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熠双目一亮,“陛下可曾听闻过男女采补修行之法?”
阿娿细眉一挑,接着猛地挥拳,当她是白痴?变相的调戏她,以为她不知道!
袁熠苦着脸,沮丧!他的话又没歧义?
“陛下既不愿意学,那么,臣便教您用毒或制作迷香类,怎样?”当个师父还挨徒弟揍,什么世道!
袁熠从怀里拿出一大堆小瓷瓶,瓶上贴着蚊蝇小字,阿娿仔细看,嚯,好家伙;什么含笑半步癫,什么十里断肠散,什么闻人笑,什么美人谋,乱七八糟一大堆,功效各不同,阿娿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毒药迷药。
阿娿急于打开一瓶,袁熠慌忙阻止,待要说明使用方法,及解救之法。
阿娿挥洒间,袁熠中招,形同痴呆的流口水,打喷嚏,阿娿一见瓶子,这药名是呆痴粉,阿娿找了找,找到解药倒入袁熠口中。袁熠缓缓的回神,刚要说话,又被阿娿撒了一些含笑半步癫,更加疯狂的狂跳迪斯科,发乱脚步虚。
哦,原来这就是含笑半步癫,功效不咋样,阿娿接着又试美人谋,却被眼前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您这是区别待遇
试问一个几岁的男童,满面春情的在发骚,那是何等的情形?
阿娿着急的寻找解药,终于找着,再往袁熠嘴里倒,不由扼腕,对不起拿错了,往他嘴里到得是十里断肠散,袁熠一脸疼痛夹带着春情相,身体痛的卷缩打滚,阿娿这回看了仔细,将两种解药全部倒入他口中,轻呼口气,这下解决了。
袁熠许久许久才缓神,这副小身板太稚嫩,经受不了太多刺激,此刻他浑身瘫软无力,陛下曾说她不是迷恋男童美色的变态,现在他终于知道,陛下她是虐待美貌男童的变态。
袁熠气喘,分外委屈“陛下,您这是区别待遇,我是有缺点,可我改了不行吗?我的身体虽小,但是总有长成的一天!陛下,臣是真心喜欢您得”。
阿娿捂住耳边,刚那话当没听见,愗莲,鎏景二人还没搞定,她才不愿横生枝节,再说,对袁熠的印象,一直不是很好,一个人的相貌再美,品质不好也不行,从前有位戴红花的女士,高调宣传男色时代,阿娿就叹息,戴红花的女士要是穿了,那肯定是想美男就有美男,想外币她就有外币。
袁熠要说她是区别待遇,也让他说。
她就是区别待遇了怎样?
阿娿将瓶瓶罐罐都收集,对着袁熠抱怨,“你说你啊,有这些东西,都把它们给了我,还省心了不是?哪用着教啊”。
“可是,陛下总有用光它们的时候,”袁熠更加伤心。
阿娿切一声,“用光了,你再制作些给我,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袁熠稍微有些安慰,他还算有点用途,不至于被某人遗忘在不知名角落,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幸甚。
袁熠走动不了,“陛下,臣走不了”。
阿娿鄙夷,“你莫不是打量着要我背你?”
袁熠不好意思,更不敢明讲。
“歇一歇,等你能走动时,咱们再回去”指望着她背,才不要。
袁熠再次感受到,差别待遇!
梁少归来
袁熠和阿娿在谷里待了很久,紫魅,愗莲,鎏景,容华,成功,何药师都出来找,更有一人令阿娿想不到,他居然是梁石。
阿娿全身爆发动力,饱含千年等一回的激情,双臂张开,脑海里伴奏,许仙与白素贞在断桥慢跑的音乐桥段。
千年等一回啊,等一回啊啊,,,,,
终于,阿娿抱住了梁石,深情唤一声:相公!
梁石愣了一下,以同样的深情回馈:娘子!
相公!
娘子!
阿娿害羞的将脸埋入两大勺的怀中,貌似二人成亲到现在,聚少离多,还没洞房呢,这样子的当众缠缠绵绵,怪不好意思得。
紫魅、愗莲,鎏景,容华,成功,何药师、袁熠等一众痴呆,这二人恶搞,着实令他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纷纷避走。
阿娿很愿意见到两大勺,“你手边的生意处理的怎样啦?”做为一个顾家的女人,应该要关心一下老公在生意场上的事,事无大小,老公一定要及时报备。
梁石微笑,“我的神王陛下,想不到您在美男环侍的状态下,还能抽时间花精力,关心一下我的产业!”
阿娿轻笑,“你是大款,我不傍着你,我傍谁?有部最著名的戏,叫《蜗居》大力的宣扬了小三的爱情,傍大款拉关系,直接将自己卖了”。
梁石皱眉,她的这话,他又听不懂。
阿娿就是随口说,梁石真要听懂了才怪,“说嘛,你的财物都藏妥了?”
梁石点头,阿娿称帝,需要大量的财力物力,招兵买马,打探消息,收买任何可利用人士,光是粮食和兵器这一项,就是比不小的开支。
不过,为了她顺利称帝,即便是倾家荡产也可以,自从明白了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后,连命都舍得给她,区区身外阿堵物,何足挂齿!
