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本来是劝架的三个人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王月歌在碧螺的“劝解”下,怒气冲冲地往玉子忆裤裆那儿踹了一脚。
煞那间玉子忆小朋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蛋疼”。
“哈哈哈。。月歌你真棒!”碧螺此时看看疼得捂着肚子对她怒目而视的玉子忆,已经是笑得直不起来腰来。
玉子忆见自己的怒目没有起到适当的作用,便丢下一个大眼球,恨恨地捂着肚子跑开了。
而王月歌也在芸芸等人的拉扯下终于扬眉吐气地站起来了。
“碧螺!”晶晶看月歌没事儿,终于对碧螺表示不满了:“月歌踢的可是玉子忆!是王府的小公子!闯了祸可怎么办?”
碧螺收住了笑,不以为然道:“那又怎样?男子汉挨了踢就是挨了踢,愿赌服输!”
王月歌此时也是磨掌擦拳地还没消气:“就是,愿赌服输!谁让他耍赖,没风度来!”
晶晶只好无语地将两个人拉回屋子里去。
提心吊胆地收拾一番,晶晶终于脸一横:“月歌!一会儿王府来人了,就说是我没拉好你们,无意中踢着小公子了!”
月歌一脸感动:“晶晶姐……”
碧螺却是乐不可支,小手儿一挥:“至于么!再说了,你是怎么拉架的,还能踢到人家那儿去!啧啧……你还真有水平!”
说得连紧张的晶晶都笑了。
“没事儿,该他倒霉!他自己也不是省油灯来着!”碧螺此刻大义凌然的样子在王月歌看来真是豪迈极了。
正得意着,门口传来不满的咳咳声:“李碧螺,有你这么靠损别人来安慰人的吗?”
104 公子很纯很正经
门口儿,玉子忆同学正一脸委屈地瞪着屋里的一群女子:“哼!果然女人就是小人,难养也!我都还没吭声呢,你们就先编排起我来了!”
碧螺看玉子忆虽然气哼哼的,但是没有跟她们计较的意思,不仅笑嘻嘻地过来拉着玉子忆哄,岂料玉子忆一甩手,离碧螺远远的:“你,别过来!”
碧螺眼一翻:“我又不是老虎!”
玉子忆却是跟碧螺保持者距离:“你蔫坏蔫坏的,我总算知道了!那谁,那个王月歌,你给我出来!不要仗着你们屋子里女子多人势众!”
“哈!”王月歌看着玉子忆的样子十分好笑,平时她也是一个十分傲娇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战?于是也不管那么多,人就直接往外一站,仰头道:“王月歌就在这儿!小公子你还是不服气么?”
“那又不是你种的花,还拿出来炫耀!本公子自然是不服气!”玉子忆一张俊脸儿此时竟然满是认真。
“想看我种的?”王月歌也倔强起来了,一把将袖子往上一挽,就气哼哼地出了屋门儿:“走!我今天就带你去我们王家园子里看看!我叫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本姑娘种的花!”
说着,俩人连路都不看,四目相对火星四溅地走开了,留下晶晶碧螺四人面面相觑:“俩人真是冤家,这样都可以啊!”
碧螺看着俩人的背影倒是若有所思,果然,自古以来都是不打不相识啊!
晚上的时候,河堤上又引起了围观,依旧是二皇子携国中第一美女的豪华巨轮江里游,这开始让人群窃窃私语起来:“二皇子真是奢靡!”
各种言论暂且不表,只是四人一行到了河堤僻静一点儿的时候,碧螺注意到茉莉有些心不在焉。
这丫头,可是有什么心事儿瞒着大家?
碧螺见她不语,自己也不问,连同晶晶四个人就倚在河堤的护栏上折柳条儿,一会儿,芸芸手里一只漂亮的柳枝做的环儿编好了。
“真漂亮!要是再扎上些花儿,做成一个柳树底儿的花环,那就更美了!”晶晶赞叹着。
碧螺眼睛一转,提议道:“那我们何不去王公子家转转呢?不仅有各色花朵,更可以去八卦一下小公子和王月歌俩人谈判得怎么样了!”
晶晶和芸芸二人都同意道好,茉莉犹豫一下,也就应允了。于是碧螺也就高高兴兴地拉着三个人朝王家的方向去了。
穿过热闹的街,碧螺觉得有几只闺蜜真好。
王家离得也不是很远,四人到了王家的时候,正是京城夜生活开始热闹起来的时候,只见王陵府上也是灯火通明,碧螺砸着嘴:“啧啧,就他兄妹两个,还这么地铺张浪费。开那么多灯,不嫌耗油啊!”
果然,一进得王家院子,就老远地看见里院的仆人跑来跑去,一个个累的满头大汗。四人很是惊讶,便都是往里面走去,看看这些人是在玩什么游戏。
待得一拐弯儿,老远就看见王月歌正满园子地追着玉子忆跑,边跑还边大声喊着:“玉子忆,你这个神经病!你给我站住!”
