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马,你醒了啊。”
海马看着走来的城之内,没有做任何回答,也没必要做任何回答。
“这些被单是你带上来的。”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海马很肯定的对城之内说着,不意外的看到城之内一脸意外的脸。
“你怎么知道的?”
不同于平时的大吼大叫,城之内压低声量的坐下问着城之内。对于粗线的城之内能够压制自己的声量,不去打扰其他人的安睡,就凭这一点,海马可以给城之内至上零点零一分的敬意。
海马很肯定的是,城之内绝对不是为了不打扰其他所有人的睡眠,毕竟粗线的他一定有很多地方容易被忽视,比如说之前城之内不小心把躺在他腿上的流希给摔下来。嗯,不是说他很介意此事,只是借来打个比方而已。
他所在意的一定是在这个别机舱里头唯一的女乘客,也就是他的妹妹。近来的确遇到不少事,城之内想让她能够好好休息吧。毕竟一直以来爱逞强的他,如果是在他一个人的面对所以事物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答应海马的帮忙的,
想来他会答应此事也是考虑到他妹妹的处境吧。
“如果是你妹妹带上来的话,不可能就只有你没有被单,而且看起来做得最好的是披在你妹妹的身上。”
海马选择给予一个逻辑性的答案,不是用平常那讥讽的语气回答。城之内虽然可以试着第一次忍下大声说话的冲动,但海马无法保证他可以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
“咦?你这也注意得到啊。”
果然不出海马所料,适度的回答方式可以暖和城之内的冲动,不过却无法改变他的那不灵活的脑袋。
“从手工上看得出。”
海马忍下想讽刺他的冲动。他知道只要笨蛋两个字一说出口,绝对会在这个人机舱里头引发灾难的。
“你很厉害呢。静香那张是我妈妈留下的,这两张只是我仿冒的而已,妈妈的构思很有趣呢。”
城之内自然的对海马说出称赞话,可是城之内本人却毫无自知,但海马却意外的听到了城之内亲口对他说出家里的事。
无论是在柏伽索斯岛的时候、或是在童实野港口,还是最近的事件里头,都是其他人告诉他的,不是城之内自愿让他知道的。
“你说这被单的制作构思是你妈妈来的?”
这点疑问海马倒是没有忽视,他很清楚这个被单的风格的出处,但这无法代表城之内也清楚。
“其实我也不敢肯定啦。毕竟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嗯,我的意思是说,我和静香的妈妈不是同一个人,就是那种同一个爸爸,但不同妈妈的那种。”
再一次证实了海马的猜测,城之内不清楚这被子裁制方式的来源。至于城之内与静香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倒是知道了,他母亲的背景倒是有不少的迷。如果真的是牵扯到‘那个’皮斯特拉夫特家族的话,就不是件单纯的事了。
“我不像静香一样,记忆这么好,可以清楚的记得以前的事。我连妈妈的样子都记得模糊了,如果没有照片的话,我看我根本无法想起她的样子吧。”
说话的城之内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反而看起来像在陈述一件事物,没有添加任何感情。虽然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没有包含任何感情一样,不过他话中的字字用词却无法覆盖掉他的思念。
城之内没有继续说话,海马也没打算继续追问,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好多说。
海马拿出笔记型电脑,按下启动按钮,静待电脑的启动时才注意到城之内已经睡着了。海马看来一会儿城之内的脸孔,直到电脑启动完毕的音乐响起时,他才把视线转会他的电脑银幕。
过去不可以改变,但未来可以改变。这是海马一直以来的想法,所以他才一直展望未来,但却打算摧毁过去。
在处理了一会儿资料档案后,海马看着被他放在一旁的被子,便拿起来再次看着那碎布被子。在城之内的说明后,海马更加确定这张被子的在制作它的时候,手法并不成熟。
此刻海马既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城之内不是一种自夸自己是男子汉的事吗?那他怎么会去做这些被列为‘不男子汉’的事情呢?
海马的视线从手中的被子移到他右手边的圭平和流希身上的被子,再把视线从他们身上的被子再移到自己手上的被子。海马很肯定这两张被子的是出自同一人的手,他很肯定自己的鉴证能力。
海马再次把他的视线从手中的被子移到静香身上的被子,然后再次把视线从静香身上的被子移会手上的被子。根据海马的猜测,城之内也许是在试着保留一些物品,以作为曾经存在过的记忆吧。就像游戏留着那千年积木的盒子一样,保留着一些回忆。
人的感情果然很难理解。
海马把手上的被子披在城之内的身上,然后继续对着手提电脑处理一些资料。刚才的休息已经足够了,他还有很多事还没处理呢。
他没注意到,自己既然会为了身边两个孩子以外的人给披上被子。这种毫无意志的潜意志里头所包含的信息,是现在正在专注于眼前工作的海马没有注意到的。
罪
'收藏此章节' '手机UMD下载' '' 罪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如果你宿醉醒来以后,第一个感觉是什么?
