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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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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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伸着舌头做了个怪相,“就知道你是让我白开心一场的,到头来,还是由不得我。”
  他听她低啐,微微一笑,寻了她的唇吻了下去,“你说那些,都欠着,等你身子好了,我补。”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白筱与他鼻尖抵着鼻尖,就算这一世补不上,下一世,也要补上。
  “嗯。”
  白筱眼眸亮了亮,紧缩着的心,顿时一松,他如果没有办法,不会答的这么爽快。
  他看着她发丝如乌云堆雪一般,眉目绝秀,眉眼间却是数不尽的妩媚娇柔,天上地下,哪里还见过更好的,这等容颜,竟没想到她便就是青丘的白筱。
  怪不得她的心尖血能有那等灵力,三番五次将他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
  想着心尖血,心里便是一痛,刺心取血,该有多痛,他可以想得出来,可是她竟一直瞒着他取了足足五千多年的心尖血偷偷喂服给他。
  视线下移,落在她胸口上,再不挪开。
  白筱被他这么定定的看着,反倒有些难为情,身上又没多穿衣裳,只得亵衣裤。
  她虽然瘦了许多,但胸脯却比以前丰满许多,加上刚刚喂过容若,也没穿里衣,胸前丰润若隐若现。
  见他盯着自已胸前,脸上一红。
  退了开去,用被子将自已裏了,团成一个球,将他看着。
  容华本没想到别处,被她这么一避,再看她脸红过耳,娇艳欲滴,反而胸口一荡,眼里燃起一团火。
  脑海里尽是过往与她的缠绵,腹间更是热腾腾一片,却故意蹙了眉,“想什么呢?这时候,你认为我还能怎么?”
  白筱窘得满面通红,只恨不得在这被子里化去,“我……我哪里有想什么?”
  话没完,他已压身过来,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唇压住,深吻下去,气息也再不平稳,哪能不想,想得要疯了……
  怀中容若突然手舞足蹈的‘哈哈’大笑。
  虽然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婴儿,却仍让白筱更无地自容,推开他些,“若若看着呢。”
  他垂眼睨着正乌眼溜溜望着他们笑个没完的婴儿,勾唇一笑,“我们继续。”又向白筱吻去。
  白筱撑着不让,“若若……”
  “早晚要学,晚学不如早学。”他说罢将她揽了过来,当真向她慢慢压覆下去,噙了她的嘴,一手仍抱着小婴孩,一手却探进了拽散了她身上裏着的被子,探进她衣襟,握了她胸前柔润,指腹轻抚顶端敏感,浑身热血如同沸了一般翻滚。
  随着白筱渐促的呼吸,他的身体,上上下下如油煎一般难受,小婴孩却在一旁‘嘻嘻哈哈‘的笑闹得更欢。
  白筱闻着他身上淡淡梅香,感到压覆在身上的身体越来越烫。她爱极他对她毫不掩饰的渴望,也抵不得他的诱惑。
  以前常听青丘的姑娘们说对哪家的小伙子一见钟情,那时总觉得很可笑,两个全然不认得的人见上一见,便能生出情。
  但打第一次,他将又残又脏的她抱在怀里,问她怕不怕的时候,她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闻着他身上的梅香,便喜欢上了他。
  后来为他拦桃花不过是个借口,她就是想挤到他的床榻上,让他抱着,虽然并没想过要做男女之间的事。
  他的动作随着将临无法忍受的极限时突然打住,将脸埋在她耳边秀发中,深深浅浅的粗喘,再下去便忍不得了。
  白筱死死抱了他结实的后背,侧了脸轻咬他的耳坠,“一定要活下去。”
  他偏脸过来吻她,“记住昨晚许我的。”
  白筱心脏猛的一跳,隐隐不安,如果他没有什么大动作,不会再三提起,然只要他能活站,还有什么不能许他的?
  将唇抿了一抿,点了点头,“如果你敢说话不算数,我死也要将你囚在我身边,再不放你离开。”
  他眼角一松,“我也记下了。”将容若抱到她怀中,将她和婴孩一同环抱住,下颚紧抵着她的头顶,狭长的眼越加的窄了下去,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寒光。
  第三卷 第003章 娶白筱
  白筱坐在青石上,望着京城的方向,许久也不动一动,容华离开已有一周,这时应该走得远了……
  “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吹风?”一件披风自她肩膀上垂下,风荻将她抱起,径直朝屋里走。
  “若若才睡下,有些闷,所以出来坐坐。”白筱顺服的在床上依坐下去,“你不回西越吗?”