玉子忆边跑,边还朝一旁无可奈何的王陵眨个眼儿,做个鬼脸儿。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四人无不是摇头叹息,这俩活宝,此后看来只怕是要杠上了。果然,王陵一看她们四人到了,连忙过来招呼,也不管那两只疯子了。
亭子仍然是凉风习习,王陵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依旧是好茶好瓜果地招待四人,四人也就很默契地不去管那两个活宝,任他们闹去。
闹够了自然会回来歇一会儿。
于是便谈论起那日往皇宫里送花,一批菊花或是含苞欲放,或是花蕊初露,一盆盆全都送到了宫里的荣妃娘娘处。听说,娘娘很高兴,直夸种花人的花儿种的好。
现在的梅花还没培育好,王陵便送了几盆兰花进去,虽然不是什么稀有品种,但是兰花贵在幽,几盆兰花打理得幽静极了,说是喜欢梅花的清月贵妃很是中意。
“有没有打赏?宫里的东西是不是跟外面的很不一样?”四人叽叽喳喳着。
没进去宫里过,自然是有着无限的好奇。
王陵清风明月地一笑:“不知!倒是赏的有东西,不过还没出了皇宫门儿,就已经被抢完了!”
四人自然是知道王陵的心性,也就哀叹着“可惜可惜”笑过去了。
“哼!可惜什么!看看我的石榴红绫才是最为可惜呢!”王月歌气呼呼地跑过来,扯着自己裙子的一角朝碧螺和晶晶撒娇道:“姐姐们,你们看看,这石榴红绫最不经染,这可是我到开封才央哥哥新做的!”
果然,碧螺看到月歌的裙角沾染了一些污水,一身石榴红绫就这么可惜地糟蹋了。
芸芸笑道:“王姑娘要是放心,就把裙子给我,及时洗洗还是没有问题的,是可以洗干净的。”
王月歌眼巴巴地看着那一片儿污泥,犹豫着也只有点点头,歉意地说着有劳芸芸了。然后也就回去换衣服。这会儿玉子忆看到王月歌走了,终于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看着四人试探着:“王月歌走了?”
碧螺不仅笑道:“果然是一物降一物,现在看来你这自恋无敌的小公子,竟是被月歌制住了!”
玉子忆不理碧螺,却是转头拍着王陵的肩头:“王兄,月歌她的生辰八字是?”
众人不解,问他问这个作甚,玉子忆一脸歪笑:“我得算算她是不是属猫的……”
果然,玉子忆一脸坏笑还没刹住,在众人同情的眼光中,玉子忆的头发已经被换好衣服的月歌一把揪住,还特别艺术地打了个卷儿:“我让你编排我!”
于是,可怜的玉子忆又在众人的目光中消失了,众人不禁都是哈哈大笑起来,碧螺和王陵却是笑得若有所思。
笑完,天也渐渐暗了,碧螺看看天色,便也准备告辞,晶晶提醒着那边儿玉子忆还没有出来。
“不用管他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治他的,让他好好享受享受吧!”说着,四人准备打道回府。
出得王家院子,远远地却看到一个人抱着肩立在树下,惊异中碧螺一眼看出那人正是让自己眼里流汗的楚子风。
远远地,楚子风平时诙谐的凤目,此时却是满含了苍凉,满眼的苍凉甚至把一张俊脸都波及沾染到了,碧螺一时间只觉得那种悲伤是从洛阳一直蔓延到开封的。
可是,他为什么大老远地从洛阳赶到开封了呢?
碧螺似乎怔住了,晶晶好奇地摇摇碧螺的胳膊:“碧螺,你怎么了?”
碧螺有些失神地朝晶晶指指树下,晶晶有些惊讶地望过去,却又更加惊讶地看向碧螺:“那只是一棵树啊!怎么了?”
树下的楚子风,他正满眼悲伤啊……碧螺忍不住,又揉揉眼向树下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
咦?莫非是楚子风瞬间漂移了?还是自己看花眼了?碧螺不可置信地向前急走几步,微微的暮色下,一个高大古老的白杨树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出了偶尔几只鸟儿急忙飞走,什么都没有。
奇怪,我怎么会看到楚子风在那里?还是那么地满眼伤悲?碧螺有些迷惘地摇着脑袋。
晶晶三人有些不解,还以为是碧螺看到什么有趣儿的了,便也跟过去看看那里有什么。碧螺只好摇摇头:“没什么,刚才看见一只鸟儿飞过来,我们走吧。”四人回到上和园的时候,玉子忆已经是一脸深沉地立在门口等着。
“小公子倒是跑得很快!想必是身后有老虎再追?”茉莉笑着打趣儿。
玉子忆却是一本正经地摇摇头:“非也!我正在思索,我正在进行一次很有纪念意义的思索。”
碧螺没好气地笑了一笑,就要从门口挤进去:“好吧!你老人家好好思索,我们可是要进去休息了。”
玉子忆却是一伸手,满脸纠结地看着碧螺:“碧螺,你先留下,我得找你商量一件重大的事情。”
碧螺看玉子忆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也就提了提心思问道:“什么大事儿?”
玉子忆一脸郑重,引着碧螺向外面走着,也不顾身后三人的耻笑打趣,边走还边叹着气:“唉。”
看着玉子忆拧紧的眉头,碧螺好笑着:“什么事儿能让大公子难为成这样?心爱的镜子摔坏了?啧啧,我可是给你修不起。”
“自然不是那个。”玉子忆站住脚步,认真地看着碧螺:“我是不是很花心?我是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我是不是足够成熟?”
看着玉子忆一脸急切地想听到答案的样子,碧螺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得在柳树都要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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