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有说梦话的习惯?
好奇心啊好奇心,害死猫啊害死猫。
我还是没忍住,附耳贴在门框上偷听。
“……我回来了。”
女声!我惊悚,三更半夜的,师傅房间里藏着一个女人。
我兽血沸腾。
“东西带回来了么?”
低低地冷冷地声音,一听就是师傅的。
“路上被人劫走了。”
“……”
很长时间的沉默。
哇咧。这么安静,不会这么快就上主菜了吧,怎么一点前戏都没有呀。
我在门外着急的想喷鼻血泄愤,脑袋一热,反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吐了口唾沫在手上,轻轻地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
这时,说话声又起。
“什么人做的?”师傅的声音。
“暂时还没查清。也许是他们……”
他们是谁?我八卦。
“总该还有什么收获。”
“麟州古荥村。”
他姥姥的,这俩人打什么哑谜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动。
惹急了,小心我踹门而入捉奸在床。
汗。轮得到我捉奸么?
“他还好么?”
他?还是她?或者是它。。。。到底是哪个他呀?
那女人顿了下,才回答:“容颜未改。”
然后,俩人又开始在那生金子呢,玩沉默嘛。
这屋里的女人是谁?长什么样?今年多大?和我师傅背地里偷偷幽会几次了?以身相许没?
我现在满脑子这些正经问题。懒得去思考那些不正经的对话。
哎呀,我以为我师傅不喜女色,(从他对我的态度里得出的结论。)这辈子是没指望自己会有师娘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老狐狸你也有偷腥的时候。
我才像只偷腥的野猫,兴奋地弯着腰偷偷地从窗户里的小纸洞里向屋里窥视着。
在落地烛盏的照耀下,房间很安静的沉浸在昏黄光线中的,屋里的摆设整齐且简单,除了能看见墙根处摆了一个长条桌案,就只剩下一张木雕床。
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
我惊得停止呼吸,师傅和那个女的在哪里?
房间里此时没有任何说话的人声,我也找不到师傅和那女的身影。
只能隐约听见房间内有传来短促而空洞的拍打声。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像是从遥远的地狱里的鬼魅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不死心地又把眼睛抵在纸洞口上,眼睛转动寻找刚才那个声音。
我瞪着两眼都快掉出来了,突然一只怒目圆睁地泣血红眸出现在纸洞处,对准我的瞳孔猛地放大。
我俩的距离仅仅一层纸的厚度,我甚至能看清它的泪还在缓缓落下,我吓得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心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四肢僵硬。
惊魂未定,身后幽幽飘来声音,“徒儿,你在我的房门前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被霸王了= =。大家从前面几章可以看出来,我其实并不是要花很严重的人吧。
虽然我内心在疯狂的呐喊,装X似的淡定。
虽然收藏上涨很缓慢。但是还是在涨啊。可是霸王越来越厉害了。
于是我觉得是不是该停更一章炸霸王呢。
恩。就这么定了。
明天开始休息三天,我会视情况而定更新。
在写着一章的时候,是半个月前,那天我发烧三十九度。
放一张图聊表我的心意。
…。…其实我是想说我的微薄地址。。下一章再放吧。
9
9、黑驴蹄子 。。。
有一个词叫如坐针毡,大概就是形容我现在的感受。
就连我手边上放着清香诱人的小花酿都提不起半点兴趣。因为这不是我自己偷酿的那种味道。
坐在我对面的师傅见我半天没有提筷子,淡淡地衔起眼帘,面无表情地发话:“怎么饭菜不合你胃口?”
这一桌子的菜不是佟掌柜做的,当然不合我口味。
我冷着脸沉默,不做回答。
想起昨个夜里的事,我就恨不得喷两缸子鼻血表示抗议。
我真是鬼迷心窍啊,半夜三更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师傅房门前,这些都不打紧,最可耻的是偷窥被当场抓包。
师傅琥珀色的眸子透着阴厉,像刀子似的将我□一千零一遍。
好吧,我这叫自取其辱。
“师傅……”我见到是师傅先是愣了愣,没有想通师傅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不是应该在屋里,然后傻了吧唧地哆哆嗦嗦地指着房间牙关打颤,断断续续道:“有……有……只怪兽。”
没等师傅臭骂我胡言,他身后幽幽走出一个人女人……
让我先回忆下当时的情景,我得好好形容一下她。
穿的是和师傅同款的黑色冰霜暗纹紧身衣,脚蹬尖头盘扣凤穿牡丹黑色绣花靴,脚环系带一直缠绕上裹住的小腿,凹凸曲线玲珑身材的完美极尽完美的展现出来,身高四尺有八寸,头扎马尾,皮肤惨白,就连那张樱桃小嘴都毫无血色,眼神犀利,如果说师傅的眸子像一潭没有波澜的阴冷的万年死水,那她的双眼就透着毒蝎美人的阴毒。
有硫酸之势想在我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
我没忍住打了个寒噤。
“爷,你什么时候喜欢看杂耍了?还是眼前这位披了块抹布片在身上,长得比猴子还难看,身材好比棺材板的丫头,三更半夜不睡觉的要勾引你?”
