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我会自己安排的,你放心吧。”
“这是我们大婚后第一次分开,我怎么放心的下。”
“好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吃了宵夜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赶路呢。”云起吸吸有些发酸的鼻子,推胤祥到椅子上坐下,端出冷面。胤祥看着冷面就笑了:“呵呵,还是云起你了解我,还真是有点饿。唉,这下可是有好长时间吃不到你煮的东西了,这冷面我得慢慢地品尝。”
“你呀,就是嘴甜。”
“不是吧,我的福晋大人,我可不光是嘴甜哦,你要不要试试?”
看着胤祥的一脸坏笑,云起也满脸堆笑地找到他腰间的软肉,给他狠狠地亲热了一下。
“哎哟,你还真舍得掐爷啊,看爷怎么收拾你。”胤祥放下手里的筷子,一把把云起抄起,两人一起倒向床铺。(…………省略5000字,要看请付费,哈哈。)
天不亮胤祥就轻轻地起身,怕吵醒云起,可是云起还是醒了,云起拖着酸软的身子刚准备起床着衣,胤祥忙压住她的身子。
“天还早呢,再躺会儿,昨儿个你累坏了。”听了胤祥这不正经的话,云起忍不住地轻捶了他一下。
“不正经,我没事,我给你做点吃的,要是真累了,等会你走了,我再休息。”
胤祥知道云起要是真正地固执起来,十匹马都拉不住,只有扶她起来:“好吧,你呀,就是让我放心不下。”
云起起身穿好衣物,梳洗过后,就到灶房去忙了。这边在云起忙得时候,小顺子把胤祥要带的衣物家什都一一的装上了马车。
云起陪胤祥吃过早饭,在胤祥的依依不舍中把他送走,云起忙回到房里重新换上衣服准备进宫见太后。如她所料,太后在求曾孙心切的心情中,准了云起的所奏。连德妃那关也帮云起一起打通了。云起又顺便到含香殿去看望了琳儿、慧儿,跟她们说了会有几个月不会进宫,让她们好好的照顾自己,真有什么事就去找四嫂帮忙。又嘱咐了婉儿和月儿,让她们好好的照顾好两位公主。
一切事情交待好后,云起就赶到了潭拓寺去见她师父。当刘非听到云起的借口时,简直是瞠目结舌,不禁摇摇头。
“我说丫头,真亏你想得出来,不过就这借口,竟然还能让你蒙混过关,出去混几个月?”
“呵呵,师傅,这您就不知道了,要知道,在平常人家中,都有含饴弄孙的乐趣,何况是皇家啊,子嗣的事那可是事关皇家血脉,当然是头等大事。“
“呵呵,脑子还挺灵活,诺,这是为师新练的药,你带在身上吧,以防万一。”刘非从身上掏出一小盒药丸递给云起。云起接了过去,放进荷包。
“师傅,谢谢您。”
“跟为师说这些干什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一个人在外面要当心,虽然你武功不弱,但是毕竟历练尚浅,一切都要小心谨慎。”刘非虽然很放心云起的武功,但是作为一个长辈,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
“放心吧,师傅,明早动身,骑您的快马,我相信后天我就能赶上胤祥他们了。”
“嗯,那好吧,一切事情都要安排妥当,不能让人看出一丝的破绽。”
“我会的,小如办事我还是挺放心的,有她在水月庵撑着,我相信没有问题,如果府里真有什么她决断不了的事,我会让她到这来请示师傅您的。”
“好吧,这段时间我都会在寺里,有事让她随时来找我。对了,那个水月庵的人可靠吗?”
“没问题的,里面的都是真正清修的人,而且我也只是借她们的一个跨院而已,一切不跟她们相干。”
“那就好,知道你不在的人越少越好。”
云起跟她师傅聊到天快黑才回府,草草地吃过饭,就躺到床上休息,可是一个人的大床她是怎么也睡不着,只有抱着胤祥的枕头,慢慢地回想着与胤祥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在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第二十六章
云起第二天一早,把府里托付给管家后,就与小如坐马车赶往水月庵,水月庵在城外,离十三爷府很是有些距离,马车走了将近二个多小时,由于庵里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云起到后就直接进入房间换上男装,又仔细地嘱咐了小如一遍,云起就跳墙而出,旁边的林中有早已准备好的快马和行李。
由于胤祥他们走了有一天多了,所以云起就只有奋起急追,幸好何风沿途都留有记号,不会出现误差,这帮了云起的不少忙。马不停蹄地跑了大半天,天也快黑了,云起决定先到前面的镇上歇个脚,休息一晚,也让马休息一晚,明天这时应该差不多就能追到他们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云起就结账继续马不停蹄的赶路,果然在天快黑时追到了胤祥他们。这时胤祥他们正在客栈投宿,准备休息,从人们正在忙着卸行李物什,胤祥和四爷坐在窗边边喝着茶边聊天。云起决定去吓吓他们。
“两位兄台好啊,兄弟讨扰两位一下,能让兄弟搭个座吗?”云起恶作剧地拱手向四爷和十三道。
四爷与胤祥正在说话,忽被打断正有些不悦,皱着眉头望向说话之人,可是这一看不禁大惊。而胤祥一向是比较好客,所以不假思索地回道:“兄台请……”,当看到眼前的人时,不禁把“坐”字给咽了回去,猛瞪大了双眼,一手指向云起:“你你……”。
云起心里闷笑,却装腔作势地谢道:“多谢两位兄台,那小弟讨扰了。”
云起大刺刺地坐下,看着两个木桩似的人,又拱手道:“在下刘浪,不知两位兄台如何称呼?”
