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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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掌事- 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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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经过那座山下,想起当年的事,心血来潮去看村里人——”墨紫一指元澄,“老规矩,该你续尾。”

元澄手一挥,丝鹭惊走,“村子里的人被妖怪吃光了吧?”

“没错。”墨紫啪扣个响指。

这个动作让元澄挑眉拢眉,觉得又是有趣。

“小妖怪们从中选出了个妖王,不过这一个可不像之前那个,根本没有相互依存的想法,把人都当食物垫肚子了。英雄这才知道,原来他破坏了这座山的平衡,杀掉的并不是最坏的,而是坏中最好的妖怪。他自以为杀妖就是替百姓造福,其实反而害了他们。”墨紫长叹一声,望进元澄的眼里,“我三日前方知,你就是南德那个国里第一个大妖啊。”

元澄眯眼而笑,“三弟说故事的本事未能精进,倒是骂人的功夫较之深厚了。”

墨紫连忙摆手摇头,“非也,非也,哪里是在骂你,我大大得夸你呢。”

“蝎子,乌鸦,到如今的妖怪,一点不曾沾上过人气儿。我问问你,这是夸我?”说得很冤,却眉眼忍笑。

墨紫瞧出来了,干脆嘴上不饶人,“先不解诗词之意境,后不解故事之寓意,元大人早些辞官归隐,卖卖红薯去吧。”

元澄哈哈大笑起来,“墨哥说故事总能令我开怀,将来便卖红薯,只要有人讲故事给我听,也必然过得快活。”

墨紫心头一动,装作嗤笑,“你都卖红薯了,还有人跟着你么?想得挺美。”

元澄定眸,见她故作嗤笑分明是嗔,欣赏难得的娇美,说道,“是吗?我落难之时,能有人赠我明珠无双。又怎知,卖红薯时,无绝世佳人长伴身侧。”

“愿望是美好的,能不能成是老天决定的。”打击他,墨紫没把所谓的绝世佳人往自己身上套。她的相貌无论如何看,都称不上绝了世。人类可是一直在进化的。

“我倒觉得努力更有用些。上天不给,就不能自己取么?”元澄摊右掌,突然五指一收,紧握住拳,“自己若抓不住,老天给了又有何用?”

墨紫又钦佩他一次。这个古人,让她自叹不如,差距很远,进化比她强。

“牛皋让我转告一句。”话说回来,“他还有六十六个头要磕,希望你能允他。”

“他一人来大周,妻女留在南德了?”元澄问道。

“你原来还记得很清楚嘛。”墨紫诧异,“只有一两银子,你为何帮他呢?”

“因那是我在南德所收最后一次贿赂。一两银子虽少,却是他身上全部所有。我说过,送礼这事,贵在心意。这话,并非诳语。”墨紫已知前因后果,元澄也不再话留一半,“未及听到回呈,我就入天牢了,不知后事。”

“他去晚了。他妻已遭**,趁人对她看守稍松懈,带着女儿投井自尽。”很悲很苦,很愤怒很无奈的故事。

元澄将目光调向湖面,神情极淡,淡到让墨紫以为是哀痛,“我猜到了。他爱妻之甚,我心有所感。既是一人出来的,想来他妻女已遭不测。那我也不算对他有恩,他何必还要磕头?”

“因为你的帮忙,他才得回了他妻女的尸身,能将她们安葬在祖坟,还她们死后安宁。为此,他仍对你感激涕零。”牛皋的故事到此结束了。

“不,我向来拿人贿赂,必办成其事。他让我救他妻女,如今人已死,我对他何恩之有?烦你转告,人死不能复生,我虽有负所托,这银子不能白收他的,让他把头留到以后再磕吧。”元澄目光寒洌。

墨紫听得稀里糊涂。

数月后,牛皋屋中妻女的牌位前,多了一个木盒。牛皋打开一看,号啕大哭足足一个时辰。原来那竟是他仇人的项上之头。牛皋冲到元府门前,元澄待客不能见,只传出一封信。他就在门口磕六十六个头,皮破血流。同行丁修等人实在不解,苦口婆心拉他起身,唯墨紫知情不劝。归红萸后,牛皋立元澄长生牌位,是年娶一贤妇,再过起日子来。

这话便在此提,今后不表。

铭年急匆匆上亭来报,“客人们的车马已到正东门。据门房小厮说,九爷瞧见了,正帮着劝。”

“瞧见什么?又劝什么?”墨紫好奇道。

铭年让草帘子挡着,进来又低着个脑袋,没想到墨紫在,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说话结巴,“没……没……没什么。墨。。。。。。三……三公子,这么早来啊?”

今天,人人嫌她来得早。



今天,第一更。

么么,媚眼。

最近一直工作很累,网络又常有问题,评论区打赏和评论都没有回,但有加精和赏分,请亲们见谅。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265章 徐家新妇

第265章 徐家新妇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结巴说话也没关系,墨紫笑容亲善,“铭年弟弟,徐九瞧见什么,又劝什么?”

