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捡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下。丛林中的下午鸟类比早上的少多了。但偶尔也能听到几声啼叫声。
叫的最欢的是一只棕褐色的画眉鸟,它在树丛中时而飞翔时而跳跃,叫声更是悠扬婉转。
嘿?画眉鸟的身后还跟着一只体型较大,全身羽毛都是褐色的鹰。待无双看清了后,心中一乐,竟是那只金毛鹰。
金毛鹰对画眉鸟并无恶意,只是在后面追逐着,不时的啁啁的叫几声。
待无双听懂金毛鹰的意思,心中更是大笑不止。这个金毛鹰在智商上是不是有问题。它的意思是:小画眉,你的歌声太优美了!在我们鹰族,我还从来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歌声呢。
如果你能教会我也能唱出这优美的歌声,我会答应你任何的条件。
而画眉鸟则气急败坏的说:“我是一只画眉,你是一只鹰,我们是天敌。虽然你是一只善良的鹰并没有吃我,但是一只画眉怎么能教一只鹰唱歌呢?这不合常理,更不合鸟类法则。
另外,你不要在送我蛇肉、死老鼠了。我不是食肉的鸟类,我吃素的。我看到那些死老鼠、死蛇会害怕的。
说道最后,画眉鸟都有些歇斯底里了。天知道,它看到金毛鹰将死蛇挂到它经常落的那棵树枝上,它吓得差点没有从树上掉下来。
金毛鹰愣愣的看着画眉鸟生气、发怒。最后展翅飞走。
无双暗道,原来,金毛鹰也懂得送礼啊!不过送的有些驴唇不对马嘴。
少顷,金毛鹰停在无双面前的小柳树上,机警的看着无双,因为,其它的鹰族告诉它,两条腿的人类是个很危险很狡猾的动物。要远离他们。”
“你懂的我们鸟类的语言!”金毛鹰犀利的鹰眼中满是不信。因为从这个人类的表情中,它能感受出来对方无双对它的嘲弄。
无双一脸趣味的看着金毛鹰,用鸟语说道:“一只傻金毛、送礼画眉鸟、若要问这礼物是什么?一只死蛇荡飘飘。画眉吓得嗷嗷叫,扭头怒斥金鹰鸟、我本一只食素禽,不想吃肉变鸟妖。
金毛鹰气的上蹦下跳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为何嘲弄笑我?”
无双笑盈盈的说:“我没有嘲笑你之意,只不过,我第一次对一只鹰不吃画眉反而要学唱歌感到好奇罢了。看你如此执着,我倒是好心的想给你出个主意。”
金毛鹰看着眼前一脸调皮的小女孩,她的眼睛清澈、明亮的没有一丝杂质,有的就要让自己心安的信任。心中竟没来由的升起了一丝的好感。也放松了警惕性。
“你们人类狡猾而且凶狠,常常的用弓箭将我们鹰族射杀。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无双看着这只还未成年的海东青,沉思片刻。声音软糯的说道:“人类世界里好人也有坏人,就像在你们的鹰族中有凶狠无比的攻击各种鸟兽的,也有像你这样善良想与画眉学唱歌的。
凡事都不能一概而论。
前世,无双就训有一只金鹰,名字叫金子。因为它特备喜欢吃肉,而且它也认识金子,知道这东西能买许多的肉,专门以收集金子为癖。
她们在一起生活了八年,似亲人似朋友,所以她很了解鹰的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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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原来,周二狗喊来张大力、与张显、一起到钱亮家赌牌、玩骰子。张大力在家喝了酒,将手中的银钱全都摆在了桌子上。几人见了自然都是高兴,纷纷的打定主意想赢张大力。
哪知,张大力的牌运特别的好,不但打牌赢,赌骰子也赢。张大力大喜,买菜请客喝酒。
钱亮父母早亡。只有兄弟二人,只因他不务正业,整天的靠赌牌、偷摸为生。哥哥钱昆多次劝解无效只得与他分家。
前几日,他与飘香院的一个叫春香的妓女打的火热,开支有些入不敷出,想着在哪弄些银钱,正好看到张大力身上带的钱加上赢的钱大概能有二十两之多,他便在心中算起了小九九。
他假意的去跑腿买酒买菜,然后在酒中下了少量了蒙汗药,妄想这灌倒张大力,趁其不备将银钱偷走。
但张大力之前已在家中喝过,胃中有些不舒服,就没有喝多喝,倒是周二狗和张显喝了不少。
几个人喝的乱醉如泥横七竖八的躺在钱亮家的土炕上呼呼大睡。张大力由于胃不舒服翻来覆去睡的很不踏实。假装睡熟的钱亮无法下手,心中甚是着急。
忽然张大力翻身而起跑到院外扶着墙垛呕吐。钱亮见机不可失腰间别好准备好的锤子假装到院中撒尿,趁其不备一锤子砸在了张大力的后脑上。
由于夜色太黑,钱亮心中很是慌张,这一锤有些砸偏了。张大力顺着墙垛瘫软在地上,一手捂住鲜血崩流的后脑,一手忽然的拽住他的腰带,面容狰狞双眼爆突怒瞪着他。
“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惊慌失措钱亮本能用手拉自己腰带,由于用力过猛,腰带被拽开,从里面崩出几个骰子哗啦啦的掉到地上。
