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双手抱着紫魅,情热的回应,身子不住的往男人身上贴,光天白日,二个男女背靠粗壮柳树,缠绵!
鎏景的加入
傍晚,阿娿与紫魅手牵手的回村长家,被告知长公主已先行离开,鎏景倚着门,见阿娿同紫魅不顾世俗眼光,手挽手的亲昵,冷笑数声,扭着小细腰,一扭一扭的回屋。
阿娿大笑,指着鎏景背影,笑对紫魅,“我从前看过一部戏,戏里的两个女主角就是这么扭腰身,我学个你看”阿娿一边扭腰,一边数着拍子,“十步一扭,扭一扭啊!”
紫魅被逗得大笑,面上如同盛开了一朵冶艳罂粟,扬手摸去笑泪,袖口露腕,衣袂飘飞,美得不似人间人物,胜在仙境。
阿娿乐见紫魅笑,愈发的扭着小腰,手上做扇扇的样子。回头做戏,“相公,可惜天公不作美,没让你给我生个小婴儿!”
紫魅大笑,捂着肚子。
何药师猛地出现,泼凉水,“仔细着腰,别扭伤了!”
阿娿不顾,偏要扭的勤快,“十步一扭,扭一扭啊!”
紫魅笑的不可收拾,一边笑着一边不住摇头。
鎏景又从屋里出来,见外边张狂的女子和男子,冷笑一声,不知是否脑袋受了刺激,当众脱衣。
这一下把阿娿震撼,紫魅不笑,何药师干瞪眼。
鎏景脱得只剩亵衣亵裤,对着阿娿道:“这,你也跟我学吗?”
阿娿受不得激,也要解罗衫,被紫魅强拉着,阿娿一边不住回头,朝鎏景示威,“别以为我不敢,是我家男人不让!”
紫魅索性将女人抱起,一吻封住她的嘴。
何药师火大,正好没地方撒气,对鎏景拳脚相加,鎏景分毫未伤,尽数躲过,嘴里还奚落何药师,“有胆子朝她撒气去,你跟我耗着,好没意思”。
何药师见鎏景武功不弱,起了比试争斗之意,一时农舍上下,稻草翻飞,鸡飞狗吠,何药师始终沾不得便宜。
“好一个深藏不露!”何药师赞赏。
鎏景轻笑,“彼此,彼此!”
如果还有心
长公主丢下鎏景自己离开后,鎏景便加入阿娿一行的队伍,今时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是多了一张嘴吃饭,鎏景从不与他们三人说话,反而一副心事重重摸样,阿娿私以为,大概是怕长公主报复。
这男人不仅气量窄,还犯疑心病,长公主再不是那种求爱不成,寻机滋事报复的女人,好山好水,为个嘛关系都不沾的男人,得罪了长公主,真不值。
何药师先行一步,打探那个人,鎏景也和他们分手,阿娿同紫魅待在城外等消息,城门外张贴了一张老大的通缉告示,一个蒙着面的男人头像!
阿娿忍不住笑,这能叫通缉告示?采花贼还蒙着面?这叫百姓如何指证,如何紫魅上前说他是采花贼,恐怕这些城防兵都会信以为真,灏国的巡捕房干嘛吃的?整一张蒙面脸出告示!
不一会,何药师回来说最近城里风声很紧,每一个进出城门的男人,盘查的很厉害,阿娿就说他们俩带着她翻城墙,何药师苦笑,说那不行,人家还逐个登记,稍有些回避,就疑似通缉犯被捉,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进城,接受盘问和人口登记。
阿娿鄙夷,说有采花贼带着女人同行的?
何药师居然点头,阿娿干脆啥也不说了,先进城瞧瞧那位采花的光辉事迹去,进城的手续很麻烦,好比等公交,既不能挤人又不能横冲直撞,巴巴的排队,再接受问候祖宗八辈的盘查,好不容易进了城,已是将晚。
等住了客栈,好家伙!店伙计又领着三人继续人口核实登记,阿娿怒了,“你们有完没完?老娘要如厕”。
店伙计低头哈腰,知道紫魅和何药师衣着相貌不凡,但不得不如此,“姑娘,您有所不知,这官家一天三遍的查,咱们要是有答不上,那就是窝藏包庇罪魁!咱们也是被逼无奈!小的跟您说,就隔壁的张老爷家的闺女,前一月才被采花贼祸害,您说,这不是缺德吗?”
阿娿惊呆,这个采花贼作案忒嚣张。风头里,还伺机作案?
紫魅将阿娿一搂,怕她担心,“不怕,他来了我会收拾他!〃
阿娿一笑,“是呢,咱们还怕他不来呢,他要采花?哼,谁采谁还说不定呢!”
