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眸带着明显的戒备。
看到她眸子中的戒备,南宫龙泽自然能够猜到她心中在想什么,女人紧张的模样看着可爱,却又让他更是生气,难不成她真以为,他会在暴怒的情况下做出连*都不如的事情么?
“否则怎么样?”南宫龙泽的唇角故意的微扯了一下,锐利的鹰眸故意饶有意味从女人身体扫过,声音刻意流露出*气息。
皇甫羽晴柔软的娇躯变得愈加僵硬,看到男人眸中若隐若现流露的*,以及他愈发靠近的身体时,一颗心揪得更紧。
“本王决定今夜不走了……”南宫龙泽当然不会错过女人眸底一闪即逝的紧张神色,突然低俯身体覆上她,薄唇故意贴靠在女人耳根处邪恶出声。
此时此刻,皇甫羽晴的身子完全的绷紧,感受着男人带来的丝丝暖暖气息,带着些许的湿意,尽数的喷洒在她的耳朵中,麻麻痒痒的感觉极为难受,但还是依然能够感觉到男人明显的怒意,像是带着惩罚的意味。
“嗯?你希望本王留下来吗?”没有听见女人的应答,南宫龙泽的身体刻意再次压下,薄唇突然张开咬上她细嫩的耳垂,惩罚意味更加清晰。
“臣妾希望王爷能够离开……”皇甫羽晴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猛然的绷紧,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却只能佯装淡然自若,让自己看上去依然冷静镇定。
“如果本王说不呢?”南宫龙泽又怎么可能听不出女人语气里透出的负气,深邃幽暗的鹰眸凝盯着她精致的小脸,沙哑出声。
“王爷现在留下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臣妾需要时间一个人静静……”皇甫羽晴清澈澄净的水眸微闪两下,一脸认真表情。
南宫龙泽愣了一下,脸色便也瞬间的阴沉,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她妥协,可这女人竟然还要继续和他赌气下去,其实整件事情从头到尾,他又有什么错?
想到这里,男人的脸色愈加的难看,几乎变成了黑色,再次咬牙切齿的低吼:“看来,本王的确是太纵容你了,既然你希望本王走,事后可别后悔……”
清晰听得出男人语气里透着的威胁,皇甫羽晴双眸微闪,紧紧的盯着他,一字一字慢慢的说道:“臣妾这也是为了王爷好,王爷现在也同样需要一个人静静……”
女人云淡风轻的天籁嗓音,和男人骨子里透出的危险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也让气氛凝固的更加紧张,南宫龙泽咬着牙,缓缓点头:“好,很好!本王这就走……”
砰的一声巨响,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无视门外丫鬟惊诧的眼神,怒气冲冲的离去,皇甫羽晴凝盯着男人的背影,水眸失去焦聚,若有所思……
……………………素 素 华 丽 分 割 线……………………
从那天晚上南宫龙泽从女人的房间消失至今,已经过去数月有余,皇甫羽晴再未见到他的身影,显然这一回男人是真动怒了。
而更让皇甫羽晴生气的是,上官沫那小子自绝情谷外一别,同样是再未见人影,原本京城里的生意都还有南宫龙砚打理着,可前些天南宫龙砚不知为何匆匆离京,只让人给她捎来了口信,这也意味着她一个大肚婆必须挺着肚子各种操劳。
不过,皇甫羽晴也正是那种闲不住的女人,上官沫和南宫龙砚全都消失了,酒楼、赌场和银庄的生意如果她不出面来管,恐怕不出十日就得乱成一团了。
女人稍稍梳整了下便出了府门,沿途和同样挺着大肚,已经临近分娩的惜音招呼了声,没想到刚出府门便遇见了一位不速之客,风灵一脸焦急表情出现在将军府的大门外。
“王妃,你……你这是打算出门吗?”风灵因为腹中的孩子不足三个月,所以一直被嵇禄强逼在家安胎,她这会儿出现在将军府门外,也着实让皇甫羽晴吃了一惊。
“风灵,你怎么会在这儿?是特意来找我?”皇甫羽晴试探出声,风灵脸上的表情不禁让她提高的警惕,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王妃……咳,能借一步说话吗?”风灵瞥了一眼女人身后不远处的丫鬟,佯装淡定的清了清嗓子,眸底闪烁的流光更让女人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
“你们都退下去吧,我一个人去去就回。”皇甫羽晴回眸瞥了丫鬟们一眼,淡淡出声。
“可是……王妃如今怀着身孕,夫人交待……”丫鬟杏梅紧张出声,虽然王妃已经在将军府住了很长时间,可身份毕竟还是平南王妃,马虎不得。
“出了事儿有本妃自个儿担着,你们又能担待得起么?”皇甫羽晴蹙紧秀眉,语气透着几分不耐,最近她的心情也不怎么好,说起话来也比以往少了些耐性。
“是,奴婢们这就退下。”丫鬟们紧张的异口同声,微微颤颤的退了下去。
皇甫羽晴这会儿才将目光凝向风灵,反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呃……王妃,风灵求你了,你就快点搬回王府去住吧!”风灵蹙了蹙眉头,眉眼间流露出满满担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皇甫羽晴清澈的眸子盯着风灵的脸,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你这丫头,就不要再我面前卖关子了,有什么话直接说。”
第四百一十九章 为自己的夫君考虑
南宫龙泽一副高深莫测表情,皇甫羽晴则笑而不语,因为她看见梅贤妃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唇角漾着浅浅的笑,水眸却倏地暗下。言悫鹉琻
梅贤妃走到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对面,突然一抬手,让丫鬟备下柔软厚实的蒲团,就地坐了下来,与他们同一桌案,似一时半会儿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从贤妃娘娘的身影映入他们眼帘的那刻起,妇人那双凌厉的杏眸便一刻也未从皇甫羽晴身上离移,直至在他们对面的位置坐下,才缓缓出声:“晴儿今日能够来,也算你还识大体,不至于让泽儿在人前丢脸。”
听着妇人嘴里吐出这句意味深长的话,皇甫羽晴依然笑而不语,静静的凝望着妇人的脸,等着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对于梅贤妃的突然到来,打断了南宫龙泽和女人的私人空间,男人心生不悦,面色微微暗沉下来,不过却同样保持沉默,安静的坐在位置上,端起酒杯仰首一饮而尽。
“如果……你真是个识大体的女人,就应该知道怎样做才是真正的对泽儿好……”梅贤妃的嗓音压得更低了些,杏眸有意无意的瞥向皇甫羽晴的腹部。
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亦迸出一抹锐利冷冽,柔荑抚上腹间,轻柔的嗓音不能让人感受到语气里的坚定狠决:“如果母妃还想要它的命,就只能先取臣妾的命!”