这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钱亮的耳朵里无疑是催命曲,他再一次举起了染满鲜血的锤子……
趴在地上的张大力满脸是血,瞪着钱亮的瞳孔越来越大……。
待确定张大力已经死,钱亮将地面的血迹处理干净。将张大力身上的钱财收拾好,把尸体装进麻袋,藏进了柴垛里。思量着明天晚上将尸身扔进临河中。
一切完毕之后,他又将身上的血衣换下藏好。重新的躺倒土炕上呼呼大睡。
天亮后,迷迷糊糊醒来周二狗、张显二人以为张大力先行离去,与钱亮打了招呼,穿戴整齐之后扬长而去。
钱亮本想等到天黑再把张大力的尸体转移,哪知道莲子沟的李二蛋发现了尸体,还傻乎乎的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
本想着自己时来运转,竟有人替自己顶罪。哪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因自己做贼心虚,在钟馗庙泄了底,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
钱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陈诉着。旁边的记录官唰唰的记录着,写完后交给知县李瑞,李瑞看了一眼,命人将供词递给罪犯画押。
画完压的钱亮目光呆滞,跪在那里宛如一滩烂泥。
知县李瑞环视一下四周,拿起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啪!的一声震耳欲聋。正在窃窃私语的百姓都立刻闭上了嘴巴一脸崇拜的望着李瑞。
李瑞对百姓仰慕的目光很是满意,朗声道:“本县宣判:钱亮见财起意,杀死张大力。罪该万死,秋后处斩。
李二蛋无罪,即刻释放。”
哗——,周围的人一片欢呼,有的高声喊:“李大人足智多谋!堪称诸葛!”
“李大人,一心为民。堪称海瑞!”
一片歌功颂德声彼此起伏。
人群中的无双看到这一幕,嘴角轻挑。人们都喜欢锦上添花,很少有人雪中送炭。李瑞李大人经过此案,定是名声大震受益匪浅啊!无形中,他也欠了我一个人情,我再踏进县衙也不是难事了。
。。。
 ;。。。 ; ; 众百姓互相看看,竟没有一个发出声音的。
好家伙!长了几个胆子敢得罪钟馗天师啊!在你家放个鬼、放个怪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是老老实实的管住自己的嘴巴吧。
李瑞先进了庙,在钟馗像前上了三柱香,然后命人将钟馗庙所有的窗子用厚厚的油布蒙的严严实实挡住了所有的光亮。待一切完毕,钟馗庙中立刻黑伸手不见五指。
李瑞又命人将装进袋子中的三名嫌疑犯周二狗、钱亮、张显。抬进大殿,三人连滚带爬的从袋子中出来,手上的绳子松绑了,眼睛上布被摘下了,满脸的灰尘,全身上下的衣服也是血迹斑斑的。头发乱的像是堆稻草。样子甭提都狼狈了。
三人犹如惊弓之鸟,战战兢兢的向四处张望,眼前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正在惊慌之际,远远的传来了李瑞的声音。
“你三人听好了!今有张大力张屠夫被人害死,罪犯就在你们三人当中,如若不想牵连无辜快快从实招来,否则严惩不贷。“说罢,凌厉的眼神从青白交加的三张脸上一一扫过,轻轻‘哼’了一声“你等是否以为熬过了皮肉之苦,本县就拿你等没有办法了。有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等恶人连老天也不会放过的。
前日,钟馗天师托梦本县,今将你们送到钟馗庙,他将在你们的后背上写上字,告诉本官你们其中的那个是杀人者。
你等原地不动跪好了,半个时辰后,答案就知晓了!”
而后,李瑞的声音就再也听不到了。
三人在三个不同的地方跪着,虽然彼此摸不到,但能互相通话。
三人中的张显胆子最小。一听说这是钟馗庙,他吓得头皮发麻,拜伏在地的身子瑟瑟发抖。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害死的张大头。就认了吧!免得牵连无辜。”张显颤着声音说。
一阵阴风刮过,周二狗也颤着声音说:“我去张大力家找他,他家里的人都知道,就凭这点我以不能害他啊!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
“喂!你们两个什么意思?这不就变相的说我是杀害张大力的凶手吗?
别忘了!那天,我们四个人都是睡在一个炕上的,谁要是有个什么动静,大家都知道的!”钱亮不服气的说,张显带着哭音说:“不是我!也不是你们两个。莫非、莫非还出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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