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熬到51章XXOO了,潜水的妹子快出来露个脸,BW的不是好孩纸o(╯□╰)o
☆、做完坏事的第二天
清晨的阳光被窗帘挡在阁楼外,天气大好,上空有乌鸦成双成对飞过,天色如画。
鞍马千云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她和自己的青梅竹马卡卡西桑共享鱼水之欢,长夜里几番翻云覆雨,缠绵不休。
果然是寂寞空虚冷了么。她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
万般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的下巴,弧度很好看,同时……也很熟悉。
她有一刹那的呆滞,而后重新闭上眼睛。
……好像不是梦。
昨天晚上,她,卡卡西,两个人好像真的做了什么热血沸腾的事情。
他的胸膛宽广而肌肉结实,在她掌心之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额前,熟悉到不用想便可知那是属于谁的呼吸。
她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句话——
朔茂叔叔,我对不起您。
“别装睡了,起来吧。”
卡卡西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声音中无半分睡意。
她又睁开眼睛,抬起头在他唇角落下一个轻吻:
“早哟,卡卡西桑。”
莫名其妙就有一种心虚的感觉,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是为什么。
明明昨晚就不是她先主动的。
他偏偏头,薄唇轻启,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相缠的滋味也许真的会令人上瘾。
直到窗外有鸟雀在鸣叫,风吹着窗帘哗啦哗啦响。
她离开他的唇,转而吻上他的左眼。
不是亲吻那只写轮眼,而是亲吻那条长长的疤痕。
她总是忍不住会想,他脸上的伤疤都无法痊愈,更何况是心上的呢。
“早。”
他说着,见她的嘴唇离开了他的左眼,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赤。裸。着上半身,昨夜欢。爱的痕迹清晰可见。
胸膛上青一块紫一块,吻。痕错落有致,一排排齿印深浅不一。
他挠了挠那头乱糟糟的银发:
“我去洗澡了。”
说着,掀开被子,转身下床。
她看见他后背上有多道杂乱的抓痕,长短交错。
……太凶残了。
果然是她会做的事情。
饶是厚脸皮如鞍马千云,也不禁捂着脸自我忏悔。
“卡卡西。”
她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已经走到楼梯边缘的银发青年回头,只见她一脸若有所思地说:
“你居然害羞了。”
卡卡西差点一脚踏空楼梯。
没有面罩遮掩的俊脸神色浮现出一抹窘迫,却佯装淡定。
“……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连去楼下的浴室都用了瞬身术。
她把脸埋入被窝里,闷笑不已。
木叶近来异常热闹,随街可见戴着不同护额的别国忍者。
据说是为了中忍选拔试而来,大概也有不少趁机混进来刺探情报的居心不良者吧。
千云不是忍者,中忍选拔试自然没她什么事,每天买菜做饭种花的日子丝毫不受影响。
卡卡西干脆是住过来了,她也没什么不习惯的,只是枕边多了一个人,睡觉的时候被窝比以前暖和了许多。
但除了第一日她是枕着他手臂醒来之外,每日早晨她睁开双眼,身边已经是空荡荡的了。被窝里余温还在,他却不在了。
她知道他有在天光未亮前去探望带土的习惯。
纵然无奈,她也不可能去阻止他。况且,她也知道自己劝服不了他。
村子东边有一小片竹林,有师徒四人正在修行。
李洛克一掌将地上的木桩劈成两半,兴奋地转头望向阿凯,后者向他竖起大拇指,闪出一口白齿。
天天一跃而起,巨幅卷轴在半空中展开,结印,暗器从卷轴中一涌而出,朝四面八方散去。
有苦无被挡了回来,四人意外地看向竹林的方向,只见鞍马千云提着一乐的外卖盒子走出来,朝他们笑道:
“好哟,我是来送拉面的。”
盘腿坐在树下的宁次愣了一下,站起来帮忙接过她手上的木盒子。
“千云桑怎么会给一乐送外卖?”
尽管对宗家恨之入骨,对同辈冷冷傲傲,但这个少年本质上却是一个很有礼貌很会体贴人的好孩子,只是鲜少表现出来。
说起来,母亲的堂妹也算是他半个亲人。
“在路上遇见菖蒲桑,她扭伤了脚,我就顺路帮一下忙了。”
阿凯一脸赞同地点头说:
“助人为乐也是青春的表现呐。”
然后突然就热血澎湃了:
“告诉卡卡西,我的学生一定会让他的学生相形失色!”