  “我过几日,还有事要办,还回不去。”风荻想着还得去寻命宿星灌酒就心烦,天上一日,地上就是一年,谁能料到一年这凡间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西越有母后撑着,倒也不必他过于担忧。
  “在我回来前,你千万别乱来,北皇的事,我们到时一起合计。”
  白筱点了点头,现在一来容若还小,二来确实没想到万全的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过些日子,我得回北朝。”
  远水救不了近火,万一容华和古越需要求援,她在这里可是半分力也使不上。
  风荻眉头一皱,就知道她舍不得容华,但这时还能与容华计较什么。
  房门被猛的推开,青儿捏着一封信函,青白着脸,信函在她掌中已经捏得起皱,“曲大人出事了。”
  白筱的心往下一沉,一把夺过青儿手中信函,快速看过,唇慢慢抿紧,从信中字迹潦草,可以看出,是曲峥出事前已然知晓自已将有大祸,所以仓促休书,可惜信没写完,便东窗事发,于是急着将这封未完的信函发了出来,信虽然不完整,却能看出信中意思。
  竟是北皇暗中回朝,与贺兰达成同识。
  北皇将皇位拱手让给贺兰,条件是贺兰交出白筱,否则便公然出现在众臣面前,废后除根。
  “我明日便回京。”
  风荻接过白筱手中信函看过,眉头一拧,“贺兰当真糊涂,北皇的话也信得?北皇指望从他口中得到你的下落,只要他咬死不说,虽然会遭些罪,性命却是保得住的。”
  “话虽然这么说,便也事不宜迟。”白筱苦笑,贺兰家散人亡,自已又受了这许多年的罪,在她看来,一切都是‘权’,只要有‘权’就有一切。
  北皇是她心头钢刺,北皇一日不除,她心里一日不得安稳。
  偏偏她又除不了北皇,现在自动上门,许她江山,只求白筱。
  贺兰不管是真想将白筱交给北皇,还是缓兵之计,在这过程中设法除了北皇,都势必对曲峥下手。
  曲峥的处境可想而知了。
  她回去也得好几个月时间,一来不知北皇有没有这个耐心,二来不知曲峥承受得了将面对的那一系列酷刑。
  “古越那边可有消息?”这么大的事,古越不会不知。
  “古越会暗中设法保曲峥不死,却不会将他救出,而让自已现在就与北皇正面冲突。”风荻也是头痛,“明日上路,你的身体……”
  “我没事。”白筱轻叹了口气,古越是国君,凡事都是以大局为重,什么人都可以舍,何况曲峥还只是北朝的人,而不是他们南朝的臣子,保曲峥不死也是为拖延时间,寻找对付北皇的时机,绝无私情而言。
  青儿咬了咬唇,手背在身后扭?衣角,“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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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越慢慢转醒,醉酒的一额头痛得象是要裂开。
  昨晚容华独自回宫,虽然得知白筱母子平安,却仍是喜忧各半。
  虽然他与容华可以同娶白筱,但自从那次知道白筱心里所想,自已在她心目中终究只是一个影子,一个与容华酷似的影子,便再没能释怀。
  他酒量原本极好,但情绪低落,酒量就大不如从前,这几个月独守宫中,也没少醉。
  既然白筱心里容不下他,就指望白筱与容华能有个好结果。
  没想到容华也是独回,由此可见,与白筱也是无果。
  他生性豁达,也不由的升出些绝望。
  容华酒量也很好,却并不好酒,昨夜竟难得的拉了他放开的喝了一夜。
  至于是什么时候醉的,他不记得,只隐隐记得从小到大,容华第一次说那么多话,第一次跟他说,觉得很累……
  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已兄长眼角含了泪,喝到最后,他分不清到底是谁先醉,但他知道容华也是醉了的。
  抬手去揉涨痛的额角,方发现手腕被束缚着,一动不能动。
  费劲的睁眼看去,两只手腕竟用牛皮筋牢牢绑在两边椅子扶手上,陡然一惊,完全醒过神来,抬眼见对面容华正捧了个茶盅悠然的将他看着,迎向他迷惑的目光,微微一笑,“醒了?”
  “你这是做什么?”古越浓眉皱紧,背心爬上一阵寒意。
  容华放下茶盅,端了身边备着醒酒汤过来,“喝了吧。”
  古越虽然过去极少醉,但每次多喝了,只要容华在的时候,总免不了帮他备上一些醒酒汤,所以他对这个味道再熟悉不过。
  换成过去,定是想也不想的一口气喝下,这时却将脸避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白筱……”
  容华也不迫他,将碗放开他身边茶几上,“她没事。”
  古越挣了挣手腕,然牛皮筋从他手腕,一直缠到手肘,他就是一身的功夫,一时间也无法挣脱出来。
  恐惧瞬间袭来,额头上慢慢渗出冷汗,“你到底要做什么?”
  “帮我保容若。”
  “你的儿子,我就是搭上一条命也会保,你何需如此?”古越愣了愣,怒气上涌,不安分的暗运内力,试着想震断牛筋。
  容华笑了笑,“别费力了,这是精炼过的上好蹄筋。”
  古越停止挣扎,慢慢冷静下来,“要我怎么保?”如果不是超出常理之事,他断然不会对自已做出这事。
  “娶白筱,做真夫妻,容若是你与她所出。”容华目如止水,没有一丝波澜。
  古越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突然撇脸笑出了声,一笑之后,笑容在唇角即时逝去,“你以为我不想?我做梦都想,但她心里没有我,她看着我,想的却是你,仅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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