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轻笑,“姐姐若是喜欢鎏景,将他留下便是。我们三人不用留下,紫魅咱们走”。
长公主的手下试图拦截,被何药师轻易的出拳抡趴地下。紫魅带着阿娿翻窗玩特技,何药师回头不忘记调侃鎏景,“你就留下吧!”
鎏景好整以暇,从容面对着长公主。
长公主由爱生很,“她有哪般好?值得你为她?”
鎏景微笑,“公主误会了,不过,要想留住在下,恐怕不能如公主所愿”。
长公主大笑,“从前本宫爱你敬你,你不知好歹,这回休怪本宫不怜香惜玉”。
鎏景微笑着倾听,彷佛不关他的事,对着他的容颜,让长公主又爱又恨,下令:“不惜任何代价,拿下”。
剩余打手和才爬起来的打手们刚要扑上,一眨眼间,发现目标不见了,纷纷大叫着:鬼啊。
长公主气恼手下不成器,这时才知道,原来鎏景不是普通人,他的虚弱外表竟是掩护色,他竟如一阵风般,她抓不住,抓不住他的人,更触摸不着他的心。
他凭空消失了,不是吗?
城外郊区,三人看着鎏景漫步如行走云端,那姿势叫一个优雅,脚步轻尘。何药师调笑,“怎么?和高贵的长公主叙旧完毕?”
鎏景好脾气的反击,“是啊,你除了落荒而逃,还有什么作为?”
阿娿苦笑,这一句话连敲带打,可影射了三人。
集体喝醋
鎏景故意的坐在紫魅和阿娿中间,随意的拿起烤兔肉,香甜可口的美味,吃的那叫姿势优雅,美丽绝伦!
阿娿咽下口水,她手里的这串兔肉被鎏景拿去吃,她吃什么呀?转眼见何药师在发愣,阿娿乘其不备,抢了何药师的兔腿肉大咬大嚼,眼里笑眯眯的满是喜色,冲着鎏景献媚的发笑,此男不好得罪地!
紫魅歪靠大树,打量鎏景同阿娿的交流,朝阿娿勾勾手指,命令:“过来〃!
阿娿点头,刚要爬过去,衣裳却被鎏景拽住,鎏景装着虚弱,气喘吁吁的将身体全部重量依靠在阿娿身上。
阿娿躯体僵硬,不自然的,满含抱歉意味的瞅着紫魅,眼里无声哀求,“咱们不跟鎏景计较啊!”
紫魅冷哼一声,扯了毡毯把脸一蒙,眼不见为净。
连一项强势的紫魅都不和鎏景计较了,何药师无奈,干饿着肚子瞧鎏景的舒服像,也冷哼一声,等他的身板长壮实了,他定不会输给紫魅,鎏景一干人等。
何药师烦闷,郁结,再三辗转反侧。
何药师一骨碌翻身坐起,才发现只有阿娿一人沉睡,紫魅和鎏景,眼对眼,鼻对鼻的较劲,何药师乐了,阴郁心情一扫而空,将自己的头颅也凑上前,二人较劲变成了三人!
阿娿半夜醒,惊觉三个男人的脑袋,靠的如此近,也把脑袋凑近,迷蒙的睡眼惺忪,满嘴臭气,“你们在干什么?”
三个男人比试正关键,没人搭理阿娿,阿娿自己想,一会的想明白了,“哦,原来你们在比试憋尿的能力,明早把输赢的结果告诉我一下”。
阿娿转而呼呼大睡。
何药师最先支撑不住,道:“原本也没尿意,可是经陛下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想尿了,别怪我言语粗俗,这是凡人的身体,咱也没办法”。
何药师找地方去。
鎏景的身体确实有些虚弱,支撑的太久,原本还能再坚持,无奈被阿娿和何药师二人,搅得也有些尿意,不过,他决定再撑。
紫魅猛地大笑,指着鎏景道:“算我输了,你看你一副憋尿的神情,实在是有碍观瞻,此次算我输了,去吧!”
鎏景气的,微颤着身,走路一摇三晃的找僻静处解决尿意,心下暗恨,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野兽兵团
灏国的边境处,眼看着即将进入吴国,宽阔的一望无际平原上,阿娿还未抒情感叹大自然的丰厚赐予,如地震般的长波动,由远即近,转眼便突袭至几人不远处,发呆中的阿娿被紫魅搂住,攀附在山隘窄壁,何药师怕紫魅一人支撑不住阿娿重量,在阿娿脚边,以手做阿娿的踩脚点。鎏景一面手持利剑,一面打量这些渐渐行远得牲畜队伍。
牲畜里有牛有羊,牛显得疯癫,狗吠声声,赶羊人和赶牛人去了哪里?怎能任由这些牲畜狂奔?
还好是他们几人,懂的避让,若是平民早被奔驰中的牛羊踩踏,它们的速度实在是快,两条腿的再比不上四条腿。
阿娿被吊着,惧怕高空,“我们下去吧,牲畜群都走远了”。
鎏景阻止,“不对,正常的牛羊怎会这般发疯?一定还有些别的,先等等”。
阿娿死命的闭上眼,窝在紫魅怀中,她一使力,她脚下边的何药师便多出一份力,托着她的左脚,紫魅将阿娿紧紧怀抱。
果不其然,又是一阵轰隆如雷鸣的奔腾声,这次是一群野马,野马踏践起的灰尘,扑的几人满脸,忍不住咳嗽。
野马群终于过去了,阿娿都想哭,再问:“咱们还能下去吗?”
