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浅重复着,恳切的看着丰城,那个眉宇间晴朗高雅的男,像是在恳求丰城,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丰城的脸色由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开心,再到最后的喜不自胜,他觉得自己人生中从没有这样的体验,因着一个人的一句话心情像是坐着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愣愣的看着怀里委屈的看着他的画浅,丰城来不及细细的味画浅这句话背后所代表的深层含义,心里就是难以言说的疼惜。
他怎么能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女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的委屈,他曾经怎样对着她说的,一生春暖花开的啊。
抱着女的手不由的紧了紧,把女的身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让女舒服的窝在自己的怀里。
“是我不好,但那些事和我没有关系。”丰城说着,腾出一只手,点了桌上已经黑了屏的笔记本,打开了那些治安部发过来的资料。
陪着画浅,仔仔细细的看着,每到了李舒瑶做的那些荒唐的事情,丰城都会点一点,让内容快速的略过去,开始画浅还是有些奇怪,后来就明白了男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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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告诉你就是不想你这样
丰城私心里,是不想画浅接触那些不好的事情,他就想把画浅护的严严实实的,只给她风景如画的世界。
晚上丰城的心情大好,抱着画浅又是狠狠的要了一番,直到身下的女昏睡了过去,丰城才草草的结束了自己。
看着怀里睡得一脸安详的女,丰城的心里说不出的惬意。
搂着画浅,看着女下意思的往自己的怀里挤,这样本能的举动,惹得丰城觉秀的心里一阵阵的暖。
他还得感谢李舒瑶那个没脑的女人,要不是她,他丰城还不知道自己在画浅的心里是那样的重要。他有多欣慰画浅的心,对着那些照片会疼。
两颗不确定的心,在那个浓稠的夜晚,紧紧的镶贴,不再有顾虑,不再有怀疑。
第二天早晨,画浅起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左右了,身上酸软无力,下身肿胀。赖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
自从跟丰城在一起她似乎就没有早起过。
画浅想她应该是要被丰城给养成米虫了,这样的日过得她都没有什么精力去干别的事情了,懒散的有些不像样。找个时间得和丰城说说,再这样下去,她可要吃不消了。
收拾妥当,画浅下楼吃饭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早早的准备好了她一贯爱吃的清粥小菜,环视一周,只有佣人,不见丰城的身影。
“丰城呢?”画浅随口一问。
“回小姐,少爷早上出去了,说是不必等他,让您起来了自己吃。”
想起昨天公司打的电话,画浅以为是公司还有什么事情,就没有再多问。
在丰城家不是第一次,没有他的陪伴吃早餐,可是昨晚丰城的细腻,也让画浅难得的主动迎合,总觉得这样的他们才有住在一起的恋人的感觉。
恋人,这样美好的词,让画浅的心里荡漾着浓浓的甜。
今天是农历的十二月二十八了,明天就是小年夜了。丰城一早的时候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是到了都,要在那里看一个朋友,之后再飞往丰城市。
丰城吃过早餐就和徐管家一起去机场接机了,本来想着叫上画浅的,但是看着她睡的香甜,也就没有忍心打扰,再者,外面的料峭寒意,这个想法也就不了了之了。
本来丰城的父亲,丰城钰的意思是,坐着丰城家的私人飞机直接飞回来,省的做航班辛苦,可是怎么也拗不过甄凡,说是一点也没有旅行的意思,再说到了都招摇,弄的朋友有压力。就这样丰城钰就妥协了。
画浅吃着早餐,总觉得今天丰城家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了。总觉得这些佣人比平时要忙碌一些,院里到处穿梭的都是制服模样的下人,她们的脸上洋溢着的喜悦,比这挂在天边的阳还要热烈些。
正想着,荷髻咋咋呼呼的就来了。
“画浅,你在干什么呢?”荷髻一向的人未来声先到。
穿着一身正红色滚着黑色绣边的荷髻,看起来分外的喜庆,气色饱满。
不等画浅开口,荷髻看到画浅一身的随性打扮,急了。
“画浅,一会儿丰城伯父和伯母就要回来了,你怎么还是这样。”
一下一下啄着碗里清粥的画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雾气朦胧的眸迷惑的看着荷髻。
过了许久,画浅才从这个震惊的消息里,缓过来。
对啊,丰城说过的,他的父母要回来了,低头一眼自己的衣着,脸一下变了颜色。
荷髻看着一向冷淡的画浅,眼里难得的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好了,你现在赶紧上去收拾,来得及。”
