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伤害……他不敢再想,脸上的表情越发狰狞起来,宴会大厅已经被他封锁了,他也派人在外面疯狂的找她!
方睿楷的手下恰好看到有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因为那个女人穿的是旗袍,风吹过来,露出修长的腿,所以多看了几眼,那些人刻意躲开莫特的人,莫特手下自然没看到,方睿楷和手下联系的时候,那辆车刚刚开出去,方睿楷当即说道:“悄悄跟上去,保持联系,一定不要跟丢了!”
方睿楷一边开车往那边赶,一边调动别的车子去换先前的那一辆,以防对方起疑。宴会厅里是有人盯着莫特的,对方来报莫特并没有发现车子,绑匪才放下心来,根本就不知道方睿楷的人在跟着他们。
山洞里很冷,夏唯熙穿着旗袍躺在地上显然很难受,她的身子在忍不住颤抖,却偏偏要强制自己镇定下来,那几个男人一直没有注意她,全部站在洞口目光看向外面。听他们的只言片语她确定这几个人应该是本土人,因为他们都说着纯正的英文,她猜测是皇室中人跟莫特有过节的!
一阵沉闷的脚步声渐渐近了,那几个人都不说话,看样子应当是他们口中说的老大来了!她努力抑制自己的身子不要颤抖,呼吸要平稳,睫毛一定不要抖。
“老大,人在里面!”洞口其中一个人说。
所谓的老大并没有说话,他踏着步子离她越来越近,最后蹲在她面前,冰凉的手毫不怜惜地狠狠捏向她的脸颊,她吃痛,却不敢哼一声。
“这就是莫特选的女人?”他的声音冰冷,一点感情都没有,就像他来时带的那股寒澈的风。
“就是她,吸了乙醚,还没醒!”手下说。
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由下而上慢慢地划过,只是指尖轻轻的触碰,给她带来一种麻痒的感觉,冰凉的手指更是令她不寒而栗,他的手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狠狠地拧了一把,那个部位是很怕疼的,她硬生生忍住没有让自己叫出来,心里却是一惊,他要干什么?今天穿旗袍真是倒大霉了,便宜这个家伙!
他的手没有再往上,而是拿出来,冷笑两声自语道:“手感还不错!张脸蛋也够嫩!”他站起身,对后面的人说:“看好她,如果莫特不肯合作,那就给她点教训,必要的时候让她暖和暖和,别冻死在这里!”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和来时一般稳健有力,听那人的声音大约也就是三十多岁,如果不是太过冰冷,倒是很好听的声音,她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总算是暂时没有危险了。
老大一走,那几个绑匪也放松了,纷纷围上来,其中一个人说:“嘿,别说这女人还真是挺不错!”
“当然,刚刚我扛着她的时候,那小身子软的,光是摸着就带劲!”
这个显然是把她从卫生间劫来的人。
“反正一时半会她行业走不了,干脆咱们兄弟爽一把如何?”一个男人终于忍不住说。
“你疯了,不怕老大削你?”别一个人说。
“啧啧,你瞧瞧这腿,又细又长,还挺嫩!”那人说。
不错,旗袍开的大叉,她的腿大部分都露在外面。
“刚刚老大不是说了必要的时候给她暖暖的身子,别冻死,我们就给她暖暖吧!”另一个人说。
其实大家都想要她,只不过心里都没底,有提出来的就要有反对的,现在加上附和的,这算是统一了,几只手伸过来,有摸脸的、有摸腿的,她觉得无比恶心,现在他们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如果再不醒,就会莫名其妙的被吃掉,她佯装悠悠醒来,装的很像,如果让他们知道她一直都是装晕,那她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出去了,因为她听到了那个所谓老大的声音,虽然没见过他的脸,但是让她再听一次,她一定会认出他的声音。
“哟,好像要醒!”其中一个人说。
“差不多该醒了!”另一个人说。
她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在看到面前几个男人之后瞪大了眼,眸中尽是惊恐。
“醒了也好,更带劲!”
“你们是谁?”她的声音都在发颤,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些。
果真其中一个人起了怜惜之意,“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就想给你暖暖身子!”
她心里暗骂这群流氓,可表情却还是那副可怜样,她往墙角缩了缩,又问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跟她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其中一个人忍不住,说话间已经把手伸了过去。
另一个人打开他的手说:“那么粗鲁干什么?吓到她!”
那人说:“你还真当她是你老婆?玩玩罢了!”
她还真想跟他们废话下去把莫特的人拖来她就成功了,可是一群男人看到这样的夏唯熙怎么能忍的住?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就凑上前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怜惜?
