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不可能那么轻易答应,夜骐抬眉:“什么意思?”
“如果是你的意思,那就要你拿出点什么;如果是眉纱的意思,就要眉纱拿出点什么。”阿修罗柔声道:“封闭宇宙与宇宙之间的接点,这可是一个非常耗神的工作。”
这话说的很狡猾,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的位面根本算不上一个大宇宙,和地球所在的界面只能说是大圆套小圆的状态。
夜骐也知道,不过既然自己有求于人,自然要让步:“你说,什么条件?”
“看来是你的意思了?那么我的条件就是,你去问问眉纱,看她到底想不想暂时和那边断绝关系。”
夜骐立刻明白阿修罗的想法:“你不是想要我的条件,你想要眉纱的条件。”
“没错,我有事求她,又苦于没办法给出一个合理的交换,所以如果她想封闭到那边的连接点,对我来说正是一个好机会。”得失之间需要谨慎,尤其对手是眉纱,与其要等价交易,不如自己先付出后再向她请求相应回报。
“这点你最好等她回应,否则,她不一定承你的情。”夜骐说。
“这点我知道,所以我希望你再去传话。”阿修罗没半点自觉不客气的说:“现在我有重要事情走不开,否则也该亲自去看看这位盟友。没办法,谁让你和她关系最好?”
“重要事情?”夜骐看向阿修罗身后紧闭的门:“我也很想问你,为什么你一定让我从阳台的楼梯上来,不希望我进去屋内。”
“夜骐,一次没死成,让你的好奇心增强了不少。”阿修罗再倒杯茶给他:“难得今天天气这么好,半丝时空风暴都没有,喝茶。”夜
骐看他,然后举杯喝茶:其实,他的好奇心也实在没有那么强。
②喜欢和调戏
夜骐离开之后,阿修罗转身回去自己房间。
他很喜欢晒晒太阳,但这间房却已经很久没进过阳光。昨天若湖还在问宙斯去哪里,结果被自己一个微笑打发。他并不在乎将他们的关系说出来,但也要这个倔强的小东西肯承认才可以。
点亮床头昏暗的灯,他低头看着。
宙斯眼底下有淡青色,明摆着是没有睡好,却偏要在自己进来的时候装睡。
于是他低下头,去吻他的唇。
“啪!”
果然挨了一巴掌。
宙斯坐起身,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这次的力气稍微大了点,看来药效需要加重。”阿修罗笑着摸摸自己的脸,扶他靠在床头,然后挽着他的腰:“还和我闹别扭?”
“放我走。”宙斯冷冷说:“圣者将圣者软禁,你难道不怕时空境管局分崩离析吗?”
“分崩离析?呵呵……小傻瓜,你总该知道,我起初和眉纱•;御寇合作,就是为了让它被毁掉。”手指在腰际轻划,探向圆润双股之间,欣赏着他的反应。
就算仍然愤恨他也好,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他已经无法拒绝自己的爱抚。
宙斯脸色通红:“放开我!”
“放开?怎么可能放手。”阿修罗抬起他下巴,印上自己最温柔的吻:“如果可能放开的话,我当初就不会招惹你。你应该清楚我的性格,我什么时候做过会反悔的事?”
“也许这件事情你就会反悔的!”宙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我一定会让你反悔,让你极度痛苦的去死!”
“是吗?那我等着你。”阿修罗满意轻笑,翻身压住他:“不要让我失望,宙斯……你的鲜血与杀戮,愤恨和挣扎,都一定要给我足够的快乐才可以。”
宙斯僵硬着身体,终于在他的不停抚弄下软化,最后变成狂呼呻吟的快乐。
这个男人是否真的会是他再也无法逃脱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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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落离开之后,很久都没有再来招惹他们。
眉纱很开心的到处去玩耍,把要寻找四魂之玉的事情彻底抛诸脑后。
看她那副开心的样子,也没有人舍得对她说不要玩的话。毕竟经由采撷描述的‘过去’太悲惨,不让她尽情的玩总觉得是件非常天怒人怨的事情。
看出他们的意思,眉纱似笑非笑看着采撷。
采撷吐吐舌头,压低声音:“是师父说过希望自己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自由,在采撷看来,无论怜悯或者同情,都可以给人最大的自由。”
“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前提是他们都是好人。”眉纱去看身后那帮:“……好吧,这帮家伙该死的全部都是好人。”
除了弥勒还聪明点,其他那三位为什么连怀疑人都不会?尤其是犬夜叉,他怎么说也是个半妖,真丢人。
“这样对我们很好。”采撷微笑说。他算是彻底被眉纱带坏了,一点儿也没有愧疚的自觉。
“说的也是,对我们相当好——哎呀?”眉纱忽然停住脚步:“你看前面那里。”
“嗯?那边是悬崖啊。”采撷眯起眼睛眺望:“好奇怪,只有一条铁索桥,悬崖那边似乎是个村子呢。”
“眉纱,看到什么了?”戈薇几人赶上来:“呀!就是那个吧?弥勒。”
“没错,就是那里找我们去除妖。”弥勒咳了一声,装模作样:“那么,法师与他的仆人们——”
“嘭!”
