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被吓了一跳,这怎么说的了?
还以为这牢里就她一个人,这干嘛不早吱声?
吓死人了都。
“谁?”阿娿心惊,谁在演聊斋?
“你老子我,本来在牢里清静住着,你这女人一来,你嘴里就没停过口,你嫌嘴里吐沫多是不?”
阿娿肚饿,脾气自然不对:“你是谁老子?遇谁就是谁老子啦?”
那个声音消失,一会儿呼噜声响起,没完没了的呼噜。
阿娿困极了才睡的着,她已经很久没舒坦安心的睡觉,呼噜声不停,噪音,她真的要发疯!
“啊,,,,,,,啊,,,,,啊,,,,,,,,”阿娿大喊,“天神啊,你显显灵,直接劈死我算,这哪是人过的生活?”
呼噜声终于消停,娿也自觉的收声,不再碎碎念。这位也被愗莲抓来?是什么人物?
“喂,你是谁?为什么会被抓来?”阿娿等半天,牢友甲不吭声,是睡熟了?
若是有方法自救,该多好。阿娿叹息,那次神王卿羽说过,他不愿为女身,所以才被叛徒乘隙而入,那么,他应该告诉她啊,为什么要包庇愗莲?这不是间接的害她吗?
反正,她算是明白,那神王卿羽也不是好东西,为了个人的解脱,丢下一堆烂摊子给别人,还把无辜的她也牵连,愗莲想要篡位,神王卿羽直接让他当不就得了,何必闹出这么多事。 也许是愗莲存点良心,二三天,甚至七天才送点食物,有的果子还能摆放几天,有的饭菜立刻被阿娿与那位未谋面的牢友消灭干净。
愗莲,你到底要做什么?
小朋友大智慧
阿娿的疑虑很快得到解答,愗莲竟然对她施术,类似于禁锢灵魂,让灵魂沉睡的咒语。阿娿听紫魅,容华他们说过,这一类咒术在西大陆,只有少数的几个人会用,连他们自己都不懂。
买糕的,偏偏就叫愗莲知道,阿娿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兀自强撑,昏睡时间多过清醒时候,那位牢友甲的身份,再没好奇心去探知。
某人拍打女人面颊,阿娿悠悠转醒,视线模糊,迷蒙着见一人身影,小号的面庞,脏污不堪,正离她很近。
“你是谁?”阿娿虚弱不堪。
“现在没时间废话,你到底是谁?什么身份?”某人一脸凶狠像,但年龄却背叛,哪怕他极力一副凶神恶煞的,他的脸很纯洁,很幼稚。
他大约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
“哦,原来是你!”阿娿听声,辨出是牢友甲,“你怎么可以行走,还站在我面前?”
牢友甲一点也不客气,凶巴巴的道:“快说你到底是谁?”
阿娿见他不是闹玩的:“我俗名叫阿娿,正经名字也叫阿娿!”
牢友甲不乐意了:“你这女人,打一进来,就觉着你忒烦,不省事。”
阿娿见好就收,开玩笑也不是恰当时机,“好吧,愗莲陷害我,就因为这身体是白虎神王的转世,我体内还存着点白虎神神识,这么说,你明白了?”
牢友甲略一沉思,从发髻里拿出小银针,往锁拷里一搅,没见费工夫,锁拷就开了。
牢友甲将阿娿背起,小身板有些吃紧,“真沉!”
阿娿奇怪,他既能逃,为何还留在牢里?
牢里曲曲弯弯,走了很久,牢友甲咬牙坚持,阿娿都觉不好意思,“还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牢友甲“不行,要尽快逃出去。你能走得了?”
阿娿聪明的闭嘴,一切达到安全地再说。
牢外的世界,没人在外把手,只是有些机关,但小牢友似乎很精通此道,一一解开,并在沿途设置障碍。
阿娿瞧着惊奇,原来奇门遁甲的术数,真有啊!
“喂,你叫什么名字?小弟”多亏人家,恩公的名字肯定要知晓。
“何药师”牢友甲不隐瞒。
“啥?”阿娿足足呆了半刻,最终将脑袋耷拉在牢友甲肩上,她无语了!
药师小飞侠
“药师,把我放下吧!”阿娿说着话,觉着自己穿射雕里了,唉!最近老是幻觉,当自己是黄蓉她妈。
何药师将阿娿放下,一边喘气一边看着阿娿,半晌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属下第四星,昂宿天目星君转世,参见神王陛下!”
阿娿忘记回应,很长时间才消化“你就是?那为什么紫魅,成功他们感觉你有危险?你不是好好的?”
何药师微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愗莲居心险恶,用药酒将我制住,又对我施展咒术,曾经有一段时间,确实差点丧命,不过,自陛下进牢,臣便随时想着要救陛下出狱”。
阿娿点头,“你才十四岁吧?”
何药师一脸深沉,与样貌不符,“之前的身体不是这样,这具躯体是才换的,为了躲避愗莲,结果还是被他找到”。
阿娿不解,愗莲就这般厉害?
