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吧,我先走了。”滕靳司放下手中的棒球杆,拿着毛巾边擦汗边走,留下几个面面相觑的陪同。
走到会所门口的滕靳司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朝里面走去,问了前台小姐小鹿在哪间舞蹈室,他自己找了过去。
远远的,他便听见里面传来舒缓悠扬的音乐声,只可惜门是关着的,他不能看得真真切切,只能透过那小扇磨砂玻璃模糊的看到了一个白色身影,随着音乐的节奏在那灵活舞动着,虽然他一点也不了解舞蹈,可他知道她跳的是芭蕾,只有芭蕾舞才会踮起脚尖,用脚尖支撑起全身的重量。
她动作连续的快速滑动着,时而屈伸;时而踢腿;时而跳跃;时而旋转,完全沉浸到她自己的世界里面去了,跳得忘我而投入,曼妙优雅的舞姿就像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在那放纵的独舞着,诉说着她自己的……孤单。
孤单,没错,就是这个词,虽然只是个模糊的身影,可他还是看出了她的孤单,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旋转,都将他的心狠狠的揪作一团,这样的小鹿,于他而言是全新的,他从来不知道她的舞跳得这么好,以她的功力只怕从小就开始练了,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做到。
原来自己真的还不够了解她,虽然知道她在哥伦比亚大学的三年兼修了舞蹈学,可他不知道她对舞蹈的热爱有这么深,跳得如此绚烂极致,每一个肢体动作都展现出了她的感情,在那偌大的室内尽情的舞动着,她是在用生命在跳舞,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他彻底震撼了,这一幕也深深的刻入了他的脑海中,毕生难忘,这样的小鹿让他联想到了自己,也让他更加的心疼,好想抱抱她,想问问她究竟受了什么委屈,竟然如此的伤心?
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隔绝在外的,只余光和影的交错,配着那忧伤的音乐,他只觉得无限伤感,不自觉的握紧了拳,紧抿着唇强忍着想要推门而入的冲动,他好想告诉她:你的世界并不孤单,还有我,我会永远陪着你。
手指已经按下了门把,可终究还是松开了,冲动是魔鬼,他不能让自己就这样闯进去,他需要给小鹿一个单独的空间,她刚才已经对自己说了“谢谢”,他不能再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让小鹿一个人孤单独舞,那一幕太揪心了。
往后退了两步,转身,静静的离去,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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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滕老夫人的八十寿宴(一)
周一,梁真真如常的上班,前天下午她一个人在舞蹈室里跳了将近三个小时的独舞,直到浑身虚软无力,倒在光洁的地板上,她就那样在地上躺了半个小时左右才起身换衣服,似乎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过了,犹记得上一次跳得虚脱距离现在已经一年多了,跳舞的过程中她会将自己的情绪全部化作肢体语言释放出来,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累得不想再动,也无法思考了,这件事便会过去。
这也是她自己特殊的发泄方式,小时候这样是因为自己没时间去悲伤,每一分每一秒的课余时间都要用来学跳舞,所以她每次被人欺负,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督促自己一遍又一遍的练习舞蹈动作,久而久之,便养成了这个习惯,一直陪伴了她十几年。
就算是一个人的孤单独舞,她也可以做得很好。
“咳……也难为弈霄了,他本身就是个爱玩的人,可自从多了个女儿之后,明显被束缚住了,偏偏那女儿还是朵奇葩,不仅难以伺候还特别依赖他,啧啧啧,关系很暧昧啊!”坐在沙发另一侧的关皓黎感叹道。
滕靳司斜睨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他们是父女关系。”
关皓黎不以为意的交叠着双腿,笑得荡漾,“又不是真的父女,有什么关系呢?”
