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不可思议地望着那对不同色泽眼睛,得意、带着小孩子赌气兴奋,这男人还有这么孩子气时候?
看他那邀功得意劲儿,怎么,还想要她夸他?果然是疯了!
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声,这一下破了功,哈哈大笑不止。
拉姆瑟斯不语,深深看着这个笑得快岔气女人,好不容易稍稍停了下来,黑色发丝铺散在地上,微微弯起黑色眼睛里闪闪发亮,其中是来不及褪去笑意,让她显得亲切许多,不是和陌生人相处时疏离笑容,因为大笑脸颊上红晕比最美丽胭脂都漂亮,他忽然发觉自己呼吸一滞……
眼神变得深沉,疾风感觉到气氛不对,渐渐收敛了笑意,眉头轻蹙,警告地迎视他。
“拉姆瑟斯……”声音低沉有点哑。
年轻脸庞忽然显出一丝笑意:“乌瑟尔……叫我乌瑟尔!”舌尖轻轻舔了舔疾风鼻尖,疾风呆了呆,映入眼底不同色泽眼睛眯成一条缝,似乎是恶作剧得逞坏笑又含着那么一丝不易察觉期待。
“叫拉姆瑟斯不是很好?”疾风勾起一抹笑,说道。
“乌瑟尔,我希望你这么叫我!”拉姆瑟斯咬了一口她颈项,不是很用力没有破皮却又能留下一道暗红齿痕,疾风有些恼怒地推了他一把。
不叫他名字就咬人?这个混蛋,属狗吗?
没有推动。
他依然整个人伏在她身上,轻笑,用舌尖舔舐刚才咬过地方,吮吸,被咬部位微微刺痛却又有种麻痒,疾风眯了眯眼,抵住他肩头手不知是该推开还是拉近,只是一个犹豫,拉姆瑟斯就一路向下吮吻,因为长年练剑而带着老茧手掌沿着大腿抚摸。
不得不说,他抚摸和亲吻很舒服,疾风能感受到身体里欲?望被一点点唤醒,脑海中还有那么一丝丝理智,抓住他不规矩手,一手伸向他脖子之后反勾住他另一边肩头,用力,下半身翻转,在拉姆瑟斯放松警惕时候突然被反压制在下方。
那一头黑色头发垂落脸上,拉姆瑟斯望着疾风近在咫尺眼瞳,那其中跳跃火焰他很清楚是什么,邪气地挑了挑嘴角:“原来你喜欢在上面!”
那种随便摆布无所谓,让疾风同样勾起嘴角。
“拉姆瑟斯……”
“乌瑟尔!”他坚持。
疾风顿了下,伸出手指从眉毛开始,描摹他脸轮廓,有意无意地用指腹摩挲他嘴唇,看着那个男人眼中呼之欲出欲?火,慢条斯理地说道:
“……做一次,你要收多少钱?”
拉姆瑟斯一脸错愕,不禁有些生气又觉得很是无语。
“和钱有什么关系?!”一向只有他调戏女人青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来话,像疾风这样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她是开玩笑还是真这么想?只是银货两讫交易?越想越生气,握住疾风轻佻地挑着他下巴手,将她拉近自己再次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惩罚地吻住她嘴,粗鲁地亲吻。
感觉到疾风原本抗拒变成了迎合,拉姆瑟斯心中暗喜,想着今天总算可以更进一步,二人亲吻着对方,就在一切都朝预定方向发展时,疾风突然抓着拉姆瑟斯肩膀往旁边滚了半圈,本来嘛,滚就滚了,大不了重新变成疾风在上他在下,谁想疾风眼中妩媚地一笑让拉姆瑟斯心神大松,哪里想到她接着就是用力一推。
拉姆瑟斯向后翻滚,而疾风也是快速地向后翻滚,只听“噗通”一声,拉姆瑟斯就掉进了身后水池,顿时被引自尼罗河池水浸了个透心凉,等他从水池里挣扎着冒出投来,就看到那个女人笑眯眯眼睛。
“以后要看清地形啊,拉姆瑟斯大人!”疾风眼看他乱糟糟湿发,还有额头上顶着一片莲叶,忍不住取笑道。
拉姆瑟斯哭笑不得,耙了耙头发,摸到一片巴掌大莲叶,扔到一旁,反正已经丢脸了,索性趴在水池边,很有风度地咧嘴笑笑:“这池水倒是很凉快,你要不要下来一起?”
“谢了,我就不打搅你游泳兴致了。”疾风转身,挥了挥手。
刚走几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德比远远地向疾风行了一礼,疾风脸上揶揄笑容敛去。
快步过去。
“疾风殿下,卡莫联络到了。”德比目不斜视地低头报告。
“嗯,出事了?”疾风从他声音中听出了一丝不稳。
“……哈图萨斯发生瘟疫,王陛下驾崩!”
疾风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不禁头疼,这算什么事儿?
