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嘛,我只不过是融合了一点现代盘头的元素,让一些边边角角有些凌乱的妩媚感而已。真是的,没有审美观。
我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他。
那厮在那边哈哈大笑。
吃过晚饭,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也没睡,瞪着眼望着房顶。
我也看向房顶,黑乎乎的,虽然有月光照进来可什么也看不清。我说道:“哇!房顶好漂亮!”
他不说话,没反应。
“喂,我和你说话呢。”我不高兴的说。
“我不叫喂,和你说过了,可以叫我轩。”他懒懒的开口了。
“好吧,轩,明天我们就走了。”
“是。”
“吃完早饭就走?”
“是。”
“是不是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没有立即回答,空气一下子凝固了,沉默在暗夜里蔓延。
我的思绪飞出很远,明天就分道扬镳了,我该往哪里去,怎么回家,怎么生活下去。
好茫然。
我努力的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些,把这些想清楚。
突然觉得不对劲,咦?什么声音?像喘息声,又像风声,也可能是老鼠在肯床腿,总之,怪怪的,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我起身推推他,把他从神游之中叫醒。“你听,什么声音?”
那声音越发大些了,我俩侧耳倾听,喘息声越来越重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还有木床吱吱呀呀的叫声。似乎是从隔壁传来。
我一边思索着一边看向他,目光交接的一刻,我忽然明白了那是什么声音。今天猎户夫妇去买帮助生孩子的药,那这会儿他们一定是在…
我不由自主的愣住了,却不知自己脸上已绯红一片。
隔壁似乎越发激进了,亢奋的声音让人愈发耳热心跳,我紧咬下唇,稳住呼吸,想躲到被子里去,才发现自己的脸离他那么近,能感受到对方喷出的热气,左手搭在他的胸前,天哪!这个姿势也太…
待我要躲开时,已经晚了。
从他燃着火焰的双眸,我看到了他的想法,急忙拉起被子,却被他一把扯下,火热的唇覆上我的,干渴的喉咙似乎得到了滋润,滚烫却畅快。
难道我在期待这个吻吗?
他欺身上来,压在我身上,捧着我的脸专心的吻着。或许是那声音刺激的缘故,也或许是要离别的孤单,总之,不知为什么,我竟沉醉于这个吻。
不知不觉的回应着他,时而轻咬他的唇瓣,时而用力吮吸他的舌尖,因呼吸困难胸口强烈的起伏着。
他的右手竟离开我的脸庞,划过脖颈,抚上酥胸。
“啊!”
我忍不住一声低低的惊呼,好想推开他的手,却全没有一点力气。最要命的是那轻抚的摩挲竟带来无比爽麻的感觉,玉峰在他的引诱下竟越发高耸了。
他愈加狂放的揉捏着,惹的我娇喘连连,呻吟出声
头脑中残存的一丝清醒逼迫着我,伸手要推开他,可是却被他的双手紧紧握住,十指相交、相扣,身体却更加亲密无间了。
如暴雨般的狂吻落在我的唇上、脸上、玉颈上
胸口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身体被□淹没,下身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很不舒服。我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摆开了与他的契合,却在朦胧中见他用喷火的双眸定定的看了我一眼,喉头一动,然后一把撕开了我胸前衣服。
两只雪白的小兔子就这样弹跳出来。而他一口含住粉红的蓓蕾,用舌尖轻舔,辗转挑逗着。我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瘫软在他的怀里。
双峰已不再听我指挥,却在为他傲然的挺立着,蓓蕾也只为他开放。他毫不客气的在左边的花苞上吸吮着蜜汁,一只大手在另一边的雪峰上大力的揉捏着。
我在他身下早已溃不成军,随着他的侵袭吟哦出声,而不自知。
不知不觉衣服已褪到腰际,那灼热的□抵在下身蠢蠢欲动。他忽然一挺身,好坚硬的冲撞。使我浑身一片战栗。
一只大手从纤腰上一路下滑,竟停留在浑圆的臀上。他用力的握住翘臀与他的□紧紧地契合,若不是隔着最后一层衣衫,只怕他已经冲进来了。
他忽然抬起头,用炽烈却纯真的眼神看向我的双眸,沙哑着声音问道:“做我的女人,你可愿意?”
我大口的喘息着,命令自己清醒,我爱他吗?不知道。因为没想过这个问题。怎么可以和自己不爱的人做 爱呢?
“不。”我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他愣住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身上的热度都有些冷却了。
他徐徐开口:“为什么?”
我此刻已清醒了很多,回答道:“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你,只有和自己深爱的人才可以………”
仿佛又过了好久,他问道:“你爱别人?”