“嗙!”
“呯!”
后面三个人一人给了他一下。弥勒捂着脑袋:“是各位法师们一起,去降妖伏魔。”
唉唉,他真可怜。
几个人走上摇摇晃晃的索道,眉纱特意落在后面。
“采撷,察觉了吗?”
“是的,师父,一直有人在跟着我们,似乎并不是一个。”采撷恭敬地说。有一个并不算强,自己可以确定他的位置。另外一个却非常强,连他是否真的存在自己都不确定。
“你也不差嘛,能够感觉到他。”眉纱夸赞了他一句:“我想是我的一句话出问题,某位贵公子生气了,打算跟在后面找我麻烦。”
“是杀生丸先生?”采撷想了想:“听师父的描述,似乎他可以做个朋友。”
眉纱看着他:“我以为我就够古怪,你还真青出于蓝胜于蓝,和杀生丸那样的人做朋友?你先要确定在你走到他身边之前,不会被他宰了。”
“眉纱,快点啊!”前面戈薇挥手。
“师父说的是,采撷会慎重考虑的。”他加快脚步。
“回去。”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杀生丸冷冷对邪见说。
“杀生丸大人?”邪见傻傻看着他。
杀生丸冷哼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句话彻底把邪见的自信心打压到底:“杀生丸大人,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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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的村落虽然大多数破败简单,但却有其韵味。
坐在不时能看到虫洞的地板上喝着热茶,颇有‘但愿于此长醉不醒,求得一生风轻云淡’之意。
放下茶杯,眉纱靠在采撷身上,等弥勒对那位弱不禁风的美丽大小姐开口。
“法师……”未语先颤,似有难言之隐的愁容,随即便是眼眶中滚着晶莹泪珠,梨花带雨的样子令人心疼。
眉纱睁大眼睛看着:所以说美人就是美人,娇柔就是娇柔,这是怎么装也装不像的啊~
应该学习。
采撷轻咳一声,师父,你已经说出来了。
“抱歉。”那位美丽的小姐立刻羞红了脸庞,怯生生的说:“妾身实在是被惊吓的紧,只有借重法师的力量。”
“小姐客气了。”弥勒的禄山之爪立刻摸上去:“能为这么漂亮的小姐分忧解愁,是我的荣幸——啊!”
忽然高上八调的声音,珊瑚满意收回自己的手指头:不能便宜了这个色狼!
“法师你怎么了?”
“不……没怎么,我是太过激动,决定以性命相护。”弥勒笑容僵硬。珊瑚是在搞什么?这次下手也太狠了吧!
珊瑚把自己的飞来骨放到一边,在上面磨指甲。这个没情操、没格调、见到女人就发晕的死色狼!如果不掐死他,自己就不叫珊瑚!
眉纱眨眨眼睛,声音不大不小让所有人都能听到:“唉,弥勒你虽然是逢场作戏也不能太拈花惹草,没看见珊瑚都吃醋了吗?”
“珊瑚是在吃醋?”弥勒的眼睛立刻亮了。
“鬼才吃他的醋!!”珊瑚直接跳起来气急败坏的大吼,更像欲盖弥彰的样子。
眉纱偷偷对戈薇吐舌头,戈薇捂着嘴巴笑,犬夜叉无聊坐在一边看月亮。
采撷算是好心一点,转头去看这位已经被弄糊涂的可怜小姐:“请不要担心,他们打闹归打闹,但都是靠得住的人。”
小姐这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位低调的帅哥逃过自己的眼睛,于是身子晃了晃,虚弱的靠上来:“唉……我当然相信各位,只是、只是担心我自己,我真的好害怕。”
“不必害怕,我们会保护你。”采撷环着她的肩膀,柔声抚慰。
眉纱好笑的瞟了他一眼,就没有人发现她这可爱徒弟眼底万年冰山不化般的寒意?
哄慰了小姐一会儿,采撷抬头:“法师大人。”
加重的四个字,立刻把弥勒从珊瑚身边拉回来:“是!”
采撷用非常委婉的眼神表示出自己的不耐烦:“如果可以的话,弥勒先生,您是否可以担负起您的责任?”
就算不去斩妖除魔,也不要一直把这个白痴笨蛋一脑袋草包的女人塞给自己处理。
眉纱抿唇微笑,采撷不讨厌憨厚或者老实的笨人,但却讨厌一脑袋草料还没有自知之明的白痴——尤其这白痴是女人。
“啊……那就请小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弥勒连忙说,看样子采撷要生气。
“是这样的,我本已经许了人家,打算在三日后下聘。正因如此,我提前一月去他家里……”小姐又开始弱不禁风的微颤:“可是,我却发现我的未来夫君很奇怪。他总是把自己关在一个严令不准我进去的房间,每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