梅贤妃眸光一沉,显然皇甫羽晴的态度令她极度不悦,不过妇人的面色很快便恢复到自然神色,似感觉到远处的张皇后正盯着他们这边,妇人唇角缓缓扬起,看似正与皇甫羽晴亲热的攀谈似的,皇甫羽晴同样也感觉到了张皇后那双盯梢的眸子,面色亦渐缓变得柔和。
虽然两人眼下的情势对立,可是面上却丝毫未表露出来,梅贤妃和颜悦色,不语声音却是冷冷的:“泽儿坚持要留下它,既然本宫已经答应了他,自然也就不会再追究些事,只是……你身为人妻,难道就从来不曾为自己的夫君考虑过吗?”
听闻梅贤妃前面的话,皇甫羽晴水眸划过一抹惊诧之色,显得有些意外,不过梅贤妃后面的话却是让她心口一紧,淡淡道:“臣妾不明白母妃的意思,还请母妃明示。”
梅贤妃皱了皱眉头,低沉道:“别以为本宫人在宫里,就被你们蒙在骨里,你搬出将军府已有数月之久,与泽儿之间的夫妻情份早就名存实亡,只是……泽儿这孩子死心眼,竟不肯休你,如此一来就只有让本宫出面来操办此事了,念及你和泽儿以往的夫妻情份上,平南王妃之位依然是你的,不过本宫却是要再替泽儿纳两房侧妃。”
皇甫羽晴瞥了身侧的男人一眼,只见南宫龙泽眉心紧蹙,欲言又止,似原本想说什么,最后却生生的忍了下来,什么话也没有说。
“如果王爷答应,这件事情母妃又何须来问臣妾的意思……”皇甫羽晴唇角噙着浅浅笑意,四两拨千斤,轻易的将问题推回给了梅贤妃和南宫龙泽。
梅贤妃的眸光这才悠悠的落到南宫龙泽深邃的俊颜上,只是男人就像没有听见她刚才的那番话似的,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只顾着自个儿喝酒。
“王爷别只顾着喝酒啊!母妃也是为了王爷着想,王爷倒是应个话呀。”皇甫羽晴语气轻松的幽幽道,饶有兴趣的盯着男人的侧面轮廓,水眸一眨不眨。
南宫龙泽紧蹙的眉心皱得更深了,梅贤妃凌厉的杏眸同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男人手里的动作终于有了变化,缓缓慢下手中的酒杯,锐利的鹰眸从两个女人脸上一扫而过,狭眸半眯,冷冷出声:“你们到底想从本王这里听到什么答案?”
“泽儿——”梅贤妃的嗓音压得更低了些:“母妃可全都是为了你着想……”
“不劳母妃费心,儿臣现在……对女人已经全然没有兴致,母妃的提议儿臣已经给过明确的答复,母妃若再提起,只会让儿臣更加反感。”南宫龙泽的嗓音亦压得低低的,他的话却是让梅贤妃面色骤变,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长皇子的癖好,泽儿不会也变成他那个样子吧?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吓得妇人即刻变了脸。
“好,母妃现在也不逼你,你可千万别像你大哥那样……”梅贤妃的紧张看在皇甫羽晴眼底,是既好气又好笑,她怎么也看不出来南宫龙泽会染上那样的癖好。
话音落下,梅贤妃缓缓起身,同样杏眸再度移落到皇甫羽晴的脸上,不难看出南宫龙泽近日的变化都和她脱不了干系,虽然心有不愿,却还是忍不住低沉道:“人既然回来了,就好生侍候王爷,不要再惹得王爷不开心……”
“臣妾谨尊母妃教诲。”皇甫羽晴眼敛低垂,压低嗓音轻缓出声。
……………………素 素 华 丽 分 割 线……………………
参加完梅贤妃的寿宴时辰已经不早,南宫彦开口让南宫龙泽一家三口就留宿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