他妈的头痛!
没错,当男子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样的。
他背靠着墙在试着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把这头痛降到最低。双眼虽然很朦胧,但是他却觉得这里似乎有什么别的东西的存在,而这东西是个人……人……等等,是个人!?
一股来自内心深处强烈的不安令他马上挣开自己的双眼,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个什么人。
为什么他对于有他人的到来会如此地不安呢?原因是他现在在试着逃避某些人。至于为什么会用到某些这些复
数用词,是因为他在逃避着一些人的追捕。
其实认真的说起来,一些并不是最确切的用词,而是好些才是。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因为他所做过的事。他欠下不少赌债,有着不少债主都要向他追讨他所欠下的债务,而这些债主不止一个,所以会有好些债主来跟他追债。
但这不是最令他感到畏惧的人,因为债务是可以偿还的,而无法偿还的债务是夺取他人的性命。
没错,他杀了人。
对于这件事是的认清,他也来不及顾及自己的头痛,猛然的站了起来。但他过分宿醉的身子很难听从他意志的指挥,他虚弱的身子马上跌坐下来,坐回了原地。
他有些艰难的抬起头看着来者。
他对来者从下往上看,白色的布鞋、一身白布衣、古铜色的肌肤、面无表情的脸、有带一对耳环、冷漠的双眼,还有白色的头巾包着头,看起来有点像是沙地阿拉伯人、又有点像是个回教徒。
他不明白此人的来意。一来他没有任何宗教信仰,而来他也不打算皈依任何宗教的门下。
他是个杀人犯,正逃离着警方的追捕,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着其他的事物。但他现在突然觉对来者到来的原因刚到害怕,毫无可以根据的任何理由。对于这个看似抱有很深宗教信仰穿着的来者……这个有很深宗教信
仰……宗教信仰……宗教信仰!?
不会吧!!!
男子在心中惊叫,很明显的,他对他思绪中所联想到的事物感到无比的惊讶,而且,还是比警察的到还要严重的事态。
对于这个想法,男子从头冷到脚。这种现象是一个心理作用,人的思想可以影响一个人的身体状态,这是现今的医学已经经过临床实验证实的一个事实。他在恐惧着。
无论是什么宗教,暂且不去讨论它的不同处,因为那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要去讨论了,大致上都是在教人向善。关于这一点,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还有一个共同处,也许这个共同处也因基于宗教的不同有着各异的说法,但大致上的意思都是相同的。那就是最后的审判。
身穿白布衣的来着站立在他面前没有动,但男子却还是整个人忍不住恐惧的往一旁退去,直到……
“嗷!”
有着看似鳄鱼头颅的生物正从他两旁缓慢的逐渐往他走来。不错,是名副其实的用两只足,立着走来,而不是像一般鳄鱼是爬行的动作。不同的是,它们身型比一般鳄鱼还要庞大了许多,身型像熊一样,但身上却是布满了鱼类身上鳞片,有着比豹子更加长和锋利的爪。
“呜哇呀呀呀!!”
眼前超越现实的恐慌令他忍不住痛呼。无法控制地,全身开始颤抖了起来,连齿间打颤的声音都清清楚楚的传进自己的耳中。呼吸都有困难,但还是可以同时听到自己急速的心跳声。肌肤上布满了冒出的冷汗、竖立的毛和疙瘩。眼睛逐渐地开始布满来红丝,而眼泪不自禁的积聚在眼中。眼眶无法承担所有眼泪,使得眼泪抵不过来自大自然的地心吸引力而往下滑落,伴随在滑落时所划过的肌肤上的汗水一同滴落。他对着这不明的生物深感着恐惧。
“阿米多——吞食罪人的埃及怪物。”
另一个人出现在他的眼前,一身整洁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有着突出的轮廓、碧蓝的双眼、褐色的头发……以及古铜色的肌肤。与另一个面无表情的人一样有着古铜色肌肤。
身穿西装的男子有着令人深刻印象的突出男子,不单是面皮的样貌或者是身型的躯体,而是令人无法忽视的气质。超越一切的气质,王者的气质。
不同于面无表情身穿白布衣的人,这男子用着探视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是想从他的身上找出什么似的。
经过了一番探视后,身穿西装的男子转身对着身旁的人说道:“怎么看不出用哪里像啊……”
那人用一副受不了的眼神会往他,不好气的开口说道:“难道你希望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