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要叹气了,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易碎,他完全不用这样谨慎。
我悄悄向他贴过去,他过了一会儿才察觉,搂着我的腰将我按到床上,我一边仰脖子跟他吻着一边锲而不舍伸手去扯他的袍子,他这才架了条腿到床上尽量靠近我。
我安静了会儿,只跟他亲吻,让他摸我的脖子和脸颊。好像我并没有打算再做别的事。
又过了一会儿,我悄悄伸手沿着他的袍子滑到他的腰上,他抖了下,伸手去抓我的手。我闪开,再去摸,他叹气,抬头微喘的说:“……宝贝,现在仍是白天。”
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特别奇怪。我觉得我们两人的角色好像颠倒了。
我点头,去舔他的嘴角,他抱着我,仍然表现的心不在焉,看着柜子上的钟表说:“我们真的不下去吗?我想爸爸和妈妈他们要等急了。”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伸手隔着薄薄的丝绸袍子摸他腰下三寸处的地方。
他微侧身避开,额头已经见汗,僵硬道:“……贝比,我真的认为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我茫然看他,手仍然摸他的那里。他的脸开始发黑,握住我的手,我两只手都被他握住后,抬起膝盖去蹭他那里。
他跳下床,就像床上有只老虎,我跳下去趴到他背上,他长长出了口气,说:“……好吧,我体会到你的决心了。”
就这样我挂在他背上,他走过去锁上门再回来倒在床上,我见他就这样直接向床上倒,那还不压死我了?吓得立刻松开手,他笑着抓住我的胳膊歪倒在床上,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又翻身抱住我压上来。
我们两个眼对眼看了会儿,他似乎想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一边带着笑凑近我,轻声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就想再尝试一次。”他看起来有些不安,“上次感觉到底怎么样?”
我捧着他的脸想了想,在他越来越不安,几乎想要再从我身上起来时才说:“其实,我不怎么记得了。”
这可是实话,那天的事我好像选择性遗忘了。中间的感觉啊沮丧啊难受啊什么的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最后记得的就是他陪着我去浴室洗澡,然后我们在床上躺了一天,连晚餐都是他去端到床上来吃的,晚餐后我趴在他怀里接着睡着了,朦胧中只感觉到他好像一直在徐徐摸着我的背脊,像哄孩子似的,我都想告诉他其实我早就不紧张了,安心睡吧。
他听到我的话后表情有些奇怪,说不出是轻松还是失落。我凑上去亲他,他心不在焉的回应,我又伸手去摸他的下面,他握着我的手古怪的看着我,问道:“……你不害怕了?”
我微笑:“不怕。”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其实我是觉得它看起来太脆弱了。”
他的脸色又变古怪了,一脸哭笑不得。我凑上去继续亲他,一边解释着:“其实吧,以前我在小说中看到关于男人那里的描述时,对它的印象有了一定的偏差。”
他听到这里,一怔,然后喷笑出来,捂着嘴半坐起来古怪的看着我:“……你看小说里说的?”他皱眉,一脸回忆样,“……那个,疯马?”
这下轮到我不解了。疯马?什么意思?
他大笑起来,搂着我笑得喘不上来气,说:“这、这个我必须要承认,我没有马那么厉害!”话没说完就捂着肚子歪倒在床上笑个不停。
他看的是什么?我见他笑成这样,气氛都被他笑散了。我推他,捶他,抓着他摇晃,他仍在笑,眼泪都出来了。我无奈道:“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马。”他看的是什么书?怎么会把男人那里形容为疯马?还是说在英国,男人的性|能力以可以与种马相较而为荣?
他还在笑,听我说他不是马之后笑得更厉害了,我凑过去无辜道:“我看的书中一般形容为钢铁般坚硬啦,熔岩般炙热啦,手臂般粗细啦,像蛇一样灵活啦。”现在想一想,这几种东西合|体后应该是异形。我还记得一种形容是电动马达,不过考虑到巫师不知道什么是电动马达,我就不说了。
他笑整张脸都涨红了,像只虾弓在床上,我上下其手的揉他的腰眼和腋下,痒得他在床上翻腾,扭来扭去躲我的手,让他笑得浑身无力,最后他抓住我的手喘气道:“……好了,好了,别玩了。”
我点点头,手猛得又从他手中抽出来向他腋下伸去,他笑着尖叫一声向后一弹,两只手一起过来抓住我的手,我躲,他扑上来抓,我们在床上打滚。
他扑上来后我立刻投降求饶,他反过来搔我的痒,将我压在他身下两只手上下乱动,我尖笑翻滚求饶,等我笑得浑身没有一把力气之后,抬眼看,他看着我的目光让我几乎想把全世界的美好都捧到他面前。
他靠过来,我迎上去,自然而然的亲吻,拥抱,解开彼此的衣服,赤|裸相对,这一次出乎意料的顺利,我本来的确是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准备上场的,谁知这一次从解开衣服开始事情就超出了我的控制,一切仿佛水到渠成。
他的亲吻,我的回应,架起腿,他进来,抽|动,我刚开始有点小紧张,他的两只大手开始在我胸前背后来回抚摸,细碎的吻一刻不停的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
我觉得这一次我们配合的相当好,虽然我仍然没有那啥啥,不过在结束时,我全身充满像被太阳彻底晒透的懒洋洋的舒畅感。
他微喘着抬头问我:“这次,感觉好不好?”