正文 80。宴无好宴
瘟疫,不管发生在什么时代都是令人恐慌代名词,就算在医学发达二十一世纪也让人谈瘟疫色变,更不要说这个医疗水平并不发达古代了。
疾风现在捂着额角,怎么在这个时候发生瘟疫?本来她决定等小萨保护聂芙特返回底比斯就整队返回西台,现在居然发生了瘟疫……
“瘟疫情况怎么样了?”拉姆瑟斯如今一有空就来找疾风询问,当初那张联络只是紧急传递消息并没有写得很详细,疾风后来派了人去边境打探详细情况,不断有人传回消息。
拉姆瑟斯下令封锁了埃及和西台边境,不允许从西台进入埃及。
“已经从哈图萨斯蔓延到其它城镇,受感染人越来越多。”疾风皱着眉回答,应该是西台王室一开始还想掩饰疫情,没想到瘟疫来势汹汹,哈图萨斯人们因为害怕而逃离哈图萨斯反而将疫情扩散。
“西台已经关闭了境,现在是只进不出,塞纳沙王子希望殿下短期内最好不要返回西台。”德比说道,他刚刚从埃及和西台边境回来,近卫队三队和帮忙训练亚述骑兵队驻守在两境,正是进退两难。
“现在西台是这种情况,你确实还是留在埃及更好一些!”拉姆瑟斯嘴里说着,其实心里倒是挺高兴,觉得冥冥之中是真有神在帮助他挽留疾风,“不过我们也要商定一个办法,不能让瘟疫蔓延到埃及来。”
埃及刚刚经历了一场混战,若是再来一场瘟疫,这日子没法过了。
“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鼠疫了。”疾风抱着手臂来回踱步,根据打探回来描述就像是曾经在欧洲肆虐过造成成千上万人死亡黑死病,不断地有人死去,人口稀少村子甚至整个村庄死绝惨况,在当时找不到原因又无法治疗情况下引来极大恐慌,病急乱投医人们甚至怪罪到女巫们身上,杀害了许多猜测是女巫无辜女子。
“鼠疫?!”在这个小小办公室中人们都对疾风所说这个名词感到惊讶,“是老鼠?”拉姆瑟斯问道。
疾风神情淡然地看了看他:“这种疾病在老鼠之间传播,也可以说是从老鼠身上虱子在人和老鼠之间传播。”见众人都认真地听着她说话,疾风索性为他们解释,“本来这种疾病只在鼠类之间传播,带病老鼠身上虱子吸了血之后跳到另一只健康老鼠身上吸血就会将病菌带给健康老鼠……不要问我什么是病菌,你们只要知道是根据这个途径传递就可以了。”疾风打断他们想要追问念头,如果一直问下去,那就要牵扯出细菌、病毒、抗体之类专业术语了,在这个时代又没有可以观测仪器,她也不耐烦给人解释。
“也就是说要扑杀老鼠就能遏制瘟疫传播?”拉姆瑟斯倒是反应很快。
“可以这么说……”
“殿下,您知道怎么治疗这种疾病吗?”德比很是紧张,因为他是哈图萨斯人,家人住在最早发生疫情城市,很担心。
“不知道!”这时代还没有青霉素,难道要她现在帮忙发明抗生素?而且她只知道一点点又不是专业学习制药,她非常明白不要不懂装懂揽了大麻烦上身却又不能解决,德比等人显得很是失望,疾风有些不忍,乌瓦曼德和德比他们家人都在西台,而且近卫队里有大半人是西台人,西台有他们亲人朋友,知道家人朋友处于危险中,任谁都会担忧不已。
“虽说我不知道治疗药物,不过……”顿了下,其他人被她这个不过给挑起了希望,都眨巴着眼睛盯住她,仿佛下一刻她就能产生什么神迹,突然治好瘟疫,疾风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一点预防知识,首先瘟疫通过血液,食物之类进行传染,并不是空气传染,要注意个人卫生……也就是清洁,接触过病人回来要沐浴,吃饭之前要洗手,不洁净食物不能吃,食物和饮水都要煮沸,这种病菌害怕高温,因此尸体必须火化!”疾风想了想,“暂时就这些了!”
“我现在就去寄信!”德比没有行礼就急急地跑出门去,找传递信鹰,也没有人怪罪他失礼,拉姆瑟斯自是出门找自己人,告知注意事项。
很快留在办公室只有乌瓦曼德,这个留有一只马尾一队队长没有显得慌乱,疾风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倒是沉得住气。”
乌瓦曼德怔了下,苦笑:“现在我们离得太远,即使再担心也没有用,卡莫消息并不是很准确,他人现在只是留在西台和埃及边境沙漠里,所知有限……”
难得他现在还能冷静地思考,疾风沉吟片刻:“先等德比将预防方法传回去,看看情况再说。”
瘟疫阴影在医疗条件落后古代简直就是死神代言,埃及实施了军管而且刚刚经过内战,境封锁,不让任何人进入,除了上层人知道一些内情,大部分人并不知情,人们目光依然注视着起义军领导者每一个举动。
现在最惹眼却是王宫中即将举办宴会,这是从起义之后临时政府第一次在王宫中举办宴会,邀请则是底比斯各位有权有势神官们。
在底比斯几个最大也最有实力神殿神官长和稍微有些权利神官们,在二天前就接到了邀请他们前往王宫参加宴会请帖。
受邀请下级神官们都看着几大神殿神官长态度,一向为王室服务神官长哈穆特则因为早早地表态,宣布支持拉姆瑟斯并且将他起义合法化而受到拉姆瑟斯临时政府礼遇,早在一接到请帖,其它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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