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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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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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的凄惨呻*吟。
  
  宣正贤只觉太阳边煞是疼痛,听了更鼓,已是二更四点。
  
  他沉了沉,正要出声,却被立在一侧的大夫人年芮兰抢先道:“你这淫*妖,老爷待你一向不薄,怎底趁着家中有事竟盗走财物,与旁的私奔呢。想你儿子也已成年,却做出如此有辱门楣之事,终究是戏*子出身,忘恩负义。赖着男人那温软被窝,涎眉邓眼的东西!没廉耻的淫*妇!”
  
  年芮兰对单莲喋喋怒骂一番,仍觉不解恨,这便凑上前去,张起手来便打,只听噼里啪啦几声,单莲被扇得眼冒金星,膝盖一软,瘫倒在地。
  
  年芮兰哪里能轻易放过单莲,当下她抄起四周摆着的木椅,抡圆扔到单莲身上。椅脚撞到单莲心口,她登时便昏厥过去。年芮兰端起一杯热茶,迎头浇下,单莲脸上立马腾起一层水泡。年芮兰见单莲蜷缩成一团,浑身颤颤悠悠,原本勾男人心魄的一双凤眼早没了光彩,只剩惊恐,不觉心情大好。
  
  宣正贤只是一旁瞧着,并不出声,似这一切与他无关。
  
  年芮兰得了宣正贤无声支持,手上愈加狠绝。她唤进几个身形强壮的嬷嬷,一同起脚照着单莲下腰部位踹去。踹了小半个时辰,单莲被打得出的气多,入得气少。年芮兰还觉不够过瘾,这便命人拿进一根打狗用的木*棍,小孩胳膊粗细的木头棵子猛地扯入单莲那处,只见单莲两眼翻白,口中碎布早已被血染成猩红。
  
  “我有话问她。”宣正贤缓缓说道。
  
  年芮兰一怔,似笑非笑拿眼瞧着宣正贤,见他彻耳通红,已是怒火万丈,这便拿开单莲口中布条。
  
  宣正贤快步走上前去,一手死死掐住单莲下巴,骂道:“小贱妇,我供你吃穿享乐,可有甚么对你不住?你倒拐了我的钱财去喂汉子,这不是鼻涕往上流的事儿么。千没廉耻,万没廉耻,你这妖货!”
  
  单莲勉强咽了口血水,吞吞吐吐道:“请老爷,老爷看在夜儿面上,饶我……一命,饶我……”
  
  “你若不提夜儿还好,提了他,更不能放过你。”宣正贤狠狠说道:“先把她关去家庙,待明日天亮再做定夺。”
  
  单莲听罢,哭咽着嚷道:“老爷饶命,若是进了家庙,我便如二夫人一样……”
  
  不待单莲把话说完,年芮兰便一脚踩在单莲手背,用力碾着,道:“没羞没臊的婆娘,都是偷男人的浪荡主儿!”说着年芮兰大手一挥,立马有三四个丫头窜出来,堵住单莲口舌,架着她离开厅堂。
  
  待单莲离去,宣正贤一动不动盯着年芮兰,年芮兰心中发毛,只得面上带笑迎上去道:“我扶你回房歇息,这些个琐碎之事便放心交我处理罢。”
  
  “交给你?”宣正贤冷笑一声道:“交给你,只怕像如雪那样,莫名其妙死了。”
  
  “老爷,她偷汉子,罪有应得,况是老爷亲自捉得*奸,怎倒是我不是了?”年芮兰回道:“老爷若是舍不得单莲,这顶绿*帽便戴着好了,反正她被老爷赎身进府前,也是个千万人压过骑过的孟浪货。”
  
  “你!”宣正贤被年芮兰这一席话,堵得喘不过气来,只是探出一只手,指着年芮兰鼻尖。
  
  “我是老爷明媒正娶过来正房娘子,家中出了这等败坏之事,难道还不许我出面教训?若单莲没生下一儿半女,剥去她衣裳,剪断她头发,打一个臭死,唤几个叫花子来赏了他去!只不过现宣夜已懂事长成,若是让他知道,自己亲娘是个败德之人,倒是让他往后如何娶亲生子?这宣府脸面又何在?你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儿们考虑。”年芮兰不紧不慢地说道。
  
  宣正贤忽的想起十几年前,也是半夜时分,他闹困,早早便回房睡去。睡到子夜,悄悄爬起,披了件罩袍摸黑去二夫人房内。
  
  他本怀着情佻逗趣的心思,故意绕过中堂,径直去了左耳房,急行几步,忽闻屋内声响,这便躲在左耳房门后,侧身探首,朝内张望,趁着月光,见两个人影相互纠缠,又闻到室内床儿嗤嗤作响,只听一熟悉男音道:“心肝,害羞甚么,难道上次没让你爽利利吗?”
  
  宣正贤闻之,气冲如牛,遂提足端门,门内拴住,并未开得。屋内人忽闻门声大响,知事情不妙。那男子翻身下床,顾不及着衣,牵至门后。待宣正贤弄开门冲进来,到床上一阵乱翻,不见有人,便蹲身床沿,探头看去,亦不见有人。遂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
  
  原来,那男子趁宣正贤进屋发飙的空当,早已落荒而逃。宣正贤逮不到姘*夫,这便不由分说,扯住况如雪头发,拖到院中,命小厮掌上灯烛,对如雪拳脚相加,直打到手掌酸麻,两腿无力,依旧不肯罢休。
  
  这时大夫人年芮兰匆匆赶到,但见她双手捧着竹板,递到宣正贤跟前,愤愤道:“便要好好打一打这个骚淫*荡货。”
  
  宣正贤接过竹板,举起便一阵乱打,霎时间,二夫人况如雪鼻青眼肿,遍体鳞伤。
  
  自始至终,她未吭一声,直到宣正贤那竹板打到她眼角时,才听她忽的一声悲鸣道:“老天爷,没得王法公理!”
  