紫魅将她细腰一勒,勒的阿娿呼痛,赶紧安抚醋坛,道她是说笑,这家伙!那个采花贼当真是七星之一?阿娿疑惑。
夜半风声
紫魅有意将阿娿当诱饵,让阿娿打扮的花枝招展,陪她绕城一圈游玩一番,阿娿说三日不见动静,许是见了紫魅不敢出头。
紫魅被阿娿一夸,索性让阿娿单独外出,阿娿在城里乱窜,见外出的小姑娘很少,出门的都是四五十的大婶,那些大婶见阿娿一个貌美年轻的姑娘家单独出门,都摆出一脸可惜惋惜的摸样,对阿娿戳戳点点,交头接耳,阿娿仔细听了,气的半死。
真是八卦姑婆,说一个年轻家的姑娘,明知有采花贼,还这般作为,一定是不正经人家闺女或思慕那采花贼。
阿娿气怒非常,决定换个人来当诱饵,紫魅的面孔恐怕那人熟悉,坏主意便打在何药师身上,不顾何药师反对,摆正领导的位置,强行让何药师换女装,何药师被装扮的,连阿娿都看直了眼,别说那采花贼。
何药师不情愿的绕城一周半,临晚才迂回的回到客栈,说屁事没有。
阿娿就奇怪了,那采花贼如此灵通?
这晚,阿娿感觉身边有人,好笑紫魅终还是忍不住,扑上前将‘他’抱住,来人吃惊,索性配合。
阿娿觉不对劲,睁眼见一蒙面兄,先是吃惊,继而大喜,“终于等到你现身!哪里跑?”
蒙面兄讶异,面上镇定,“你们是谁?要捉住我,故意做诱饵?”
阿娿跟他蛮缠,静等紫魅和何药师冲进房,“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我们一直找寻的那人”。
蒙面兄发笑,“我采花无数,胆子大的女孩不止你一个,但最后都是乖乖的顺从我,你在等随你同行的二个男人?告诉你,本采花的十里迷香酥不是盖的,今晚你若从了我,我便不伤你分毫,否则扒光你的衣服,吊你在城楼上!”
“什么?”阿娿心里微害怕,“你知不知白虎神王?你敢害我?知不知我是谁?”
“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女的,本采花还识不出男扮女装?你们竟想蒙混我?哼,当本采花吃素的?”采花兄分外自豪,一双手开始毛手毛脚。
阿娿左右闪避,刚要大声嚷嚷,身子便被采花点住,眼看着和陌生人发生呢个,一把短小锋利的匕首抵在采花颈项。
阿娿眼花,这是,,,,竟是鎏景?他来干嘛?
捉拿采花
紫魅大笑着进屋,拍手称赞,“鎏景兄果然还是来了”。
何药师也是一副意料之中神情,独阿娿一头雾水,才要发火,紫魅制止她发言,要她稍安勿躁。
鎏景也笑,“我本来不想趟这浑水,但是他要欺负神王,我怎会袖手不管?”
阿娿彻底消声,原来鎏景竟是七星之一的第六星觜宿天屏星君,这副病秧子相,与阿娿心目中英勇帅气的勇士,差之千里也。
鎏景蹙眉,“他是长公主的表弟,不好交由官府处理”。
阿娿好奇采花长相,刚要伸手摘下蒙面巾,却被鎏景拦住,“主上,属下怕您看了他相貌后会后悔”。
阿娿不理,微一挣脱,鎏景便松开手。
蒙面巾被扯下,阿娿却立刻趴在床边缘狂吐,这等惊世骇俗的容貌,竟然做采花贼?刚才听蒙面兄的声音,那叫迷人入耳,不料他的长相如此惨不忍睹,面容发黑,两颊两边各长有一溜排黑痣,痣上还长毛。贼眉鼠眼四字那还是赞美他,只一眼就让阿娿恶心到狂吐的地步,这采花是第一个。
怪不得,城墙上的通缉告示,采花盗蒙着脸,若是阿娿长成这样,也恨不得24小时都蒙面,既是长公主的表弟,为何长的这么烂?
阿娿接过何药师递过的干布擦了擦嘴,道歉,“不好意思,我方才小恶心一下”。
阿娿捂着眼,对紫魅道:“这家伙刚才说要把我剥光高挂城墙头,我觉着,这主意不错!换这位采花兄试试,效果会更明显,肯定能造成全城大轰动!对了,脑门上绑一布条,上书采花贼三字,就更妙!我几乎能想象,人们如潮水般汹涌的嘲笑呕吐声,那个叫惬意,叫悲愤,将是多么的绚丽壮观”。
何药师一脸不忍,对采花满腹同情。神王陛下和他们几人混的久了,也腹黑了!
紫魅心情好的不得了,甚至奖励阿娿一吻,“有意思,阿娿真聪明”。
乘着夜黑风高,紫魅将采花兄剥得赤条条,高悬城墙头。
第二天一大早,满城百姓皆是蜂涌,围拢北城墙头,人群里大笑声声加呕吐声,汇集一片,城防大人被呕吐物的臭味熏得不敢出头处理此事。
满城皆看赤条男,议论纷纷此人不自量力,居然冒名采花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于是,集体狂吐!
长公主的愤怒
许是采花男受辱一事惊动了长公主,依照她的人脉关系,很快找到了阿娿他们落脚点,一家管吃管住的茶社。
长公主看见了鎏景,冷笑一声,吩咐侍从打手,“将这几个人都关进大牢,他留下!”
看来长公主还未忘情于鎏景,阿娿眨眼,他们要不要牺牲鎏景的美色?
紫魅不介意,欣然点头。何药师乐见喜事,呵呵笑着。
阿娿轻笑,“姐姐若是喜欢鎏景,将他留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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