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马没留意杰特斯夫妇间的互动,他早在与杰特斯夫妇交谈有关皮斯特拉夫特家族的时候,在觉得那个家族有调查的必要时,已经第一时间吩咐人去追踪那家族的动向了,尤其是涉及至美国的动向。与皮斯特拉夫特家族有关,来的美国的人都有马上彻底调查的必要,为了赶紧找出城之内的下落。
透过会客厅的玻璃窗,看着外头依旧下着的雨。这场雨,不单模糊了人的视线,同时也妨碍了追踪的效果。以这样的情况,海马不得不想再想想其他方法,他得用上最有效与最迅速的方法来找到城之内。
“矶野,把流希带来。他身上的药效差不多要过去了,差不多该醒了。”
流希有什么能力,海马并不清楚,虽然不情愿,但海马还是决定把流希给找来。
所有海马能力范围所及的方法,海马都一一用上了。至于剩下那些非能力所及的方法,海马并不排斥使用。
对海马来说,有任何可能找到城之内的方法,为何不用?最重要的是有效。
虽然说以前海马对于在占卜店里头,流希透过水面就知道城之内那头发生的家庭暴力事件感到非一般人类所及的不解……以及一些心理因素的微妙排斥。
要把所有有关皮斯特拉夫特家族的事情弄清楚,非得从流希口中得到点信息才行,至少是所有关流希的生母——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的事情。因为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也是皮斯特拉夫特家的人。
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找出城之内的下落。海马找流希前来,就是为了找出城之内的下落。
“怎么突然叫那孩子过来?他不是好不容易在医生注射的镇定剂下才睡着吗?”娜蒂亚女士不明白海马此举有什么意义。
流希对城之内的失踪,严重地失控。这种反应,不似一般人该拥有的反应,流希的表现远远地超过这些,反倒更像是再次失去重要的人的绝望。这是娜蒂亚女士对流希的事知道后所做的推测,不过她并没把这话给说出口。
考虑在一般的情况下,没有人会相信这些超自然现象的事,海马选择不说出他找流希来,是为了问问看流希是否有什么可以找出,或者追踪城之内下落的方法。
“流希曾经说过,他的母亲是皮斯特拉夫特。”
“什么?”这样的一句话,给娜蒂亚女士带来的冲击可不少。虽然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出城之内,但忽然听到身边的人有与皮斯特拉夫特家族有关的人,娜蒂亚女士还是感到惊讶。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相比于身为皮斯特拉夫特家族一员的娜蒂亚女士,雷蒙德先生倒是比较冷静地开口问道:“知道那孩子的母亲是什么名字吗?”
海马看向门的方向,等待流希的到来,他也有很多想从流希口中知道的答案。虽然没有望向杰特斯夫妇,但海马还是开口说了流希提过一次的,可海马却追查已久的名字:“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
“卡伊娜……是第几世的卡伊娜?”
雷蒙德先生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不期然地想起了在密室里头墙上的那古老的画像。虽然当时年轻的雷蒙德先生并没有特别留意那幅画,但那副画上少女的名字还是记下了,因为她长的跟当时他喜欢的年轻的娜蒂亚很像。
就连中间名字也一样,那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雷蒙德心里这么想到。如果不是那副画真的有着古老痕迹的历史,雷蒙德先生一定会把她想成与那副画的同一个人。
“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皮斯特拉夫特家禁用的名字包括卡伊娜,不会有人用这个名字。”娜蒂亚女士摇了摇头地说道。想了想,再度开口问道:“会不会是流希记错了?”
“等等,亲爱的。你说这名字是被禁用的?我明明记得那次在密室里头看到这个名字,就是墙上的那副画的少女啊。”雷蒙德先生听到身旁的爱妻这么说的时候,马上起了疑惑,他可以肯定他的在密室里头,那墙上画像少女的名字就是卡伊娜。
相对于当时全神贯、毫不疲乏地注查看密室里头书卷的娜蒂亚,雷蒙德偶尔会放下手中的书卷到处看看,也因此只有雷蒙德先生注意到墙上画像少女的名字。
“也许以前还有用吧。那画看起来已经有很久的历史了。我不是本家的人,对于家族里头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嗯,除开我们调查到的资料。”娜蒂亚女士表白看起来淡然地叙说着,可心里头却不知道有多少思绪在困扰着她。
皮斯特拉夫特家族里头有太多的秘密,就算是本家里头的人也未必知道多少,跟何况是非本家出生长大,数十年前就离开的娜蒂亚女士呢?
