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腊塔氏撇嘴,“信,怎么不信,你信不信我上吊死给你看?”
国尔敏无话可说,良久,“最后警告你一次,你明天不把垃圾清理干净,小心其他长辈讲话,族长要是要我休你,那么管你如何,你就算是立刻上吊死了,也是要把你的尸壳子送到你娘家去。”
刘氏这晚抱着江氏给的首饰睡了一晚,晚上做梦时梦见江氏把所有的首饰匣亲手交给她,她高兴地笑醒了,笑醒后也还在笑。虽然刘氏的头发被拉过,当时不觉得疼,晚上头皮一直很痛,做梦时也时不时头痛,刘氏也不觉得有所谓。
次日,刘氏同着江氏去丽敏家看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见到刘氏就忙赔不是,说喜腊塔氏不是人,请刘氏以后防住喜腊塔氏。
刘氏听这样讲话,心中更是心花怒放,这不是说明瓜尔佳氏也当自己是自己人,不当喜腊塔氏是儿媳妇了么,现在济兰,丽敏,瓜尔佳氏全支持自己,那就说明那个房子是自己的,同喜腊塔氏一根毛的关系都没有。
张婆子还很怕刘氏提起喜腊塔氏打人的事,现在瓜尔佳氏提起喜腊塔氏,张婆子提心吊胆担心刘氏二呼呼的讲出来。
不过刘氏昨晚梦醒后就已经决定,绝对不惹舒穆鲁家的人生气,和气生财,钱才是最重要的,要趁老姑奶奶还在世时,大家同高家亲近时,多多捞银子和实惠才是正理。喜腊塔已经自动的被刘氏排除于舒穆鲁一族了。
刘氏很热心的关心瓜尔佳氏的身体。
瓜尔佳氏见刘氏不提,才安下心来,慢慢地聊些孩子们的事,多尼同刘氏的几个孩子们关系不错。
近中午时,丽敏问刘氏想吃点什么。
刘氏忙告辞,江氏苦留她也不留,一口咬定有许多事要做,还要去置办年货这类的。
江氏见刘氏坚决不留也就算了,心里更加喜欢刘氏了。知礼顾大体,不贪口腹之欲,真是好侄儿媳妇啊。
刘氏不肯留,是因为这边的菜的口味不和她的口味,瓜尔佳氏和丽敏在荆州呆的久,口味淡,江氏是大夫吩咐过要清淡为主。反正在别院那边好多腊肉腊肠和蔬菜,自己回去做着合自己的口味,想怎么大口吃就怎么大口吃,在这里委屈自己的口味,还得小口吃。
刘氏带着丫头婆子下人回去,看到喜腊塔氏在清理垃圾,就没有理她,立刻指定了要吃什么,安排婆子去做菜。
腊肉,之所以美味,大家都爱吃,是因为它色香味俱全,尤其是那个香味,让人实在是控制不住流口水。
喜腊塔氏闻到腊肉的香味,口水直流。她放下手里的扫帚,涎着脸去同张婆子打招呼。
张婆子怕她的不行,昨天打的一架惊心动魄,那么多人都拉不起喜腊塔氏,直到有丰富找都经验的拖图老头亲自上阵只会才拉起了喜腊塔氏。
张婆子喊小厮快点过来。
喜腊塔氏直夸这些腊肉好,问能不能给自己一点。
张婆子怎么敢,江淑芸有讲过刘氏也是地方上的一霸,也是没有人敢惹的,虽然在同喜腊塔氏的这一次战斗中中出了点问题,但是张婆子们是绝对不敢轻视刘氏的。
有一个小厮很机灵的去喊刘氏过来。
刘氏听讲喜腊塔氏想要自己的腊肉,气不打一处来,冲到西厢房的厨房大声说,“那些腊肉腊肠全是给我的丽华准备的。闲杂人等想都不要想。”
喜腊塔氏只好讪讪的走开了。
吃完饭以后,刘氏在院子里晒太阳,又把江氏给她的手镯簪子啥的全给张婆子们看。
阳光底下啊,金光灿灿,宝光闪闪的,张婆子们一阵羡慕,不停的赞美。
刘氏更加得意,炫耀完后,刘氏小心翼翼的收起首饰。
喜腊塔氏远远地看着,觉得嫉恨无比,这老女人凭什么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自己是长孙媳妇,这些本来应该全是自己的。自己哪里比不过这个老女人了,怎么江氏就这么看得起这个老女人,都不拿眼角看自己一眼。
刘氏收起首饰后,就去午睡一会,说睡醒了再讲其他事。
张婆子一众人在庄子里是辛苦惯了的,没有午睡习惯,晒太阳讲闲话就已经令她们觉得快活无比了。
张婆子因为战斗中的表现以及跟着刘氏进出江氏出的资历,已经隐约成了这六人的领导核心了。
自然讲话以张婆子为首,她在那里讲起江氏对刘氏青眼相看,说不知老太太还有多少好东西呢,估计得全给刘氏。
另外有丫头反驳,江氏还有儿媳和女儿们呢。
张婆子井井有条的解释,小儿媳娘家有的是银子,讲究的很,江氏的首饰虽然扎扎实实是很重的金镯子,可是小儿媳未必看在眼里。大儿媳虽然没有好娘家,可是人家有个好女儿,穿的戴的用的,全是精细的东西。至于那几个女儿们,济兰少爷是很反感大家同她们来往的。
各举各的例,各讲各的里。几人八卦的好不快活。
喜腊塔氏在旁边听的恼火不已,忍不住讲,“我是舒穆鲁家的长孙媳妇,那些应该全是我的。”
