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无双早晚练功非常的努力,体内的那股真气更是越来越畅通。每次练完功,她都觉得内力增强了一分。
在加以时日,相信她就可以练到玄天弓第五式了。那时段漠北再要步步相逼,自己就有与其抗衡的资本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练完了心法口诀,无双披散着头发拿起啸月剑在院子中舞弄气来。
顿时,院中剑气缭绕。一条白色的身影穿梭于剑气之间。旁边的垂杨柳随着剑气的行走,绿叶纷纷掉落,洋洋洒洒的好似下起了绿色的小雨,远远望去。煞是好看!
当无双收招定式再次睁开眼睛后,凤眸中一片清明,先前烦躁一扫不见。
段漠北,当我武功大成之日,必讨回今日之辱。
三天后,风府院内的湖心亭。
江舟垂首站立,向正在眺望湖水的无双讲述着关于醉仙居的事情。
“醉仙居原来的老板姓马,叫马善。为人心地善良、乐善好施。老两口一辈子没有孩子,收养了一个男孩叫马仁义。马仁仁义秉性也算敦厚,就是耳根子软,有他帮着马善里里外外的张罗着,马善自是清闲许多。三口之家也算和睦。
后来老太太去世了。老马头托媒婆给她说了一房的妻子——王氏。王氏长的虽然美,但为人刁钻、狠辣。自从她嫁过门就视为老马头为眼中之钉子,肉中之刺。更是妄想着吞并醉仙居这份大产业。
但老马头身体硬朗,更是大权在握。她们倚靠着人家生活,也不敢太过放肆。
于是,在王氏的蛊惑下,马仁义夫妻采取还柔政策假意的孝顺马善,再哄骗着马善写下了酒楼转让转让文书。而后把老马头赶出了家门。
老马头跑到亲戚家中,又急又气气火攻心,半个月后一命呜呼!
可是,马仁义狼心狗肺也没有得到好报。自从他接手醉仙居,生意是每况愈下。入不敷出。后来在王氏的建议下,与东城宋金横宋员外的独子——宋彪和开醉仙居。生意才勉强的维持下来。
听闻,那王氏与那宋彪也是不清不楚的。”
无双一直听江州讲完,慢慢的转过身。轻声的问道:“那个宋金横是不是一个大胖子。”
“是!”江舟肯定的说道。
“听说他原来家住七夕县,后来他的侄儿——宋涛担任了青州知府。而桐阳府的知府——于谦与其是同窗。所以这宋金横于半前搬到了桐阳府。
至于那宋彪听说也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痞子。每日里养鸽、遛鸟。靠着他有个当知府的表哥,在桐阳府横行乡里,很是招百姓厌烦。
无双闻言,点点头。心中思讨,段漠北、段漠北你真是给我出了大难题,那醉仙居的老板和青州知府是表兄弟,牵一发而动全身,堂堂的青州知府是我这等平头百姓能惹起的吗?
江舟看看了无双微微蹙眉的样子,继续道:“另外,你让我注意的那艘大船,只在江上停泊了一天。然后就开走了。
而且,风少你知道吗?那日里,从大船上下来的漂亮女子就是青州知府宋涛的妹妹——宋思音。““噢?”无双闻言也很惊疑。那漂亮的女子原是宋员外的侄女,可她为什么从从段漠北的船上下来,而段漠北又为什么让我去收购宋家的醉仙居呢?这些只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密切的关系。
无双微眯着双眼,沉思了一会。
“你下去吧!”
江舟闻言,转身退出了湖心亭。
。。。
 ;。。。 ; ; 众少年看有船只过来,都雀跃不已。那船越驶去越近,赫然是一艘大船。船上的周围站着一身悬剑佩刀黑衣的侍卫。
看此情景,众人都吸了一口气,不知船上到底是什么人?
大船慢慢的减速,然后靠近了码头。撤帆、抛锚搭踏板。整个动作一起呵成有条不紊。
旁边有人掀起了船舱的帘子,出来的是两个老妈子搀着一个娇弱的少女,少女长的很美,肌肤赛雪,面若桃花、樱口、琼鼻,特别是那双桃花眼,顾盼流转间更是风情万种。
腰身不盈一握,一身桃红色的纱衣更衬托着她娇媚如花,艳若桃李。
耳边响起了一阵咽口水的声音,无双环视一眼众少年,一个个眼也不眨的盯着少女,神情都很是激动。
美女人见人爱啊!
