子也越来越多,温柔奉我为神明,就差摆个香案供着我的排位了。
  我用着老铺子里年老眼花的绣娘和裁缝,天天坐在门口数着如玉夜里挣的雪花银。
  感觉做皮条客……呃,娱乐公司老板,确实很容易,。
  谁知道,某日和如玉美人去逛街买化妆品,她居然对着路边的几个小乞丐泪如雨下。
  围观Fans顿时指指点点,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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