这次不用其他人回答,更为离谱的事发生,羚羊,豹子,老虎凡是猛兽走禽都在奔腾的大队伍之列。
阿娿捂着嘴,怕自己忍不住尖叫,世界奇观,蔚为壮观,眼见了此景,即便现下死去也值,哎呀不妙,莫不是《2012》的场景再现?
这?不会这么砕吧?
若是有勾御傍身,随意现个白虎身,这些动物会不会被震慑?
使这些禽兽疯狂的原因,不一会浮出水面,那是一头形状奇怪的动物,阿娿叫不上名字,但他们却认得,惊呼:“诸犍”!
阿娿见这个东西长成人面豹身,牛耳一目,有长尾,能发巨声。它行走时衔着尾巴,休息时还盘着尾巴。走走停停一点不慌张。
神鸟凤凰
阿娿明显感觉到紫魅身躯颤抖,这东西这么可怕?竟然令天不怕地不怕的紫魅发颤?
鎏景神情严峻,与何药师,紫魅眼神无声交流,决定非到万不得已,不会主动出击诸犍,这家伙的攻击力强劲,如此七星齐集,或许还有对付诸犍的实力。
刚开始时阿娿紧张,他们不紧张,现在他们紧张,阿娿反而不紧张,不知道是不是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有力辩证,好奇那怪物有何能力让野马牲畜们逃命,吓死她刚才,以为是世界末日了呢,以为她要像伟大的恐龙族群一样,一夜间覆灭。
诸犍在他们的下方处停下,并抬头闻嗅,唯独一只眼睛,还瞅着几人,几人不由心内发寒,它咋不走了呢!
诸犍猛地一声吼,随时扑上的姿态,紫魅带着阿娿慢慢挪动,鎏景和何药师垫尾,凝神关注诸犍一丝一毫的动态,只待一击的中,还以雷霆之力!
五彩斑斓的彩云飘过,一记天籁般的鸟鸣声,五彩的凤凰从天而降,诸犍的注意力转移至凤凰身上,咆哮一声,自低处跃起,这一跃的高度,堪比星爷发如来神掌前的准备动作,比之犹恐不及。
阿娿努力看,直到诸犍同凤凰成了渺小的点,直至看不见。
几个人等啊等,何药师终于耐不住寂寞,发声:“这诸犍怎地现世?”
紫魅摇头,他也纳闷。
远古的凶兽被何人所召唤?一旦肆虐开,不止牲畜,人类恐受其害,这个事情太大,以至于三个男人很默契的,将目光都投注在阿娿身上。
阿娿打哈哈装傻,双手摆动,“那个,嘿嘿,我的灵力和武功都不如你们,你们别看我!”难不成让她变老虎,然后跟远古神兽搏斗厮杀?
那场景,血腥,残暴,恶寒!阿娿自认,即使有那实力,也没胆力。试问吓破胆的老虎如何同敌人搏斗?何况,她还是女生,演不来游戏,玩不来潜规则。
凤凰当做鸡
正当几人争论,诸犍的尸体由高空坠地,发出好大声响,几个人发怔,呆如木鸡。脑袋似被门框夹过,脖颈僵硬,转动不灵。
阿娿的神情,如见了鬼,如同飙见了牛市的潜力股,如同在QQ农场里发现了可偷菜地,那叫一个兴奋。
阿娿拍手大叫,“我要拿它当坐骑”。
紫魅无奈,抬首问天,何药师满脸鄙夷,鎏景不客气的道:“陛下把凤凰当做鸡呢!”
阿娿不管,自顾的跑到凤凰身前,先是一低头作揖,然后很诚恳的,半是哀求,“我从来没见过您这般拉风的神鸟,从前都是在画上见过您的高贵身姿,今头一回!您能不能呢个,给我当坐骑?”
凤凰出其不意的高鸣,唬的阿娿倒退一步,犹不知死活的伸手抚摸凤凰兄,那羽毛,随便拔一根都能换做金银无数。
凤凰兄看似着恼,喙轻轻的啄阿娿,阿娿被逗得哈哈大笑,更加不客气的想翻身爬上凤凰身上,无奈凤凰兄身材高大,阿娿的手根本够不着。
凤凰鸣三声,体积突然变成梅花鹿大小,阿娿立刻明白,大喜:“你对我的提议,不反对是不?那,我要骑了!”
阿娿得意非凡,跨坐凤凰身,大喝一声起,随即被凤凰带离平地,紫魅,何药师,鎏景阻止不及,阿娿同凤凰翱翔九天际,不见踪影。
何药师一脸不敢相信,“陛下这就收了凤凰当坐骑了?”
神鸟啊,凤凰啊!
鎏景无所谓了,他们的神王,没有不敢做,没有不敢想。
紫魅仍是紧张的不住张望,生怕凤凰有任何谋害阿娿得企图,远古的神兽,不论是凶兽还是吉祥兽,他们为何出现此地?伴随它们降临至西大陆的,还有什么?
这一个个令人不安的疑问,搅的紫魅头痛。阿娿什么都不懂,连成为神王最基本的条件都达不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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