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他的注意力之后便一举入侵。
惊痛的东方发出一声闷哼,失力咬上了祁杉的嘴角。
祁杉揽紧他的腰肢帮助他支撑身体,垂在半空因为桌面边缘的磕碰和撞击引起的晃动,使得东方双脚血液无法通畅流动,脚底冰凉一片。祁杉握住脚心揉搓几下,架着那双修长的长腿环在自己腰上,扶好他之后再次全力冲刺起来。
桌上东西因为两人的动作微微震动,瓷器磕在坚硬的石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放得相近的彼此之间又互相碰撞,同时桌脚与地面摩擦也产生嗑吱声音。交杂祁杉粗重的喘息,东方时而低沉时而难耐高亢的呻吟……简直可以媲美一场华丽的交响乐。
愈发紧凑而重实的撞击持续不断,最后在东方绷紧了身体再一次咬破祁杉唇角之际,祁杉终于射进幽径的最深处,白色的液体随着他的拔出滴落在桌面上,画面异常淫糜。
毕竟是餐桌,东方做不到像在床上一样毫无顾忌地直接躺倒在上面,虚软的身子没有祁杉帮忙单凭他自己根本无法离开,只能坐在湿粘的原处,靠在祁杉怀里平复气息。
“很累吗?”
“还好。”东方慵懒地应道,随即抬起头看向祁杉警告:“你不可以再来了。”
“好,放心吧。”祁杉嘴里答应着,眼角瞄到餐桌角落的一簇红色,趁东方不注意的时候伸手到盘子里抓了一个最小的,挤进了仍未闭合的小口。
“你不守信用!”
“你仔细感觉一下,那么娇小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我。”
东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的地方,因为紧张造成的收缩,反而让里面的东西滑得更深入。冰冷粗糙的物体卡在肠道中,未知的恐惧让他的脸上浮现从未有过的惶然,身体轻轻颤抖。
“那个……是什么?”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看,是这个。”
餐桌角落那盘红色的东西,正是祁杉在做饭的时候为了解渴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草莓,此时还保持着冰凉的触感。
祁杉将一颗草莓拿到东方眼前,放进自己嘴里嚼了几下,然后覆上他的嘴,把清甜的草莓渡到他口中,交换这份美味。得不到喘息,东方只得将嘴里被彼此交缠的舌头搅得破碎的草莓咽下,一丝红色的汁液自他的嘴角滑向脖子,无比诱惑。
温存间又一颗草莓抵在穴口。东方是侧坐靠在祁杉身上的,这样就更加方便了祁杉手边的动作。
“你还想继续?”东方教主咬牙,带着怒意的语气在情欲过后的现在听来,实在欠缺说服力,气势弱得像是在嗔怪的娇叹。
“想要我停止的话,叫我一声好听的?”
“祁杉……”
“不对哦。”祁杉手上的力道往里一推,第二颗小草莓入驻。还故意靠近了吻上东方的耳廓,低声挑逗他:“换一个,你知道我要听的是什么。”
面对下面第三颗草莓的威胁,东方犹豫了一会儿才声若蚊呐地唤了一句:“……老公。”
不用说这个答案肯定是对的,可是草莓还是进去了。
“你戏、戏弄本座!”
这次东方连声音都在颤抖,眼角泛着水光,瞪圆了一双美目。手里紧紧抓住祁杉的衣服,包裹了外物的身体紧张得连细微的动作也不敢有。
“我是说了会停止,可没有说要停止什么啊,怎么能算戏弄。”祁杉抱他站回地面上,为他拉拢衣裳,重新系上衣带。
“你不拿出来?”
“嗯,很小的,暂时不拿没关系。”祁杉回答得颇为认真。
“那裤子……”
东方的底裤还被孤零零丢在旁边的地上,看样子祁杉是根本没有重新为他穿回去的打算。
“家里没有其他人,再说还有长袍可以遮挡。”东方无法自己站稳,祁杉便搂着他往外面大厅走去,边走边吩咐道:“不可以趁我不注意私自拿出来,被我发现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那表情温柔得就像个情事过后对爱人体贴照顾,关怀备至的绝好男人,半点没有刚才恶作剧的邪魅。感觉到窝在怀里的东方听完自己的话,很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不禁失笑出声,心里暗暗反省:是不是有点儿玩过头了?
安置好东方在客厅柔软的沙发坐下,祁杉才回到厨房里收拾一桌子残局。
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肉墩走到东方脚边,往沙发一跃,像是要故意火上浇油般,整只猫趴在东方腿上,悠哉地打起了盹。
无声忍耐来自体内折磨的焦虑,还要承受大腿上不属于自己身体重量的向下压迫……从来所向披靡,席卷武林的东方教主,生平第一次尝到坐立难安的滋味。
半个小时过去——
祁杉整理白天洗干净的衣服,不用穿的叠好,衬衫这类容易有折皱的拿熨斗烫贴平整。
平时这些工作有东方帮忙,不过这会儿,他还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没离开过沙发半寸。肉墩仍然趴在他的大腿上,不时移动位置蹭个没完,还扭起猫身拿爪子左挠右挠,没个安分。
一个小时过去——
祁杉捧了本书坐在东方旁边,看得很专注投入,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身边人的不自在,和频频向他抛去的求助眼神。
东方连呼吸也不敢用力,额角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双颊更是潮红一片。
动作虽然静止,不代表身体的所有感知也一并停止接收信息。即使维持同一个姿势,腰间一阵强烈过一阵的酥麻仍然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不断挑战他的承受底限。
每一次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连带震动了身体,总会引发密穴里三颗草莓的蠕动。表面布满形似芝麻般粗糙硬实的瘦果,并且夹杂细细绒毛,被这样的东西不断紧密摩擦娇嫩敏感的内壁,几度让抿紧唇线的东方逸出呻吟。
细致的快感延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这股慢火的煎熬终于在祁杉抬手为东方拭去脸上的细汗,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时沸腾起来。
“怎么流这么多汗,很热么?”
