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丈以外还有群竹楼里所属的住所,每日都会有人过来张罗打点饭食。他们训练有素,往来间往往轻手轻脚,并不曾打扰在竹舍里的主人。这一餐名为早饭,实为午餐,菜色不多却精致。
林海如见梅若影近日食量减少,但一日总要用上五六餐。而身上却总不见长肉,身上骨骼也几乎隐约可见,但腹部越发圆胀,甚是恐怖。他怕胎儿长得太大,出来更是不易,从半个月前就吩咐了下去,饭食少荤多素、少肥多瘦、少蛋奶多杂粮,只求那个看上去已经很可怕的肚子不要再长了。
梅若影吃了七分饱,却见林海如总是吃吃停停,眼光若有若无地往自己身上瞟,不用思考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叹口气,停箸,不吃了。——这算什么事,孩子都快出来了,连吃东西都不能尽兴,简直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孕回到解放前”。
林海如也察觉到梅若影似笑非笑的神色,他毕竟不是那个耍泼无赖的颜承旧,脸上一绷,道:“有什么好看的,吃饭。”
“不吃了。”梅若影只是笑,笑得格外无赖,软趴趴地靠在林海如肩上。
“今天就吃这么点?”
梅若影咬着他耳朵道:“谁叫你如此秀色可餐,为夫看你一眼就饱了。”
林海如没防备他这么耍泼无赖,身子剧震,险些忍不住就要把梅若影推开。梅若影是知道他这习惯的,林海如幼时被当作女孩养了几年,后来又屡遭波折,到了青阳宫寄人篱下,向来看重洁身自爱。更何况在自己面前充惯了类似兄长之类的角色,要他在私人房室以外调乐,委实是挑战他道德底线。
林海如见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知他又觉难受,不过是借着调笑转移注意罢了。于是放下碗筷,叹气,道:“你倒越发和颜承旧学到一块去了,这么个痞相,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废话,几年下来,什么该干部该干的事情都干过了,两个小的其中一个还不是你下的种?梅若影心里是这么想,不过很好心的没说出来,又舔弄他的耳廓,那上面有很细很软的白色的绒毛,十分可爱。
林海如根本抑制不住渐渐开始颤抖的身子,眼神变得浑浊失神。
“别人怎么想怎么传的我才不怕,你怕吗?”
梅若影的声音终于让林海如找回一点理智,侧身抱住梅若影,饭也不吃了,反正是不敢让他再这么玩火玩下去。他自己起火难扑还没什么干系,怕的就是丧失理智把他伤了。
梅若影含着笑意看他板着脸将自己抱回卧间。入房的时候,林海如看见门口那桶热水冒着稀薄的水汽——夏日炎热,水凉得也慢,何况是木桶装盛——应该可以入手了。便把梅若影放回榻上:“今天的…”
这回变成梅若影脸上有些挂不住:“我自己来就好。”
林海如瞪他一眼:“这么多日都过来了,还怕了这一日不成?”说完就去给他去除衣物。
窗外的清风徐徐入屋,阳光也猛烈得紧,林海如去还怕他着了风,只是解开衣带,让衣服松松挂在他身上,接着就去脱他下裤。
3(销魂不销魂?~~~)
衣物下的皮肤白皙得几近无暇,只隐约还留有些曾经的印子,形状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浅色斑痕。聂怜、聂悯都说消到这样已经是奇迹,想要再好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对过去的一个留念。
梅若影任他脱下裤子,安慰自己——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反正改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是,这么亮堂,实在还是很难受这种羞耻的感觉啊!更何况……。
感到下半身已经没有外面的布料做掩饰,里面的一切暴露无遗,梅若影咬着下唇,恶狠狠地诅咒聂怜。原来聂怜借口担心“侄子”临盆不适,亲自做了一个十件套的扩张具送来,谆谆教导颜承旧和林海如每日给他使用。
林海如单看梅若影下体,跨上封了一个皮带,上沿恰顶着那滚圆的腹部,愈发显得它的膨胀。皮带前方连着两条窄带从若影腿间穿到后方,连在皮带后方中间一点。那脆弱敏感的部位自然是暴露於外,而后面则被紧密结实地封闭着。
他神思有些不属,心想——聂怜那个老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弄来了这么写奇怪想头,做出此等淫邪器具,只怕聂怜身边那个老皇帝私下里被他折腾不少。
好在林海如深沉惯了,心里想事,手上却不停,迅速解开了皮带前后两端的连接。
梅若影有些不适地缩了缩,终究是没有躲起来。这时候的他,耳朵根又红了,哪里还有刚才吃饭时那种作恶多端的神气?
