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如果他是人的话,也许并不会介意我这个问题,顶多给我两巴掌然后恨恨地来一句“你神经病啊”,我一般都这么干;若是他好死不死的真是只死鬼,那肯定会大怒,仰天佞笑,就算是素食主义和会为了自己的尊严把我开了荤大打牙祭吧。
想到此,我有些后悔了,猛咽了口不知味的唾沫,心中大骂自己,真是活腻歪了。
“姑娘,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吧?”
呃?我还处在后悔状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他说把问题反问给我,“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鬼么?”
我怒。
对方也不客气,面无表情地点点满头银发的头。
银丝在他胸前那个荡漾。
真是笑话。
我冷笑,鼻子轻哼,“我可是有影子的,你……”我骄傲地指了指自己的影子,又移到他的身下,这一看,我又怒了,“你……居!然!也!有!”
他身下的虚晃的影子羞辱了我,我汗颜。
“那你为什么是飘着走路的?!”我有点恼羞成怒,不死心地又问。
“鬼魅人质”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淡淡地来了一句,“个人习惯。”
吐血——我想我内伤了。
这是多么见鬼的对话。
我被眼前这位彻底打败了。
“那我先走了。”我主动打破沉默,实在无法在这个诡异的憋闷的空间再待下去,一猫腰夹着被毒舌伤的心向前面的阶梯走去。
没走两步,我又后悔了。
这个糟糕的夜晚,让我不停的后悔。
我想起我压根不会游泳怎么可能游的出去。我心中颓丧,挠心大叫,快喊住我,快喊住我,快喊住我……
“姑娘。”
“在。”
我以最快的反应速度回转过身,小跑到“鬼魅人质”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
之前他一直是背对着我,现在又一次近距离看他的面容,我很不情愿的心中腹诽,这厮真不是一般的帅。
好吧,是很帅。可是在帅有什么用,说大天去,也不过是个帅气的盗墓贼。
“姑娘,这里可还是你来时的路?”
帅气的“鬼魅人质”并没有因为我长时间盯着他看而露出窘迫的神情,依旧那副淡然的没有任何面目表情。
如果不是因为我是真的见过他咧嘴笑过,我真的会以为他的脸患有面瘫症。
不知为何,听他刚刚这么一问,我右眼直跳。些许他是点痛了我的心思,我的秘密被他看透了。
我只好苦笑地摇头。
“那就从何处来,就从何处去吧!”
当我再次站在那群黑衣盗墓贼面前时,他们依旧保持着我离开时的站立姿势。那些燃烧掉三分之一的火把证明着我是曾经离开过。
看到我原路折回来,他们居然一脸漠然,根本就是早就料到结局一定会是这样的。
这让我很沮丧。不过沮丧的多了,脸皮就会更厚。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现在这种不可思议的状况,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不承认就得自打嘴巴。帅气的“鬼魅人质”一路上已经把我洗脑了。
这里确实是古墓。
所以,他亲姥姥的,我一不小心狗血的穿越了。
我代表红家列祖列宗鄙视自己。
我到底是怎么穿的呢?我怎么也想都想不起来了。
只是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这里。按照帅气的“鬼魅人质”的话讲,想回到最初的地方,就得从错误的那一点开始。
所以必须同他们一起寻找这座古墓的进入方式……
之前为首的中年胖子向我们走来。
我以为这胖子才是这群人的头领,没想到来到“人质”面前半跪下,低头恭敬地唤了声。
“千岁——”
千岁?他的名字叫千岁么?
千岁淡漠地点点头,而后俩人手拉手……哦不,饿得眼花了。他俩肩并肩走到另一旁说话。
我见他俩人眉飞色舞唾沫四溅,也不知道小声嘀咕啥,还时不时地瞄我一眼。我心中腹诽,坏了,这俩老小子指不定又商计什么阴招对付我呢吧?
“在下一切都听千岁所言。”
中年胖子对帅气的“鬼魅人质”如是说。
中年胖子说完后大手一挥,带着那群黑衣人安静地从我身边走过。只是我却瞥见那张肥脸上写满了诡计地阴测测的笑容。
“你俩刚才打我什么主意呢?”
“你想知道?”