“铭年,你去迎客。”元澄起身挥袖。

铭年答声是,一溜烟跑了。

墨紫皱着眉,眼睛三角状,手指弹面颊,满脸狐疑,“有鬼”

元澄叫她的古怪模样逗笑,“哪来什么鬼?一起去看就是了。”

“你让我从北门入。本来还以为你是照顾我,怕敬王府的谁瞅见我进大门,又生事。现在想想,是为了不让我瞧见什么吧?”墨紫脑袋里转风车,呼啦啦。

“三弟真是冰雪聪明。”元澄拉她就走,“光会猜,不会证。”

墨紫甩开他的手,抖掉鸡皮疙瘩,“三弟冰雪聪明?让人听见,以为你断背山我不男不女。”

“上次你就说过这个词。”断背,让他琢磨未果,“我诚心请教,到底是何意?”

“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的意思。”墨紫嘻嘻笑道。

“这双词好懂,到了三弟这儿,怎成断背的山了呢?”完全搭不上的关系。

“……”墨紫眼珠子一转,“外来语。”

元澄点点头,“怪不得。”

墨紫发现他还挺虚心好学的一个人,孺子可教也。

冬天天色暗得很快。出螭亭,过湖岸,走着走着,就发现身旁亮起了光。一看是两个扎着书童髻的小厮在掌灯。

“你府里的人神出鬼没的。”跟阿拉丁神灯一样,心里想天黑啦,就突然跳出两个照明的来。

“养那么多闲人做什么?人尽其用即可。”灯火将元澄的面容映得半金半暗,“不算门下食客,相府中有仆从护院四百余人。然,真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有几人?”

“真不知你以前过得是怎样一种日子?“四百余人伺候他一个主子,还有食客,的确够腐败的。

“一种你要是看到了,就绝不会想救我的日子。”那此刻自己可能就是个死人了。即便不是真死,也是活死人。

墨紫啧啧,本想嘲笑他两句,小厮中的一个却高声报大人到。

前面不远黑暗处立时出现一道门,门里灯火如星火,闪烁不停,在墨漆中说不出来的魅,令人遐思。

墨紫一踏进门,就被清冽梅花香气包围,禁不住深深嗅入,再看灯光竟点在无数梅枝之上。花是灯,灯是花。更让她称奇的是,花中闪金,似真似假。这金,这花,这灯,自梁上垂下,在宴桌四周交织成一片。各桌上也放梅一长枝,青瓣灯,金瓣梅,衬乌木之沉稳,美得妙不可言。

“你请的是徐九吗?”这调调,现代有个词可以很精确来表达,就是浪漫。

“除了徐九,还有卢满,冷六。”元澄上下打量这间宴客堂,“虽说了有女客,让他们稍加修饰些,这亮不亮暗不暗的——”说什么好呢?

“你府上有装点宴席的高人啊。”墨紫终于明白为何官官爱往元澄家跑。这创意,不是复古式的现代装修能比的,倒可谓后现代简约主义。欸?“有女客吗?”

“徐九的新妇和卢满冷六的家眷。”元澄坐上主位,指给墨紫下手的邻桌,“本来我府中没有女眷,不方便招待女客。不过徐九说船帮中人不拘这些,又说我府中好景,要带他新夫人开开眼。”

墨紫喜逐颜开,“徐九娶妻了?”哈哈哈

元澄藏笑,“以为你该黯然神伤,很失落才是。”徐九和他喝酒时,提到过向墨紫求亲之事。

“元澄,你一次用词不当,算是有情可原。连着两个词胡用,赶紧自罚三杯酒。不说徐九求亲动机不纯,我对他只有兄弟之义,无男女之情。他如今娶到美娇娘,我为他高兴都来不及。神伤个鬼,失落个鬼”她可没有一点不喜欢对方,也要受对方爱慕的虚荣心。

徐九对感情事这么大方洒脱,她双手鼓掌。本来就该如此,情未深,一面倒,何苦相纠缠?不若看别处风景,照有花香。

元澄连喝三杯,杯底朝下,滴酒不剩。

“不过冷六也是,我数日前去他那儿借船,他竟只字不提。”而且,还想替徐九穿针引线当媒人。

“听说徐九这次是在岳家成了亲回来的,消息不露,到了上都才发喜帖子,冷六恐怕也未能及早得知此事。”元澄见门前小厮打手势,客人将至。

“在岳家成亲?”墨紫盘坐着倒酒,“徐九娶得是了不得的女子吧?”

“他妻子了不了得,我不知道。只知他岳家很了得。说出来,你也认识,傅天。徐九娶的正是傅天长女。”元澄所知甚详。

“哦?”傅天的女儿?“那个徐九该不会——”

“客人来了。”元澄突然打断她,他知道她的想法,“墨紫,不管徐九是喜欢他的妻还是有其他目的,他这样的汉子,娶了总会负责到底。”

“不能简单点吗?”墨紫承认,她哪怕受过伤,还是会希望遇到真心爱她的男子。

“徐九有野心,不会因儿女私情影响他要走的路,娶妻的决定对他来说很简单,就是心想就动。”哪有她想得那么复杂呢?元澄脸上出现温润的表情,招牌式的。

墨紫站起来,转身向外,看到一行人陆续走了进来,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

“不是说有女眷?”她等着看的。

“女眷入府作客,不与夫君同席,坐席在西角。徐九既然说了不拘小节,就未加帘子,多半随后进来。”不拘是不拘,但身为主家,仍要有一定礼数。

墨紫身为女人,当然对此法有异,抿直唇线,表示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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