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石轻轻的拿手指磋抹她的脸,果然,是化过了妆。
梁石轻笑,找了她这么久,今日差点错过,说起来还多亏了那几个地痞,轻点她的穴道,跟在她身边的男孩,与她关系非浅,乘着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她。
夜朦胧,鸟朦胧的夜晚,阿娿被绑架,等到何药师回转,阿娿早不见了踪影,何药师发疯般的满城搜索,这回祸闯得大了。
难道?换了副小人身体,他的脑袋也跟着发懵?
。。。。。。。。
阿娿感觉身边有人,何药师没这胆量,是谁?
妈呀,怎么能是他!
何药师哪去了?小孩子嘴上没毛,办事就是不牢靠。
我爱你胜过自己的命
阿娿装睡,身边拥着她的梁石知觉,见她闭眼逃避,不由好笑,“阿娿,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这一次,我不再管你是人是妖,我都要娶你为妻!”
阿娿大惊,嗔目:“你,,,,你不计较我是母老虎一只?”
梁石深情摇头,“哪怕半夜里,你兽性大发将我吃了,我也甘愿!我爱你胜过自己的命1〃
阿娿禁不住哆嗦哦,这话说的好暧昧,不过梁石以为她饿极就会吃人肉?
这不行,得纠正他的错误观点,等等,说与不说,还有什么区别?
阿娿沉默,梁石一旁不住的倾述,说自己如何想念她,如何颓废了一段时间,又怎样发奋,发誓要找到她,再续情缘。这一次坚决不再与她错过。
阿娿很是客气的打断,“我要吃饭”。
梁石一愣,分外殷勤,“想吃些什么?”
阿娿仔细想,“狗腿肉,不要你吐沫沾过得”。
梁石神色尴尬,倍感愧疚,“那时并不知道你内心感受,如果早知道,,,,,”他突然住口,因那时即使知道,他也不会接受,“现在给我补过的机会,我一定对你加倍地呵护”。
阿娿内心纠结,其实很早以前,她对梁少是有那么点,说不口的暧昧,尤其在她寂寞彷徨时刻,除去梁少的恶作剧,他基本上还算是个好人。可是,紫魅,容华和成功,能允许她再次添一个夫君吗?
为了梁少,和他们三起口角,值吗?
梁石亲自端来热气腾腾的狗腿肉,殷勤的倒着小酒,劝阿娿进食。
“不行,妖孽们喝酒都会现原形!”阿娿故意取笑。
梁石微一怔,不以为意,“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现原形,那时还抱着你睡,我那时就是知道,你不会伤人!”
阿娿气愤:“那你晓得我善良,你还拿我当猎狗使唤?”
梁石又是一阵自我检讨,最后做出发言总结,“以后任何事,我全听你得”。
阿娿双目发光,秋波精湛。微眯着猫儿眼,一手拿着狗腿肉啃着,一手掐着梁少的小腰,下手忒狠。
梁少不抵抗,一边生疼,一边装着满脸的笑。
锻炼你就是造就我
梁石虽愿意时时刻刻与阿娿甜腻一处,但未婚男女之间的操守,克制是必须的,清晨天际还漆黑未明,梁少的房间外有敲门声响。
梁少奇怪,这个时候,仆从们都不会打搅他,开门一看是阿娿,梁少的脸庞乐的似朵花,“阿娿,天亮了咱们就见面,是不是等不及见我!”
阿娿忍住不吐,巧笑倩兮,“不是啊,清早起床锻炼身体很重要的,走,跟我一起去跑步”,以前,两大勺总戏弄她,现在的关系,更方便恶整他。
梁少不介意,和阿娿在一起,做什么事都是甜如蜜糖,穿起外衣,与阿娿在庄园里慢步跑,只是左一圈又一圈,太阳都出来。
“阿娿,你累不累?咱们先休息,”梁少的日常工作,生意啊,人际交往啊。都是事无巨细的亲自打理。
阿娿善解人意:“不跑了,今日够了,你忙你的去”。
梁少拉着阿娿,痴缠了一会,吃罢早饭,办公去。
至天黑,梁少才回家,与阿娿团聚了会,二人说说笑笑,阿娿说要秉烛夜谈,梁少奉陪。至半夜,梁少才睡了。
又是天未亮,梁少房间外响起敲门声,梁少睡眠被打扰,心里恼怒,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
开门一看,是阿娿!梁少火气尽去,“阿娿,怎么了?睡不好吗?”
阿娿摇头,“锻炼身体要天天坚持,锻炼你就是造就我。不要贪睡了,去,沿着昨天我们俩跑的路线,跑几圈!为了提醒你清晨锻炼,我拼着一宿没睡,就为了叫醒你,去吧!我要回去补觉”。
其实,阿娿在昨天下午,已经睡了一整下午,昨晚一夜未睡,犹不觉困。
梁少一听,心疼,“赶紧去睡,以后为了我不要熬夜。我天天坚持锻炼呵,快回去睡”。
梁少送阿娿回房间,见她睡了才放心,跑步吗,接着跑!
