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一口后,是依依不舍地离开那娇嫩,“陪你!一起苦涩!”轻柔地道出话,一句。再次地俯身,喝过药一口。
望着东方晨那俯首的轻柔,目光灼灼。那俯身的人突然地抬起头,相望,彼此眼底氤氲的情意,浓,深,透。
良久,才将药喂完。
“雨儿,我出去下,就回!”忧心地落下一句话,是急忙地退出军帐。
梁雨倚在软塌边,手轻柔地抚过小腹,现下,已经好了很多。怔怔地抚上唇瓣,方才那夹杂着苦涩的吻,仿佛依旧,逗留。
“雨儿,给!”东方晨再次进来的时候,手上满满的都是各式的甜点,拿的心急,未装盘,只是用纸包包着。
将手中的甜点全数地放在茶几上,急忙地揭开牛皮纸包,执起几枚蜜饯,送到梁雨的嘴边。
唇瓣微微地开启,贝齿咬过,微酸的甜意,驱走了齿间那仅存的苦涩。
“好些了么?”
“恩。”急忙地点头。
“北疆的糕点没有京都的好,雨儿将就吧!”话完伸手,将茶几挪近软塌。
北疆的糕点?疑惑地抬头,望见东方晨额头的发丝凌乱,且已被汗水浸润,突然想到军帐内没有糕点,是特地出去买来的。手蹭过那粗糙的纸包,望着东方晨背过着的身影,心,是陷得,更深。
军帐外黎若叩响门沿,端进温水一盆,“皇叔,若儿来替雨儿换一下衣衫。”
“我可以!”伸手,接过黎若手中的铜盆。
“皇叔,这——”黎若正要开口解释,东方晨已进入里间,只留衣袍一角,在帘后,隐约。轻叹一口气,退出军帐,从骆天哲那里,黎若已经知晓,梁雨和东方晨的事,是感慨,原来那样清冷的皇叔,也有这样温暖胜水的一面。
拧干那温暖的棉帕,走至软塌前,瞧见梁雨只是倚着榻,沉思,小声地唤道,“雨儿!”
听闻唤声,回过神来,唤道,“父王!”是清甜带着娇羞,一丝。
放下软塌厚重的锦幔,才小心翼翼地揭开棉被,入目那触目惊心的殷红,让东方晨秀眉皱起,甚是的心疼,想到雨儿以后每一月,都会有几天要忍受这样的折磨,他宁愿她,永远不要长大。
“父王?”瞧见东方晨是怔怔的望着那被污血沾染的亵裤,是疑惑地开口。
“雨儿,父王帮你换一下,衣裤,可好?”
身体微微地一怔,轻轻地颔首,脸颊突然地飞上两朵红晕,甚是的娇羞。
小心翼翼地褪去那条锦被染红地白色亵裤,引入眼帘的莹白的娇嫩肌肤,沾染上殷红,斑斑,却称着那莹白,更甚。
手中的棉帕,是轻柔地擦拭,抚过那娇嫩的时候,手甚是的颤抖。体内热源疯狂地涌起,冲击着下腹的欲望,急忙地念叨清心诀,以内力压制住。才得以,继续手中的动作。
良久,才换上干净的衣衫,梁雨的脸满是通红,想到刚才的自己,是完全地暴露在眼前人的视野,红晕更甚,已是灼热。
东方晨换了被子和床榻,让才梁雨再次地躺上,扳过那柔若无骨的娇小身子,倚在自己的胸膛,“雨儿!”轻柔地唤道,伸手整理梁雨额头的乱发,脑海里,再次地回荡起,那方才的画面。
急忙地再次念叨清心诀,才将那疯狂的心跳,平定。
“雨儿!休息吧!”
一手轻拍着锦被,另一手执起玉箫,吹奏。
“恩。”应道,嗓音里满是娇羞,急忙地将锦被扯过,来遮掩灼热的脸庞,清灵婉转的箫声里,阖眼。
第4卷 第6章 表白一
接下来的几日,梁雨均是躺在软塌上,像个重伤患者,被东方晨是重点照顾。一丝一毫,均是不嫁任何人之手,连黎若偶尔想帮一下忙,也是被东方晨,是断然地拒绝。
将军营里的所有事务,全数地扔给骆天哲,是故,后者不得不一整天地呆在军营里,手拿着宗卷,是唉声叹气,不停地抱怨。但抱怨之余,是偷笑的欣喜,因黎若忧心他,总会做上较多的东西,犒劳他,以堵住那聒噪的嘴,以免去打扰东方晨。
首次用他晨亲王的腰牌,遣唤军营的皇家骑兵和随行的军医,去了一趟,离北疆最近的苏城,是快马加鞭。不为任何事,只为去寻找所有的医理药经。
现下,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书籍,是堆满了原本只有奏章和布阵图的明黄玉案。
是倾身,细细地阅览,尔后,是窝在药罐前,悉心地改进,将那些药膳力求达到最佳的效果,是没有任何的苦味,一丝。
在软塌上慵懒多日,梁雨是早已厌烦。
今日终于,终于可以起来。
气温较暖,似已开春。
没有披上外衣,是赤着脚,在帐内里间软软的绒毯上,行走。
伸个懒腰,舒展下自己的身体,捏捏腰上的游泳圈,似乎脂肪层又厚了许多,皱眉。急忙地扑到一旁的衣柜,寻找里面的那粉色绫罗的郡主礼袍,那最显身材的衣衫,一件。手忙脚乱地套上,腰上的绸带,已经无法系紧。
“啊!!!”抑郁地大喊一声,扔掉衣衫,平躺在绒毯上。郁闷啊!怎么长肥那么多啊!