我抱住他不回答,只是轻轻吻着他的嘴角,在他张开嘴里伸舌进去细细的缓慢的缠着他的舌头吸吮。
这个回答比我上回夸张的一看就是假的夸奖要好得多,最少我立刻感觉他全身放松不紧张了,还小小舒了口气。
我们拥抱着躺在床上,过了十几分钟后,他翻身上来又来一次,这次我更放松自然了,捏着他的小乳|头逗他。他一边涨红了脸恶狠狠的瞪着我,一边仰脖子展腰的徐徐挺动。
对我来说,享受他的快乐比我自己得到快乐感觉更好。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他布满汗水的劲瘦身体以一种带有缓慢韵律感的方式动着,我甚至觉得他腰上的肌肉在吸气抽|动时比什么都好看。不由得伸手去拧他腰后的一块肉。
他猛然倒抽一口气!嘶哑的叫着连动几下停下来,我后知后觉的看着他伏在我身上大喘气,伸手搭在他肩上,他抬头,凶恶的瞪着我。
我笑嘻嘻的伸手抱住他,他瞪了我一眼后吻上来。
缓慢的,气喘吁吁的吻。没有丝毫的急迫或激动,我们都像努力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对方更多的时间准备一样,慢慢的进行着这件事。
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身旁有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却不觉得难受别扭,我努力靠近他,从头到尾与他紧密贴合,几乎希望全身的皮肤都跟他贴在一起。
他一边喘气一边拉起被子裹住我们两个,两条大长腿夹着我的腿,手臂紧紧将我抱在怀里。
我看着他在光下有些透明的睫毛发笑,他的额头鬓角一层汗,蓝眼睛像被水浸过似的。
他时不时的给我一个吻,直到我在他的怀里睡着。
朦胧间,我感觉他的体重渐渐压过来,没有再提着劲半支着,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缓,他在我身旁睡着了。
我觉得自己得到了他,满足的沉入黑甜乡中。
今天是七月十五,从早上起床看到窗外透进来的惨白的晨光时,我就觉得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
起床时德拉科已经不在床上了,我相信他在离开房间前一定有给我一个亲吻。他很喜欢用亲吻来告诉我,他对我的爱。
我躺在床上对着另一边空荡荡的枕头发了会儿呆才坐起来,小精灵托托啪的一声出现在床边对着我道早安,它给花瓶换上新的鲜花,给我送来浓香的奶茶,体贴的问我:“小夫人要在床上吃早餐吗?少爷交待为您准备白粥和东方的小菜,托托还准备了小笼包子,您想来点吗?”
“谢谢托托。”我放下茶杯,“我想到楼下吃早餐。”
托托鞠了个躬才离开,我到浴室去,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我脱下睡衣把自己浸在热烫的水里,长出一口气,觉得比睡觉前更疲惫。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好像有两三个月了吧。
似乎是从我曾经躲在中国城得到的灵感,在我住进马尔福城堡不久后,餐桌上时不时的会出现一两个中国菜,比起千篇一律的西餐,地道的中国菜当然更合我的口味。托托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一手地道的中国菜手艺,它做的三黄鸡比我曾经在家乡吃过的更地道,酱汁调的我几乎以为它曾到中国去学过艺。但对马尔福家的另外三个人来说,中国菜偶尔一吃还可以,天天吃他们就有些受不了,觉得太油腻,味道太重。
德拉科曾经试过陪我吃,坚持了一年后无奈败退。结果餐桌上常常出现一边摆着红烧肉酱排骨,一边是牛排小羊排的古怪景象。
马尔福家并不像我曾经担心的那样维护所谓的巫师正统,他们的神经比我想像的更坚强,对我的包容也比我想像的要大。
可即使是这样,我仍然像是被什么追赶着一样不安。
跟德拉科结婚几年后,摆在我面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我没有怀孕。虽然从年龄上来说,我现在才刚二十几岁,并不算晚,而马尔福家没有一个人催促我这件事,我却开始被压力笼罩。
我曾经偷偷去问妈妈,然后妈妈带我去看医生,医生却说我最好先放松心情,不要着急。
“你很健康,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有小宝宝了。”那个温柔的女医生这样告诉我。
本来我还在想,说不定是那个什么免疫的问题,我无法生孩子,可是经过检查没有这个问题。
得知我去看了普通人的医生后,纳西莎一边叹着气对我说:“贝比,你完全不用这么着急,我嫁给卢修斯后也花了很长时间才生下德拉科。”
这我倒是不知道。
她为我找来了马尔福的家庭医生,那个像圣诞老人一样的老巫师呵呵笑着用魔杖对我做了几个检查然后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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