刘氏只是去眯了一会,她还要去买年货呢,本来她应该先去看丽华,再一起买年货,但是她想,反正苏布现在挺有钱的,不如自己先去看下要啥年货,再把腊肉啥的送去给丽华,丽华再陪着自己买年货顺便帮自己付银子。
刘氏刚起来,就听到喜腊塔氏说江氏的首饰是她的,不由得怒从胆边生,冲过来骂喜腊塔氏,“你白占我家房子不给钱还想说我的首饰是你的,你真的太不要脸了吧。”
喜腊塔氏刚刚闻到腊肉的香味想象着腊肉的美味吃了两大尖碗的米饭,也正是体力十足的十分,立刻还击,“我玛麽是舒穆鲁家的,首饰这些东西都是传长孙长孙媳妇的,我是长孙媳妇,那些首饰自然就全是我的。”
刘氏这个生气啊,想了想,“你长孙媳妇,长孙媳妇被赶到借住我们高家的房子,这样的长孙媳妇真没听过。”
喜腊塔氏大声反驳,“明明是我们舒穆鲁家的房子,怎么成了你们高家的,明明济兰叔叔是把这里给我们的。就是怕你们占了这处房子,才让我们过来住的。”
刘氏不怒反笑,这喜腊塔氏还真是个蠢货,不知道济兰有多少产业,这套房子算啥,济兰年年除了工钱外,给的分红后才是大头。刘氏也不想让这蠢货知道济兰的家底,免得她天天去缠着济兰。要知道多分一点给别人,就少一点给高家了。刘氏直接一伸爪子去挠喜腊塔氏的脸。
喜腊塔氏本来昨天脸上的伤还没好,现在被这样挠一爪子顿时火辣辣的疼,她立刻向着了火的猫一样跳起来扑向刘氏。
刘氏几年没运动,战斗能力已经退化许多,昨天与前天的两场战斗已经给她提了醒,况且她现在自认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不能随便动手,伸爪子挠了以后,立刻飞速后退,选好良好的站位,准备随时远离战场。
昨天婆子们让刘氏吃了大亏,幸好刘氏现在心性大变,不计较这些,婆子们是万万不敢再让刘氏吃亏的,登时大伙全上场拦住喜腊塔氏。
刘氏趾高气扬的让小厮准备车,说知道大伙在庄子上忙,她要带大伙逛逛街,看看年货。
刘氏想了想,还得拉拢下拖图老头,让她也沾点油水,于是又指着屋檐下的腊肉腊鱼腊鸡腊肠的,“这些咱也够数了,给拖图老爷子一点吧。”
有过初次失败的战斗经验的下人们分工合作,一个小厮去套车,一个婆子给刘氏拿着东西,一个丫头取了腊肉啥的送给拖图去。
另外的几个死死地拦住喜腊塔氏。
等刘氏坐上马车了,几个下人才松开喜腊塔氏,一溜烟的跑去爬上马车或是跟在后边小跑。
喜腊塔氏被松开后,对着绝尘而去的马车骂了半天街。骂得累了后,喜腊塔氏看着西厢房檐下的腊肉心一横,跑过去把每样都拿了一堆。每样少拿一点,喜腊塔氏觉得刘氏应该不会发现的。
刘氏带着下人们转了一圈,觉得没啥好逛的,布呢,江二的店里有卖。腊货就不要提了,济兰铺子里的腊货都是滦州风干的,现在挂在西厢房屋檐下的腊货,是济兰为了让刘氏在苏布面前地位高点,让刘氏给丽华的。
不过逛了一圈,京城海狮很繁华的,刘氏满心欢喜的一路上同张婆子讲着在京城的见识,她觉得可能是自己不太懂京城,还是的女儿女婿带着自己逛才买得到东西。
等刘氏一行回到院子里时,刘氏看倒垃圾全清理干净了,不由得意洋洋
刘氏对张婆子讲,“呶,这人哪,就是贱,挨了鞭子还是得过去清理。”
刘氏又看到自己的西厢房檐下,“咦,我的腊货怎么少了?”
张婆子定睛一看,“好像差不多啊,没少吧,又没有外人在。”
刘氏的火眼金睛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她对自己的财产的敏感性远超常人,“少了,就是少了,我们出去那会是挂了三十几挂的,现在少了八卦了。你去问拖图怎么看的家。”
张婆子要晕倒了,忙小跑去找拖图。
拖图很惊讶,“没有人进出啊,你们看看了喜腊塔氏看她拿了没。”
张婆子向刘氏汇报。
刘氏也怀疑喜腊塔氏,于是让张婆子去问。
喜腊塔氏够直白,“不就是几挂腊货么,反正大伙是亲戚,给一点我吃了又能怎么着?”
刘氏怒,“你要不要脸啊,你怎么不去找济兰要啊?这不值个啥,可这全是给我女儿的。”
喜腊塔氏也不吭声。
刘氏让张婆子去东厢房把东西搜出来。
喜腊塔氏就是挡在门口不让进去,嘴里大声喊着刘氏不仁义,连间小厢房都不给她住。
刘氏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拖图过来劝刘氏,不就几挂腊肉么,这东厢房里也没啥,穷的要命,万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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