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雀斗(正常顺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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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雀斗(正常顺序版)-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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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心生感慨。许是一时心意难平,忍不住就站起来了。”

太后一向以她天家的奢华富丽为荣,凡事都苛求着讲究“皇家气派”四个字,听了宇文轩这么一番解释的话。联想到易玲珑那“卑微”到不清不楚地出身,优越感顿时油然而生,粗粗一想也就信了。

心道果然是小户人家出身,登不得什么大场面,见了这满殿的贵人美眷。一屋子的珠光宝气绫罗宝缎贵不可言。怕是眼睛都要给她耀花了吧,是以才做出这样失态的事情来。真是可笑。若不是她于皇上有恩。又为着那件事,哀家怎么可能会认她做义女。让她顶着个郡主的身份住到这皇宫里来跟哀家头顶一片天呢?说起来也是她祖上积德,上辈子修来地福分,否则终她一生,何其有幸能见识到这满屋子地皇亲国戚?

太后本就从不把易玲珑当回事,即使易玲珑就坐在她老人家的面前。她也自觉不自觉地拿她当空气,何况今晚这个宴,除了说给皇上儿子听得理由以外,她还有其它别地目的,那些目地才是最重要的。

其中之一,便是此时风情万种坐在她老人家身边,手里把玩着刚刚得的赏赐玉如意,一双媚眼时不时瞥一眼她的皇上儿子的亲侄女公孙玉瑾,仪容端庄。明眸流盼。这才是真正地大家闺秀,系出名门。是她公孙氏的嫡女,也是这熙泽国皇后的不二人选。

于是太后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随口应了句:“原来如此。倒不知玲珑郡主有何感慨要讲啊?”

没……没啥说的。易玲珑挪了挪腿,又拉了拉被某人拽得紧紧的裙摆,打算安安分分地坐下。只是转头看见公孙玉瑾嘴角边那一抹不加掩饰的不屑笑容,夏曼雪眼里分明挑衅的目光。再看宇文轩,一脸的事不关己,嘴角含笑,摆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心中不免忿意难平,干脆颇豪迈地一拍桌子,朗声宣布道:“我要——吟首诗!”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又是别一番表情。公孙玉瑾嘴角那抹笑容直线扩大,干脆变做讥笑;夏曼雪地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地扫向她,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直勾勾地钉在了她腰间。宇文娟闻言迅速抬眼瞥了一眼萧逸之,复又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抿嘴笑个不停。而萧逸之抬起的眼中仿佛有一刹那地惊讶闪过,旋即便也消失不见痕迹。

宇文轩却在此时全神关注地把玩起手里一盏双龙吐珠雕花夜光杯来,杯内酒香半满,泛着粼粼波光。头上白玉冠微微有些松动,垂下额前一缕长发,从侧面看过去,正好将那双泛着水气的桃花眼遮了个严实,一时也看不到他心思究竟如何。至于太后,终于斜了眼角扫了易玲珑两眼,淡淡开口道:“既然玲珑郡主有佳作承上,那,便吟吧。”

什么叫“那便吟吧”?摆明了一副看不起人,不相信人家能作诗的语气么。根据穿越规则那个第多少条来着,一般越是遇到这种人才济济的场合,就越是穿越女一展才华的大好时机。只要随手K首古代的诗词扔出去,哪一首不被称为惊才绝艳才华横溢啊,不但让一概居心不良的炮灰女配们自惭形秽颜面尽失自叹不如,从此只能以泪洗面退避三舍,更是吸引了一票美男的眼球,进而收服一干龙套男配甲乙丙丁,顺便将此文的倾向从一男一女直接飙升为女尊NP。从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看哪个不顺眼了就撤了他的绿头牌,哪个伺候她伺候得好了,便在他殿里多宿上一晚,岂不快哉?

(长安(斜着眼睛,一脸鄙视的样子):女尊?NP?

易玲珑(得意的):对啊对啊,我要做女王,我要建后宫,要后宫美男三千!

长安(奸笑):后宫?美男三千?干脆,我把这文的从BG改成耽美好了……

易玲珑:……妈后宫三千美男,有两千五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长安(沉吟):……这样啊。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吧,娘准了!)

想着,易玲珑心中忿意更盛,觉得今晚她要是再不当众吟一首绝世好诗出来,把这殿上的一众人等好好地震上一震,那就委实丢了穿越女的脸啦。

脑子转得飞快,联系到此时殿上盛宴欢歌的场景,搜肠刮肚地还真让她想到了一首应景的诗。

只见易玲珑再一次豪迈地将桌子一拍,朗声宣布道:“没错,我正是要为今日盛宴赋诗一首!”

那个,不好意思,一周没更新。原因是:

1、工作逐渐上手了,任务也逐渐加重了,加班时间也越来越多……

2、我的红鸾星好像,终于动了……

所以……

争取今晚加油多写一点!