“也是,那画像如果拿来拍卖的话,一定价值不菲。”雷蒙德先生对于那古老的画像这样评论道,简单地转移了娜蒂亚女士有些犹豫的心情地说道:“那少女很像你,如果那画有拍卖的画,我一定会买下来挂在家里头的客厅墙上。丽安娜那淘气鬼一定不时用那画来吹捧你,说你漂亮。”
“少嘴贫。”娜蒂亚女士微微怒视地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接着说道:“你不如说那少女像克也,克也看起来根本就是那少女的男性版本。当初在加州迪士尼乐园第一次见到克也的时候,就是因为这样一眼就认出他了,想来雷丽娜少女时期,长得也就像那少女一样吧。”
娜蒂亚女士口中的雷丽娜,就是城之内的亲身母亲,娜蒂亚女士最小的妹妹。雷丽娜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她们的父亲带走了,一直毫无下落,娜蒂亚从没看过长大后的妹妹。
雷蒙德先生把手伸到娜蒂亚女士的手上握着,稍微安抚了爱妻思念。雷蒙德先生无法透彻娜蒂亚女士真正的心情,毕竟这一切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与自己亲身经历过,也无法真正明白爱妻的思念家人之苦,只能在一旁安抚和鼓励。
雷蒙德先生知道她在思念着她的以前的家人。每次提及以前家人的时候,就算口中只是提到其中一人,但连带的包括父母和弟妹都会跟着一同思念起来。
“这么说来……濑人,流希男孩的母亲的名字真的是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吗?既然卡伊娜这名字是被皮斯特拉夫特家族禁用的,照理来说应该不会有这人才对。”
雷蒙德先生不解地问道,不过这答案是海马濑人无法回答的。
“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怎么流希母亲的名字,会与当年我与娜蒂亚在皮斯特拉夫特本家的密室里头看到的名字一模一样呢?”
虽然杰特斯夫妇并没有清楚地向海马说明那副密室里头少女画像,不过统合他们之前对话综合来看海马还是得到了先结论。
一、少女的样子与城之内很像。关于这一点,在海马脑海里马上一闪而过的是在埃及观察石板的那次,城之内从外而进那刹那所见的披着金色长发的、城之内样貌的少女。
二、少女的名字是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这个名字与流希所说的亲身母亲的名字是一样的。
三、少女画像看起来是一幅古老的画像。这少女是在很久以前存在的人物,假设流希所说的话是真的话,那这画上的少女有极大的可能是流希的母亲。
以上是对那画像其中三个重要的信息。
卡伊娜——皮斯特拉夫特家族禁用的名字之一。这就是被抹杀,而一直无法调查得到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的相关资料原因之一。海马心里假设地想着。
流希口中的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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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会客厅的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进来吧。”海马对门外的人做出回应,想来照他吩咐的矶野去把流希给带来了。虽然说着来回的动作比海马原先预测地慢了些……
打开门进来的人,就如海马猜测的一样是矶野。流希因药效的影响,一脸尚未完全清醒,他是被矶野抱着过来的。
“社长,流希少爷带来了。”在公司里头,矶野是称海马为社长,而在公司外的非办公时间,矶野都是称呼海马为濑人少爷。
“嗯……父王,抱。”流希看到海马,便让矶野把他给放下,小跑到海马身前直接往海马身上爬,也不理海马是不是真的要抱他,虽然说海马很多时候都是拒绝不了流希的撒娇。流希话中的‘父王’依旧是古埃及语,这语言除了海马以外,没有人听得懂,所有才因此没有引起莫名的关注。
流希爬上海马身上后,找来个舒服的位置,打算继续睡,可惜并未能如愿。
“流希,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海马先开口问了流希的问题。
“嗯……怎么又问啦……是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流希半合的眼睛看着海马,一脸‘你怎么又忘了?没办法,只好再告诉你了’的表情。
“流希小弟弟,你确定你没有记错吗?”在流希回答海马的问题时,娜蒂亚女士也听到了流希的答案。她知道卡伊娜在皮斯特拉夫特家族是被禁用的名字,所以对此抱有怀疑,而一旁的雷蒙德先生比较在意的是流希母亲怎么会有着与皮斯特拉夫特本家密室内的墙上那幅古老的少女画像一样的名字。
听到了其他声音来源,流希回过头去看,这时他才发现这间会客厅里头还有其他的客人。
“啊,是娜蒂亚女士和雷蒙德先生啊。你们好。”流希懒洋洋地趴在海马的身上,身上还未退完的药效,再加上之前大起大落的情绪的波动,令他觉得疲乏地想睡觉。“我确定我没有记错,虽然这名字真的很长。”
事实上,比卡伊娜?杰森?皮斯特拉夫特还要长的名字不知这世上有着多少,但相对对于一般只需记得名字或是多加个姓氏的名字的流希来说,这个还包有中间名的名字真的很长。
“她是本家,还是分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