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是没做过,不过男性的本能加上依样画葫芦,他的啃咬,仍是让元晰也起了反应。元晰的皮肤很棒,啃咬过后就的一片粉红,那是很淫靡诱人的色调,再加上他现在半闭眼睛喘息,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来,只要是雄性动物了,怕是都想上钱蹂躏一番。元初当然也不例外。这个时候也没人顾得上什么狗屁理智,他开始疯狂地在元晰身上掠夺,兽性毕露。
“初,轻点。”真是个鲁莽的小子,皇帝,要来得有技巧得多。
元初果然放轻了手脚,却是一脸的邪笑,他附下身去咬他的耳朵,而后轻轻说:“别拿我跟狗皇帝比,晰儿,专心一点。”
元晰苦笑,适才的得意让他忘记了元初也是只深藏不露的老虎,又点后悔刚才把解药给他了。
元初可不管那么多,他细细地享受他的肌肤,看着他喘息,令他的欲 望高涨,他享受那种挑逗的快感。不能怪他,一切都是元晰自愿的不是?
元晰的身体很快变得更热更敏感,元初并不像是一个新手,他很懂得享受,并且也很懂得如何让他也感到享受,这点是他和皇帝最不同的地方。
很快,两人衣物甩了一地。
“初。。。。。。初儿,你。。。。。。”欲 望渐渐盖过理智,元晰一下子表达不清自己的意思。
元初却是知道他的疑问,蓦然抽回手,反用双手抱住元晰的头,用力地吸吮他的唇舌,然后趴到他是耳边说道:“晰,别忘了,我是从哪里出来的。”其实,只是在前世的时候随着哥哥看多了AV,而,同样随着他哥哥那位身为腐女的女友,一样看多了GV。原本他是没又什么感觉的,只是如今真的用到人的身上,竟是如此有效果。
而且不仅的元晰,他其实也是一样,难以轻易发泄的火气同样在折磨他的理智,他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紧致的处所,来使那种肉体上紧绷的痛苦的愉悦好好地发泄出去。
故而他的喘息也变得粗重,他终于耐不住了,于是,他拉一把元晰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然后说:“坐上来。”
元晰调皮地咬了一口他的鼻子:“我不,是你想要,自己来。”
“原来你不想要啊。”元初装的一脸的讶异和可惜,一副随时准备起身离开的样子。
“混蛋。”元晰压过去,恨恨地骂道,而后老老实实地起来,跨坐在元初面前,轻轻摇动。
“晰。。。。。。”元初的语义开始含糊:“我终于知道,皇帝离不开你的原因了。”
元晰轻轻摇晃,一面发出细细的喟叹,根本无暇理会元初说了什么。
此时元初反客为主,他变得急不可耐,他将元晰再次压在身下,毫不客气地用力抽动,速度又快又急,弄得元晰吟声连连,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所以元晰只能紧紧抱着他,脑袋一片空白地沉溺在痛苦与愉悦共同相生的海洋里。
两人就那么毫无节制地闹了一整个晚上,直至天快亮了,才双双累得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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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密室里见不着太阳,但两人仍是从“满园春色”中醒来。
元初显得很淡定,穿好了衣服就坐在床边盯着元晰看。两人还都没来得及洗澡,所以昨夜激情留下的淫靡痕迹仍是布满整个幔帐,元晰身上的吻痕和某些液体尤为明显。
“看我做什么?”元晰撇撇嘴,不以为然地偏过脸去。
“好看啊。”元初的声音略带笑意。
“自己照镜子去!”两人长得还不是一样。
“我可以自己照镜子,可是——”元初带着小小的恶作剧将脸贴过去:“可是我能自己做吗?”
元晰一把推开他,不屑地冷哼一声。
“喂,昨天先给我下药的人可是你。近日何必如此冷淡。”元初非常之不要脸地装委屈。
“若不是你迟钝,我何必出此下策再让你看不起我一次。”元晰仍是冷着脸,赖在床上,一点想穿好衣服的意思都没有。
“有些事情你不明说我哪里知道?”
元晰大怒:“有些事情是可以随随便便明说的吗?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不会自己用脑子想的吗?”