窝在小厨房里煎药的东方晨,听闻梁雨的喊声,迅速地将炉上的药罐端下,搁置在一旁的木凳上,身子一跃,急忙地奔至军帐。
“雨儿,怎么了?”锦幔刚揭起,便瞧见梁雨是躺在绒毯上,心忧地跨进里间,喊道,“雨儿?”
“父王!”从绒毯上缓缓地直起身子,应道,抑郁地开口,“父王——”
“怎么了?雨儿,你——”疑惑地望着梁雨,那紧皱的柳眉,让东方晨甚是的忧心,“雨儿,今天的汤药——”
未有回话,只是扑到东方晨的怀里,同时,将那话语,打断。那温暖的怀抱充斥着满满的药香,将原先那淡雅的沁香遮盖,柳眉是皱得,更紧。
“雨儿,我去把汤药取来,怎样?”将纤长的手指,插在那凌乱的秀发里,轻柔地梳理着,道,“先把汤药喝了,出去——”
“现在就出去!”猛地一抬头,额头,撞上下巴,生疼,不由地喊出声,“哎呦!”
“怎么了?”急忙地询问到。
撅着嘴,摇头,“我要现在就出去!”撒娇地道。
“汤药,不能不喝!”秀眉轻蹙,略微地责备道,“加了很多的蜜水,没有苦意的!”
蜜水,正是那个罪魁祸首,自己现在的腰身,是粗了很多,急忙地喊道,“不要!”
“雨儿——”东方晨欲想再次地劝导。
一莹白的手指梳在唇瓣前,将他的话,硬生生地阻止,“一、我不要喝药!”停顿了须臾,在伸出一根手指,“二,我现在就要出去!”
略带严厉的嗓音,是撒娇的威胁。
“不要喝汤药,是做的不好么?”怯怯地问,俊秀的容颜上,满是落寞的神色。
“不不!”急忙地摇头,“父王加了太多的蜜水,雨儿长肥了,衣服——都穿不下了!”将那自己最是忌讳的因由,道出,脑袋垂得很低,深深地埋进那温暖的怀抱里,药香正一丝丝的淡去,那熟悉的淡雅清香,沁入鼻翼,至心扉。
落寞褪去,展颜,轻笑地开口,“衣衫穿不下了,不是长肥,是长大了!”双手轻柔地将八脚章鱼似得挂在自己的身上的梁雨,扶到地上,收回手掌,按在那尽数散开的青丝上,比划着,“你看,都到父王这里了!”脑袋靠着的地方,恰好离心是最近。
“可是——”伸手,扳过东方晨的手,搁置在自己的腰线上,“这里的肉还是很多啊!”
“没有啊!”摇头,眼底闪过狡黠,一丝,稍迅即逝。
腰间的手,突然一紧,整个身子被轻易地提起,双脚凌空,灵动的秋水眸子恰巧望进那深邃里,是沉醉。
有脑袋是缓缓地靠近,额头相抵。贝齿轻咬唇瓣,双眼是缓缓地闭上。
良久,那轻柔地唇瓣还没有,落下。
“雨儿,你还没洗漱,眼角还留有脏脏的东西呢!”轻柔地嗓音,突兀地响起。
“不要!”气急地喊道,慌忙地伸手一推。身子被腰间的手一拉,两人是一同地,往地上倒去。
“雨儿,你是重了很多!父王,都拉不住了!”待两人是以一上一下,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绒毯上的时候,东方晨是嬉笑着开口。
“就是,呜呜呜呜——”使劲地揉揉眼睛,却未有挤出眼泪,一滴。
“别哭,别哭。不重,不重!”急忙地安慰道,未能瞧见那小脸是否真的有晶莹,心一忧,那安慰是甚是的手忙脚乱,“不是胖,是长大了!”急忙地否决自己方才的话。
怀里的哽咽声,却是依旧,只是良久,都未有凉意,浸染衣衫而袭上肌肤,传来。
手臂横亘,揽过躺在自己的身上的人儿,嘴角勾起一抹笑,很深,深至眼底,轻柔地开口,“雨儿,你还记得,你曾许下的心愿!”
贴在胸膛上的耳边,那平缓的心跳声里突兀地插进话,一句。摆弄着手中的发梢,是疑惑地问道,“心愿?”
“是心愿,你忘了么?”头微微地抬起,望进那灵动的秋水眸子里,淡淡的一层疑惑的朦胧,失望,从心底漫延开来,是一丝一丝将欣喜侵蚀。那,终究是童言——
“忘了,那算了吧!”尽量地将语气平淡,徐徐开口,却掩不住,那浓厚的落寞。
“父王,到底是什么愿望?”直起身子,跨坐在东方晨的小腹上,扯着两只手,是急忙地问道。
“真的——想不起来了?”轻轻地一跃,身子是轻巧地直起,身上的小人儿未留意,是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