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有些小得意,暗喜自己的消息灵通,方才情急之下想通了,为何公主会对安家的事情产生兴趣。
可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位传言中的狠角,会这么简单就承认,心中不由的暗喜,不过是个十五的丫头,就算是『性』格骄纵哪又能怎样,这处事的油滑,还是比不过他们这些底下人。
这一想不免有些轻视沐桃,将头高高昂起,“做奴才的,有些话想要劝公主,有些事便是您身份再高贵,也是少管的好,免得引火灼身。”
沐桃见微微一眯眼,能令他在自己面前,都嚣张的起来的人,除了王都的那几人,还能有谁?
看来她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只是其中嫌疑最大的还是姚皇后。
“公主好好想想吧。”大管事不禁一阵得意,笑的嘴角高挑,却牵动了嘴角的伤口,‘嘶’的一声,暗骂了一声:王八羔子,他娘的下手还真狠。
贼溜溜的目光,定在沐桃脸上,见她眉眼半垂的模样,说不出的娇媚,目光顿时变得猥亵,什么红楼头牌,跟她这一比,都是些癞蛤蟆,若是能将她压在身下一次,该是如何的销魂?
越想,心里越是痒的跟数百只蚂蚁在爬一般,看着沐桃的视线,也是越发的『露』骨,好似要将沐桃脱光了一般的火辣。
沐桃抬了头,正对上他『淫』秽的目光,胃中顿时一阵翻滚,怒火直冲脑门。
狠狠的眯起眼睛将他盯着,冷声问道:“你要的话,说完了?”
大管家一激灵,惊醒回神,忙敛去『色』相,却不敢肯定,自己这副模样她瞧清没有,颤颤惊惊的答道:“奴,奴才说完了,这便先行回去,为公主打理行居,再来迎公主回府。”
说完,忙颤颤巍巍的爬起身,抬脚便要走。
“站住!”沐桃大力的一派椅背,慢悠悠的说道:“本宫许你走了?。”
大管家吓得心一紧,腾的跪倒在地,“公,公主还有何事吩咐?”
沐桃从鼻间哼笑了一声,“吩咐可没有,只是要你的命罢了。”
大管家猛然抬头,赔着笑脸道:“公,公主,您别说笑了。”
“你配吗?”沐桃扫了他一眼,“知道在凤国,像你这种大不敬的东西,会被处以什么刑法吗?”
大管家骇然的瞪大眼睛,便闻沐桃软绵绵的声音传来,“挖出一人大的坑洞,将你埋得只剩一个头,然后在你的头皮划出一条缝,灌入水银。
水银灌入之后,你的整张皮,会被完全的扒开,骨肉会从头顶的伤口处被挤出来。
听说,这时候人还不会死,能在旁看着自己的皮,本宫不信,却一直没机会,找到这样的一个胆大之人,来试试这凤国的极刑,那就烦劳大管事,为本宫涨涨眼界了。”
她的声音软糯悦耳,在大管家听来,却像是催命魔音,冷汗瞬时从后背冒出。
沐桃冲他阴冷冷的一笑,拔高声音,冲着山下叫道:“来人!”
“公,公主,不要!”大管事被沐桃一番话吓得六神无主,他怎么就这么自作践呢,明知道她是个恶茬,在极恶面前,还有谁能吓得住?
偏偏他还端出这番话,来惹怒她。
“奴,奴才,还,还有话没说。”他的腿不住的打着颤,牙不受控制的上下磕碰,只盼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沐桃手指卷着发丝,一脸不感兴趣,“本宫可没这么多时间,听你说废话,你就安下心,乖乖做我的试验品,本宫会念在你侍奉多年的份上,不挖你家的祖坟。”
自己都快死了,谁还管的着,那些已经做了古的家伙。
赏忻和罗斐闻着声,极快的从坡下跳了上来,罗斐一把拽住大管事,后者发出像是待宰的猪一般的尖嚎,不住的推挤着,试图挣脱罗斐的擒固。
“公主饶命啊,奴,怒才,这,这次绝对不会再说废话,公主不是想要知道安家的事,奴,奴才一定尽数告知公主!”
第三百七十一章 扒皮有招
第三百七十一章 扒皮有招
沐桃‘哧’了一声,“大管事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无奈的叹了一声,“真是蠢,也罢,本宫就给你个明白,先说安家的事,本宫是想要知道安家的事情不错,也是想要为我的新夫侍寻亲,可这都只是想要罢了,不寻这个亲,不管安家的事,他依旧是我的夫。然后……”
沐桃眯起眼,挤出凶态将他睨着,“是你这大不敬的东西,本宫却是非要取了你的命不可,你明白了吗?”
大管事脑中轰的一声响,全然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自作聪明,会是这么个结果。
他一项将生命放在钱前面,明泽保身,却不想就是坏在这个明泽保身的事上,忘了她是什么人。
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个被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奴才,还妄想威胁公主,你还真是胆大的包天。”罗斐冷飕飕的嘲弄了他一句。
他的耳力不弱,方才的对话,在山坡下听得是一清二楚,见他这会吓得魂不附体,轻蔑的哼了一声,脱着他便要带离此处。
大管事被他这一拖,混『乱』的脑袋顿时清醒,“公,公主,奴才说的不单是安家的事情。”
沐桃瞥了他一眼,笑道:“你是想告诉我,指使你的人是姚皇后?”