元初苦笑,他可从来都没又说过自己聪明。况且,人类的感情仍旧十分复杂,他现在是在学着理解和感受,元晰心思那么重,哪里是他轻易便能看穿的。
如今看来,元晰有些莫名其妙的幼稚举动,莫不是因为他喜欢他?他真的喜欢他吗?元晰的感情太飘脱,让人很难抓得住。不是元初不愿意相信他,而是元初对此完全没又把握。说实话,元晰把自己埋得太深,或许连他自己都忘记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这叫别人如何敢有把握。
“好。那就算是我的错,我们不吵这件事情了。可好?”与元晰吵架,无论对错,怕是最先认输忍让的人终会是自己吧。
一部分的真相
元晰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但终究不是不懂事的人,于是还是忍住了。
“有些事,你是不是该和我说清楚了?”元初又道。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不知为何,元晰别过脸去,似乎这个话题让他十分不愉快。
“你和皇帝,究竟怎么回事?”明知道这个问题会令元晰难堪,他仍是问了。
元晰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而且无所谓:“颜世轩想权想疯了,元徽行就利用他这点,设计他串唆我母妃干的。六年前我十一岁,那天我被下了药,父皇也很醉,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一步步设计好了的。总之,我被送到他的寝宫,其实在此前他根本没见过我几次,居然没认出我是他的儿子。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勾着唇笑,极尽讽刺之意。
“你知道有我吗?”
“不知道。那时候傻傻的,和元宓一样。”元晰笑着,盯住元初的眼睛:“和他一样不受关注,和他一样只想平平安安在宫里过活,和他一样不想和任何人争什么。可是。。。。。。”他的笑容绽得愈来愈开,可眼中的水色却愈来愈重。他的声音又些干涩,却仍旧是在笑着:“你真以为我那么幼稚,你真以为我无缘无故喜欢拿元宓出气?初儿,六年前,我和他一样,一样有一双让你喜欢的干净的眼睛。六年之后——”他嘲讽地指指自己赤 裸的身体:“我变成这样,他却仍旧是原来的样子。初儿,你知道我有多妒忌他吗?你知道吗?我们的父皇,他可以拿我当□一样玩,但是他却将元宓保护得好好的。为什么?我们同样是他的儿子啊!区别在哪里?在哪里?”他显得有些激动,他挥挥手想站起来,却又颓然地坐回去。
元初不说话了,伸手将元晰搂在怀里,紧紧地,一句话都不说。
“他有他的母妃疼他,而我的母妃却把我送人——用最不堪的方式送人。连你,连你都想将他护在羽翼之下,为什么?我和他又什么不一样?初儿你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不妒忌他?我要怎么样才能不恨他?你说啊!”
“那不是他的错,晰。”
“不是他的错?”元晰从他怀里挣扎着起来:“对,他没有错。你们所有的人都觉得他没有错,他是好人,他理应受到所有人的关爱和保护。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狠毒,我心机重,连你都可以厌恶我!”说着说着居然想要哈哈大笑。
“晰。”元初按着他,亲吻他的额头:“也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错,全部都是。造成这些错误的人、不该存在的人,我们一起让他消失。”他眼色如墨,深不见底,可嘴边含着的你抹笑容却是冷厉无比,嗜血、杀戮和阴毒,全部都包含在那抹淡淡的笑容里面。
“没错。你说得对。我要让他们消失。。。。。。不对,我要把他们踩在脚下!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你一直都会帮我,一直,哪怕你心里其实是看不起我的、哪怕你心里是厌恶我的,可是你都会帮我,对吗?”他一次一次不厌其烦地向元初确定着这件事。
“我会。”对于元晰,他一向是很有耐心。
“我们就快没有时间了。”对那个皇位虎视眈眈的所有人,近期都将会有大动作,包括皇帝也不会坐以待毙。他们该按兵不动等待坐收渔利,还是出其不意抢先出手?这都是正待解决的问题。
“本来昨天就是为此事而来。结果。。。。。。”元初的笑容里,不禁掺染进一丝邪魅。
元晰轻咳一声,一把推开他,然后才找了个毯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现在裹起来会不会太迟了?”元初不怀好意地说道。
“初儿!”元晰有些愠怒地涨红了脸。
元初吐吐舌,耸肩摊手:“昨天宁仪来找我了。”
“她愿意拿出那样东西吗?”元晰一听来了精神,急切地抓住元初就问。
“她说我们只要能做到让安王不去萧燕她就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只是,你确定那样东西有用?”皇帝气运正足,死人的东西怕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先皇的遗照,总有它的用处。我又没有要拿着他同父皇硬碰硬。若是没有用,父皇何必同皇姑一直那么客气,想也是对她手里的东西多少还有三分忌惮,再加上她为人聪明识相,不会因为有所倚恃而轻易挑战父皇的权威,才使得她在宫中一直有着超然的地位,活得安然舒适。”
见他仍是一口一个父皇的,元初这才想起,元晰从未却皇帝表示出明显的恨意,于是,他说:“你说得倒是对,可是,要让她乖乖交出东西来,怕也是不易。另外——”他斟酌了一会,才说:“我不是想质疑你什么,皇帝帮你做了不少事吧?甚至是一些大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元晰打断他,也是沉默了一会,才笑:“除了那种事之外,他待我还是不错的。有时候也由着我的性子任我胡来。其实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要血玉,他一口就答应了。有时候我开玩笑说想坐龙椅,他也一口答应,我都不知道他说得是真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