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位民国间的女子也曾落入风尘,她的身世更加让人佩服。她就是潘玉良。】
~~~?~~~?~~~?~~~?~~~?~~~?~~?~~~?~~~?~~~?~~~?~~~~~?~~~?~~~?~~~?~~~?~~~?~~?~~~?~~
『民初的潘玉良』:
潘玉良,(18951977),原名杨秀清,原姓张,后随夫姓,改名潘玉良,又名张玉良,字世秀,江苏镇江桐城人,1895年出生于江苏扬州。中国著名女画家、雕塑家。
幼年时就成了孤儿,14岁被舅舅卖给了妓院作歌妓,17岁时被芜湖海关监督潘赞化赎出,纳为小妾,改名潘玉良,居住在上海乍浦路。
热爱艺术的她,于1918年以素描第一名、色彩高分的成绩考进上海图画美术院(后改为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师从朱屺瞻、王济远学画。
1921年毕业后,又考取安徽省公费津贴留法的资格,成为里昂中法大学的第一批学生,但她到法国1个月后,就投考国立美术专门学校,两年后成为巴黎国立美术专门学校油画班的插班生,与徐悲鸿同学。
1925年她以毕业第一名的成绩获取罗马奖学金,得以到意大利深造,进入罗马国立美术专门学校学习油画和雕塑。
1926年她的作品在罗马国际艺术展览会上荣获金质奖,打破了该院历史上没有中国人获奖的记录。
潘玉良是民初女性接受新美术教育成为画家的极少数例子。
女性画家限于客观条件,要成功往往比男性困难,必须付出许多牺牲,才能成就事业,潘玉良即是这样的例子。
潘玉良是画家也是雕塑家。毕业于巴黎及罗马美术专门学校,作品陈列于罗马美术展览会,曾获意大利政府美术奖金。
1929年归国后,曾任上海美专及上海艺大西洋画主任,后任中央大学艺术系教授。
1937年旅居巴黎,曾任巴黎中国艺术会会长,多次参加法、英、德、日及瑞士等国画展。曾为张大千雕塑头像,又作王济远像等。潘女士为东方考入意大利罗马皇家画院之第一人。纵观潘玉良的艺术生涯,可以明显看出她的绘画艺术是在中西方文化不断碰撞、融合中萌生发展的。这正切合了她“中西合于一治”及“同古人中求我,非一从古人而忘我之”的艺术主张。对此,法国东方美术研究家叶赛夫先生作了很准确的评价:“她的作品融中西画之长,又赋于自己的个性色彩。她的素描具又中国书法的笔致,以生动的线条来形容实体的柔和与自在,这是潘夫人的风格。她的油画含有中国水墨画技法,用清雅的色凋点染画面,色彩的深浅疏密与线条相互依存,很自然地显露出远近、明暗、虚实,色韵生动……她用中国的书法和笔法来描绘万物,对现代艺术已作出了丰富的贡献。1977年,这位旅居法国的一代画家逝世于巴黎。 遗作和遗物,已运回中国合肥市。”
~~~?~~~?~~~?~~~?~~~?~~~?~~?~~~?~~~?~~~?~~~?~~
~~~?~~~?~~~?~~~?~~~?~~~?~~?~~~?~~~?~~~?~~~?~~
『我的看法』:
【潘玉良的成就除了自身的刻苦和努力外,也离不开她丈夫潘赞化的支持,在那样一个年代,潘赞化能够如此宽容实属不易。对于韩再芬与黄兴德合演的黄梅戏《潘张玉良》我也是十分喜爱的。
顺道说一句,韩再芬饰演的很多女主都是极有风骨和智慧的,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孟丽君》。】
Ps:大家还可以去看看女作家石楠长篇传记小说《画魂张玉良传》、《陈圆圆红颜恨》。
第二十一章 隐疾
作者有话要说:
开虐了~~~~
其实虐他们就是在虐偶~~~~
偶是不喜欢伤心的,偶是喜欢快乐的~
还有就是写文偶尔会卡住或者最近事忙,这文就会更的慢点了,大家多多体谅了~
古运河的夜景让我一震,静静的河水被两岸的灯映射着,满岸的桃树下都有独自一颗探照灯,让人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这场面,都是一副绝好的风景画。
那些心伤的事情暂且放下,让我且享用这无边的春色吧。
“又一人站在这里,这次念点什么?”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胤禛。听他的声音透着些捉狭。我不由想到上次,他那种萧索的声音。
许是我沉默久了,他又开口,“十三同我说这些日子你不太舒心,为什么?”
