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还是很气,于是左腿一旋,猛地朝他肚子踢了去。
方丈硬受她一脚,飞出去好远,捂着肚子难受的趴在地上,挂在佛珠的手颤抖指向她,“宫公子,老衲过了今年便是花甲,老衲……不可能跟你……你可是认错人了!”
手边的僧侣看见方丈被打趴了,本来想过来搀扶他的,可一想到他们刚才口中说的话,又觉得出手实在不是很妥当,于是个个冷眼旁观,方丈趴在地上,好不凄凉!
宫一瓦看了看轻易被她踢出去的人,又低头看了看脚,心想,她这脚有没有那么大的威力?!
并且以他的武功不至于连一脚都躲不过呀,退一万步说,即便他不躲,也不会有这么惨啦!到底在搞神马毛线?!
皱眉,跨步上前,居高临下看他,“方丈,你说你认识我怎么了?我又不会吃了你,更不会阻止你的修仙大业,我之所以巴巴的跑回来不过就是想确定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当然,依现在你我的关系,我跑回来纯粹是缺心眼加弱质,但是吧,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以德报怨,如果我不弄清楚,我晚上会睡不着,睡不着我就容易胖,胖了我就更生气,生气我就又睡不着。”
“所欲,我是为了我的身体和情绪跑回来的,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到底在紧张什么?怕我缠着你不放?靠,我宫一瓦是那种人吗?”
方丈被她的口水喷了一脸,外伤内伤浑身上下都是伤,他是真的弄不懂这位宫小施主到底想要干嘛,苦脸道,“宫公子,老衲真的对你说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老衲确定你认错人了!”
“你!”宫一瓦更怒,又想踢他一脚,硬是忍住了,“好,很好,特别好,方丈,我宫一瓦现在正式通知你,你丫的从现在开始就是我宫一瓦的仇人!”
话说完,转身气呼呼的离开,走了没几步,又退了回来,重新补上刚才没落下去的一脚,对他哼了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她前脚一走,后脚几名弟子便迎了上来,将他扶起,各自带了莫名的笑意,隐忍而不敢发。
方丈也呕,他不是打不过她,可是他是得道高僧,又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只有默默的忍受,默默的吐血。
皇甫曜璟这边踏出凌云寺的界限便遭埋伏。
来的人不少,起码也有百十号,且看样子应是些经过特别训练的人。而他这次出宫仅带了几十人……
心下冷笑,他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要他命的机会
尉迟茷封和北冥越御第一时间奔向皇甫曜璟的身边严正以待,而苏乐伦跟看好戏似的,环了胸靠坐在銮驾上,不知从哪儿扯了根儿草含在嘴里,眯起桃花眼看着将全部人围在圈内的黑衣蒙面人。
两拨人都没有说话,对峙了很久。
直到黑衣人自发散开一条道,从外走进一个同样身着黑衣的挺拔男子,只是他的头上罩了一方斗笠,看不出他的样子。
他状似看了一眼皇甫曜璟,仍旧不说话,而是缓缓抬手一招。
一圈儿的黑衣人见到,纷纷目露凶光,杀了进来。
顿时场面混乱而血腥。
皇甫曜璟几人并没有动作,只是冷冷的盯着前方的斗笠男。
眼看着局势呈现弱态,尉迟茷封看不下去,倏地加入战斗。
有了他的助力,倾势有所还转,但是对方人多势众,普遍战斗力皆比较强,是以打起来十分吃力。
接着,北冥越御收到他家老大的指示,也上前,厮杀了起来。
“喂,皇上,需不需要鄙人出手帮一把呀?”苏乐伦贱贱的笑。
皇甫曜璟总算瞥了他一眼,“不需要,继续吃你的草吧!”
苏乐伦抽了抽嘴角,索性将脑袋靠在车沿上,假寐起来。
突然,所有的黑衣人不再与场上的人厮打,而是将目标全部集中在皇甫曜璟身上,齐齐朝他攻了过来。
皇甫曜璟眸光闪过讥笑,单手背在身后,用一只手轻轻松松解决他们。
所有攻击他的人,还没能碰上他衣裳的一小角便被他打了出去,心脉俱碎躺在地上。
突然,所有黑衣人又快速脱离战斗,狼狈跑窜了出去,不一会儿消失在几人的视线范围内。
皇甫曜璟皱眉,晃眼间似乎少了什么人。
想起了什么,心尖一跳,沉声,“裴卿言呢?”
尉迟茷封与北冥越御二人一门心思全在他家老大身上,是以根本没注意周围的其他情况。现在听他问起,尉迟茷封迅速掀开所有马车的车帘,都没有裴卿言的影子……
“该死!”皇甫曜璟低咒,凤眸绿光蓬燃,甩袖往凌云寺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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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12…17 8:48:38 本章字数:6881
“该死!”皇甫曜璟低咒,凤眸绿光蓬燃,甩袖往凌云寺方向赶去!