少女出来不多时,帘子又是一动,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头戴玉冠的男子。男子身姿挺拔,器宇轩昂正是齐国的四皇子——段漠北。
少女会转身向段漠北盈盈一拜:“感谢尊驾搭救、相送之恩!”若有闲时,望尊驾移至小女子家中,略备薄酒,以表达感激之情。”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
“姑娘不必客气!”段漠北凭空虚扶了一把。声音冷漠。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旋即又恢复了常态,随即轻移莲步。走下踏板。上了码头。而后雇了两辆驴车,和后面的几个家人一起上车扬长而去。
段漠北见少女已经离去,转身刚要进入船舱,一眼看到了一身男子打扮的无双。顿了一下,点首唤旁边的人耳语了几句后,方进入了船舱中。
无双看到段漠北,下意识的就想躲开。正在这时候,孙淼从船上走了出来,嘴角带着一丝的坏笑。用手指了指无双。
“喂!前面那个小子你站住,我家主公找你!”他特意的将‘小子’两个字说的特别重。言语间很是粗鲁。旁边站的江舟一皱眉就想上前,无双一个眼神将他制止住。
她心中当然明白,这孙淼还是因为上次鸟屎的事情对她耿耿于怀呢?这事情本是自己理亏在前,这时也不好说什么了?
整整衣衫,对着孙淼一施礼,道:“阁下请带路!”
孙淼从鼻子孔不屑的哼了一声,几个起步,便将无双带入船上。还未来到舱口,从里面传出一声惨叫。几分钟后,两个青衣卫抬着一具同样服饰的尸体走了出来,尸体的胸口处还汩汩的冒着鲜血,一滴滴掉落在船板之上,形成一条诡异的血路。
无双的心中一紧,脸上也有些发白。旁边的孙淼对这种情况好像是司空见惯,瞟了一眼无双,眼中闪过一丝的嘲弄。挑开帘子,嘴一弩示意她进去。
无双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沉思一会,低头迈步走了进去。
船舱中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旁边有侍从正跪在地板上擦拭着地上的血迹。
正前方的紫色软榻上斜斜的坐着正在看书的段漠北,他后背靠着软榻,一腿屈起。表情淡淡的看着手中的书。
这样的他全然让人看不出,就在刚才一条鲜活的生命丧生在他的手中。
无双虽然低着头,但依然能感觉有两道凌厉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感觉对方全身都散发着狠戾气。
她一撩袍子屈膝跪倒。
“小民无双拜见主公。”
而坐在软榻上的段漠北连眼皮都没有动,依然看手中的书,对无双视若无睹。
无双僵硬的跪在地上,手按着冰凉的地板,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吸了一口气,再次跪倒。声音提高了几分。
“小民无双拜见主公。”
感觉一双犀利的眼睛正在扫视自己。但依然没有响起那虽然冷漠但带有磁性的声音。
撅着屁股趴伏在地上不但姿势不雅、滋味不好受,而且被跪拜的人明明知道却不开口让人起来,并且还肆无忌惮的打量你,这样的感觉着实的有些让人气恼。
但面前的这个人掌握着生杀大权,一念之见就能决定着人的生死,饶是胆大的无双也不敢贸然的去得罪他,只好忍气吞声。
一盏茶的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无双心中的小火苗渐渐的燃烧成了大火苗,仅存的耐心也一点点的被燃烧掉。膝盖、后背处的酸麻使得她头脑发热,刚要“主公很是繁忙,小民无双先行告退。”无双心中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起身就想离开。
身子摇晃刚刚站起,酸麻的腿还没有缓过来,忽然眼前身影一闪,自己的下颌已经被人捏住。幽深如潭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庞。
“没有本王的允许你就敢随意的站起来,你的胆子真够大的!”段漠北俯视着无双,不但任何温度的说出了这句话。
因身子还很酸麻,下颌又被人身体高大的男子捏住,无双的双手无意识的抓住了他的前襟,丹凤眼中有怒火燃烧。
“主公,你这是何意?让小民前来,又不予理睬!小民这些日子有些劳累,所以斗胆站了起来!”
段漠北斜睨了她一眼,眸子中的温度越发的冰冷。
“本王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欺骗我的人,另一种就是不听话的人。如果谁有胆子违逆了其中的一条,本王会让他生不如死。
刚才那个死去青衣卫跟了五年之久,就是因为有事情瞒着我,才死于非命。”
说到此处,段漠北的手劲加重,满意的看到无双皱起眉头,丹凤眼中添加了几分恐慌,转而来到她的耳边,一字一顿道:““你说如果有人同时犯了这两条,本王应该怎么处置她呢?”
由于彼此的距离太近,无双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稳了“主公睿智,心中自有良策。无双一介草民,心思愚钝,自是猜不出来。”
段漠北单手倒背,看着诚惶诚恐的无双道:
“猜不出来?两年前,是谁将南国的五殿下——南风从战场上救回,又是谁将南风男伴女装混入戏子中出了七夕县城。”
阴厉的双眸带着愤怒直视着无双,手上的劲道也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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