那两个木桩终于是回过神来,四爷先是给了云起一个恶狠狠地白眼,又回头看看了四周,没人注意这里才轻声问道:“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胤祥也忙点头附和:“是啊,云起,你怎么跟来了?要是被人知道了就麻烦了。”
云起插科打诨道:“哦,原来两位是兄弟啊,四爷、十三爷,刘浪这厢有礼了。”
云起的这个回答把个四爷气得火直往上冒,恨不得把她拎起来打顿板子才好,但是没办法,只能狠瞪云起和十三各一眼,懒得说话了。
胤祥看到四爷的白眼,只能傻笑,没办法,谁让他也不知道他的福晋大人玩的是哪一出。
“云起,你快说吧,四哥生气了。”胤祥只得讨饶道。他对谁都有办法,唯有他这个福晋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她是他的心头肉了。
“真是巧啊,小弟也是往江南而去,小弟与两位兄长萍水相逢,却一见如故,如蒙不弃,小弟便如两位兄长同行如何?一路之上也可互相照应。”云起很自发地拿过胤祥面前的杯子喝完里面的茶,终于是解了渴,又拱手道:“两个兄长不知是否已订好了房,小弟旅途奔波,想梳洗一翻。”
胤祥与四爷一听,就回过神来,这里讲话毕竟不太方便,于是胤祥忙道:“快去房间吧。”
于是三人来到客栈房间,胤祥一把抱住云起:“云起,我好想你啊。”只听得四爷在那冷冷地“哼”了一声,胤祥忙不好意思地放开云起。四爷仍是板着脸望着云起,云起只得堆起笑讨好道:“四哥,你不要板着脸嘛,我这么做肯定有我这么做的理由啊!”
“嘿,好啊,那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伟大的理由,敢私自出京。你不知道如果被皇阿玛知道,不但你,就算胤祥也得吃不了兜着走吗?”
“呵呵,四哥,你也知道我和胤祥才新婚,一下子让我们分开这么长时间可是不人道的哦,而且你也知道你这十三弟是英俊潇洒,最能迷惑小姑娘了,如果要是在半道把哪家小姑娘给迷了心,岂不是罪过?如果我跟在你们身边就不一样了,你看我的男装扮相,风流倜傥,小姑娘们肯定都会迷上我的。”
云起的这句话把个四爷给气得,话都有颤音了。
“你你,你还真敢说?你们都大婚一年多了,还是新婚?还有,你这装扮除了瞎子,谁一眼都能看出来是个女的吧,还风流倜傥?你说,你要风流倜傥干嘛?”
云起仍是毫不在乎,谁让现在的四爷在他们面前就跟纸老虎一样,对他们夫妻俩,四爷就是冷不起来。
“四哥,你这话可不对,你看我哪一点不像个翩翩公子啊,”说着还从腰间抽出把扇子“唰”地打开,轻轻地摇晃,“而且四哥,我和胤祥怎么就不是新婚啊,我们不过才大婚一年,胤祥可没四哥您有福气,那美人是一个接一个地娶,四哥你的新婚期应该比我们还长,“我和胤祥如果能相守五十年的话,那前十年至少都是新婚期,我们还有八、九年的新婚期了。”
“你你……,臭丫头,老十三,你也不管管她,就让他这么使劲地挤兑你四哥?”四爷实在是跟云起没法说,她纯粹就是胡搅蛮缠,只好把矛头对准胤祥,因为如果这世上还有个人能治住云起的话,那非胤祥莫属。
胤祥正在旁边看热闹,看他的亲亲福晋把他四哥给气得七窍生烟,要知道,他四哥那从来都是沉稳静娴,虽然内心性如烈火,但多年来的压抑,使他把真正的性情都给忘了。外人对四爷的评价永远是冷血刻薄,其实胤祥知道,那是因为皇阿玛曾经说四哥“喜怒不定”,使四哥大受打击,所以多年来四哥压抑心情,才让人感觉到难以亲近,实际上他这个四哥是最悲天悯人的。
既然四哥都发话了,胤祥就不得不说话了,不然四哥真发起火来,还是挺吓人。只能是转移话题了。
“对了,云起,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会这么快就追上我们?”
“昨天啊。”
胤祥一听她一个姑娘家仅用两天就追上他们,怕她晚上没有休息,忙担心地问:“昨天?你仅用两天就追到我们?你昨天晚上休息了吗?”
“休息了啊,要是不休息,我早上就追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