第一次,有些慌……恩,他家丫头最好没事!否则……
他刚一走,风紫魅倏地睁开眼,许是想起了什么,也跟了上去。舒葑窳鹳缳
北冥越御和尉迟茷封自是不敢怠慢,纷纷赶了去。
宫一瓦憋着一肚子邪火,一路上的花草没少遭殃,正当她呲牙咧嘴批斗方丈的时候,一股劲风向后袭来,刺入她的骨头,惊得她凉了后背渥。
于是停下脚步,暗吁口气,斜眸向后,“你是谁,为什么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后?”
“想杀你的人!”
是女人?缆!
宫一瓦惊讶,又倏地回想起昨晚的风月娘,敛眉,刚准备说了点什么,脖子一疼,眼前一黑,恍惚间瞥见一抹翠绿衣裙,而后没了知觉。
“萧钦,你***到底什么意思?”双手双脚被绑坐在凳子上,宫一瓦怒红了眼盯着面前站着的蒙面男人。
别说她不蛋定,她可是被一盆冰凉冰凉的水给泼醒的,醒了之后就发现自己像被绑牲口一样绑在凳子上,要是她不火,说得过去吗?!
眸光划过惊讶,仅仅一瞬,伸手取下面上的黑巾,萧钦抬眸冷寒的盯她,“既然你知道了,必然知道我抓你来是为了什么。”
“老子怎么知道?”宫一瓦四肢用力挣扎,“***,你一定要这么解决问题吗?”
萧钦二话不说,提手给了她一巴掌,“这就是我解决问题的方式!”
嘴角溢血,宫一瓦停下动作,双目通红,彻彻底底怒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打女……靠,打一个全身被绑着的男人算什么男人?你有本事放了老子,老子跟你单挑!”
蛋疼!差点就说露了嘴!
“不,我不跟你单挑。”萧钦又重重拍了几下她的脸颊,“我会折磨你,直到你在我面前断气!”
宫一瓦嫌恶的扭开脸,朝地上吐了一口血,“你开口闭口要我死,你倒是说说我把你怎么了?让你恨不得杀了我而后快!”
“为什么?”萧钦咬牙,一把扯过她的发,狠狠往地下拉,“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不得将你生剥了。”
嘶~他是预备将她的头发全部扯光吗?
宫一瓦忍着疼追问,“就算你要把我生剥了,你也得先让我知道原因,让我死也死得明白!”
萧钦凝眉恨冷的盯看她好一会儿,才道,“好!”
“既然你要做明白鬼,我今天就让你明明白白去见阎王!”
话毕,握住绑住她身子的椅把,倏地将凳子旋转,面向床榻的方向,“看见那张床了吗?”
她又不是瞎子,那么大一只,能看不见吗?
宫一瓦翻白眼,点头,“恩,看见了,一张大床。”
“他就是死在那张床上。”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失落,宫一瓦不由偏头看他,见他双眼微红,竟在忍泪,抽了抽嘴角,“亲,你能不能先说说那个‘他’是谁?”
看见人家在哭,她理应滥发下同情心,可是,亲啊,她现在是被人绑着,又打又骂又拽头发,说不定等下还会杀了她,请相信,这个时候,她是真的没法子同情他,因为所有的同情都用在了自己身上,没空管其他人是哭屎了,还是直接屎了。
她倒是希望他现在直接屎了,要不然一会儿屎的就是她!
她的问话似乎惹恼了他,萧钦忽的抓起她的领子,又给了她一耳光,脸上布满阴霾,“事到如今,你不但没有一点悔过之心,还在一边说风凉话!”
宫一瓦被他连续两巴掌打得头昏眼花,妈的,她不就小小问了一句死人是谁,他竟然给她扭曲成这幅摸样,牵了牵泛疼的嘴角,讽刺,“你丫的是不是耳屎多了听不懂人话,你哪个洞敏感的察觉出我说的是风、凉、话。”
萧钦哼了声,甩开她,继续,“皇甫骁垨,不陌生吧?”
他?!
宫一瓦愣住,还真是皇甫骁垨,可是他死了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承认有想过报仇,可不没来得出手吗?
萧钦见她呆滞的样子,以为她总算记起来了,“怎么样,还说我是冤枉你?”
“我没有杀他!”宫一瓦睁大眼直视他,用眼神告诉他,她没有撒谎。
“你还狡辩!”萧钦气得拽紧拳头,“你父亲寿辰那日晚上,就是你将他的头生生拧下来,残忍的放在镇远将军的床头。”
杀了杀吧,还把人的头放在亲爹的枕边……确实有那么丁丁残忍!
宫一瓦咽了咽口水,“不管你说什么,人不是我杀的!”顿了顿又道,“既然你对他的事这么上心,想必你也知道那日他对我做的事。你觉得我在中毒的情况下,晚上还能有那功夫爬到他的房间将他的头弄下来,再送到他爹的床头?!”
萧钦被她问住,低头沉默片刻,才道,“即便不是你亲手杀的,也跟你脱不了干系。”
宫一瓦抽了抽嘴角,有些疼,两边的脸颊想必现在已经肿了,看他的眼神也随之寒了下来,“跟我脱不了干系?我到现在都还遗憾,没能亲手杀了他!怎么可能让其他人替我代劳?!”
***;两次被折磨,全都是因为皇甫骁垨;他死也不死得干净点,还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