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雀斗(正常顺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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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雀斗(正常顺序版)-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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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是那样强烈到了极致,仿佛她已经等待了一万年,只为他的占有。

墨色的长发缠绕、纠结在一起,她和他的,在床的这一头。

白皙的双腿缠绕、纠结在一起,她和她的,在床的那一头。

摔碎泥儿和了水,重塑两个你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一刻,不分彼此,只有融化,融化,连骨子一起融化的抵死缠绵。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易玲珑终于从昏昏的沉睡中清醒过来。看看天色,却已经是泛起了鱼肚白。火堆里的松木早已燃尽,只剩下一堆暗黑色的木炭,透着暗红色的星星之火,在这光线不甚充足的屋子里,一明一暗。火堆上架的松鸡早已烤得焦糊,已然不能吃了。

宇文轩kao着床头,身上披着御寒的斗篷,一只手绑着绷带吊在胸前,另一只手有些不便地翻看着什么,明黄色的封面晃得人眼花,定睛一瞧,却原来是不知从什么人送过来的奏折。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在她的身边,也不知道是一早就已经醒了,还是一宿没有合眼睡觉。

听到身边声响,宇文轩低头看看,见易玲珑醒了,lou齿一笑,放下手里的奏折,轻抚她尚有些朦胧的睡脸:“醒了?昨夜,可是累着你了?”

易玲珑再一次不争气地脸红了。昨夜,的确是有点次数多了。嘴一努,有些娇嗔:“还说,都怪你!每次都……”

宇文轩便笑得越发地明媚,轻拧一拧易玲珑的脸蛋:“怪我么?谁叫你这么好……”

易玲珑盖了被子闷笑。

爱么?爱吧。这就是所谓的爱的滋味吧,那么欢喜,欢喜得不知该告诉谁才好,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又恨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生怕别人抢走了自己的欢喜似的。

想这个样子,就是和他一辈子住在这小木屋里,捡捡野果,捕捕小鸟,kao山吃山kao水吃水,没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没有看不完的帅哥美男,不能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不能颐指气使仗势欺人,那又有何妨呢?她有他,可以看着他,抱着她,爱着他,这不就够了吗?

“又在发什么呆?”宇文轩笑着xian开被子lou出她的头来,“小心闷坏了。”

“没什么。”易玲珑觉得很幸福,幸福得简直快要爆炸了。眼睛朝着窗外一望,不由惊道,“咦,雪停了?什么时候停的?”

“嗯,雪停了。”宇文轩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睛朝窗外扫了一眼就再没看去,只望着被他搁在手旁的奏折出神。

过了好久,方才长出一口气,手盖上易玲珑的手,像是有些不确定地问她,“要过年了。珑儿,随我回宫去,可好?”

易玲珑一愣,不觉有些心慌意乱,待看到宇文轩期盼的眼神时,复又安定了下来。想了一想,终于横下心来,重重地一点头,绽放出一个如迎春花一般明媚的笑容:“嗯,好啊。”

无论朝堂之上,还是乡野之村,只要有他陪在她的身边,那朝堂之高,乡村之野又有什么区别呢?只要她能够和他,相濡以沫,日夜厮守,那便是甘之若饴的好日子吧。

相濡以沫么?只是易玲珑忘了,相濡以沫的后面,还有一句话,叫做,不如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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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有话说:

嗨,我又冒出来了~~~不要丢我砖头~~~

话说小轩轩也真够下血本的啊,一个剑伤养了三个月也养不好,血哗啦啦地流,敢问他那血管里流的不是血,是自来水么?

最后,厚脸皮地问一句,这章写得够不够温馨?

嗯,通常,温馨是虐心的前奏~~ 

  一二六、一统江山一片红云

金瓜开路,旗纛先行。黄土铺路,鼓乐齐鸣。

浩浩荡荡行在御驾之前的,是马五对,纛二十杆,旗二十执,枪十杆,撒袋五对,大刀十口,曲柄黄伞四,直柄黄伞八,红伞二,蓝伞二,白伞二,绣龙黄扇六,金黄素扇四,绣龙红扇六,彩凤红扇四,吾杖二对,豹尾枪四根,卧瓜二对,立瓜二对。

另有持拂尘、金炉、香盒各二人。持沐盆、唾盂、大小金瓶、金椅、金杌各一人,手执大刀的、手执弓矢的、手执豹尾枪的,各30人,手执荷殳戟的各4人,侍殿前执曲柄黄盖的一人,执净鞭者四人。

车撵前面已是如此浩荡,跟在队伍后面的,还有数以千计的卫士,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手持利器,身上的铠甲在阳光下反射出明亮的光泽。

易玲珑坐在车撵里发呆。宇文轩说回宫,她便跟了他回宫,哪里想到,他这所谓的回宫,动用的,竟是皇帝巡幸归京的卤薄仪仗!