大管事陡然一惊,瞪大了眼睛,“您,您都知道了?”
沐桃转头对赏忻挑了挑眉梢,得意的转了转眼珠,赏忻啐了她一声,瞥了眼大管事,以眼神告诉她,‘别高兴的太早,小心『逼』得狗急跳墙。’
沐桃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撇撇嘴,也不答大管事的话,慢悠悠的说道:“本宫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就不要怪本宫不念旧,带走。”
装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大管事一见此,更是惊慌,哭嚎着大叫道:“公主饶命啊,公主,奴才要说的不单是如此,是关于,关于姚皇后的旧事,公主,再给奴才一次机会,绝不会让您失望的,公主……”
沐桃微愕,她只是猜想,这奴才会不会知道其中内情,才这么『逼』他。
哪想他竟然扯出姚皇后的旧事,勾起她的好奇心,真是可恶。
可一想到他方才那副『淫』秽的模样,就这么饶了他,又太对不起自己。
看了看一旁的赏忻,见他挑着眉,瞅着自己,那眼神分明再说,‘还等什么呢,赶紧将人带回来啊。’
眼中闪亮亮的光,显然也很想知道,那副八婆相,比自己还八卦。
沐桃捂了捂头,他当真是个男人吗?
受不了的『揉』了『揉』手臂,忙叫道:“那个……罗斐!”
听闻沐桃软糯的叫着自己,罗斐心一颤,下意识的一紧手,极快的转回身,目光温柔的看着沐桃,“公主有何吩咐?”
沐桃对上他的视线,总感觉十分古怪,可古怪在哪里呢?
『摸』了『摸』鼻头,“就听他说一说,不过……”她狡狯的一笑,“不过,先挖个坑,将他埋了,在让他说,说不好,就行刑!”
沐桃冲罗斐一挤眼。
早听着她口中的极刑的罗斐,忍俊不住的一笑,宠溺的瞥了她一眼,垂下头应声道:“是。”
说完转头朝下唤道:“来人!”
沐桃疑『惑』的眯了眯眼,那种古怪的感觉,越发的明显,『摸』了『摸』鼻头,对赏忻招招手,待他凑过脸来,用手挡着嘴,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声道:“有没有感觉,这个罗大管事很古怪?”
赏忻不动声『色』的吸了口气,斜眼睨着沐桃,暗疑道:这该死的丫头,以前是故意装傻的呢,对他就各种暗示,明示的装不知,装迟钝,对别人一点反应,就这么敏感。
有意气他是不是?
成,他就陪她装。
摊开手,皮笑肉不笑的扯开嘴角,“谁知道呢,他总是一脸面瘫样,不行你去问问?”
“也是。”沐桃『揉』『揉』脸,嘿嘿笑了笑,“可能是我又想太多了。”
说完,便乐颠颠的坐回太师椅上,哼着歌。
赏忻瞪的眼珠子险些掉出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沐桃,就这?
没了?
将她看了又看,看了再看,十分无奈的捂了捂头,好吧,他收回上面的话,这丫头不止是迟钝,根本榆木脑袋。
除非事情已经摆明到不能在明显的地方,否则她就是看见,也当自己看错了。
她要真知道,拿人气自己,他就该偷着乐了。
可说她笨吧,傻吧,又不是,偏偏想到的,想不到的,她都能『摸』着边,洞察力强的可怕。
“诶,真替我自己感到可悲。”
“你可悲什么,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出去鬼混,你要可悲,还让不让别人活了?”沐桃嘲弄的说完,附送了白眼一枚。
赏忻哭笑不得,“是,是,你说的都是。”
“本来就是事实。”沐桃不屑的哧了一声。
赏忻眼角一跳,“没有桃,你来劲了是吧。”
沐桃忙站起,一惊一乍的叫道:“对了。”
“什么啊!”赏忻成功的被她转移了注意力,歪头瞅着她,“突然发的什么疯。”
沐桃不满的撇撇嘴,“将大美人叫来一起听听,免得再被姚皇后骗。”
赏忻不是滋味的撇嘴,闷声道:“也没见你对我的事,这么上心,长的漂亮还真是处处都吃香。”
沐桃噗嗤一笑,昂头看着他,抬手在鼻前扇,“真酸,你喝醋长大的?”
惹得赏忻恼火的呲牙,扣住她的脸,便向她唇上咬去。
招人回来的罗斐,正巧看着这一幕,眼用力一睁,忙扭开头,咳了两声,“咳咳。”
“咳什么,这么重的脚步,大老远就听见了。”赏忻转头,像个没事人的似地,调笑罗斐,丝毫不觉尴尬。
反倒是沐桃闹得一脸刷红,咬牙瞪着赏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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