因为斜栏,我为这个时代的女子悲哀,也开始担忧起自己。那仿佛被我刻意忘却和忽略的担忧开始盘旋在我的心头,但我却无法向任何人倾诉。
对于茫然的前路我感到无所适从。
他扳过我的身子,我与他漆黑的眸子相对,那里面总有些吸引我去深探的秘密,我忍不住想要看清,却又害怕的想要退却。
我听到了我自己的心跳声,一声高过一声,我恍然惊醒,他永不会是我的前途!我开始挣扎,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四哥!”
一声‘四哥’同时震住了我和他,他的手颓然的松开了。
是的,他是我的四哥,他永远只能是我的兄长,即使我的灵魂不是他的妹妹,而这个身体却无法摆脱这层血缘。
我不敢再看他的反应,而是快速的躲回了房中。那猛然的惊醒让我知道自己心中的隐疾,我已经被那双眼睛吸引!
我害怕是因为我不想顺从命运,可是我却不能违背命运的安排,可怕的不只是权势的压力,还有那无法割离的血缘。我能做的只是安静的等待,像这里所有的女人一样。
人是奇怪的,当你不知道自己的问题会茫然,一旦知道了或许会痛苦,但也可以得到痊愈的机会。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痊愈,但我却知道我可以学会疗伤。
听说写字能让人安定心神,我真的开始用心练了起来。
我所知道的书法大家不多,也只有王羲之、王献之,于是就让人找来了王羲之的行楷《兰亭序》开始练了起来。我的字真的一点也不行,看了真让人感到泄气。
不知怎么,我练字的事情很快就被胤祥,胤禵知道了,他们先是轮流的来笑话我,接着又想着给我做师傅。我心里本就不痛快,那有心情理睬他们,把他们都回了,还是一个人关着门练习。
本想练习书法安心的,现在是越练越觉得灰心。不过不管怎么说,好在有这个事情消磨时间,自然也可转移注意力,所以我仍然天天与毛笔厮混。
没想到,康熙传我,来传的小太监也不说明是什么事情,搞得我一阵紧张。
见了康熙的面,他倒是心情甚好,我行礼后,见他笑着说,“苏州的知府敬献上了一方古琴,朕找你来试试音。”
能试琴的人多了,何必找我来,我哪里懂得琴的好坏,这不是“乱弹琴”嘛!虽然心中苦笑,但面上我也只能应是。
我坐下,轻轻拨琴弦,《橄榄树》慢慢从指间流泻而出,心里低低合着“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甚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流浪远方流浪,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为什么流浪远方,为了我梦中的橄榄树……”
而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为什么,我自问,也想问给我这荒诞遭遇的老天。
“眉善,觉得这琴如何?”康熙的声音拉回了我已经出神的思绪。
我低着头恭敬的说,“眉善只是粗略识得音律,虽试了音,但品评自然不及皇阿玛的见识,还请皇阿玛品评。”
“眉善不以一般的曲目尝试,必有独特的见解,不必谦虚。”康熙是高手,又把皮球踢给了我。
可我并不是有什么深意的试琴,只是因为不会古曲,就随意弹了这首。
心里正焦急呢,一道浑厚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这口古琴名为‘冰清’,音色清润,流畅清和,余音悠远,确实当得‘冰清’之名。想眉善选此曲目,定是看出了此琴的奥妙。”
再次听到这声音,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这些日子一直避着他,连去德妃哪请安都想着法和他错开,可终究还是要遇到的。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是垂眼看着地上。
康熙接着感叹道,“确有悠远飘渺之意,朕听周知府禀告说这琴……”
“咳……”,听见有人轻咳了声,我回过神,抬头见胤禟正用眼神暗示我,然后道,“眉善,皇阿玛在问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我赶忙恭敬的答道,“回皇阿玛,叫《橄榄树》。”
康熙并没有在意我的走神,声音带着点笑意,“橄榄树啊……眉善的曲子就是别出心裁,但确实奏出了这琴的意境,这琴就赐给眉善吧。”
“谢皇阿玛。”我福身答谢。
晚上,老十来看我,一见我就皱起了眉,然后数落起我来,“这些日子总觉着你有些不对劲,今个下午怎么特别的恍惚?九哥都咳了好几下了,你都没回神,平日爱走神也算了,今个更没谱了,皇阿玛面前也如此不上心!”
我有些恍然,“下午原来你也在阿!”我都没注意到。
老十打量起我,“是要叫太医来给你看看,是不是病了,这游神也忒过分了!”
我心下苦涩,太医也不管用,谁都不管用,没有人看得出我的隐疾,我也不敢让人看出来,谁都治不好我的病。
我也不喜欢自己这样,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