也不知道这屁股后面跟着的千八百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来得如此迅速,家伙带的如此齐全,真不愧是妖孽轩一手调教出来的,果然训练有素,有素的很。

易玲珑坐在通高五尺九寸,檐纵四尺七寸,横三尺六寸的车撵里,身子斜kao着描金凤的蒲团,以手支颐,被明黄色的垂帷晃得一阵眼花。这就是皇帝出行的排场么,果然威风的很。连她都跟着沾了光,狐假虎威了一把。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坐得离宇文轩太远了。明明他们曾是那样的亲近,近到一丝距离也没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距离,为什么要被两个硕大的车壳子生生地阻隔开呢。她挑开车帘向前望去,看到的,只是他的车撵,看不到的,是他的人。

队伍行进了大半天的光景终于停下。易玲珑从车窗向外望去,终于又再次看到了景阳城的城墙,高大巍峨,苍凉肃穆,仿佛一个不近人情的老者,屹立在道路的尽头俯视着众生。

她在秋末的时候离开,又在冬末的时候回来,兜兜转转了一圈,最终还是逃不过这方方正正的一座城。易玲珑不禁心下喟然。

正思量间,前方宇文轩的车撵忽然一阵晃动,前方的仪仗队自觉地闪到两旁。御驾一马当先独自行了前去。

易玲珑不解,怎的就停在了这城郊野外的地方,不进城去呢?再向前望去,便看到前方,景阳城门豁然打开,粉刷一新。平日里守在城门口站岗的士兵一概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队身着清一色官服的人群,整整齐齐地立在城门正中,手里持着牙色的笏板,头顶上乌纱帽两侧的翅翼随着脑袋的动作颤得摇摇晃晃。虽然高矮胖瘦各不相同,脸上的神色却是一致的统一,都如那头顶上的城墙一样的肃穆。

站在对首的两个人,一个是宇文焉,另外一个易玲珑却不认识。只见那人看上去五十岁上下的年纪,板着四四方方一张国字脸,唇边留着浓密的胡须,一双眼睛精光四射。穿着一品武官的大红色官服,身材魁梧挺拔甚是壮实,胸膛挺得高高,端着十足的官架,远远望上去,志得意满的很。

见到宇文轩的御驾过去,宇文焉和那打头的武官带领着两排大小官员一起,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口中念念有词,朗声道:

“臣宇文焉恭迎圣驾回京。”

“臣公孙至明恭迎圣驾回京。”

原来那为首的武将,竟是公孙玉瑾的老爹,太后的亲弟弟,手握熙泽国三分之二兵力的一等公。辅国大将军公孙至明!

正诧异间,宇文焉和公孙至明已经率领着文武百官谢过恩站了起来。只见那公孙至明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抱拳,冲着宇文轩的御驾不知小声嘀咕了句什么,就看到小三子急忙迈着小碎步赶到宇文轩的车架前,毕恭毕敬地挑了帘子伺候宇文轩下车。

宇文轩他端着四平八稳的方步,在一众官员的簇拥下,群星捧月般地登上了景阳城头。

城头前楹当中早已安排好了御座,并撑着明黄色的伞盖,各种仪仗、法驾、卤簿陈设齐全,辇辂、仗马、护朝宝象、编钟乐器并一应丝竹俱排列停当。

宇文轩居中而坐,小三子随立在旁边,其余百官自宇文焉、公孙至明以下按照文武之别,官职高低分别在左右而立。刹那间鼓乐齐鸣,丝竹纷响。

百官之中位份最高的宇文焉在这乐曲吹拉弹奏声中迈步出班,行至城头正中,居高临下,目不斜视,声音洪亮唱喏道:“今圣上仁慈,功德有加,故得上天垂爱庇佑。与西北蛮族一战不出三月,便生擒贼首,连连告捷。今特登高而代天受献俘之礼。从此天下太平,百姓安乐,五谷丰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百官亦跟着跪下山呼三遍“万岁”,一时间呼声阵阵有声,震撼山野,连坐在车子里易玲珑也感到了车厢在微微得振动不已。

山呼过后,城下行来一队鲜衣铠甲的士兵,头盔擦得噌亮,手里握着泛着寒光的兵器,步履一致,井然有序。很是威武。并排行在队伍当头的两个人都是熟人,一个是宣威将军萧逸之,一个却是许久不见的廖成风。他二人的身后,一二三四五六,跟着六个手缚白绫的男人,身上穿着的并不是熙泽国的衣服式样,愁眉苦脸,战战兢兢,想来便是宇文焉口中所谓的西北蛮族的“贼首”了。

一行人行到城楼正下方,萧逸之与廖成风率众立住,眼望着城楼上方,高声道:“臣萧逸之(廖成风)不负圣命,已平西北蛮族一十二州,并生擒贼首献于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易玲珑这才知道,原来廖成风一直在西北征讨蛮族,难怪自打宇文轩登基以来就再没见过他。

宇文轩起身,走到城头上,对着下面献俘的众将士道了声辛苦,又宣了萧逸之和廖成风压着俘虏上城。待得那六个蛮族首领到了城头,宇文轩从小三子手中接过一柄三尺长剑,剑锋搭在为首的蛮族首领肩上,口中寒气森然:“尔等几番犯我熙泽,掠杀百姓牛羊无数,此次被我熙泽大将生擒,献俘于城头,可还有话说?”

那蛮族首领哪里还能有话多说,只剩下唯唯诺诺地求饶而已。宇文轩嘴角溢出一丝笑容,手提剑落,宝剑削铁如泥,噌噌噌六下,便割断了六位蛮族首领缚手的白绫:“尔等既肯臣服于我熙泽,从今往后便是我熙泽的子民。那西北的一十二州还交给尔等治理,务必勤勤恳恳,使得百姓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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