“不,我没有爱人。”
他定定的望着我,眼神中有疑惑、有痴缠、有不舍,但最终他还是翻身下去,平躺在外侧的床板上,望着黑黑的房顶说:“你是第一个对我说不的人。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对我投怀送抱,我都不屑一顾。”
我赶紧用被子盖住自己,稳定心神。
谁也不再说话,在黑夜的沉默中,我渐渐睡着了。
梦中似乎有人在轻抚我的面颊,听到一句话我该拿你怎么办。
自由飞翔
第二天,晴空红日、万里无云,吃过早饭我们就告辞上路了 。
走出茅屋没多远,就见那四人已从后面追来了,我心中暗想,轩还真是料事如神。四人皆抱拳行礼,问公子别来无恙。轩微微点了点头,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马文升答到:“我们追杀出三十里,已将一品堂的余孽全部斩杀干净,并探得口风,烈焰堂可能也要助纣为虐了。”
轩低眉略一沉吟,说道:“烈焰堂不是名门正派吗,怎么会与她勾结?”
王渊说:“具体详情我们也没有查出,可能是烈焰堂内部的奸细作祟,这次我们去渤海镇要万事小心。”
轩点头会意。
大熊急切的说道:“公子,你没事吧,那天看你受伤了,我快要急死了。好不容易把他们杀光了,又找不到你”
小熊也抢着说道:“是啊,公子,你怎么不给我们留暗号呢。”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了,赶路吧。”轩转身朝前走去,又恢复了那冷冰冰的样子。众人跟上。
我被他们说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唉,管他呢。
王渊走到我身边,轻轻问道:“你没事吧,那天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我笑了:“王大哥你放心,我福大命大,一点事都没有。你呢,你没受伤吧。”
他摇摇头,也笑了:“没有,我没事,可是公子却为了救你受伤了。”说着,他不安的朝前看了一眼。
而大熊似乎刚刚想起他家公子受伤是为救我,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吓得我停住脚打了一个冷战。
小熊笑嘻嘻的凑过来,说:“玉姐姐,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找到你们的吗?”
“不知道。”
他歪着头得意的笑着:“靠羽毛。”
“羽毛?”我不明白了。
“是啊,王大哥聪明啊,他说你的衣服是羽毛做的,起初我还不信。后来我们沿着羽毛多的一条路走,果然找到你们了。”
“你怎么知道我穿的是羽绒服?”我不解的看向王渊。
他笑笑,轻描淡写的说:“平常用心就行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王渊说道:“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的名字很好听,怎么会想到叫玉呢?”
“玉不好么,润泽以温,锐廉不挠,就像做人要透明坚硬。”
“可是,玉很易碎啊。”
“王大哥,你放心,我这块玉是钢化的,碎不了。”呵呵笑起来。
王渊也笑了,说到:“玉需要有水的滋润,才会更美。”
“是啊,我的家乡就有很多水,而且我也喜欢水。诗中最美的意境也总是和水有关。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边说边比划着。
王渊说道:“照你这么说,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也是美景了。”
“那当然,我原本不怎么喜欢《诗经》的,以为 里边都是些硕鼠、硕鼠,勿食我黍。七月流火之类的东西,后来看《还珠格格》才知道,原来还有《上邪》这样的诗,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山无凌,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好感人啊。你不知道,我以前好喜欢尔康的。”想起这部老电视剧,还蛮怀念的。
不过,我现在最喜欢的偶像是…张翰。征服我的就是那灿烂的笑容,洋溢着青春的自信与潇洒,给人无忧无虑的美妙幻想。王子啊!!!
前面轩的脚步忽然停住,害我刹不住车差点撞在小熊身上。我抬眼一看,那挺拔的背影又往前走了,一转头,才发现,王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他才缓缓说:“你果真不是本国女子,竟敢如此大谈情诗。”
我不屑的说道:“女子怎么了?女子就不能谈情说爱了?我最讨厌的就是封建礼教,什么程朱理学,害惨了中国女人。凭什么女人就要三从四德,凭什么男人就要三妻四妾。我告诉你,我东方玉将来若要嫁人,皇亲国戚、王侯将相一律不嫁,我是坚决的女权维护者。”说着,用力握了握拳,做加油状。
王渊眼底流露出一丝诧异与欣赏,笑道:“你这样的,不知可有人敢娶?”
我无奈,“我也这么想。”
众人皆笑。
小熊说道:“不会啊,我觉得玉姐姐很好啊。”
他是小孩,不与他计较。
树木逐渐稀疏,想必是到了树林边缘了。想到将来就可以在广阔的天地了遨游了,心情很是畅快。我不禁说道:“王大哥,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吗。就是有青山绿水,几间草屋,鱼儿嬉戏,小鸟欢唱的地方。”
王渊说:“我倒知道有一个地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