  年芮兰急促笑了一声道:“不要脸面的破烂货儿,总然是个妾,太不成模样!不消废话,来人,将她关到耳房,莫要让宣安见了,污了双眼。”
  
  况如雪似还要言语,却无机会,这便被家丁拖了下去。
  
  时光匆匆,周而复始,宣正贤不禁长叹一声,一个偷人,怎底两个三个俱是偷人!
  
  “老爷。”年芮兰放低声音道:“咱是娘儿*性*子,不懂那些个大道理,却知嫁作人妇,便要恪守礼法,决不能给夫家名声抹黑。这单莲在外鬼*混一事,只怕用不了些许光景,便要满城风雨。您也要为家中几位少爷着想,出了如此面上无光之事,可让他们如何见人?特别是宣夜,他身子孱弱,万一气病了,又该如何是好?”
  
  宣正贤暗想一阵,道:“如雪被你逼得上吊自尽,难不成,单莲也……”
  
  “老爷,我本呆在家庙,烧香拜佛,无*欲无求,且又人老珠黄,伺候不得老爷。”年芮兰插话道:“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婆娘还怕寻不着?不过是一房小妾,死便死了,老爷若是寂寞,便再买来三四个年轻貌美的丫头伺候又有何妨?”
  
  “既是无欲无求,为何府中一出事,你便跑了出来?!”宣正贤一边咳嗽一边问道。
  
  “老爷,我虽是黄土埋了半截子,但也要为我儿着想。”年芮兰勉强一笑,故作委屈道。
  
  “既是为孩子们着想,若是单莲这货有个三长两短,怎底告诉夜儿?”宣正贤面露难色。
  
  “这几日我自做主张,派人盯在宣夜门口,不许他擅自出屋,单莲被抓回来的消息,恐还未传到他耳中,待事情办妥,再说与他听,只说是单莲害了隐疾,病死了罢。饶是他将信将疑,人已死,也不好再多言甚么。”年芮兰迅速回道。
  
  “单莲性子烈,恐不会去上吊……”宣正贤喃喃道。
  
  “这些个便不用老爷费心,三日内,我定然将此事办妥。”年芮兰笑着挽起宣正贤手背,轻*抚道。
  
  宣正贤只觉一阵肉*麻,忙甩甩手,躲闪开来。年芮兰并未流露出一丝不快,而是吩咐几个丫鬟搀着宣正贤回寝室歇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三夫人单莲卷钱而逃,她本同樊城县令丘齐相约,一起奔赴异乡,谁知她于胡同杂院足足等了三日,也未见到丘齐身影。本欲第四日自行离城,谁知偏偏在临行前一晚,发生事端。
  
  入夜,天气闷热,单莲提了一桶温水到房中擦拭身子,殊不知傻子趴在门外偷窥。要说也真是孽缘,这傻子因那次偶与单莲苟*合,这心中眼中便都是女子那白嫩身子。现见了单莲,只觉心里头犹如千万只蚂蚁般。但单莲这几日都摆着脸色,弄得傻子只能远远望着流口水,不敢靠近耳。
  
  现见单莲洗浴,傻子瞧得欲*火奋发,忍他不住,在屋外撸*起自己玩意。偏生单莲听到动静,以为是丘齐,顾不得穿衣推门望去,傻子以为单莲出来相邀,不管三七二一,猛虎扑食般压倒单莲。单莲定睛一看,来人并非是丘齐,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推拒。因身形气力都不如傻子,竟被他寻到花门,欲行不轨。
  
  正在这时,忽见一群人提着烛灯闯入,单莲还未弄清发生何事,便被人五花大绑缠住身子,押送上轿。
  
  一见轿子,单莲便知,大势已去,她痴痴傻傻脸朝下趴将去,心如死灰。
  
  不远处,丘齐面无表情地望着宣府一行人渐行渐远。
  
  自他收到单莲手书,相约私奔后,连连兴奋数日,托病不去衙门,只在内院整理衣物。因单莲出逃那晚,要暂住于胡同小院,他便先行前去准备。见了看顾门户的傻子,这便掏出几枚铜板,赏给傻子,要他去买糖糕来吃。
  
  傻子吃着糖糕,心中高兴,口上忽的说道:“糖糕,甜,乳饼,也甜。”
  
  丘齐听罢,笑着打趣傻子道:“你这小子,人小,胆子倒是不小,怎底惦记上哪家姑娘了?”
  
  傻子一怔,皱紧眉头,丘齐见状,笑不可支道:“我看你毛发还未长出几根呢,只怕见了姑娘,软趴趴的招人笑耳。”
  
  “俺,俺行。”傻子猛地扯*开松松裤带,露出那黑漆漆毛杂杂的玩意,得意洋洋道:“她说,俺的,大得很。”
  
  “她是谁?”丘齐乜眼见傻子那物确似一实心铁棒,更觉可笑。
  
  “姨娘,屁*蛋子上有红痣的姨娘。”傻子不服气地回答。
  
  “什么?”丘齐惊疑地瞧着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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