没有片刻的停留,画浅起身朝着楼上去了。
“丰城没给你说就是不想你这样,放轻松。”
荷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事她只能帮到这里,丰城家的主母不是谁都可以做的,但是心里她还是希望眼里的人能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画浅是她见过的,围在丰城身边,唯一一个眼里没有功利的女人,悠远淡雅的像一幅水墨画。
为了应过年的喜庆氛围,也表达自己对丰城父母的欢迎,画浅选择了一身水红色的长裙,样式简单,做工精巧。这样既不失了礼节,也不会过锋芒毕露。
在试衣镜里细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的疏漏,画浅拿了一件貂绒的外套穿在身上,就下楼找荷髻了。
荷髻对于画浅的着装相当的满意,聪明通透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两个人默契的一起向着别墅门口走去,没有选择用车代步,两个倾城的女,姿态优雅的踩在米之长的甬道上,两旁的点点花灯,一延伸,向着远处的黑色雕花大门前进。
她们刚到门口不久,口就出现了丰城惯常开的陆虎。
丰城的车是在前面的,由徐管家开着。他在口面开着一辆舒适的宾利车,丰城钰和甄凡就坐在后面。
徐管家先是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两个女,心下一紧,这下糟了。
画小姐对丰城少爷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这段时间是看在眼里的,荷髻就是胡闹。这大冷天的,怎么能让人出来站在门口呢。
这都不知道站了多久了,这些佣人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拦着,这下少不了少爷又要大动肝火了。
自从上次张医生,对着丰城说画浅的身体偏寒,要好好的保养,丰城庄园,只要是画浅所到之处那里不是时时打着暖风,饮食上也是注意的紧,就连甄夫人喜爱的波斯地毯,都让少爷给换成了厚厚的意大利羊绒。
知道事情的严重,徐管家不由分说的加快了车速,想着在丰城看见之前,先让画浅和荷髻上了他的车。
徐管家也是急糊涂了,丰城开的宾利就在后面,怎么可能躲得过他的眼睛。
徐管家落下车窗,急急的开口,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画浅身旁冻得一脸通红的荷髻。
“画小姐呦,你怎么站在这里,快上车啊。”
话刚落地,丰城的声音冷冷的传来,徐管家开车门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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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曾有过
说着,他倾长的身,大步就朝着画浅的身边来了。
“怎么回事?”
“怎么站在这里。”
拉着画浅的手,冰凉冰凉的,丰城心里又是一紧。大手握着画浅的芊芊玉指,把自己的体温传给她。
不管画浅为难的聂诺,也不理会愣在一旁的荷髻。
打开车门,他小心的抱着画浅坐进去,整理好画浅的衣服,才关上车门。
徐管家,在画浅坐上车的时候,就把车里的暖气开得大了些。
荷髻看着这一幕,心里炸的翻天覆地,她以为画浅对丰城来说是特别的,是丰城家主母不二的人选。谁能告诉她,这还是丰城吗?不顾忌坐在后面的父母,这样的护着画浅,还是那个冷到骨里的丰城公吗?
坐在后面的甄凡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在丰城觉秀下车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儿对着远处的女动了情,深爱足以。
说到底,她还要感谢画浅,让她的儿懂得了爱人。
在她甄凡眼里,男人往往只是两种人,懂得疼爱人的,另外就是站在门外的。一个男人事业有成,算不得怎样的优秀,这仅仅是够努力,但是能营生好一份感情,懂得维护疼爱自己的妻儿,那才是人中龙凤,要是到最难得的是人心。
一个不懂爱爱人的人,又有谁会疼惜他,这样的人,能走多远可想而知。
大气优雅的客厅,四处悬挂的油画,处处点缀的花草,漫在面前浓浓的茶香里,舒人心神。
一组意大利的纯手工沙发,对坐着丰城钰夫妇,丰城画浅和荷髻。
抿了一口上好的普洱茶,甄凡的一颦一笑,都把女人骨里的柔美风韵演绎的淋漓尽致。
画浅坐在下坐,心里不禁的又紧张了几分,举止言谈更是小心。
“画浅,我记得当初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丫头,如今出落的这样漂亮大放,不愧是知秋培养出来的女儿。”
“伯母过奖了,母亲要是知道肯定很开心。”
微微福了福身,画浅端着最好的微笑,对着甄凡。
看了一眼女的姿态,甄凡心下满意,不由的热络了几分。
“不用拘谨,你是秀的妻,也自然是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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