这话一出,李洛克立刻斗志昂然:
“是,凯老师!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天天一头黑线。
千云和宁次若无其事地谈起近况。
只剩得那师徒二人互相被对方感动,拥抱着泪流满面。
宁次是上一届的第一天才,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晚上和卡卡西聊起中忍选拔试,她这样想道。
但第一技师却说:
“中忍是拥有领队实力的忍者,需要的可不只是战斗力哟。”
“可你成为中忍的时候才六岁。”
“嘛,我那时不同,战争时期与和平时期是不能够相提并论的。”
她忽然张开双臂拥抱他,轻轻摇晃:
“今晚我们开瓶好酒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他问。
她闭着眼睛靠在他肩膀上,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知足:
“庆祝你成为中忍的第二十年。”
他无奈地说:
“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再说,我早就已经是上忍了啊。”
她但笑不语,又把脸往他颈窝里乱蹭。
其实她想说的是——庆祝你在战争中平安回来,如今安然无恙地待在我身边。
这句话太过煽情,或许她永远不会对他说,但她永远记得他走过的路有多么艰难。
中忍选拔试正式赛最后一日,千云在里见丘山庄陪侄女画画。
村子郊外一如既往的平静,鸟雀在枝头唧唧喳喳地叫,树上有野果将熟未熟。
有一股浓烟从村子里向这边飘散,隐约可闻远处纷纷杂杂的兵慌马乱的声音,有呼喊,有惨叫,有房屋倒塌的巨大响声。
这种感觉,和十二年前九尾袭村时极其相似。
她走到窗前张望,外头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木挡住视线,根本看不到远处景况。
八云放下画笔,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也望向窗外。
过了好一会儿,远方纷纷乱乱的声音并没有消失,反而越发嘈杂清晰。
怎么回事,这时村子里应该正在举行第三场中忍选拔试才对呐。
这般阵势,明显就不是热闹,而是慌乱了。
有暗部大力推门而入:
“音忍和砂忍袭击木叶,逃难的村民会涌来郊外,你们待在这里不要出去。”
她皱起眉头:
“不宣而战?”
前些日子才说是难得的太平盛世,怎会料到忽然之间动乱又起。
这世道总不能令人安生。
“外面很危险,不要乱跑。”
暗部说完,关上门离去。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中忍选拔试的时候袭击木叶,一定是一场策划已久的阴谋,毫无防备的木叶不知道能不能安然度过这一劫。
卡卡西和夕日红他们这些主干上忍必定坚守在战斗的前线。音忍村倒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忍村,但砂忍那边有一尾,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人柱力带来。
如果守鹤的人柱力尾兽化,就算是木叶的精英上忍,恐怕也不是其对手。
男友好友身处险境,她怎么可能心平气静地待在这里。
抬脚朝门口走去,不料却被人拉住手臂。
千云回头,不解地叫道:
“八云?”
八云的神色比她平静得多,拉着她的手紧了紧:
“千云桑,你不是忍者。”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忍者,她没有和他们并肩作战的实力。
这样贸贸然跑回去,帮不上忙是小事,要是害他们分神担心她,拖了后腿,那才是罪大恶极。
她心里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觉一阵酸涩,自己原来连为男友和好友分担危险的能力都没有。
其实不是一早就清楚了么,何必事到临头才来自嘲。
鞍马千云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只要守在他们身后等他们回来就足够了么?
到底关心则乱。
直到动乱平息的消息传来,她第一时间回到村子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满眼破败,房屋倒塌一地,不知是敌方还是己方的血迹斑驳交错,医疗队员正在废墟中找寻存活者。
她拉住一个认识的人问:
“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人似乎余惊未定,见是她,才勉强稳下心神说:
“是大蛇丸,大蛇丸联合砂忍袭击木叶……”
三忍之一大蛇丸。
千云记得他,同自来也和纲手齐名的天才忍者,十几年前叛变村子。
那日晚上,她一直等到天明,卡卡西都没有回来。
一众上忍也突然无影无踪,火影楼倒是灯火通明了一整夜。
第二天,三代目牺牲的噩耗传遍木叶,举村哀悼。
丧礼上,她和普通村民一起,为三代目默哀。
远远地看见卡卡西他们站在队伍的最前面,银发青年拍了拍鸣人的脑袋。阿斯玛难得的没有抽烟,夕日红在他身旁挽着他的手。
亡者已逝,但木叶还会悲痛很久很久。
这个世界,究竟还会不会有真正的和平之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按爪=0=
又是小悲的剧情,剧情什么的最讨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