我点头,这事肯定与我有关。
千岁面无表情地飘到我侧身,与我肩并肩。
“我对他说,想进入古墓需要至阴之人的血。”
至阴之人的血?我茫然。
“胖子说,他身边有大把的女人,何必找你呢。”
我凝眉斜睨着他,“对啊,这又关我什么事?”
千岁微微一偏头,阴厉地琥珀色染上火红的光晕,嘴角一弯,翘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冲着我又一次邪魅一笑,“因为……我需要你的处子之血。”
瞬间绽放的诡异笑容,此时在我看来实在太阴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收藏撒花点击率的问题。
你要说我不在意,那简直是扯淡,我依旧会守着网页刷新啊刷新啊,看看收藏什么的涨没涨啊的。
当然,至少现在学会淡然了。
我希望得到肯定,至少希望大家看到我的进步,没有一个人是一步走到大神的。
虽然我依旧是个透明,但是起码是一个希望得到肯定的透明。
我只希望把我爱的故事写出来,我能看到自己的努力和进步,但是那一朵小花,无疑是对作者最好的鼓励,有鼓励我才有填坑的动力。
至于女主是否小白的问题,明天再说吧。
本文暂时日更中,反正存稿就三万。如果发完。。就另当别论了。
5
5、某人三笑 。。。
我绝对没眼花,千岁确实又冲着我笑了,虽然他现在紧闭着薄唇,那张俊朗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当听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愤怒?还是脸红。
我尴尬地摆弄下肩上的背包带,抬头望进他琥珀色深邃的眼眸。看着他眼中的自己努了努嘴,最终还是没忍住,“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我是……那啥的。”
好吧,我承认自己脸红了。
千岁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缓缓道来:“因为你面相上带的。”
“你你……你个神棍。”
千岁听我怒骂也不恼,独自擎着火把飘到了刚才我们藏身的角落。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亲姥姥的,哪有人从面相上看出对方是不是处子之身的?我瞧他一脸面无表情,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也只能对着他的背影暗自撇嘴。
见他一直站在那面墙身前不停的用火把照来照去,好奇心驱使下,我磨磨蹭蹭地来到千岁旁边跟着他一起打量。
这是一面极普通的墙。
自打我正视已经穿越的事实,我就开始认真观察起这个所谓的“古墓”。从出口到现在所处的位置弯弯绕绕大概两百米的距离,中间的路并没有任何分岔口,石壁凹凸不平一看就是人工凿通的,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说这里是古墓,我还真有点想不通。难道它与老宅子的地下室一样有机关?
穿越这种事当真不好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曾提出过这种理论。而我也始终相信在“同时的相对性”下有第三或者第四维空间的存在,也就是说有两条平行的空间在同时前进。
至于我此时是处在什么时间的什么空间,我压根就不想知道。现在的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回到红家老宅的办法。
当然我更希望这只是一个未醒来的噩梦。
石墙只是石墙。我试着敲打,并没有异样。
不过,我似乎听见有什么声音在响。
“嘘——”我伸出右手的食指抵在嘴边上,示意千岁禁音。
不知何时起静谧的石洞中回荡起“九儿……九儿……”的呼喊,一声大过一声,从细弱如蝇到空洞响彻。
“你听见了么?听见了么?”我激动地大叫,就像是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就差点一把鼻涕一把泪,“这声音我听过,是一种虫子发出来的,它一定就在附近……”
也就是说,我穿回去的希望就在古墓中。
我跟打了鸡血般激动不已,要说有多激动?
就这么说吧,我眼睁睁的看着千岁一把抓起了我的手,迅速地放进他的嘴里使劲咬了一条口子出来,直到一滴血顺着手指落在地上——这一系列动作都在我脑垂体刺激肾上腺最旺盛下发生都没有任何感知。
等我回过神来,就见千岁粗鲁地拉着我的胳膊,把出血的手指强硬地按在石壁一处凹陷进去的一点上。
那瞬间,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这是——
“啊——”紧跟着,我脚下突然一空,身子失去承重力跟着掉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害怕,脑海中只是不断的出现刚才惊鸿一瞥下的无瞳圆目,而我的血恰好染红了它的眼眸。
那个神秘的图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古墓里?我想,它与红家绝对有一定的关联。
我现在应该是一个教科书式的标准自由落体姿势下坠。
四周一片漆黑,只能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不知道千岁是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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