咱们何时成亲?
梁石不傻不痴呆,当然知道是阿娿戏弄他,为了她开心,为了瞧她得意非凡偏要隐忍的可爱摸样,梁少甘之如饴,每天天不亮的早起锻炼。
一日,梁少处理完手边的工作,半是试探阿娿,“阿娿,我对你的心意,你总该知道,咱们何时成亲?”
阿娿决定不隐瞒,“其实,我是不会嫁给任何一个男人”。
梁少着急,“为什么?你心里有了其他男人?”
阿娿皱眉,反感:“怎么男人们都会这么问?实话跟你说,你上次见过的二个男人都和我发生过关系,现在和以后,我也说不准会再爱上谁,你如果不能接受,就放弃!”
梁少深受打击,这一段时间,他整个人都投入这份两心相知的爱情里,这打击不亚于被雷电劈中,“你,,,你,,,,竟然,,,,他们又怎么会彼此接受对方?”
承认这不合乎常理的关系?
阿娿微笑着反问,“为什么不能?只要他们爱我,到了一定程度,他们自然不会介意,难道,一个男人娶多个妻子就是对女人的宽容,就合乎常理?”
梁少摇头,头脑混乱,异常痛苦。
“我要先想一想”但是,梁石坚持一件,他不会再次放开阿娿,哪怕捆绑着,也要阿娿在他身边。
阿娿心里想,他要是不能接受,正好放开她,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下一春。
经过三天三夜的思考,梁少终于想到一个办法,“阿娿,答应我,跟我在一起时,你只是我的妻子,你与其他的男人怎样,我不想管,我也管不了。只希望,你跟我一起的时间里,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男人,我有自己的坚持与骄傲,我不能眼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亲热”。
梁少以为,她不是寻常女人,她的观点也不能用世俗的标准衡量,也许,这就是人与妖之间的区别。
抢亲和劫人有何不同?
梁家是大家,梁家的生意遍及各国,庄园虽不是梁府大本营,但当家人的婚事不能马虎,从当家宣布婚事,到布置齐全,梁家仅仅花了一个月,其规模和奢华程度,不亚于一国皇子成亲的规模。
阿娿事先招呼,说梁少的朋友圈里有加害她的人,身份和地位都不明细,要梁少提防,尽量不要让多余人物到后院,谢绝参观新娘和闹洞房。
梁少焉能不从?
梁少安排护院和高薪聘请的武功高手,将后院新娘房间看守保护的死紧,还真别说,打退了一拨拨的窥视人群。
梁石一边应付宾客,一边心生不安,恨不能亲自守在阿娿身边,一分钟都不能延误,吩咐了自己本家兄弟子侄帮忙招呼宾客,脚步方向朝新房迈步。
新房打开,梁石见阿娿端坐,心下稍安,在一旁坐下,“你别笑话我是猴急,今日我许是紧张,分外的担心你!不过,就这么静静的守着你,我心知足!阿娿,等晚上掀了盖头,你一定是天下最美的新娘,饿不饿?你是最经不住饿得,”梁石见阿娿摇头,虽奇怪她今日话少,但又想,许是她头一回当新娘子,会害羞!
梁石乘空隙,在桌旁打盹,为晚上的酣战养足精神,他要做个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丈夫。
床上的‘阿娿’掀起盖头,竟是何药师!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哪料,穿红嫁衣的何药师才要翻窗户,恰恰梁石睁眼,“阿娿?不,你不是阿娿,你把我的阿娿弄到哪里去了?”
何药师冷笑,“哦?”
梁石大怒,伸拳脚攻击何药师,何药师堪堪抵挡,“你前次劫人,我今次抢亲,有何不同?”
梁石更加急切,“她是我妻子!”
何药师开玩笑,“她是我老婆姐姐”。
梁石下杀手,“无耻!”
到处沾惹俊草
何药师不再玩,随手摔了一火药包,药力强劲,哪怕梁石武功厉害,也会被炸成稻草人。
何药师甩脱跟踪,赶往藏身小庙,陛下啊还在沉睡,烧点热开水吧!
阿娿转醒,“是你?”
她就说怎这般瞌睡,“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梁府庄园?”
何药师悠哉的拨弄小细木棍,添加柴火“我打听了‘恩人’的身份,对比陛下那天的不正常反应,顺着蛛丝马迹,静等时机营救陛下,不过好像是属下多此一举了”,造孽啊,陛下到处沾惹俊草。
阿娿撇撇嘴,接着发呆出神,两大勺找不着了她,会不会怒气攻心,吐血身亡?梁石是真心爱她,这一点不用质疑。
她叹气,她惆怅,如果不是何药师多事,她现在躺在舒适的床上,与两大勺正缠绵。她的面颊转红,情丝苗苗昭昭。
想着梁少清晨早叫起时的摸样,她不由笑出声,那个呆子。想着初次与梁少见面时,梁少的男子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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