祁杉温柔抚摸东方的脸,最后手越摸越往下,从领口伸进了衣服里面。就像是非要把眼前这具美丽的躯体挑逗到燃烧起来不可,不仅手指甲在乳首上来回刮弄,还故意用头压在东方的肩膀上,让他不得不深陷在沙发里,扎扎实实地抵住穴口。在亲吻他颈项的同时,一边还往红透的耳朵里吹气。
东方移开身子躲避,不料牵动后穴的肌肉收缩了一下,被草莓钻到深处。
“嗯哼……”
因几颗草莓的作弄便隐忍不住快感,这一事实让东方的表情从难耐变成了难堪,迷蒙的双眼渐渐浮起泪水,流转在眼眶却骄傲的不肯落下。
祁杉虽然爱在这种时候欺负东方,但决不会不懂得拿捏分寸,恣意妄为。眼看他濒临崩溃,立即停止手上一系列动作。祁杉是坐在单人的沙发椅上,在东方位置的右角,见他露出这模样,便伸过手环上他的后背,把人抱了过来坐进怀里安慰。
“别哭,不舒服就告诉我。”
这一连串动作无可避免再次加剧体内的摩擦,东方泪眼婆娑自他胸前抬头,可怜兮兮地求饶:“拿出去……我不要。”
尽管面对祁杉的时候柔顺温婉,东方教主骨子里却依然是傲得很的。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想来这时的他是真的惊惧到了极致。
亲了亲红肿未消的嘴唇,祁杉两手从跨在自己身侧的双腿下穿过,勾住他的膝盖让大腿搁在沙发椅柔软的把手上面。摆弄成这样的姿势使得东方等同于半挂在椅子上,中间部位完全悬空,而且是大大敞开。
掀开衣摆,祁杉的手指从赤裸下身那处已经重新闭合的穴口探进去,四下按摩僵硬的肠肉让它变得柔软,好让里面的东西滑下来。
“这么紧,不会挤碎了吧?”
面对不怀好意的询问,东方恼羞得无以复加,别过脸,咬住牙根忍着呻吟声。对自己目前跟如厕无两样的姿势羞耻不已。
“放轻松,很快就好的。”
曲起指节撑开内壁,一寸一寸引导那三颗草莓往下走。这表示东方要体验多一次被粗糙硬物碾压肠壁的恐惧感,尤其速度还比刚才它们自己慢慢挤进去时要快得多,感觉自然也会更强烈,锐利得好像那处地方随时会被划破。
漫长的酷刑过后,随着两声拔瓶盖般的微弱响声,两颗湿热的草莓捧在祁杉手心。他自己也因为东方迷乱的神情渐渐涨起了情欲,美景当前,能忍得住的估计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看来最后一颗要靠你自己努力了。”
故意坏心眼地恫吓他,还难得皱起眉头,祁杉愁了脸让自己看起来很困扰。另外那颗虽然是最小的,位置却是在最深的里面。不过看似棘手,但绝对算不上会构成危险性的威胁。
委屈的泪水终于堤溃,东方扶紧祁杉的肩膀,无助地哽咽起来:“祁杉,我……你帮我……”
“乖,不要哭。”祁杉吻去他脸上的泪痕,手不断轻拍着背安慰他。“我会帮你的,不要怕。”
一只手环在后腰护住东方,另一只抚慰他身上的敏感带,以牙齿磨咬性感精致的锁骨,借此重新挑起东方的情欲让他转移注意力。
“嗯……”
而后将高昂的分身刺入密穴,先是浅浅地在入口抽动,然后一点一点挺进深处。直到分身顶端触到草莓的蒂部,才稍作后退,以测量到的距离缓慢抽插着,确保不会太用力刺激它撞伤东方。
“唔……嗯啊!”
显然有灼热温度,强劲脉膊的性器比冰冷粗糙的草莓让东方有安全感得多。他的表情不再张惶失措,眼角媚态毕现,魅惑的低哑呻吟带着沉醉于情潮中的愉悦和甜腻。
这样动情的东方深深刺激祁杉的理智,交颈相吻得浑然忘我之际,竟忍不住深入顶上去,引来东方一声破碎不成调的惊叫。
“呜……痛!不,不要这样。”东方拼命摇着头,顾不上自尊心作崇而兀自隐忍的羞耻感,说出平时绝不可能说出口的露骨软语:“太深了啊,不可以……”
祁杉抱紧他胡乱扭动的身体,感觉到随着他的退出,那颗作怪的草莓也跟着下滑一起卡在穴口。以手指勾出来那颗挤压得不成原形的小东西后,祁杉顿时坏心又起,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