束缚被解放之后,只见他身体中被纳入一个比成年男子拳头尚要粗上两分的玉栓,因为粗而且长,尚露了一两分在外头,以至于他的身子完全闭合不上。
尽管已经看了不知多少回,林海如还是觉得喉咙发涩。那里面的热度和紧窒舒适他怎会不知?尽管连续换了几套玉栓,越发撑得扩大了,却也更看得出外部圈箍着玉栓的部位的不堪重负,那种紧绷的美态难以言喻。
若非林海如对自己控制极强,恐怕就要化身为禽兽,置理智于不顾了,也难怪这等事情颜承旧勉强忍耐着做了两回就不敢再接手,死活推给林海如。
林海如探手牵住玉栓尾端的银链,仅仅是如此轻微的震动,也让下面的人感受到了,不由自主地紧绷。
“可以开始了吗?”
梅若影侧身卧着,背对林海如,完全说不出话,是、只轻微点了点头。
“嗯……”
被那种超过承受的粗物抽离的不适让他完全不知所措,直到七寸长的玉栓被完全抽出身体,梅若影一直止不住浑身的颤抖,那种几乎要被撕裂的感觉是怎么也适应不了的。到了最后还只能轻轻喘气。
“好点了吗?”林海如拿来蘸了热水的布巾给他拭汗,雇了片刻才得到个肯定的答案。
林海如有些担心,到今日,聂怜所给已经换到第九根了,只是第九根已经如此艰难,第十根又如何容纳?若影体质特殊,身体久折腾也不见松弛,恢复得很快,若是不能连续使用,只怕这些时日扩张的成果又要倒退。
4(销魂哪~~销飞你魂~)
梅若影一动不动地停着,牙关咬着,眉毛蹙着。林海如见他难受至此,问:“他们又闹你了?”
梅若影轻轻点头,连说话的力气也几乎没有。刚才被取出的过程里,腹中的混小子给闹得不安分,这时就狠狠地给他来了几个拳脚相加。林海如去摸他腹部,果然胎动得厉害,便有些紧张,定了定神才道:“你等一下,我取针来。”他还没走,袖口就被牵着,但见梅若影只是摇头。
直过了顿饭时间,他才徐徐长出了一口气,道:“我身子软得紧,你扶我起来吧。”他少有示弱的时候,若是示弱了,那就的确是已经几乎动不了的境地了。
林海如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把他半扶半抱起。梅若影靠着他站了盏茶时间,走了几步,才终于缓过劲来。
“放开我吧。”
“什么?”但还是依言放开。
“门外那桶水,倾半脸盆端到屏风外来。”
这回知道梅若影要干什么了,于是照做。水倒入脸盆,热手的程度,端到屏风外,站起来,但是就是不出门。
梅若影狠狠瞪他一眼:“为夫要出恭,夫君大人是否也要亲服侍?”
但见林海如一脸担忧,完全没有避讳或不愿的表示,梅若影才又无奈叹道:“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快出去。”眼见林海如十足不情愿地掀开竹帘出门,才慢慢转到屏风后。现在关系虽然很近,近到几乎不分彼此,但他还是习惯在一些小事上隔开距离。
与家人相处其实是门艺术,处的好的,总也不会觉得对方烦腻,处得不好的,什么时候就变成“摸着老婆的手,如同左手摸右手”——一点感觉都没有。况且他们这一家子,个个都是个性强的人,他梅若影又是一人侍两夫,一天两天挤在一起还算是相濡以沫,但天天挤在一起,难保没有哪天两看相厌,要相忘于江湖。
其实也是他自己觉得有愧於那两人的感情,以至于如此患得患失,那两人但求他能平安,哪顾得这许多。
清洁完身体,回到榻上,又是一身薄汗。好在去除了嵌在体内的物体,孩子也安分了下来,虽然疲惫,至少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阖上眼又欲睡去,这些日子他是越发渴睡了。但听门帘响起,知道是林海如已经进来。梅若影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要把他拉到身侧。
“别淘气,先把今天要用的上了。这是最后一根,以后再没有更大的了。”
听他如此说,梅若影猛地睁开眼,果见林海如手里提着一个熟悉的木匣。他将木匣放在床侧,打开翻盖,又将刚刚用过并已经洗净的玉栓放进去。里面放着粗细不等的其余九根玉栓,皆是球头圆身。最粗那根只比婴儿头颅稍小。
“至少停一天吧,怪难受的。”
林海如也知道很难受,刚才胎动得厉害,显是这东西进去出来给迫的,若影有些吃不住力。但还是没允:“到明天再用,就怕还要扩张许久,苦的还是你自己。不如现在先放进去了,至少还有前面的基础在。”
梅若影想想,也觉有道理,只好点头。
那粗物上虽然抹了药膏,但它比之前一枚粗大更甚,还是难以进入。前一枚已经很紧,这一枚要进去又谈何容易。林海如试了几次,梅若影紧闭眼睛忍耐着不适,小巧的下巴不断在枕上摩挲,额上冷汗丝丝直冒,却也总不能纳进体内去。
林海如有些着急,适应了这许久还紧成这样,到时如何容下婴儿出来。看他难受得厉害,终于还是停手。
5(酝酿中。。。。。。)
林海如见这情况,觉得还是用聂怜教的那法子。只是委实有些龌龊,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
他这一番思索就是许久,小影渴睡,身体里没了东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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