阿娿心里那个美,无怪乎女人们都消尖了脑袋想穿,她真的很幸运,比大多数穿越族群都好运,未来的甜蜜生活遥遥在望。
阿娿决定,等西大陆稳定后,与美男们都成了亲,再生几个小孩,那日子和美。
缠绵索爱
梁少过惯了舒适豪富的生活,将生活用品,餐具等精细玩意一并带到山谷中,梁少甚至带了许多美酒,成功少少的饮了些,其他几人顾不得,纷纷的牛饮。
紫魅在阿娿耳边低语:“朝来嗔寂寞,不肯试新衣,不过,看在梁石带来这多美酒的份上,今夜,你陪他”。
“什么?当我是陪酒女郎?”阿娿气急,狠揪了紫魅大腿,紫魅笑她装相。
这一夜,石床上的男人,以口渡酒,含笑看佳人。
他准备酝酿一个临睡前加翻身时绽露的一笑,让女人知道一笑倾人国的男性魅力,醉眼朦胧,分外的蛊惑人心。
阿娿被挑逗的,说不出是恼说不出是喜,浑身如针刺,二人絮絮叨叨很久,万般是情不生厌,知心话总投机,非关情浓,只为情痴。
一夕红烛尽,拼却了半生等待,只为这一刻释放,女子香靥姿媚,男人贪欢,好梦随风絮,春色浓胜香菲,云朝雨暮,朝华尽了。
阿娿大口喘气,揽着梁少的腰,“不行了,我很困!”
梁石爱怜的替她盖好毡毯,“睡吧,别冻着”。
阿娿猛地笑出声,“喂,一对男女才亲密过,你对我未免太客气了”。
梁石也笑,“怕你着凉”。
阿娿吃吃的傻笑,晕了,白痴才会这样对答,“说,为什么当我是老虎时,只有你能将我拟人化?将我想象成一大姑娘”。
梁少回忆起过往,分外柔情,“不知道,就是觉着你不是老虎是人!这是天生的直觉。我绕了大弯,才最终醒悟”。
阿娿突发奇想,“那,,,,要是我真是吃人的老虎妖呢?你还继续爱我?”
梁少甜蜜的将女人搂紧,“无论你是谁,我都爱”。
不错,不错,梁少能有这份觉悟,确实不错。
梦中,阿娿做了个好奇怪的梦,其实也算回忆,她梦见还是白老虎时,她逼着老猿猴为她烤肉,紧接着,梦里的老猿猴有了后代,一代一代的传承,由猴变成了人,他们的脸瞬息万变,渐渐的成了一张脸,是梁少的面容!
阿娿唬的吓醒,转头再看梁少,他已经熟睡,嘴角的笑容,是那么的满足和欢愉!
算起来是家奴啊
阿娿心里疑虑,早不早晚不晚的做了这个怪梦,明天定要拿容华的鉴御,测试一下梁石的前世,这个问题不解决了,她会睡不安寝。
第二天,阿娿破天荒的早起,容华还奇怪,正要问,被阿娿拉着走,此时梁石还未起身,眼闭着唤阿娿。
容华脸色不善,目光瞥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心想:你们恩爱,还要拉我来作陪?
阿娿在容华耳边低语,容华似信非信的,拿着鉴御放在梁石身边。
阿娿眼都不眨的盯着幻境,幻境里山水迢迢,木林丛丛片片,焦距转至山洞,一只白毛老虎很无聊的在摔打尾巴,噼里啪啦的在石块上溅起火星,老虎的不远处蹲着只猿猴,恭敬的侍立一旁。
阿娿手支着脑袋,妈妈咪呀,真被她给梦见了,急忙把鉴御收回,塞回容华的怀中,容华忍不住大声笑,嘴里还道:“好一个宿世姻缘,白老虎搭配老猿猴!”
阿娿气急,狠踹了容华一脚。
容华和阿娿一闹,床上的梁石怎会不醒,看看容华,看看阿娿,不解:“阿娿,你这里都是这样的规矩?”
梁石以为,每一个同阿娿过夜的男人,都会亲眼看一下下一位男士,类似某种仪式交接,他不过同阿娿睡一晚,这么快就轮到下一位?
阿娿气呼呼的看着梁石,她当初就奇怪,为何梁少那么偏爱老虎皮,那么喜欢折腾白老虎,敢情是报复!
“喂,算起来,你还是我的家奴,日后再敢欺负我,对你不客气!”阿娿冲着梁石发一通火,离开石室。
梁石莫名其妙,容华好笑着将原由讲解,梁石听了后,久久的沉默不语。
容华奇怪梁石反应,“喂,傻了?”
梁石幽幽的抬头,无比哀怨,“我此生注定了被她欺负吗?”
容华一愣,接着大笑,这笑话不说给其他人听,简直太浪费了好素材。
这一天阿娿的心情很不好,糟糕透顶,梁石委屈的似小媳妇,默默无闻的。义无反顾的跟在她身边,连阿娿如厕时,也紧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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