听了这话,我差点喷她满脸鼻血。
她姥姥的,这个大屁股大胸脯的姑娘是在羞辱我么?羞辱我长的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羞辱我的眼光,我就算找只猴子也不可能找那只老狐狸乱伦的。
我羞愤地眼含屈辱的泪花望着师傅,期待他能替我解围。
谁知师傅淡淡地,只是淡淡地,而且懒洋洋地漫不经心地毫不在意地说了句,“她是我捡回来的徒弟。”
然后……然后我就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泪奔了。
那只毒蝎美女叫星华,我听说过她的名字。佟掌柜向我提起过,她是师傅的得力爱将,同我从小一样父母双亡,同我一样也是被师傅捡回来的。
只不过她只是爱将,而我是爱徒。
其实昨晚也怪我,太沉不住事,没淡定住,星华说的也没错,当时的情形我看起来确实是像去勾搭师傅的,但是老天作证,我红九的身材绝对比棺材板有看头,怎么说也是旺仔小馒头的级别吧。
不过师傅那只老狐狸和毒蝎美人还真是绝配,也许毒蝎美人还真是我的祖奶奶,长得毒,眼睛毒,嘴巴更毒。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
我把满腔的愤恨都化作力量用筷子不停地戳着面前碗中的青鱼。
“红姑娘,你是把我当作你碗里的那条被你戳烂的青鱼泄愤呢吧。” 星华把脸从旁边凑过来,挑衅道。
我心理默默承认。可是又不敢还嘴,只好左右而言他,冷着脸正言道:“请叫我九儿姑娘。”
“好吧九儿姑娘。” 星华丹凤眼微眯,嘴角挂着冷笑,“你说的很对,把你唤为红姑娘,是对苑城水袖坊头牌的亵渎。”
不等我掀桌子发飙,星华又转过头夹起饭桌上的最后一条青鱼为师傅布菜道:“爷,尝下我做的青鱼。”
说时迟那时快,我提起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掉星华伸向师傅碗里的手。
事出突然,等反应过来,我已经不知所措地罚站在原地难掩尴尬之色,脑袋里一阵晕眩,我刚刚……刚刚做了什么?
星华的手还停在半空,满脸乌云密布。
师傅一脸漠然,不紧不慢地喝着手边的老君眉。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哭丧着脸解释,可是谁信呐,我都不信。“那个是……条件反射,一向都是我为师傅布菜,刚才看到星华为师傅夹菜,一时情急就痛下黑手。”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估计还不如蚊子声。
我低头,我忏悔。
刚才我绝对被鬼附身了。
“师傅……”我甜腻腻的叫着那只面无表情的老狐狸。
老狐狸媚眼斜睨,低沉着声音,“很好,很好。”
好你个头。我这急得烧心,老狐狸还在那跟我装腔作势的,难道他没看到星华都都有了吃我的心思么?
“那九儿就与我们一同上路吧。”师傅搁下手中的专用茶盏。
“为什么?”星华大声反问。
我沉默,反正也没发言权。
师傅懒洋洋回道:“我习惯了九儿为我布菜。”
所以有时候我挺同情星华这种单细胞思考事情的女孩子。说好听点她们很单纯直肠子,说不好听点就是不用脑子。
那只狐狸说什么“习惯了九儿为我布菜”,这种话星华那个直肠子居然信了。
看来她除了毒舌点,真的没什么杀伤力,完全不是老狐狸的对手了。
为什么老狐狸不说习惯了我端茶倒水,而偏偏要当着星华的面说习惯了我布菜,还是以星华布菜为前提。
反正星华现在痛恨死我了。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我不明白师傅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为了我好。
比如说现在,星华正在为了我出发前失踪的半个小时而极尽毒舌。
“九儿姑娘,这都要出发了,跑哪玩去了?”星华迎面奔来,大有扑过来打我一拳打架势。
我背着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