仰头,望天,泪奔…… 
  七十八、旷古大才女易玲珑

殿内一时鸦雀无声。众人那火辣辣的目光齐刷刷都瞅向了那位当众卖弄文采的“才女”郡主,耳朵竖得尖尖,要听她究竟能吟出什么样的好诗出来才震四方。

但听得易玲珑清了清嗓子,略一思量便朗声吟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一首《悯农》出口成章,时间之短,才思之敏捷,意境之高远,意义之深刻,便是那七步成诗的曹子建再世也不过如此吧。易玲珑深深地觉得她是多么一个才华横溢的天纵奇才啊,而且难能可贵的是,她这么一个不世出的旷古大才女,处事却是那么地低调,以至于一直埋没到今天,实在是怀才不遇啊怀才不遇。不过好歹,好歹这怀才就好像怀孕一样,日子久了,终究还是让大家都看出来了。

所有的炮灰喽罗以及龙套们,如果是美男,那就请为她的惊才绝艳而抚掌称绝,继而感动到流泪流得稀里哗啦吧;如果不是,那么就请起身离席,出门右转慢走不送,记得离开时消除掉一切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此时的旷古大才女易玲珑可谓是志满意得,洋洋得意,只见她昂首挺胸负手而立,嘴角边挂着掩也掩不住的喜气,整个人看上去,倒也勉勉强强能算得上是神采飞扬,降低了标准或是偶尔闪花了眼睛,倒也依稀能从她身上瞧出几分才女的风姿。

而易玲珑作为一个长久以来怀才不遇的大才女,也深深地明白:有才华,那是要从别人地嘴里说出来才算数的。倘若是自己主动开口说了出来,那就不是有才华,而是油菜花了。

因此,出口成章的作秀顺利完成以后,跟着便再接再厉。再做一场沉默是金的秀。嘴巴闭得紧紧再不多说半个字,只把一双耳朵竖的尖尖。以便哪里一有动静便立刻转向哪里。

一时间,偌大一座长荣殿内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清楚。既没有美男抚掌喝彩起立称赞。也没有帅哥流着眼泪拉着她地袖子哭得稀里哗啦请求她一定要把自己收入后宫中,即是是某个不入眼地小炮灰脱口感叹几句也没有,除了静悄悄,便只剩下悄悄静。

才女不愧是才女,很快就察觉到了此时殿中不同寻常的寂静感。易玲珑不仅有些纳闷:怎么回事?这帮家伙究竟有没有听懂她这意境深远地诗啊。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好歹也吱两声啊。

拧着两道柳眉,易玲珑终于低下了她那高昂的脑袋,带着狐疑地目光左右转圈扫视。

只见到,她的目光扫到哪里,哪里的人便赶紧低下发怔的脑袋,操起桌上的筷子对着面前地珍馐佳肴夹个不停,疾如闪电,快似流星,眼睛一睁一闭之间。只能看到飞影连连。却看不清具体的动作。一桌又一桌的皇室贵人们忽然之间都好似几百年没有吃过饭似的,对着满桌子的菜肴。也不管不顾味道如何冷热是否适中了,只管一个劲地往嘴巴里塞东西,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嘴巴嚼个不停不住,偏还能保持寂静,一点奇怪的声音也没有弄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明明已经吃饱喝足闲来无事开始闲话家常的大家,眨眼之间便像是被饿死鬼附体了一般,吃得这么香甜朵颐?易玲珑带着一脸的不解与好奇,目光扫到了宇文轩。

见她地目光远去,塞得正欢地众人又不约而同地停下了筷子,鼓着高高的腮帮子,目光一致,齐刷刷地也投向了宇文轩。

要说妖孽毕竟是妖孽,易玲珑这么一首重磅级地大作抛出去,一屋子的人都为之动容失态,也就剩下宇文轩还能保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且面含春风般的微笑。当然,除了那勾起的唇角边上,几分不易被人察觉到的抽搐不算。

见到众人向他看过来,宇文轩不负众望地轻咳了一声,气定神闲地发话道:“母后您觉得,玲珑郡主的这首诗,如何呢?”

一句话,便将球踢去给了太后。果然,听他如此说话,众人的灼灼目光,其中自然包括易玲珑不解又期待的目光,再一次齐刷刷地投去给了太后。

在满屋子人火热目光的炙烤下,太后终于招架不住,终于不能再继续装傻充愣缄口不言了。

眼睛眨了又眨,目光屡屡扫过面前筷子也没动几下的鲍参鱼肚,太后拿手帕子擦了擦额头,故作沉吟道:“嗯,好,好,玲珑郡主这首诗吟得不错,委实不错。”

“母后觉得它好么?那么好在什么地方?”宇文轩紧跟着说道,“孩儿愚钝,一向与诗词一道上理解甚浅,初听上去只觉得字简意浅,可是听到母后说这诗好以后,又觉得确实有它自己独到的地方,可是究竟好在什么地方,一时之间却又想不明白,是以还请母后能再多点评上一二,也叫孩儿想通透想明白?”

太后刚说完话便端起杯子要喝茶,不料一口水刚喝进嘴里尚未来得及咽下,便又听到宇文轩刨根究底的问话,一时分心险些岔了气将水呛到嗓子眼里去。

捂着手帕子“咳咳”咳了几声,一双凤眼又不自觉地扫了眼面前满满一席面的饭菜,太后抽了抽嘴角,忙用帕子掩住了,不自然道:“这首诗词白意远,既通俗易懂,又言简意赅,而且又是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实属难能可贵,玲珑郡主才思敏捷,谈吐不同凡响,往日只是听皇上提起过,哀家并不曾亲眼见到过。今日可见一斑。”

呜呼,终于有人夸奖她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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