上次那个小混混的事还时不时在后怕,她真是倒霉怎么总碰上这样的事?显然这几个大汉比那些小混混更加难对付,她不是对手。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毫不犹豫地就抓住她的腿,用力揉捏着,她马上把腿往回收,对方显然不给她这个机会,她还没顾过来,另一只手就冲她胸部捏去,她心一急,两只手指快速地冲那人眼睛插去,那人“嗷”的一声,捂着眼睛大叫起来,其他人一看,这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小妞,对她起了防备之心。
谁也没去管捂眼睛那人,美色在前,所有人的眼都在围着夏唯熙转,这样火辣小妞正对他们胃口,他们心急地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她挥着手,用力向他们脸上抓去,惹恼了这些人吃亏的当然是她,很快她抓伤其中一个人的脸,那人恼羞成怒,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她觉得耳边直嗡嗡,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求饶,她的性子有时候是很烈的!
示弱就相当于放弃,她要紧牙关,只要今天打不死她,她就不会任由他们欺负,很快她的旗袍成了超短裙,领口被撕开,露出一大片洁白的皮肤,几个人看傻了眼,她就像疯了一样乱抓乱踢,一时间几个男人居然都没制服她。
一个女人的力气到底有限,很快她就筋疲力尽了,几个男人按住她,一个人抓住她的头发,她的头被迫仰着,胸口剧烈起伏,这无疑冲击着几个男人的视觉神经,他们此刻再也无法停住,一只手向她胸口抓去,想要把她胸前的破布扯开,她的手乱抓,恰好摸到那人的头发,她马上抓去,想要把她胸前的破布扯开,她的手乱抓,恰好摸到那人的头发,她马上抓住,用力向墙那边拉,他一个没防备,头狠狠地撞在山洞壁上,血当即流了下来,他想也没想就给了她一拳,她痛的弯下腰,冷汗立即流了下来。
“欠揍的女人!”那个男人抹了一把血,嘴里骂骂咧咧的。
他觉得还不过瘾,一掌又打在她另一边没肿起的脸,她觉得视力都模糊了,几个黑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的手胡乱的抓来抓去,却什么都没抓到。
终于有手摸上了她的胸,她觉得薄薄的面料马上要被扯下去,可是那人的动作却突然顿住,手无力地滑了下来,面前的黑影一个个倒去,有个高大的身影在一步步的向她走来,如天人般出现。
她用力眨眨眼,焦距对准,她终于看到来人,居然是方睿楷,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还没开口,他身后却站起来一个男人,是那个被她扎了双眼的人,刚刚躺在地上,所以方睿楷并没有注意到,他满眼都是看起来狼狈的她。
如果方睿楷倒下去,她就真危险了,她不顾一切地站起来,冲过去推了那人一把,那人已经掏出了枪,冷不防被夏唯熙一推,他只是向后踉跄几步,却并未倒下,他不耐烦地一把将她甩开,她轻飘飘的身子飞出去,撞在山洞石壁上,又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人对付夏唯熙已经失了先机,就在他甩开她的瞬间,方睿楷的消音枪已经对准了他的头部,子弹毫不犹豫地射出来,他无声地倒下去。
“唯熙!”方睿楷焦急地叫出声,快跑两步把她半抱起来。
她的头上流着鲜血,他马上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脱下西装将她包起来,这才一把抱起向山洞外走去,冷风吹来,她清醒过来,发现这里果真是在半山之上,而四周竟然没有路,方睿楷抱着她踩着碎石下山。
她这才发现是方睿楷抱着她,她失控地推他,尖声喊着,“你来干什么?我不要你管!”她发誓自己要过的好,不允许她狼狈的一面让他看到。
他紧紧地抱着她一言不发,心里生疼生疼!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看到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她的精神显然有些不正常。
“唯熙,别闹,没事了!”他低沉的开口,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他一向都是这样惜字如金。
曾经这是一个多么熟悉的人啊,尽管他抛弃过她,可是在这样劫后余生的情况下她依旧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一个发泄的对象,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显然这一次比那次小混混之事更令她后怕,想是哪个女人接二连三的差点被强暴都无法镇定下来吧。
她哭的很痛,他越发抱紧她,“唯熙,别怕,由我在这儿!”
“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救?”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毫不留情地蹭在他雪白的衬衫上。
他没有一丝嫌恶的表情,自然地说:“你是我老婆,我不来救你谁来救?”
“谁是你老婆?早就不是了,你忘了是你要离婚的吗?”她控诉道。
“是我错了,是我瞎了眼,伤害了你,我改还不行吗?”他难得说这种有些不正经的话。
“晚了,我早就是别人的女人了!”她哼哼地说。几乎想将所有伤人的话都说出来,为自己被抛弃而报复。
“不怪你,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们都出过轨,谁也不计较谁,以后好好过日子行吗?”他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身体并未出轨是怕她有心理负担,因为自己的过错她和别的男人有了关系,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那是对自己的惩罚。
“我要嫁给莫特了,他是男爵,我才不要你!”她吸了吸鼻子,风吹过