何药师一笑,“第一次上当是没预料,第二次被捉住则是故意。不然,怎会救得陛下”。
阿娿忧愁,现在就烦怎样联络他人。
何药师忙前忙后的张罗食物,接着收拾自己,把脸洗净。阿娿再抬头,便移不开视线。
好可爱,是混血儿!睫毛弯弯,大眼睛深陷圆睁有神,两颊饱满略带些婴儿肥,唇薄齿白,整个混血稀有种类。
这小子要是大人摸样,可媲美T形台上性感模特男,说气质吧,还真跟黄蓉他爸不是一路,阿娿开心的笑,还好!
要不弄个脾气古怪的黄老邪在身边,那才叫够呛,整天的掐架,不得烦死。只是,“你在牢里还敢对我自称‘老子’?”
何药师瑟缩,“那是属下的口头禅,叫惯得。偏偏换了这副小身板,有点恼,脾气上就不对”。
敢情这位还停留在磨合期,心理上和身躯还不完全协调。
他长相是混血小可爱,开口闭口的脏话,确实看着不顺,“今后,在我面前,一句脏话都不许说”。
何药师恭敬的点头,从前不表明身份,如今身份点明,便要顾忌些。
姐弟情深
二人赶路,不方便尊称,阿娿善心提议,二人称姐弟,反正何药师脸嫩,一路上二人遮掩行藏,做一对落难讨饭的可怜姐弟。
“大爷大妈们行行好,我弟弟病重,没钱治病。你行行好,先舍个饭钱,让可怜的弟弟吃些。”阿娿苦着脸,脸上没一处好皮肉,经过化妆,何药师一副病秧子形象。
(题外话:在山西路段,间或一两个晚上,总有一对夫妻,领着孩子在哭可怜,男人会说:“大姐,给个饭钱喂孩子吃些!”女人从不说话,那孩子有时睡了,有时则被父母其中一个牵着,鬼恋本人遭遇两次拦截,我就不明白,夫妻两个有手有脚,不残不废,为何要在夜晚出来要?孩子跟着父母夜晚大冷天十一点的瞎逛,这是什么样的父母?图自己挣钱方便,拉拔着孩子做幌子,陈词滥调总不嫌腻。)
做人呢要自立更生,在古代干乞讨职业的人比比皆是,可怜人满地开花,人们的同情心逐渐不再泛滥,一整天的要,只有几个小铜板。
几个小铜板,只够买几个烧饼,总比没吃的强,何药师拉不下身份乞讨,很是为难,阿娿只有让他装病号,一声不吭的躺着。
但凡骗局,总会被揭穿。
一日,阿娿见日中午,手里头有了几个铜板,够买烧饼了,招呼着何药师不必装了,正巧有个好人阿婶刚丢过铜板,乍见乞讨病人好端端站起走路,立马大叫:“抓骗子,抓骗子,这两人是老千!〃
何药师立刻带着阿娿飞奔,躲到没人的窄胡同。阿娿的心脏剧烈跳动,太丢人了,愧疚的要死。
何药师一副轻松,“大不了,我们换个地头”。
好吧,一路走一路要。
又一日,阿娿才让何药师躺地,几个地痞就吵闹着要收土地使用费,阿娿好说好谈,努力按着何药师,不让他强出头。
“大哥们,我们姐弟是苦命求乞,请放过我们!”
地痞们非常跋扈,豪侠般气概,对示弱者更加蔑视,一个地痞托起阿娿下巴,“脸模子到还行,就是皮肉不好”。
汗,当是人肉叫卖啊?
好心人是谁?
这时候,雷霆一声大喝,好人啊,人民的大救星出现了。
阿娿的手不住颤抖,被她按着的何药师感奇怪,索性装病人到底,倒要看看这位侠士同陛下有何关系。
阿娿低头,捂着脸庞,天啊,许久不见的梁石,他怎么来?
梁石本不愿多事,但是他刚才听见的女声,与娿的说话声极像,就忍不住出手阻止地痞们行凶。
梁少的武功,不容置疑。两三下,把地痞们吓跑,梁石的样子,比从前略瘦,流露出失意的萧瑟落魄,淡淡的哀愁。
梁少丢给阿娿几锭银子,微微叹息:“带着你弟弟去看大夫,钱不够就去永福客栈找我,报上梁石的名号,自然有人接待你”。
梁少大步走远,阿娿赶紧藏好银子,招呼何药师快点跑路,这地方真的不能待了,随时都有暴露的可能。
有了钱,阿娿和何药师找了家不起眼的小店,就为了梳洗一下,简单的吃了后,再往脸上捯饬一下,总共才花了一两银。何药师很好奇,“陛下,你认识那位‘恩公’?”
阿娿装,答,“大人的事,小孩不要过问”。
何药师打算晚间时去永福客栈打探,但他没跟阿娿报备,殊不知何药师前脚才离开,后脚梁石便探入阿娿的房间。
梁石轻轻的拿手指磋抹她的脸,果然,是化过了妆。
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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