“噗!”南宫辰忍不住掩嘴,“关医生,您自己的个人问题解决了吗?有这八卦的闲工夫还不如好好想个对策,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了。”
“要你多嘴!”关皓黎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
“我觉得南宫说得有道理,有问题就必须解决,喜欢人家就必须负责到底,薛佳妮不是你以往玩的那些女人,而且,她是小鹿的好朋友,你给我悠着点。”滕靳司点燃了一根烟,深呼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来。
关皓黎就着他手上的火,也点燃了一根,猛吸了一口,“玩个P!我都已经将自己给玩进去了,看来明天得下点狠功夫了。”
滕靳司不说话,幽暗的眸子里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神色,嘴里和鼻子里出来的烟雾一圈缠绕着一圈,萦绕在他眼前,模糊了他的视线。
这次***生辰宴会,他是不是也该下点狠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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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还有两更~~~~嗷嗷嗷。。。。。宴会上绝对会发生很有趣的事喔~~~而且来了这么多好朋友~~~咩咔咔~~~
关于舒尔赫、景念舟、谷雪湖、舒尔煌、蔚合合、千习禹、桂暖烟等人请参见偶的前两篇完结文《掠情:恶魔总裁很温柔》和《无敌宝宝:爹地,你被Fir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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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早会,她看了看今天的工作安排,要跟一位前辈去出外景,然后回来写采访稿,新的一周,要忙碌起来了。
梁真真,加油!不可以被任何困难给打倒!她心里对自己说道嚯。
拿着杯子去水吧,给自己冲了杯菊花茶,看着朵朵小雏菊漂浮在透明的水杯里,她嘴角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泡的时间越久,它便呈现出透明的质感,水面上仿佛点缀了好几朵淡黄色的小花瓣,清新可爱。
宋子均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梁真真唇角勾笑的看着水杯里的小雏菊,眼里浸入了丝丝笑意,真是个可爱的傻姑娘,菊花茶有那么好看吗?还看得那么津津有味?
“咳”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惊得梁真真差点没捏稳手中的杯子,当看到来人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准备出去芬。
“对了,上周五晚上,你在哪?”宋子均突然问道。
“在……我在哪里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梁真真心中一凛,他问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那天晚上他真的看见自己了?幸好她反应快,没有随口说出来。
宋子均眯起他那双桃花眼,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我好像在剧院门口看见你了。”
“你认错人了吧?我周五晚上跟闺蜜一块吃饭逛街,怎么可能会出现大剧院门口,虽然我也很喜欢歌剧,可惜没有门票。”梁真真一副你很荒诞的表情。
“是吗?难不成你还有姐姐或者妹妹?”宋子均不死心的问道。
梁真真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翘起,“有……也不告诉你。”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某男,待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后,宋子均才开始冲咖啡,心里想道:梁真真,你果然很有趣!
*****
忙了一天的外景,梁真真累得胳膊酸痛,趁着这么没事的时候她找了处石凳子坐下,抻了抻腿,伸了个懒腰,支着脑袋想了一遍今天的整个流程,大脑里必须有个清晰的思路,等哈回去才能顺畅的写出新闻稿。
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将她从思绪里拉了出来,拿出来一看:滕奶奶?她这时候打电话给自己干嘛?虽然心里存着满腹的疑问,可她还是接了。
“滕奶奶。”
【你这孩子,几年不见,跟奶奶还生疏了,说过多少次了,以前叫我什么现在还是叫什么。】滕老夫人埋怨的口气颇像个小孩。
梁真真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真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奶奶,可她现在真叫不出口“奶奶”两字,毕竟和某人已经分手了,不再是那种关系,身份自然也隔了一些,不可能还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
“最近身体好吗?锄草松土那些活您还是留给花匠们做吧,别太累着了。”她故意转移话题。
滕老夫人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这孩子明显是在逃避她的问题,也懒得点穿她,干脆顺着她的话接下去,【人年纪大了,肯定是一年不如一年,这每天都被管得严严的,不是这不能做,就是那不能干,唉……老了,活着没啥意思。】
“滕奶奶,您怎么能够这么说呢?您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是非常有意义的,老人家嘛,保重身体是最重要的啦,对子孙而言,也是一种福气啊!”梁真真诚心的说道,对于三年前滕奶奶生病的那次,她可是记得非常清楚,也是从那时候起得知了他的生活环境,知晓他的童年生活比自己还要凄惨,才那么点小就不被父母宠爱,甚至是抛弃……还遭到年纪比他大一倍女人的***扰……
【别提了,阿司那臭小子天天只知道忙工作,也不回来陪陪我老人家,男人始终是没有女人贴心的,可苦了我这个老太婆,天天一个人闷在家里,都快闷出病了。】滕老夫人的声音哀怨凄凉,听得梁真真心里揪得紧紧的。
(滕靳司委屈的说道:奶奶,我现在每周都回去住五次,陪您下棋、聊天,这么频繁您居然说我整天只知道忙于工作,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滕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孙儿:臭小子!你知道什么!这叫计谋,你以为追回老婆那么容易的,不使点小计策能行吗?)
“您也可以适当的出来活动活动啊!整天闷在家里是挺难受的。”她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好,怎么说都好像不合适似的。
【哎……没人陪,都不愿意陪我这个八旬的老太婆。】滕老夫人故意说得可怜兮兮的。
梁真真心里一直很喜欢这位可亲可敬的老奶奶,听她说得这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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